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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

      从后面抱着林安宁,搓着她的手臂安抚她:“我们信你我们信你,你别这么哭好吗,别把自己的身子哭坏了。”

    林渊也跟着默了下来,不愿在这个时候刺激林安宁,可林修却说话了:“就算她真的说了自己又叫未央,可未央二字又非什么罕见的名字,也许只是同名呢?”

    若在平时,林修一定不会这样急切,急到连林安宁的身体都顾不上,可他急需证明,却不知道是想要证明林歇是未央,还是想要证明林歇不是未央。

    “无咎!”萧蒹葭呵止。

    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下来的林安宁果然又炸了,她声音尖锐地叫喊着:“她是她就是!!她就是未央!!”

    声音太大,萧蒹葭怕外面的人听见,连忙用手捂住了林安宁的嘴。

    林修也意识到自己急切了,默默后退不再说话。

    帐子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静默,只剩下林安宁被捂着嘴抽泣哽咽的声音。

    过了许久,背靠在萧蒹葭怀里,满脸眼泪的林安宁拿开萧蒹葭捂着自己的手,又说话了。

    比起之前的混乱和着急,这次她的声音稍微平静了一些,思路也终于清晰了许多,而不是一味地强调记忆和强迫别人认同她的看法。

    她打着嗝说道:“这次春猎,姐姐带了刀和弓来,我在林子里昏迷前看到她了,她手上拿的就是那把她带过来的刀,先前还在她床边放着的,你们可以去看看刀还在不在,也可以直接问她,直接问姐姐,问她是不是、是不是未央……”

    说着说着,情绪相当不稳定的林安宁又哭了起来。

    林修也是才知道未央先前也在林子里,他骑射普通,萧蒹葭不许他跟着去夜间的林子里找林安宁,于是他便留在了营地,之后又一心照顾受伤的林安宁,自然也不曾听闻未央现身的消息。

    此刻听了,立刻便说道:“林歇一直都在营地,没有离开过。”

    林修见到的,自然就是伪装成林歇的木樨。

    萧蒹葭与林渊也恍然惊觉,他们还是被林安宁的话给影响了,竟都忘了在他们带着林安宁回来的时候,是有看到林歇的。

    如果林歇是未央,那他们不可能在营地里看到林歇。

    林安宁愣了愣,随即又哭闹起来,毫无根据地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你撒谎你骗人!她不可能在!你骗人,你叫她来,你若真的见到她了,你叫她来!!”

    正好,林渊刚刚才听说未央被叫去了皇帐,只要能把林歇找到,就能证明林安宁的猜测全是假的。

    想到这一点,林渊果然便找起了林歇,帐子里没有,那就叫人去帐子外头找,甚至还将林歇那个丫鬟找了过来。

    半夏先前被打晕,醒来后就看到了伪装成林歇的木樨。

    木樨唬半夏,说她是自己晕了过去。

    还说可能是这些天赶路累着了,让半夏回去休息休息,还在给半夏喝的茶水里放了容易犯困的药物,半夏喝了之后果然困得不行,便听木樨的,回去睡了。

    此刻被叫来,半夏也是一头雾水。

    她下跪行礼,被萧蒹葭叫起后便低着头瞄了瞄四周,发现自家姑娘并不在帐子里。

    当下便慌了神,手心也汗湿了一片。

    萧蒹葭问她可知道林歇去哪了,她便将先前的事情都给说了。

    “突然晕了过去?”林渊问

    半夏哪里直面过自家侯爷,被吓的跪倒在地:“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突然就晕了,姑娘说我是太累了,就让我回去休息。”

    “营地乱成这样,她让你回去休息?”林渊有此一问不过是在抓疑点。

    却被半夏误会是要责怪林歇,当即道:“姑娘也是体恤奴婢,况且、况且人是在林子里不见的,姑娘与我又不会骑马,只能在营地待着,也没什么作用,还、还不如……”先回去歇着呢。

    半夏的声音越说越小,身子也越伏越低。

    她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姑娘与二姑娘本就不亲近,姑娘就算担心,也该担心镇远侯,可镇远侯这般厉害,姑娘对他放心,把自己叫回去休息,也没什么不妥啊。

    可还是止不住心虚,也隐隐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她神经粗大,实在细究不出来。

    林渊又问:“你家姑娘这次来,可有带一把刀?”

    半夏稍稍抬起头,朝着林歇床边看去:“有的,是姑、是夏大人下聘时候,和聘礼一块送来的一把刀,姑娘说这次来围场,总不好什么都不带,便把刀和一把长弓带来了。”

    林渊握紧了手,问她:“刀呢?”

    刚刚他去找过,没看见刀。

    半夏也奇怪,她明明记得,刀和弓都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可如今她却只看到了那把红漆描金的长弓,不见那把刀。

    半夏又低下头:“不、不知道,先前、先前还在的。”

    恰好此时,林渊的人也来报,说是四处都寻不见林歇。

    这下,就连林安宁也顾不上强调林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