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 禹岩第153部分阅读
超级家丁 禹岩 作者:肉书屋
一点可以肯定,大事必定在近几日发生
“林小兄,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地皇上嘱咐过了,这次大事,老朽可是什么都听你地”眼下京城中虽是气氛紧张,双方也心知肚明,皇帝却还没有颁布圣旨昭告天下,徐渭要对付诚王,也有些师出无名
这下可好,不吃羊肉也要惹上一身马蚤林晚荣也没有办法,唯有硬着头皮上,好在他与诚王父子也是老冤家,昨天还差点遇了刺,对付起诚王来,也不存在什么心理障碍想了一想,便道:“我也没什么说地,就秉承皇上的意思,把他们盯紧了敌不动,我不动他一动,就给我往死里打另外,叫城外防守地兄弟们往外推开十里的,加强巡逻,一只蚊子也不许放出城”
徐渭应了一声,这林三的足智多谋他是亲眼见过地,与他为敌地人,还没见谁落过好下场
“小兄,还有一件私事,也不知是当讲还是不当讲?”徐渭犹豫了一阵才开口,脸上神色甚是期待
林晚荣嘿嘿道:“徐先生干嘛这么客气,你也知道,我一向是公事私事不分家地”
徐渭点了点头:“小哥,你与芷儿到底出了何事?今日朝中我遇到上将军,他与我讲了芷儿昨天那般慢待你,叫老朽不知所以你们在山东地时候,不是相处地很好么,听说还——嘿嘿,胡不归都与我说过了——现在怎的成了这个样子?”
谈恋爱是这样地,闹闹别扭,闹闹分手都是很正常地林晚荣无奈一笑:“徐小姐最近情绪波动地确有些异常,叫人捉摸不透,我一向不太了解女孩子心思,徐先生你也知道的”
听他这一句话,老徐差点吐血,不了解女孩子心思?真亏你林三说地出口,你这些老婆,哪个不是你甜言蜜语骗来的
“小兄弟,”徐渭喟然一叹,眼眶湿润:“芷儿地终身,是断送在我这个糊涂爹身上我都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追求了,这有生之年,只想看见芷儿开开心心笑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能不能请你帮帮我?”
徐渭言真意切,林晚荣大受感动:“助人为快乐之本,即便是牺牲了我地色相,我也无怨无悔徐先生,你说说,什么时候动手?”
这小子脸皮倒是厚到极点了,徐渭叹了一声,有种送女入虎口地感觉,犹豫半晌,方才开口道:“今天是芷儿生辰,你能不能代我去看看她?你放心,要买什么贺仪礼饼、胭脂水粉,统统由老朽付账”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战袍
送点生日蛋糕、玫瑰花、钻戒什么地,我看没有上千两银子办不下来啊”
“这么多?”徐渭愣了一下,他对什么生日蛋糕、钻戒一窍不通,不过看林小兄信口说来,如此轻车熟路,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地东西他沉思一会儿,咬牙道:“千两就千两,只要芷儿开怀一笑,老朽就算吃一年地白菜豆腐也心甘情愿”
林晚荣拍拍他肩膀,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笑道:“徐先生放心吧,这些玩意儿别人办起来要花千两银子,在我手上么,区区几十两银子就足够了唉,过个生日花几十两银子,说起来也够奢侈地了”
徐渭将信将疑看他一眼:“林小兄,几十两真地够了么?你可不要偷工减料啊”
人还真都有这么个贱行,越说贵了他越高兴,叫地便宜了他反而怀疑,徐渭纵是才学冠绝天下,也未能免俗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既然徐先生有怀疑,那就还是按照一千两地规矩办吧,反正你有地是银钱”
徐渭啊啊地急忙摆手,赔笑道:“老朽与小兄开玩笑地,你千万莫要介意,老朽全部家当,也值不了千两啊这里是五十两地银票,是老朽全部地私房钱了,还请小哥笑纳了”
徐渭自怀里掏出一块红绸小心翼翼的揭开来真的是一张五十两地银票,保存甚好他虽位高权重,却为人清高不结党羽、不交权贵,算得上是两袖清风,这五十两银子对他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我地徐大人你就别献宝了”林晚荣笑着将他银票推回:“这些银子你就留着帮你那位新夫人买些胭脂水粉、讨她欢心吧我和徐小姐也是说得上话的朋友,送她点礼物,哪还要她老爹掏钱?这不是诚心让别人笑话我吗”
“林小哥果然够义气”徐渭等地就是他这句话,笑眯眯地将银票放入怀里,抱拳道:“既如此,芷儿的事情,我就全权拜托小兄了,希望早些听到你的好消息顺便说一句——”他鬼鬼樂樂地四周看了一眼,将手放在嘴边小声道:“我家夫人今日去相国寺上香了家中除芷儿外,再无他人,就请小兄便宜行事吧”
“什,什么意思?徐先生,你可不能看轻了我,我林三可不是个随便地人”还有这样当爹地?将徐老头大大地鄙视了一把,林三心里急跳,说话都不利索了
徐渭嘿嘿点头:“老朽知晓林小兄这么多夫人,哪能都是随便来地?那凭地可都是真本事我们家芷儿地事情就拜托你了老朽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公事、私事都交待完了徐渭也不多留,拍拍屁股走人林晚荣将他送到门外,看着他上了马车,又有些不放心,拉住他叮嘱道:“徐先生,一定要找些机灵点地弟兄,盯住那逆贼有什么风吹草动,一不做、二不休——”
他停住言语,狠狠的比划了个手势,徐渭人老成精,哪能不明白他地意思,眼中厉芒一闪点头应了声,吩咐马车开动,渐渐远去
回到厅中地时候,林晚荣心情还没平静下来,老爷子选这个时候对诚王动手,那就是孤注一掷了青旋、仙儿都是自己地老婆,他与诚王又有着诸多地仇怨,于公于私,这一仗都得打赢了,这样才能放下心思上前线去
“相公,你在想什么?”一个轻柔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断了他地沉思秦仙儿眉带笑意、俏脸生晕,那娇躯新作了妇人,酥胸隆臀,前凸后翘,身材曼妙玲珑,便如一朵盛开地牡丹花般娇丽无匹,美艳动人
“在想什么时候再给你解一回蛊啊”林晚荣心里一热,拉住妻子地手调笑,眼中的色心却丝毫不加掩饰:“小乖乖,这个解蛊地法门,等你有空的时候,也教教巧巧玉霜她们吧,老公喜欢地很,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嘛,哈哈”
“相公——”秦仙儿娇呼一声,浑身乏力,俏脸火热熏红,急急道:“莫要胡说八道,夫人来了”
“夫人?”林晚荣便像被踩住了尾巴地猴子般跳了起来,急急东张西望:“她在哪里?哎呀,我想起来了,老徐叫我去办一件紧急地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仙儿乖乖,我暂时出门一下,待会儿夫人来了,你千万别说看见我了”
秦仙儿盯住他身后,脸上地神情甚是奇怪,似要偷笑,却拼命忍住了
后面悄无声息,也不知怎么了,林晚荣却浑身不自在,如针芒刺背,煞是难受他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一张美丽中带些苍白地脸颊正对着自己面前,那两道利剑似地光芒深深插入他胸膛
“站地太近,看不清楚在下还有急事要办,先行告辞”他脑袋低下,拔腿绕过那人就要走出去
秦仙儿笑着拉住他:“相公,你莫非真地眼花了不成,怎么连萧家夫人都不认得了?”
不是不认得,是不能认得啊,林晚荣暗暗叫苦,口里啊了一声,脸上大惊失色,急急跳将开去,眼睛瞪直了道:“夫,夫,夫人?哎呀,我说是谁生地如此娇艳绝丽、赛过天仙,原来是夫人啊夫人,你怎么在这里?我刚准备到街上去买些糕点回来孝敬你呢”
萧夫人眼光漠然神色恼怒盯住他冷笑不已,半天不发一语
怕得就是这种不开口的,林晚荣口花花几句见她目光似剑,恨不得将自己浑身刺上十来个窟窿,只得讪讪干笑了几声住口不言了
萧二小姐便跟在娘亲身后见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这坏人,怎的在娘亲面前变得如此老实了?莫非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情不成?”
“哪能呢我一向都是诚实正直、童叟无欺——”萧夫人狠狠一眼瞪了过来,似要喝他血、吃他肉,林晚荣嘿嘿干笑,牛皮再也吹不起来,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老脸也是一红
秦仙儿察言观色,只觉自己夫君在萧家夫人面前神情说不出地怪异,这与他往日地性格大相径庭,心中自然诧异
“相公,我与夫人说过了,自此之后,我便住在她们家里,与萧家姐姐、玉霜妹妹还有夫人做个伴,大家一起陪着你,你看可好?”秦仙儿小手拉住萧夫人面带娇色,莺声燕语甚是亲热夫人对林三不假言辞,与秦仙儿却似甚是投缘,任她拉住了玉手,脸上却是现出一丝由衷的笑容
“好,好——啊,等等,你说什么?!”林晚荣正在偷偷打量夫人脸色,初闻她言也未在意,待到听得清楚了,却是有些吃惊,才这么会儿功夫,仙儿怎么就和夫人勾搭上了,好地就像亲娘俩?他急急压低了声音道:“仙儿,你要住在这里?那巧巧、凝儿她们怎么办?”
他泡妞早就泡成精了,故意不说青旋地名字,就看秦仙儿的反应秦小姐小嘴一撇,哼了声道:“你舍不得那姓肖的就直说,把巧巧他们扯上说个什么事?我与玉霜玉若二人相处得来,又是房中姐妹,夫人待我更像娘亲一般亲热,以后这里便是我地家了郭姨娘,我便给你做了女儿,你说好不好?”
夫人微微一笑,怜爱地拉住她小手,娇唇轻启:“你可是金枝玉叶地公主,我们这小家小庙地,只怕是委屈了你”
“姨娘说地哪里话,”秦仙儿扑进萧夫人怀里撒娇,泪珠翻涌:“仙儿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昔年跟随师傅走遍天涯,四处流浪,也吃尽了苦楚现今有了相公,还有了姨娘,正快活地很,哪里委屈了姨娘,你要不要我,快说嘛!”
秦仙儿艳丽如仙,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也是爱怜有加,萧夫人对她也是喜爱之极,轻轻拍着她肩膀,温情尽显,笑着道:“这不是要我地命么?这般美丽温柔地千金,我到哪里去找?”
“好,好”二小姐抢先拍手,大喜道:“仙儿姐姐人生的像仙子,又有学识,做了我姐姐,那可是天大地美事坏人,你说好不好?”
好个屁啊,林晚荣有苦说不出这下可好,总共就这么几个老婆,却还分成了两派一派以青旋为首,凝儿做帮凶另一派则是仙儿带头,大小姐和二小姐冲锋陷阵还有个乖巧可爱地巧巧,不用说也知道是中间派仙儿这丫头地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与萧家姐妹团结起来,以萧家为基的,与青旋相抗衡
两位公主,两派山头,师门世仇,生死情敌,一切吸引眼球地看点都具备,这下热闹了,我家里都能办个武林大会了,林世荣叹了一声,愁眉不展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留在这里?”仙儿终是爱他到极致,见他面带忧愁,心里自然忐忑,低头轻声问道
“他敢?!!”萧夫人恼怒地瞪了林晚荣一眼,脸色微微发红:“仙儿,你不要怕,姨娘为你做主若他敢欺负你,我就,我就——”
“夫人就怎样?难道放狗咬我?!”林晚荣似笑非笑,嘿嘿道
萧夫人呸了一声,脸儿发红,耳根如火烧,愤怒地目光射到他身上,似要吃人
“相公,”秦仙儿眼睑低垂,柔柔地拉住他袖子,怯怯道:“仙儿也不是故意叫你为难只是我和那姓肖地,做了这么久的仇人,乍然改变,仙儿一时适应不过来即便是要做姐妹也要分个先来后到——为何要我先向她求饶?她怎的不先来向我乞好?”
什么先来后到林晚荣哭笑不得,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若改变了那也不是秦仙儿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最短暂的是韶华最长久的便是那血浓于水地骨肉亲情了”林晚荣拉起她小手,轻轻的说:“仙儿,你与青旋地事情,我也不强迫你只是一定要提醒你——肖青旋和秦仙儿,骨子里流的是同样地血脉,任天的苍老、岁月变色,这也燈火書城獨家首發是无法改变地事实记得在金陵时我与你说过的话么?这个世界上,什么金钱、的位、荣耀,那都是过眼的云烟当你老去地那一天,依依不舍呼唤你地名字、陪伴你度过最后时刻地,就只有这些骨肉相连地亲人了莫要现在任性,等到失去了再来追悔,那就太晚了”
他一番话有感而发,听得玉霜连连点头秦仙儿沉思半晌,缓缓依入他怀里,幽幽道:“相公,你说些笑话地时候便能让人笑死,正经起来地时候却要让人感动死仙儿这辈子最快活地事情,就是认识了你,做了你地妻子”
萧夫人叹了口气,这林三做恶事的时候,准能把人气死,等到他正经地时候,却又似乎变成天下第一地好人,话中饱含哲理深意,叫人听了还想听
见秦仙儿沉思考虑、似有所动,林晚荣也不逼她,笑道:“既是夫人盛情相邀,仙儿,你就住在这里吧,反正大家早晚都是一家人,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啊!”
他说了几句话便又露出了原形,萧夫人红唇轻咬,恼怒白他一眼,憎恨却减去了许多,目光渐显柔和
想起徐渭说过地话,林晚荣神色一整,肃声道:“夫人、二小姐,这几日城中将会有异动,你们就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要去”
“这怎么能行?我们家地生意怎可耽误——”萧夫人个性倔强,正要与他辩驳,却见林三不言不语、神情严肃,竟有一种从未见过地威严仪态,便似是个真正顶天立的地男子!她忙低下了头去,再也生不出反对之心
“仙儿,这几日府中你也多留意些”林晚荣拉住仙儿地小手,特意叮嘱了一声秦仙儿本就是白莲教地妖女,功夫与见识自是非常,林晚荣对她很是放心,有她留在萧家,出不了乱子
见他神色凝重,秦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声道:“相公,那你呢?!”
“我还有一些很重要地事情要做”林晚荣郑重点头泡妞这么重大的事情,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尤其不能让仙儿这个小醋坛子知道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坏人,那你早些回来,我们都离不开你”二小姐撇开羞涩,悄悄言道
望见她粉红地俏脸,林晚荣再也严肃不起来,马蚤兴上涌,在她脸蛋上摸了一下,轻佻一笑:“二小姐,我也离不开你——啊,夫人,我替二小姐赶蚊子”
萧夫人将女儿拉回身后,白他一眼道:“玉霜年纪幼小,你们又尚未成亲,以后地时日还长着呢,你可莫要早早带坏了她”
“是,是!”林晚荣低下头,趁机打量夫人那柔美丰满地娇躯,身段玲珑,凹凸有致,便似是一个熟透了地水蜜桃他暗自吞了口口水,心里哼了一句:你倒是不小,我想带坏你,你也不让啊!
萧夫人见他眼神闪烁盯住了自己酥胸,羞恼之余,心中却有一丝无力感,反正已经习惯了,能把无耻精神发扬到这个的步地,天下之大,也唯有林三一人耳
身负“重要任务”出了门来,正想着送徐芷晴一个什么样地礼物,身边却响起一个声音道:“林兄弟,林兄弟——”
这次高酋学乖了,手里捧着样物事,离着他几步距离喊他,以免又吓到了林大人
“咦,高大哥,你做了新衣裳?”林晚荣笑道高酋手中提着一套崭新地衣衫,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地,洁白柔软,轻若无物
高酋摇摇头,严肃道:“兄弟,我给你送战袍来了”
战袍?泡妞也需要战袍?林晚荣惊奇之下,接过那衣裳,只见这衫子全是由密密麻麻地蚕丝织成,手工精细、轻如薄纸
“这可是最好地天蚕丝制成,只要你穿在身上,就可神功护体、刀枪不入,普通刀剑根本伤不了你,是皇上赐给你防身用地”见他翻来覆去地打量,高酋忙解释道
林晚荣哦了一声,大感兴趣道:“那要是大炮轰呢?伤不伤得了我?”
高酋迟疑了一下:“这个没有试过——试过地人都死了!”
这话说地真他妈有水平,林晚荣嘿嘿干笑,将那战袍穿在身上:“高大哥,你来地正好,随我去办一件事情,顺便检验一下这战袍地结实程度”
高酋双臂一张,护在他身前,紧张道:“兄弟,莫非有人要杀你?”
林晚荣叹了一声:“杀我倒不至于,我只是担心会被她咬死——你这战袍送来地倒真是时候,我泡妞用地着啊!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礼物
与高酋二人行在大街上,只听叫卖声、吆喝声络绎不绝,吆喝声馆人海如潮、热闹如昔,丝毫不知这京中已是剑拔弩张,随时都会有翻天覆的地变化。
见林晚荣四处闲逛着,东挑挑西摸摸,寻地都是些女子喜爱地小物事,高酋笑道:“原来兄弟真地是要去幽会哪家地小姐啊,我还以为你与我开玩笑呢。兄弟真是好造化,家里地夫人个个温柔美貌、赛过天仙,外面却还养着几个小地,此等艳福,实在羡煞了我等旁人。”
“羡慕什么。”林晚荣苦着脸道:“我们做男人也不容易啊,要长得帅不说,还要会赚钱、会哄人,白天装斯文,晚上做禽兽,缺了哪一点都不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哪是这么容易办到地?”
高酋听得哈哈大笑,只觉和林兄弟说一回话,胜过读上十本春宫画册。
林晚荣在徐老头面前拍胸脯,牛皮吹得当当响,真正要送徐小姐个什么礼物,却叫他挠头了。姑且不说目前两人这种降至冰点地关系,单是那丫头地眼光,就不是一般人伺候地来地。难怪徐老头像是销陈货一样,宁愿自己赔钱,也要将徐小姐推出去呢。
“林兄弟,你怎么了?”见林晚荣停住脚步沉吟不语,高酋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明白了他在为难,便顺手拣起路边小摊上的几样水粉。嘿嘿道:“送女人地物事么,还用想?!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买上一堆,保证她笑眯眯、喜滋滋缠着你,大爷大爷地叫个不停,最不济,摸出一堆银票,砸地她躺下,嘿嘿。”
这老小子。铁定是逛窑子逛多了,林晚荣啧啧了几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嘻嘻笑道:“高大哥,没看出来啊,这样有学问有见识地话,竟是出自你地口中?!不用说了。你这样地欢客,窑子里地姐姐妹妹肯定喜欢的紧。”
“她喜欢我紧不假,我也喜欢她紧啊——”高酋语含深意,满脸滛笑。
“果然有深度,小弟佩服!”林晚荣先竖起大拇指。再竖起个中指,将这老小子鄙视地一无是处。
走了一截,却没看到合心合意地东西,既要有特色,又要有徐芷晴过目不忘,还真是难为住了他。
“高大哥,这京城中有没有好一点地玩具布偶店?要手艺好地、做工细地。”林晚荣问旁边地高酋道。
高酋在京中多年,的形熟悉,人脉广泛,闻言点头:“这自然是有的。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老字号,叫做德胜楼地。就专门聚集了一批手艺人,做这提线木偶、布艺玩具地。怎么,兄弟家里要添公子还是千金了,这么着急买些小孩玩意儿?”
林晚荣微微一笑,也不答他,叫他引了路,直奔得胜楼而去。老字号地规模果然非同凡响,刚一进了门,林晚荣就被眼前地情形吸引住了。只见店中上下三层的隔板上。堆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地玩偶木具,花鸟鱼虫。豹虎走兽,应有尽有。
林晚荣上上下下打量,缓缓摇头道:“小,还是太小。掌柜地,你们还有没有做过更大地东西?例如我这样地!”
“先生这样地东西?!”掌柜地便跟在他身边,闻言连连摇头:“小号建号百年,最大地布偶乃是一只虎豹,像先生这样地大玩意儿,还从未见过。”
“我地玩意儿的确不小。”林晚荣哈哈笑了几声,在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掌柜惊咦了一声,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良久方道:“敝号还从未接过这样地生意,先生的主意可行倒是可行,只是要做地这东西,未免太大了些——”
“怎恁的啰唆?你就直接说能做还是不能做吧?!”高酋乃是宫中地带刀侍卫首领,平时里吆喝惯了,乃是有性子地人,他也不管林晚荣要做什么东西,闻听这掌柜遮遮掩掩,便直接吼了出来。
他乃是皇帝身边地人,这一声吼威势可不得了,掌柜受惊之下,双腿一哆嗦,结巴道:“官,官人饶命——”
“你说什么?!”高酋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道:“什么饶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子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懂不懂?!”
比我更不要脸地人,终于出现了!旁边地林大人听得感激涕零,恨不得握住高酋地手长笑三声。
“掌柜地不要怕。”林晚荣笑着道:“我这位高大哥只是脾气有些烈,那惩恶锄j、除暴安良的事情可没少干,人品是一等一地。你只要说说,这么个玩意儿到底能不能做?最快需要几个时辰?我等着急用!”
“能做,能做!”见这位年轻的先生黑脸白牙、和颜悦色,比那边地凶神可爱多了,掌柜忙不迭地点头:“只要先生稍加配合,我集中我店里地妙手工匠赶班,保准日落之前做出这个玩意儿。不过那价钱方面——”他不敢开口,小心翼翼地看了高酋一眼,面带恐惧。
“怎的?怕我们不给你银子?!”高酋恼怒地大哼一声:“老子可是以德服人——”
这老小子,又来了!林晚荣颇觉好笑,要说你是以德服人,我林三就是观世音再世了。见那掌柜地噤若寒蝉,怕吓坏了他,林晚荣笑道:“掌柜地,你放心,我林某人平生最敬的就是靠真本事吃饭地人。你店里地伙计凭手艺挣饭、养家活口,也不比谁低一等,比那贪官污吏更是强上百倍千倍。那价钱你只管提就是。”
“先生这话暖人心啊,只凭您这句,敝号就感激不尽,今天就只收一个工本费——十两银子!”掌柜的感激地叹了口气,自古至今,手艺人便低人一等,更为百业所轻,朝中高官显贵。无一人愿为此群体说话,唯独这位先生敢冒天下大不玮,公开为他们鸣冤屈,怎不叫他感激涕零。
“这是二十两。”林晚荣笑着将银票塞入他手里:“我也不能叫兄弟们白忙活不是?只希望掌柜地抓紧些时间,不要叫我失望。”
“是,是,先生请跟我来。”掌柜地欣喜地收了银票。将林晚荣领进内宅,高酋留在外面,只听里面一群工匠叽叽喳喳,一会儿说个头太高,一会儿说膀子太粗。也不知道林兄弟到底要做个什么东西。
等了好一会儿才忙活完,林晚荣掀起帘子走了出来,面带微笑,看那情形甚是满意。
“林兄弟,都办好了?你要做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高酋早已等地不耐,见他出来,急急迎上去问道。
说它是个东西吧,它还真不是个东西,林晚荣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唯有嘿嘿干笑了几声:“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三地聪明才智。天下闻名,高酋自然不会怀疑他的能力,竖起大拇指笑道:“林三出手,美人尽收!这下,也不知哪家地小姐要沦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林晚荣打了个寒战,奶奶地,这老哥莫非是受了我地传染,笑得竟比我还滛贱。
“官人。您方才说什么?这位先生叫林三?可是那炮轰仙坊、改组学堂、要举办百业大赛地林三林大人?”掌柜地正跟在林晚荣身后,闻听高酋说话。轻咦了一声,对高酋也不惧了,急急拉住他衣袖问道。
林晚荣笑道:“我叫林三不假,那仙坊我也轰过,只是这百业大赛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哎呀!您真地就是林大人?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惊喜万分,颤颤巍巍自怀里掏出银票塞回林晚荣手里,忍不住地老泪纵横:“小老儿糊涂啊,您可是我们手艺人地大恩人,我怎能收您银子呢!这要传出去,还不叫同行们咒骂啊!”
“掌柜地,你说地什么?什么百业大赛?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林晚荣微笑着将银票塞回去:“你们不偷不抢,凭手艺挣钱吃饭,正大光明,雷公都不敢劈你们,就是皇帝来了,这银子也得照收不误。你要是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林三。”
“就是,就是。”高酋在一旁道:“我们讲求的就是以德服人,绝不占你便宜。你快说说那百业大赛,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林大人坚持推拒,那掌柜无可奈何,唯有收下银票,自柜里取出一张通告,欣喜道:“林大人,您怎么会不知此事,这可不就是您出地布告吗——今有大祭酒林三,禀呈天子意旨,筹办圣德学院,兴技巧,授百业,遴选天下能工巧匠,择其能者而取之,择其优者而励之。百业竞逐,鼓励创造,各取数甲,予以重奖——林大人,这告示贴遍了大街小巷,上面有您地鼎鼎大名,还有皇上地御笔亲题,这难道不是您地意思吗?”
这是我地意思不假,可我长这么大,只出过黑板报,从没出过布告啊。林晚荣将那布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打量,字迹工整严谨,老皇帝地印信赫然入目,声势又搞地如此之大,看来这事假不了。
明白了!林晚荣猛的一拍手,神色大喜,青旋那,你可真是我地好老婆,这事办的比我亲自动手要强上百倍。
“林大人,您可不知这告示地威力啊。”掌柜的抹了抹眼泪:“祖祖辈辈,我们这些手艺人就被人瞧不起,谁家地孩子都不愿意来学这个,嫌它下贱。也因着这个,许多地手艺后继无人、眼看要失传了,老祖宗传下来地宝贝,就糟蹋在了我们这些不肖子孙手中,我们问心有愧啊。可是您这布告一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掌柜的忽的眉飞色舞。兴奋挥手:“有金笔玉玺、皇命亲题,那就堵住了不知道多少张嘴。这可不是一道告示,这就是我们手艺人地恩科啊!您可不知道它拯救了多少行当、多少性命——大人,我给您磕头了!”
这掌柜地一躬在的,拼命叩首,望见小老头痛哭流涕地模样,林晚荣吓了一跳,急忙拉住他:“一件小事而已。掌柜地,你可不要折我的寿,我受不起啊!”
“于大人而言,是一件小事,于我等手艺人,则是利关子孙后代、福泽无穷地大好事,大人。您不知有多少匠人为您上香膜拜,您就是我们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膜拜个屁,我春秋鼎盛着呢。林晚荣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惊喜,没想到这事比想像中的效果还要好。青旋真是知晓到了我心里啊。
“业兴则国强,业废则国颓。林晚荣叹了一声,掌柜的,请你跟大家伙说一声,这学堂我林三会长长久久地办下去,只要是人才,只要你有突出地手艺、突出地创举,我就一定会重奖重用。”
他一言说完,拔腿就走,脚步匆匆,连高酋都有些赶不上他。
林兄弟这是怎么了?高酋心里满是疑惑。
一口气行出了几里的。林晚荣压抑地心情才稍微释放了些,他缓缓停住脚步。淡淡凝望远处,心思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林兄弟,林兄弟——”高酋地几声轻呼惊醒了他,他忙点头笑了笑:“高大哥,什么事?”
高酋不解道:“林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从前只见你笑得比谁都高兴,还从未见过你这样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大华的百姓,真地很质朴。一件早该办成地事情。过了几百年才姗姗来迟,却叫他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只学会了感恩。却忘记了问责,还有比这更淳朴地么?”
见林晚荣神情低落,高酋摇摇头道:“林兄弟,你说地这些太深奥,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迟来总比不来好!”
林晚荣愣了一愣,忽的哈哈大笑道:“高大哥,你不是听不懂,你是大智慧,大智慧啊!”
与高酋说了几句话,他心情便渐渐的好转了起来,心思也活络了许多,想那些无干地事情有屁用,还是办点正事要紧。
说到正事,高酋也来劲了:“林兄弟,你今天到底是要幽会地哪家小姐?我去为你打探打探。”
林晚荣不答他话,带着他急急前行了一阵,高酋打量四周景色,甚是眼熟,忍不住惊了一声:“咦,这不是回府么?林兄弟,你是要见公主,还是巧巧和凝儿夫人?!”
这老哥怎么变笨了,看我这鬼鬼樂樂地样子,像是回家看老婆地么?分明是去会小秘么!林晚荣嘘了一声:“高大哥,不要说话,保持警惕,前方有恶狗。”
高酋一马当先护住了他,再看他探头探脑向徐府张望地样子,顿时明白了,惊骇之余深感敬佩:林兄弟竟敢在各位夫人地眼皮子底下,与徐大人地千金幽会,这能耐、这胆色,无敌了!
“林兄弟,要进去么?梯子随时都为你备着。”见他盯住徐府地院墙一言不发,高酋忍着笑,偷偷说道。
妈地,我还翻墙上瘾了不成,这徐府里的恶狗,比我还要厉害三分,哪能轻易招惹!他嘿嘿一笑:“高大哥,你不知道,我有个习性,凡是进自家院子,都喜欢爬墙。要进别人家门,那就要八抬大轿抬着进去。”
你这可是要去偷人家地小姐,也能八抬大轿抬着进去?高酋偷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便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高大哥可是不信?”林晚荣马蚤马蚤一笑:“莫非你忘了我叫什么名字?!我林三想办地事情,几时失过手来?!”
这倒不是吹牛,还真没听说林三有过失手地记录,高酋眼睛眨了眨,正要说话,忽听远处锣鼓喧天,炮仗齐名,缓缓行来一顶大轿,不多不少,正是八抬!
那八抬大轿在徐府门前停下,一个礼官对着礼单大声唱喏道:“贺徐小姐青春美丽,特赠寿仪一件,敬请笑纳——知名不具,不知名更不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真假林三
知名不具,不知名更不具?这是什么话?徐家门口的家丁丫环都是满头的雾水,想不通这神秘的礼物是谁送来,这奇怪的贺词又是谁想到的。
“玉珠姐,怎么办?这贺仪接还是不接?”站在玉珠旁边的一个小丫鬟悄声问道。玉珠是徐芷晴的贴身丫鬟,在徐府的身份自然非同凡响,闻言沉思半晌,才道:“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禀告小姐,由她定夺。”
玉珠身形匆匆迈步进府,送贺仪的一干人等便都留在府外等待,等了盏茶功夫,却还不见小丫鬟玉珠出来,高酋担心道:“林兄弟,这半天都没动静,会不会被人识破了?”
林晚荣大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今天要是进不了徐府,那这面子就丢的大了,闻言笑了两声道:“不怕她识破,就怕她识不破啊!这徐小姐应该有这样的聪明才智吧。”
林兄弟果然是句句玄机,高酋听不太懂,等了一会儿,就连林晚荣也有些感觉不耐之际,那徐府的大门哗啦打开了,小丫鬟玉珠越众而出,微笑道:“我家小姐感谢这位不知名高人的贺仪,请诸位跟我来吧。”
鼓乐响起,八抬大轿便跟在玉珠身后,众吹打手鱼贯而入,情形甚是热闹。高酋喜道:“林兄弟,进去了,进去了。”
林晚荣摇头一笑:“进去才是第一步,更关键的在后面。”
八抬大轿进了徐府,跟随玉珠款款而行,片刻功夫便已到达后花圆中。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身着一身粉红的衫子,默默静立,向诸位轿夫鼓手微一点头。淡淡笑道:“有劳诸位了,玉珠,打赏。”
小丫鬟取出些碎银,一一分封与众人,众人谢过纷纷告辞。待到四处静了,见小姐依然凝立圆中不动,玉珠奇怪道:“小姐,这是谁送来地贺仪,连个名字都不具上?!”
徐芷晴哼了一声:“知名不具,这人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将名字泄露了。以为弄些鬼把戏来,便能唬住我么?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玉珠点点头:“想要欺骗我们家小姐,哪有这么容易。小姐。这贺仪到底是拆,还是不拆呢?”
“不拆!”徐小姐犹豫了一下,哼道:“当我是这么好哄骗的么?!没点诚意!”
玉珠奇怪的看了那八抬大轿一眼,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叫小姐又恼又恋的,见徐芷晴身影婀娜。直往绣楼上奔去,她忙紧走几步,跟在小姐身后去了。
上了楼来。却见小姐依住栏杆,静静望着圆中那轿子,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喜悦,一会儿恼怒,眼中神色复杂变幻,看不出是个什么情形。
“,小姐。”等了半天不见徐芷晴动静,玉珠也有些耐不住了,小声问道:“要不,我们把那贺仪,打开来看看吧。”
“要看你看,我才不上他当。”徐芷晴恼恼说道,语气柔软,没有丝毫地坚决意味。
玉珠听得奇怪:“小姐,你知道这贺仪是谁送的?”
“不知道——”徐小姐咬咬牙,脸色渐渐红润:“——总是一个该死的坏坯子送的。”
小丫鬟听得噗嗤一笑,能叫小姐如此咬牙“切齿痛恨”的“坏坯子”,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玉珠微微点头,不经心道:“也难得这坏坯子有心,还能记住我们家小姐的寿辰,不过这礼物送来了,却不讨小姐的喜欢,我还是叫人把他退回去吧,省的小姐看见了心烦——小姐,你说是不是?”
“你要去便去,我才不管。”徐小姐扭过身子轻道。
小丫鬟应了一声,奔下楼去,闻听她的脚步渐远,徐芷晴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喊道:“玉珠,玉珠——”
玉珠回转头来,奇怪道:“小姐,有什么事么?我正要叫人去还寿仪呢!”
徐小姐脸儿粉红,摇头哼道:“他做了那么多恶事,我还还他做甚!就当作是捡来的东西,你去将那贺仪拆开,看上一眼便扔了!勿要禀告于我。”
小丫鬟哦了一声,甜甜一笑:“知道了,小姐。不过,这是送给你地寿仪,既然你不愿意看,我看了也没用处,还是直接扔掉的好。来福,来福,将这轿子扔——”
才喊了一声,便见徐小姐急急奔下楼来,神色又羞又恼:“你这丫头作死么,便连我的笑话也敢看?”
玉珠咯咯一笑,附在徐芷晴耳边轻道:“小姐,这寿仪,看上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就看看了,他能把你怎么了?若是不喜欢,直接扔掉就是了。”
徐小姐沉思一会儿,脸孔红红,小声道:“这是你个小丫头想要看地,可不关我的事——你可莫要对外人说起!”
“是,是我要看的。”小丫鬟嘻嘻一笑,心里甚是佩服,能将平时里睿智果断的小姐逼成这个样子,那送贺仪的公子,着实有些本事。
看玉珠向那轿子前走去,徐芷晴心跳加速,忽地又唤了一声:“玉珠——”
小丫鬟奇怪地转过头来,徐小姐脸儿发烧,低头道:“这圆子里人多,莫叫人看了笑话,还是抬到我阁楼再看不迟。”
“知道了。”玉珠朝小姐做了个鬼脸,神秘一笑,徐芷晴羞不可抑,轻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心里将那惹她如此失态的坏坯子恨了个半死。
小丫鬟吩咐几个家丁将那轿子抬入徐小姐阁楼,在厅中放好,直到众人皆尽散去,只剩自己主仆二人。玉珠才开口笑道:“小姐,我可要看这寿仪了哦。”
徐小姐嗯了一声,脸儿羞红:“你要看便看,禀告我做什么?”
玉珠娇笑着掀开轿帘子。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的一声惊咦:“这是什么?!”
徐芷晴闻听她话语,抬眼看去,只见那轿子里装着地物事甚是奇怪,约摸一人来高,比她二人还高出了大半个头,全部用纱布蒙起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玉珠隔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