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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起伏。
夏衍揉捏着林歇踩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脚,呼吸随着林歇水下那只脚的动作,慢慢变得粗重起来。
终于夏衍拉着林歇两只脚的脚踝,把人从浴桶边沿拉了下来。
巨大的落水声伴随着林歇孩子似的欢快笑声。
但渐渐的,笑声变成了绵软的哼叫。
林歇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她的身体不如以往,等到夏衍有了经验之后,她就失去了主动权,任由夏衍揉搓掌控。
林歇撑死了也就只能在嘴上威胁一句:“我可是头一回,你要敢把我弄疼,以后就别碰我了。”
然而这样的口头威胁简直和挥舞着小爪子的奶猫没差。
不仅没有丝毫的杀伤力,还分外地招人疼。
紧贴在她身后的夏衍吻住她的唇,尝着她口中雪酥留下的奶香,没有答应。
他也是头一回,没把握不把她弄疼,不再碰她更是不可能的。
掌下肆意,渐渐失了神的林歇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不过轻轻一捏,便叫汁水破皮,流了一手黏腻。
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折腾得满地都是,从屏风后头的浴桶到床上,厚重的床帐被扯落,遮住了不分彼此的身躯,却遮不住各种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屋外寒风大雪,屋内却热得叫人大汗淋漓。
……
长公主府,因政务繁忙很晚才回府的长公主一回来就被自己的孩子给堵在了门口。
“母亲,林歇姐姐的身体不好吗?”出于谨慎,他们并没有叫林歇未央。
长公主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脑袋:“谁告诉你们的?”
长公主问完就想起了今日是冬至,眼前这两个孩子必是去过北宁侯府,见过林歇,从而发现了什么。
她叹息一声,把两个孩子带去了书房。
遣散书房内伺候的人,长公主让他们去榻上坐好,随后便去泡了一壶茶,放到了桌上。
君葳两个无心喝茶,又不敢再催,只能等着母亲将脱下的斗篷挂好,慢慢朝他们走来。
“林歇中毒了。”
君葳:“什么毒!”
君蕤:“能解吗?”
长公主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回答他们:“各种毒,解不了。”
还说:“而且也不止是中毒,她身上还有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暗伤,就连长夜军的医师也无法保证林歇能活到什么时候,总归……就这几年了。”
每说一句,两人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君葳的声音染上哭腔,带着微微的颤抖:“不可能……”
君蕤更是直接站了起来,质问自己的母亲:“那为什么父亲还说只要我们上进,就能护着未央姐姐!他又是在骗我们吗?”
应该是吧。
长公主在心里答了一句,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总觉得这样的答案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残忍,简直就像是在告诉他们——
他们的父亲就是这么个物尽其用的人,哪怕林歇要死了,他也能将林歇利用到极致。
然而长公主近乎默认的态度还是让君葳姐弟俩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随后长公主还有事要忙,便叫人送君葳姐弟两个离开了书房。
回去路上,并肩而行的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心里有一根弦,被悄悄地绷紧了。
……
第二天早上,将军夫人听下人回禀,这才知道夏衍居然把林歇给带回了将军府。
将军夫人无奈扶额,最后亲自挑人往夏衍院里送了几个丫鬟,方便伺候林歇。
被安排过去的丫鬟等到日上三竿才轻手轻脚地进屋收拾。
屋内一片寂静,乍眼看去,除了床帐有些被拉扯坏,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妥。
直到有个丫鬟绕到屏风后面,见着那一地的狼藉和还漂浮在水面上的黑色衣裙,这才微微红了脸,越发放轻了动作,不敢惊扰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人。
但其实夏衍早在有人进屋时便醒了,只是怕吵醒怀里抱着林歇,这才没做任何动作。
屋外还下着雪,屋内闷热,且残留着男女欢爱过的味道,便有丫鬟去开了窗。
清新的冷风吹进屋内,床帐微微晃动,被夏衍抱在怀里的林歇在睡梦中缩了缩身子,导致昨夜操劳过度的身体因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产生了阵阵酸痛。
酸痛感敲碎黑甜的梦,让她捕捉到了一丝清醒。
只是这点清醒太过微不足道,她大可以放松神经继续睡过去,只是她发现,夏衍似乎已经醒了。
林歇在夏衍面前总有造不完的劲儿,就像是要把过去十多年藏着的娇气一并发泄出来一般。
明明经历过数不胜数的刀光剑影,血淋淋的伤口哪个不比酸痛可怕,不过体质特殊不曾留疤罢了,都没见她哭过喊过,此刻竟也有脸哼哼唧唧,小小声用昨夜喊哑的嗓子说自己这里疼那里酸,还质问夏衍是不是存心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夏衍耐心又温柔地低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