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第162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重生 作者:红酒赌徒
全焕有些不太相信,想到江侍伟那张脸,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个大男人都怕成这样,容青缈怎么可能不怕呢?
定是容青缈不想和简业说,他隐约觉得容青缈似乎也不喜欢简业。
“为了不让你接近青缈,许给你个义子之位,他还真是大方。”简业淡淡笑,“他虽然是废皇子,但仍然是皇家之子,太后娘娘并没有去了他的皇籍,你虽然是他的义子,如果他直没有儿子,你到是可以替他传宗接代,只需要在全焕前加个江字就可。”
全焕眉头皱,厌恶的说:“是,他说,以后在下就叫江全焕!”
“看来,他对你的期望值挺高呀,不仅不杀你,还特意赐了姓给你。”简业笑了笑,“不过,简业有个小小的问题想要问下,你是真的想要担起大哥的职责照顾赵江涄还是另外起了什么心思?”
全焕眉头微蹙,犹豫下,紧闭双唇不肯开口。
简业微微笑,语气平缓的说:“要不,我来猜猜?”
全焕长长吁了口气,勉强的说:“愿听简公子说说。”
“好。”简业也不推让,笑着说,“如果我猜的不错,从你画给青缈的画中我看出来,你对青缈绝对不是所谓的兄妹情谊,既然你心中有了念头,如何会这样轻易的答应放弃青缈?原因有二,则你答应江侍伟的tí yì ,做他的义子,口头答应再也不接近青缈,不过是想着若是能从江侍伟手中得了钱财和权力,有天江侍伟被杀或者被除死,你依然可以说你是被迫做他的义子,甚至可以在紧要关头倒戈向太后娘娘,借太后娘娘的手杀死江侍伟,然后,得了地位,再向青缈提亲。二是,你等着赵江涄长大,像我之前向你tí yì 的样,以接近青缈的方法接近赵江涄,你的容颜和刻意的讨好,从赵江涄三岁开始,到她长大成人,你有足够的时间,若是江侍伟不死,做了皇上,赵江涄嫁你,你样可以前程锦绣,青云直上。”
全焕面无表情,闭上眼睛,“简公子果然聪明,在下是有这些想法。”
“如果是第二种,我不过问,甚至可以从旁帮忙,助你达成目的。”简业语气平缓,却并无商量之意的说,“若是第种,你可以相信,死在江侍伟手中还是我的手中不过是二选,结果都是你必死无疑。江侍伟划花你的脸以示警告,我却会让你从此断了所有的念想,彻底断了后患。”
全焕点点头,勉强的说:“全焕信。全焕不过是枚棋子,江侍伟也好,您也罢,要全焕死全焕便只能死,如何死不重要,反正结果是死,但是,全焕不想连累到容姑娘,如果容姑娘被连累到丝毫,全焕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们其中任何个!”
简业笑,笑容清冷,“全焕,你要学会,你连对青缈表示忠心的机会都不可以有,想都不可以想,青缈是我的女人,她如何由我决定,如果我再从你口中听到青缈的名字,再在青缈生活里看到你,你便可以为自己烧点纸钱提前打点下九泉之下的guān xì 了。”
全焕没有吭声,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果江侍伟和简业两个人争起来,个是废皇子,想要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当然,是他自以为属于自己的皇位,另个是简王府的小公子,家世显赫,又是太后娘娘和皇上眼里的红人,如果他们二人争起来,定是鱼死网破,那么他就可以坐享其成。
简业从全焕或深或浅的眼眸里猜出,全焕定在纠结着什么,不过,不论全焕纠结的是什么,简业都不害怕,他要做的只是告诉全焕他的想法,容青缈是属于他的,与全焕,与江侍伟,与天下所有男人都没有丝毫的guān xì ,他只是要他们知道这点,别的,不论什么问题,他都会去解决。
“好。”全焕察觉到简业打量他的目光,轻轻吁了口气,表情平静的说,“您的建议全焕会牢牢记得,全焕对容姑娘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觉得像容姑娘那样单纯善良而又聪明可爱的女子应该有个好的归宿,不应该被人伤害,但对于全焕来说,全焕只是个曾经的戏子,如今是废皇子的棋子,根本不配去喜欢容姑娘,但全焕会尽全焕的全部力量避免全焕知道的事情伤害到容姑娘。”
简业并没有把全焕的话放在心上,“你如何想,本公子不想理会,只要你记得你与青缈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好。”
全焕点了点头,平静的说:“是,全焕直知道。”
“他来了。”简业突然淡淡的说,却没有想要躲开的意思,依然静静坐在那里,全焕怔了怔,侧耳听,并没有jiǎo bù 声,只是,kōng qì 中似乎突然间了些阴冷的wèi dào ,那种气息,是全焕熟悉的。
“是的,他来了。”全焕喃喃的说,脸色微微变容,还有些轻微的抽搐,似乎脸上的伤痕在提醒他,那个人是如何的不管不顾,甚至虐待人的时候都是优雅从容的很,“这种气息,全焕辈子都忘不了。”
仿佛只是瞬间,房间里充满了那种避不开的阴冷wèi dào 。
“你在呀。”江侍伟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响起,隐隐透着分恼怒,zhè gè 简业,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他的地盘上,“简业,做为小辈,登门造访也该事先打个招呼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简业也同样懒洋洋的说,“小舅舅不经太后娘娘的同意就随意的出入天牢,那可是本国守卫最严密的地方,小舅舅都可以说走就走,简业如何不紧紧的跟随?这不过是京城处院落,简业虽然说不上如何的身份尊贵,但还是可以随便出入吧。”
江侍伟嘴角撇,笑容在他的脸上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zhè gè 全焕,也算是简业的半个旧相识,突然见他人前风光,简业难免好奇,特意过来瞧瞧,可惜这小子不肯配合,问什么他也不肯说,看样子他对小舅舅真有相见恨晚的忠诚呀。”简业不屑的说,“不过是个戏子出身,竟然得了小舅舅的喜爱,真是让简业妒嫉呀。”
江侍伟打了个hā hā,“hā hā,这世上,何事不是戏?他台上演戏,与这红尘中演戏,有何不同吗?”
“小舅舅说如何jiù shì 如何。”简业笑了笑说,“既然小舅舅喜欢,简业自然不能管闲事,自古都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只是,简业想过来提醒下,既然他如今不是简业的棋子,那简业要他办的事情他得记得从此忘却,青缈是简业未来的妻子,他自此后不可再动任何心思。可好?”
江侍伟仍然是怪模怪样的笑,“这话是说给本王听吧?”
“若是小舅舅也动了心思,自然是可以听。”简业笑嘻嘻的说,“青缈是爹娘早为简业选下的女子,自古孝顺是不可破的规矩,所以,青缈,简业定会娶,简业有个臭毛病,最是讨厌别人打简业的人主意。所以,也要请小舅舅收敛些,免得我们叔侄二人反目,那可真是不好玩了。”
“是呀,那岂不是不是你死jiù shì 我亡吗?”江侍伟冷冷的说。
简业点头,很认真的说:“简业甚是同意。全焕,你猜猜,究竟是本公子死呢还是你家主子亡?当然,不论谁生谁死,你都可以得尽便宜,这到是个不赔本的买卖。”
全焕怔,却突然感觉到江侍伟冷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锋利的刀剑般,让他的心紧,脱口说:“全焕只是个低贱的草民,只想活命,不想事,容姑娘是神仙般的人儿,全焕可不敢存想法,也不过是远远的仰慕罢了,不敢的,绝对不敢的。”
“hā hā!”简业hā hā笑,笑声刚止,却突然声音lěng mò 的说,“全焕,你真是真小人呀,连心里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这到让我不得不提防你,若是得了机会,你必定是对我下手最狠的那个!”
全焕脸色白,咬了下嘴唇,不知如何接话下去。
江侍伟那张表情夸张的脸,此时却看不出是怀疑还是恼怒,却不开口。
“全焕,若是青缈有任何不妥的是非传出,我必定剁了你的手脚,拔了你的舌头,如同牲畜样将你丢于街市任人羞辱。”简业平平淡淡的说,却个字个字的透出凌厉的杀气,表情淡漠疏离,“至于小舅舅,大家本是血源同源,你若是打了青缈的主意,想想到也罢了,简业只当是不知,若是有丝毫不妥落入简业眼中,你既有意杀了简业,简业自然也会处处设局,大家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不得,你也休想!”
“难不成要去太后那个老女人那里告状?要不要我再帮你想想如何才能说得动那个老巫婆杀了我?”江侍伟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