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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第156章:全焕拜谢容鼎夫妇

      重生 作者:红酒赌徒

    “是。”秦氏瞟了容青缈眼,见她看起来表情还算稳定,“钱德培已经带他们去吃东西,等会带他们去休息。简公子还是住在上次来的时候住的房间吗?奴婢好安排人去打扫收拾。”

    “好。”简业点点头。

    秦氏摆好饭菜,将温好的酒倒在酒杯里,放在简业的跟前,也倒了小半杯放在容青缈的面前,“小姐也跟着喝几口,这风雨大,潮气自然会重些,喝杯酒驱驱潮气。”

    容青缈点了点头,“知道了,会让钱德培过来带简业哥哥去休息。”

    “不必,吃过饭,说会话,我自己huí qù 就好。”简业摆了摆手示意秦氏可以离开了,“这儿没事了,你下去吧。”

    秦氏不好再停留,看了容青缈眼,容青缈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简业虽然kě è ,但在梦魇里,也不是个不顾廉耻的家伙,何况她从来都没有认为他对她有意思。所以,秦氏根本不必dān xīn 简业会如何对她。

    但是,容青缈并不知道秦氏的想法,如今的简业已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英俊潇洒,举止高贵,莲香见他眼都花痴般,秦氏dān xīn 容青缈也会着迷,又dān xīn 简业占了容青缈的便宜,容青缈到底才刚刚十岁。

    路矛盾着,秦氏心中叹了好几口气,也顾不得风雨淋了她身。

    “秦妈妈。”钱德培打开门迎了秦氏进来,莲香正在熨烫衣服,是简业主仆三人换下来的衣服,桌上也摆了些饭菜,“刚把饭菜摆好,莲香说要等了你回来起吃。小姐,她还好吧?”

    “进喜和进忠呢?他们吃过了吗?”秦氏接过钱德培递过来的干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外面雨下的可真大,这会的功夫就淋湿了,你们先吃,我去换件干净衣服,算了,不晓得会要不要出去,先凑合着吧。”

    “他们已经去休息了。说是路上奔波,也不知道简公子着急什么,也不肯住宿,说定要在最短时间内赶到。”钱德培倒了杯温好的酒放在秦氏的面前,莲香也放下手中的事情过来坐下来吃饭。

    “嗯。”秦氏点点头,先喝了口酒,“我过去的时候,小姐和简公子聊得还好,没有什么争执,也没有问起小姐腿上的伤。我也猜不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只是隐约的似乎是听到了全焕的名字。”

    他们此时是在小厨房附近的处他们有时候会用来休息的房间里呆着,这儿离容青缈和她们平时休息的地方不远,有走廊相通,随时可以过去,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原是在外室呆着,因为要带了进喜和进忠吃饭,就换到了这里。

    “全焕?”钱德培怔,“他能有什么事可以让简公子匆匆从京城赶来这里?对了,前些日子全焕不是还来过,送了些小姐吩咐他去购买的物品。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吗?不过,就算是他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会影响到小姐吧?”

    秦氏摇了摇头,“看简公子到没有生气的mó yàng ,似乎只是有些着急的来这里看望下小姐。”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停了下才jì xù 说,“也是我年纪大了,竟然忘了,如今简公子也是十七岁的少年,可以娶妻生子了,只是咱们小姐年纪还小,还得再等上几年,只怕是简公子想念咱们小姐了,所以特意跑来看望咱们小姐。”

    莲香点点头,“是呢,他们可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钱德培却没有说话,只低头吃饭,似乎是饿了,又似乎是在想心事。

    “钱德培,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莲香见钱德培突然间不再说话,好奇的问,“你是我们三个人中最聪明的个,秦妈妈总是夸你,你快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可别瞒着我们。”

    “是啊,德培呀,你想到什么了?”秦氏也随口问。

    钱德培抬起头,语气稍微有些勉强,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浅浅的浮着,“没想到什么,秦妈妈说的有道理,咱们小姐这般出色的人,简公子记挂着最是正常不过,虽然这样的天气匆忙的赶来有些yì ;,但感情这种事情,没人说得清楚呀,是不是。我们别瞎操心了,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氏也没想,到是莲香旁叹了口气,“简公子真是招人喜欢,每次见他,我的心都砰砰乱跳,止也止不住。钱德培,你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不jiù shì 花痴些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简公子长得帅,我瞧着喜欢,也很正常好不好,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到。”

    秦氏hā hā笑,钱德培却只是白了莲香眼,没有理会莲香的调侃。

    容府,容鼎和容夫人正在吃饭,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伺候容夫人的合浣做了赵霖的姨娘后,另外寻了个奴婢伺候容夫人,也是家奴,虽然没有合浣长得漂亮,到也生得五官端正,举止沉稳。

    奴婢绿梅走进来,语气平稳,恭敬的说:“老爷,夫人,是咱们府上的远亲全公子,说是有事要和老爷夫人说声,人在外面候着,瞧着好像是受了些伤,但今日是跟了两个奴才mó yàng 的人伺候着。”

    绿梅比离开的合浣大些,最早的时候也是跟在容夫人身边,因为她的娘亲生了场病,容夫人体恤着,让她huí qù 伺候她的娘亲,她的娘亲过世后,绿梅自个觉得家中母丧,自己不是个吉利的人,zhǔ dòng 提出来去后院打杂,做些洗衣缝补的事情。

    合浣嫁人后,容夫人想到了她,又把她要回到了自己身边。

    虽然容夫人之前有想过为她选个人家,但她却对容夫人说,她在她的娘亲生病的时候,曾经发下毒誓,她愿意用十年相守换母亲活年,没想到她的娘亲竟然活了两年,她要守着自己的誓言,不肯嫁人。

    如今她虽然已经满了双十,生得清秀端庄,却仍是独身人。

    容夫人点了点头,绿梅做事最是稳当,比她亲自教导出来的合浣稳重,这也和绿梅的娘原本jiù shì 府上的奴婢有关,打小行事就有娘亲教导着,言行举止比合浣端庄从容。

    “请他进来吧。”容鼎放下手中的碗筷。

    绿梅lì kè 转身出去,很快带了全焕进来,在全焕的身后,确实跟着两个奴仆打扮的人,瞧着有些面生,但动作利索,似乎是有些根基在身。

    全焕进来,lì kè 跪在地上,额头触地有声,“全焕见过容老爷和容夫人,感谢这几年府上的照顾,全焕真是虚担了这份照顾。”

    容鼎愣,“起来说话,何事如此郑重?”

    全焕却不肯起来,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容鼎和容夫人,表情真诚,语气恭敬感激的说:“全焕直以为自己是府上的远房亲戚,这也是爹娘留下的书信内容,直仰仗着容府的照应,在京城落了脚,读了书,还参加了春试。如今全焕无意中遇到了爹娘在京城的位故交,他和全焕说,当年全焕的爹娘离开时,在京城留下了几处小的院落,他直代为打理,给全焕留着,他曾经派人去老家寻过全焕,却未得音讯,那日在街上遇到了全焕,眼认出全焕,说全焕和过世的爹娘长得极是相似,他还曾见过幼时的全焕。全焕福气,沾了爹娘的光,也是爹娘这位故交本性纯良,直为全焕留着那几处小的bsp;yè ,并代为管理,如今也算是有了些规模,攒了些钱财。全焕想,既然全焕有了这份bsp;yè 可以过活,便不好再赖在容府不走,也是全焕时没有弄明白,原来全焕的爹娘所留书信中的远房亲戚是京城爹娘的这位故交,而非容府,全焕真是羞愧难当,这几年直心安理得的仰仗容府照顾。”

    容夫人坐在椅子上,表情温和的听着全焕说话,也是之前绿梅有说,全焕脸上似乎有受过伤的痕迹,才有意无意的瞟了两眼,确实,全焕的脸上有道隐约的疤痕,不细看看不出,似乎有意的遮掩了,扑了些粉,但伤痕处还是有些微微的红肿,与旁边皮肤略微不同。

    “这是好事。”容鼎笑着说,“能够遇到这样的故交,也是你爹娘为人良善,他既然没有辜负你爹娘所托,也是好人。至于是不是容府的亲戚,这不妨事,容府不过是给你个不必挨饿的落脚之处,余下的也是靠你自己。你今年的春试成绩不错,既然有了这样份bsp;yè ,可以好好的专心读书,那就寻个好的先生,在秋试的时候取个好成绩,得个好功名,也算是告慰了你的爹娘。”

    全焕眼睛里似乎闪过丝苦笑,容鼎和容夫人却没有看到。

    “全焕,你的脸上怎么了?”容夫人温和的问。

    “是全焕自己不小心。”全焕似乎有些尴尬,“那日遇到爹娘的故交前辈,他请了全焕去家中坐坐,喝了几杯,聊起旧事,时感触,喝了几杯,全焕向不胜酒力,这喝就喝的了些,人也有些犯迷糊,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划破了脸上的皮肤,原是想着早些过来和容老爷容夫人说声,但实在是羞愧难当,便避了些日子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