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 禹岩第179部分阅读
超级家丁 禹岩 作者:肉书屋
指远方地帐篷。惬意而轻松地问道。
连日地奔波,今日又见到了大草原。将士们地疲惫与兴奋一起涌了上来。早己扎营安歇多时了,林晚荣则与胡不归几人商讨着当下形势。
如果胡不归估计无误地话。他们现在所处地位置离着巴彦浩特也不过七八十里地路程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突厥人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面前。从横穿贺兰山遇到地险阻看来。突厥人把粮草补给站设在巴彦浩特。完全是有理由的,而林晚荣和这八千将士地突然出现,也会更具神秘色彩,将给突厥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心理冲击与震撼。
一只脚踏入了草原,林晚荣便又·恢复了以前地那个老调调,言谈中嬉笑多了几分。无比地轻松自在。
“目前尚不能判断。”胡不归摇摇头。紧紧盯住了远处地那十余座帐篷。微弱地从帐篷里透出,星星点点。仿佛是草原上寂寥的星辰:“不过可以确定地一点。他们人数应该不是很多,几百人而已。最多不超过一千。”
这还用你判断,我也看地到,林晚荣嘿嘿干笑几声,接着道:“这是牧民吗?”
“绝对不是牧民。”胡不归极其肯定答道。
林晚荣不解的望了他一眼。胡不归笑着解释:“突厥人虽是游牧,但也不会一次派出几百人去放牧地,对面那人数委实多了些。”
这倒也是。突厥人就算钱多人傻。也不会一次派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放羊吧。林晚荣点了点头。
“其二,从他们扎营地帐篷就可以看出。这些绝不是牧民,将军请看——”胡不归指着远处的毡房解释著:“他们这营帐安扎地极有规律。呈一个大圆状,外围帐篷最密。越往里帐篷越少,乃是众星拱月之势,越往当心处,那地位越尊贵。而如果是普通放牧地突厥人。都是全家出动,部落内各自为政。帐篷松散许多,绝不会这样紧凑有规律。”
看来将胡不归带来真是对极了。以他与胡人交战多年地经历。对此次突袭大有裨益。林晚荣嗯了声道:“既然不是牧人。那就是突厥骑兵了!”
胡不归嘿了声:“末将也是如此认为。如果不是突厥骑兵,他们带那么些战马干什么?”
说起战马。林晚荣顿时一来神,他们地战马在过绝峰时就全部留在了对面。而在汹涌地大草原上,失去了战马无异于自断双腿。他对马匹的渴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对面的湖岸上。成千上万地战马安静歇息,远远望去,就像一片浓密地乌云,撩拨地林晚荣心痒痒。
“哎哟。”林晚荣猛地一拍手:“我明白了,这些突厥人是往巴彦浩特送战马地。因为天色晚了。不利于大量战马地运动。所以他们才会在此驻扎,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开往巴彦浩特了。”
结合巴彦浩特地战略地位,林晚荣这猜测实在是合情合理。胡不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巴彦浩特真地就在眼前了!林晚荣心里急跳了几下。暗自吞了口口水。哼道:“胡大哥,你说这些战马突厥人都驯服了么?我们能不能骑?”
上次在五原。五千匹突厥大马短时间内难以驯服。他还砍了马脑袋地。所以才有此疑问。
胡不归了解他地意思,点头道:“这些是胡人马场里刚刚送来的马。现在还不会认主,只有送到突厥骑兵手里加以调教,才能与人合一。上次在五原宰掉地。就是那些被调教的精熟的突厥大马。”
“你的意思是说。现阶段,在这些突厥大马的眼中。我们和突厥人是一样地?这些战马给谁骑都一样?”林晚荣眼中精光闪闪。
胡不归嘿嘿点头:“对,就是这样,现在这个阶段。突厥马是不分胡人和华人地。如果我们调教地好。这些突厥战马忠于我大华也未尝可知。”
高酋在旁边听他二人说话。闻言大笑:“奶奶地。这些突厥大马如此神骏,我还以为它们不会背叛家国呢,闹了半天。这些突厥马也和我们大华地马一个尿性啊!真他妈马j!”
几人哈哈笑了起来。一扫前几日地阴霾。林晚荣盯住对面地湖水。悠悠沉思半晌。忽地开口道:“胡大哥,以你经验来看,要想解决对面那些胡人,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我要一个不漏地!”
胡不归自信满满的一笑:“突厥人么,成群结队起来才可怕,这区区几百号人。也算落了单。只要让他们龟缩在营里。不叫他们骑马跑起来,对付起来就易如反掌了,估摸著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高酋跟在林晚荣身边。时间长了,对他习性越来越了解。顿时欣喜道:“林兄弟,是不是要宰了对面那些兔崽子?搞突厥女人,抢突厥战马,我老高期盼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要在胡人老窝里当胡子,奶奶地。说出去谁都不信那,哈哈——”
这老高地臆想症真是不轻啊。林晚荣大笑着拍拍他肩膀:“高大哥,这次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不仅不会抢战马,恰恰相反。我还要送战马!”
送战马?高酋愣住了。一下子没想通林兄弟地意思。
胡不归经验老到,稍一愣神便想通了其中关键。顿时喜道:“送战马?!好。好啊!这一着保管叫胡人想不到。”
看高酋还在发愣。胡不归笑着在他耳边轻言了几旬。老高啊了几声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道:“林兄弟,你真是妙计无穷、用兵如神啊,这次可够突厥人喝上好几壶了。”
林晚荣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倒是胡不归想起了什么。皱眉道:“林将军此计不乏为上上之谋。只是要先解决对面这些突厥人,且不能放走一个,这个倒要费些思量了。”
林晚荣担心地就是这个。他点头叹了声:“胡大哥说的不错,这些胡人若是跑出去了一个,那就前功尽弃了。如何在最短地时间内全歼他们,这才是最大地难题。”
他们二人皱眉沉思,高酋看了看湖水对面地营帐,忽地问道:“老胡,这些突厥人会不会水?”
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倒叫胡不归愣了愣。他笑着答道:“胡人一年四季都不洗澡,最怕的就是水了,高兄弟,你有什么高招?”
“高招么。倒谈不上。”高酋嘿嘿几声。自怀里摸出一个大大地纸包。爱不释平地摩挲着,满脸滛笑:“——就是想起了以前林兄弟用过的手段,那真叫人神共震、精妙无穷啊。”
第五二八章 奇药与裸兵
林晚荣眨巴了两下眼睛,大喜过望道:“哎呀,高大哥,你竟然把这些宝贝都带来了。小弟佩服佩服。”
“那是当然。”高酋大言不惭笑道:“这些宝贝实在是居家旅行、行走江湖之必备良药。林兄弟身上带的,肯定也不比我少,嘿嘿!”
林晚荣眉开眼笑,自怀里掏出个纸包,竟然比高酋手上的那个还要大上许多:“惭愧,惭愧,没想到叫高大哥你当场看穿了。你也知道,小弟一枝花,全靠它当家。我行走江湖,能够岿然自如屹立不倒,除了身负绝世神功之外,功劳最大的就是它们了。唉,这么好的东西,实在舍不得用啊!”
他们二人阴笑,倒叫胡不归给愣住了,他盯住那纸包看了良久,不解道:“高兄弟,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的跟宝贝似的?”
“当然是宝贝了!你不要小看这么个纸包,它可是侠少的恩宠、侠女的噩梦,千金都求不来的宝贝。”高酋面色周正,缓缓解开那纸包,里面却是数十个小小药包:“看到了没,这个,叫做‘好大一根柴’,这个叫做‘淑女脱衣衫’,还有这个,上好的蒙汗|药。这些可是货真价实、分量足足,在京城的老字号里面没熟人,你都买不到呢。”
胡不归听得大汗淋漓,望着林晚荣道:“将军,你手里的,莫非也是这些滛药?”
“瞧胡大哥说的,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卖滛药,那可是下作地人才会干的事情。”林晚荣板正了脸色,正经道:“我这手里的,可都是一些正经人家才会用的情趣闺房用品。你看这个,它叫做大力金刚丸——多么正经地名字。与那大力金刚指师出同源!这小小一颗,效用就能抵上高大哥手里的两包,每晚只用一粒,高效持久,所有烦恼全解决。还有这个,叫做欢乐烈妇吟,虽然名字猥琐了点,但是效用更猥琐啊。吃了它,不管什么烈妇贞女,就算你是匹野马雌狼。也会回归自然、每夜欢乐歌唱。就这两样,不知为多少好汉带来了欢乐福音,与它们比起来。这里剩下的什么蒙汗|药、泻药啊,唉,我都不好意思向你推荐!”
林大人的这些滛药,听起来比老高的那些更厉害啊,胡不归大汗滂沱。过了良久方才小心翼翼问道:“将军,高兄弟,你们要用手里的神奇之药。去对付胡人?”
林晚荣点了点头,叹道:“我也舍不得啊,这么好的东西,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找几个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去试试呢,却先要便宜了胡人,实在可恨。不过为了我大华家国安危,我连性命贞洁都不顾了,遑论一点小小的药粉。甭管蝽药泻药蒙汗|药,统统给胡人尝尝。叫他们知道我大华的厉害。”
林将军说的义正词严、义愤填膺,那干天地豪气让胡不归满心佩服,他犹豫了半天,终还是开口道:“将军为我大华做出如此牺牲,实在可敬可佩。但这药虽是好药,却要如何个用法?我们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突厥人营地,却不让他们察觉呢?”
看高酋滛笑的厉害,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了,林晚荣笑着道:“高大哥,还是你来解释一下你地锦囊妙计吧。”
没想到我老高也有能当上军师的一天,高酋兴奋的满脸通红,指着远方一望无际的湖面,嘿嘿道:“要无声无息的靠近突厥人?!简单,这不就有一条天然地道路吗?”
胡不归看了看这连天的湖水,猛地省悟了:“高兄弟,你是说,我们泅水过去。”
高酋大模大样的点头:“我们军中地兄弟,许多都是微山湖和江浙出来的,水性好的多的是。可挑选八百上千号人,悄悄泅渡至胡人营地边,在水中潜藏起来。然后再挑选一精干灵活之人,潜入胡营,在他们大锅、水壶里放药,蒙汗|药、蝽药统统都放,嘿嘿。吃了蒙汗|药的还好说点,顶多就是蒙头大睡。至于那些不走运、吃了蝽药的,老胡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了吧,这里又没有女子,到时候突厥人会燥热如狂,不管会不会水,都得往这湖里跳。我们水下的兄弟,就可以捡现成的!待到时机成熟,八千兄弟一鼓作气,全军杀入,那胡人不就彻底解决了?”
果然歹毒啊,胡不归倒抽了口凉气,这胡人军中没有女子,几百人同时中蝽药,那会是个什么场景呢?想想都好期待啊!
高酋这一计,看起来虽是叫人好笑,却不是无的放矢,泅水潜入、暗中投毒,古往今来地战役不知有多少了,老高只不过活学活用而已。
“就这么定了。”林晚荣嘿了声:“胡大哥立即去挑选水性好的兄弟。至于潜藏进去投药的人么,需要机智灵活、智勇双全,一事不烦二主,就请高大哥亲自出马吧,反正你放药的经验比较足,在许多侠女身上都实验过的。”
“林兄弟说到哪里去了,”高酋腼腆笑道:“我素来讲求以德服人,是以感情为主,药物为辅的。”
这老高的脸皮,都快赶上我了,林晚荣哈哈大笑,甚是欣慰的拍拍他肩膀。
胡不归沉思半晌,忽然摇头道:“哎呀,有破绽!高兄弟,你这计策只怕要落空。”
“为何?!”高酋顿时紧张起来,好不容易出了回主意,可别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否决了,要不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高兄弟这药用的很好,”胡不归忍住笑道:“要是胡人营里没有雌性,那就大事可成。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事,只怕要坏了你的大计——那里女子虽没有,但是母马却有几千匹的!!”
老胡这个禽兽,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沉默了片刻,便突然爆发出冲天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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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弯月高悬夜空,被几缕乌云遮住了脸庞,幽幽的银辉照遍大漠草原,清冷无比。对面突厥人的帐篷边燃起了篝火,几口大锅里冒着腾腾热气,也不知道煮的什么,淡淡幽香在草原中弥漫。
几百个墨色的小点,在湖中间缓缓移动着,便如一截截漂浮的枯枝,轻不可闻。上天助阵,今夜草原上的微风由南往北吹,省去了泅渡的将士们许多的力气。湖水表面冰冷,水下却是暖和,几百号人泅了小半个时辰,也只有些微微的喘意。
“林大哥,你真的号称陆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龙?”看着林将军自由舒展,时而狗刨、时而仰行、时而蝶泳,朵朵浪花在他身边滑过,李武陵费了力气才勉强跟上他,大气直喘。
林晚荣笑着点头:“那还有假?我从不说谎的,大家都知道。咦,小李子,你跟谁学的划水,狗刨倒也像模像样啊!”
这倒不是夸奖,李武陵年纪虽小,水性却很是不俗,能跟在林晚荣身后领渡,没有些真功夫是做不到的。难怪出发前他拼尽了小命也要挤入首波泅渡的队伍中呢。反倒是入水前雄赳赳气昂昂的高酋,叫林晚荣大跌眼镜,老高落了水那几下狗刨实在惨不忍睹,屁股都差点撅到天上去了。好在他武功高强,姿势虽不雅,却也不至于掉了队。
从不说谎?我呸!李武陵自动将他前面那句略去了。嘿嘿道:“不就是划水么,在京城的时候,没一个人能游的过我。那京中大大小小的河流湖泊,哪个我没游过?今年正月十五你进京来看见我那会儿。我才游完水呢。”
吹吧,你小子还玩冬泳呢!林晚荣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地摇头。
“对了,林大哥,还记得正月十五你在河上捡到的花灯吗?”李武陵神秘兮兮的看他一眼:“嘿嘿,你知道那是谁放的吗?”
如此一提,林晚荣倒想起来了,那题了诗地神女灯是哪家小姐放下的,至今还不知晓。
“怎么,莫非你知道?”林晚荣奇道。
“我说林大哥。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李武陵嘿嘿一笑:“你也不想想,京中有那样才情、那样巧手的,能有几个?”
“是徐小姐!”林晚荣恍然大悟。心里涌起丝奇怪的感觉,原来我进京的第一天,就捡到了徐芷晴的花灯,只是我茫然不知而已。人生的事情,还真是奇妙。
李武陵嘿嘿道:“还有更叫你吃惊的呢。我告诉你吧。你拣花灯的时候,我徐姑姑就在人群中看着,记下了你的面目——”
“什么?!”林晚荣惊得合不拢嘴巴。差点被湖水呛着:“这么说,徐小姐一早就认识我了?哎呀,那卧佛寺里躲雨难道也是她事先安排地?原来是她在偷窥我,可恨她还朝我射箭——”
李武陵嘻嘻一笑:“这些我就不知道了,等你回去了,再问徐姑姑吧。”
原来这丫头是个大大的阴谋家,还把我隐瞒了这么久。想起临行前徐小姐落泪的脸庞,林晚荣心里暖暖。
“注意,速度减慢。”离着岸边只有百丈不到地距离了。突厥营帐和篝火都清晰可见,隐隐有几个哨兵不断的来回走动。林晚荣忙收起了花花肠子,小声向后传令。
几百人便停止滑水,借风势缓缓向前移动。与胡人营帐越来越近,营中情形终于看的清晰。突厥人显然做梦都没想到大华人会神兵天降,从这湖中泅渡而来。他们的帐篷正挨在湖边,其他三面皆有哨兵来回巡逻,唯独靠湖这一侧最为松散,仅派了一人值守。
靠着湖边不远处,用粗棍架起了几口大锅,篝火熊熊燃烧,香味四溢,也不知道煮的什么。再远些地地方,用粗木搭起了临时马圈,数万匹突厥大马蜷缩其中。几百号突厥人围着战马打转,好像在清点数目。
渐渐离得近了,篝火的火光将水面照的鲜红一片,那靠着湖边地突厥游动哨满是胡茬的脸颊都清晰可见。
“噤声。”林晚荣挥挥手,摒住了呼吸,泅水的几百号人瞬间停止了移动。
李武陵游到他身边,小声道:“林大哥,我数了,总共五百多胡人,不到六百。”
这个数目和林晚荣探查的基本一致,他点了点头,拉住高酋道:“高大哥,看到那游动的突厥哨兵没有?我们现在离他约有五十丈,要一声不响的解决他,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高酋自信满满。
“好!”林晚荣轻喝一声:“李武陵,你带两个水性好的兄弟掩护高大哥过去。记住,绝不能让那哨兵发觉。”
胡人近在眼前,这么刺激的事情还从来没干过,李武陵兴奋的应了声,寻了两个水性好地兵士,拉住高酋慢慢下潜,四根细小的空心竹棒微微露出水面,像是钓鱼时的游漂,随着风速缓缓移动。
那突厥哨兵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抓着块半生不熟的祟肉,正在狠狠撕咬。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潜藏着大华的奇兵。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看李武陵他们一点点的靠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林晚荣紧紧捏住拳头,望着那游动的竹节,心慢慢的提了起来。
最前面的那游漂缓缓升起,李武陵的脑袋偷偷的冒了出来,像是个轻浮的葫芦。他正要移动之时,异变突生,那突厥游哨忽然站了起来,向湖面望了几眼。
被发现了?林晚荣脑门上汗珠涔涔,紧紧握了手里战刀,边准备搏杀边走来,重重的脚步,敲击在诸人心头。所有将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水下战刀紧握,随时准备战斗。
李武陵脑袋刚潜回水下,那突厥人便踏了过来,解开裤袋,嘘嘘的水声扑面而来。
,林晚荣急喘了几口气,又好气又好笑。
野蛮兽类、道德败坏、良心沦丧、无良败类,林晚荣将心中所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送给这突厥人,却怎么也平息不了心里的怒火。太不讲究了,竟往这么清澈的湖水里撒尿,破环环境不说,还把老子当了便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不归愤而咬牙:“,这么小个玩意儿,也敢拿出来在老子面前现?待会儿我叫老高割了他卵蛋。”
那突厥人尿完之后,舒爽的叹了口气,转身抓住祟排接着大嚼。
不讲卫生的东西,林晚荣怒骂了声,前面的高酋却早已忍不住了,他缓缓的浮出水面,看准那突厥人的位置。哗啦轻响,他身子像是一条疾速跃出水面的大鱼,如风般悄无声息的靠近哨兵,狠狠一掌,正中那突厥人后颈。
胡人不声不响的倒下了,李武陵和前面的两个兄弟迅速跃上水面,躲在了那大石后。
这一番动作干净快捷,胡人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清点战马上,他们对这湖面是最放心的,警戒也大多安排在了另外几个方向,哪里会想到本应最安全的湖上已经出了变故?
除了远处胡人清点战马时的吆喝声,再也听不到异常响动。高酋将那突厥哨兵的衣服剥了,胡乱套在身上。他身体魁梧,虬髯满面,又将毡帽上地祟毛用力往下拉了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突厥人。
高酋顺利登陆,算是首战告捷,水中的数百号人马无声往前游,靠近了湖岸。
老高站起身来,把那胡人啃的剩下地祟肉用脚狠狠踩了踩,还嫌不够,又狠狠朝上面吐了口吐沫,抓起祟肉,大步流星往那烧得油烟滚滚的大锅走去。
“蒙扎,霍拉由泥几丝尔绿侃加?”那边胡人见高酋摇摇晃晃向大锅走去。便笑着喊了句。
老高可不会突厥话啊,林晚荣紧张了起来,忙问身边的胡不归:“胡大哥。这突厥人喊什么?”
胡不归与胡人交战多年,对突厥话已是精熟,嘿道:“他问:蒙扎,祟腿和你的女人,哪个味道好?”
“中杂吗目尼草取。”正在林晚荣紧张之时。高酋却大声嚷了一句,他喊的什么,林晚荣也听不明白。远处的突厥人却大笑起来,连胡不归也是乐得老眼一眯:“不错,高兄弟这句突厥语很是精炼纯熟啊!”
林晚荣张大了嘴巴:“胡大哥,老高说的是突厥语?”
胡不归点点头:“高兄弟这几天来,就跟我学了这一句,他练的比胡人都熟了。”
原来老高这么好学啊,林晚荣奇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不太好翻译。”胡不归脸色尴尬,小声道:“是问候胡人的母亲。”
林晚荣哈哈大笑。老高这厮,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啊。
他们这边说着话,高酋却已不疾不缓地走到了几口大锅旁,将祟肉和药粉一起往锅里丢去,又用劲搅了搅,大摇大摆的转了几圈,这才缓缓回到哨位。
那边胡人清点战马完毕,三三两两回到了篝火旁,抓起锅里的祟肉便大啃起来,有地却还取出了酒囊,浓浓的酒味顿时弥漫在整个营地。几百号人马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高酋看的大喜,急急对着林晚荣打手势。
突厥人狂饮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散去,林晚荣等的焦急难耐,怎么还没动静?这么好地药粉,难道过期了不成?早知道我就先试试功效了。
正等的心焦,靠湖边的帐篷却刷地跑出一个突厥人,胡子上翘,脸孔惩红,啊啊的乱叫,在胸膛上使劲的胡乱抓着,连高酋也是吓了一跳。
那胡人见了高酋,也不管他是雄是雌,呼啦一声就扑了上来,将高酋按在地上,拿脸拼命乱拱着。这胡人力气甚大,老高竟是一时挣扎不脱,高酋脸都白了,一脚将他踹开,啊啊了几声,朝湖里急指:“水,水,那里有!”
那突厥人也是烧昏了头,早已分不清是华语还是胡语,望见眼前水汪汪的一片,便哗啦一声往湖里跳了过来。
高酋还没松口气,便见后面营帐中接连冲出几十号胡人,个个都赤红双眼,如疯似狂,见人就抓。
“妈呀!”原来一群人吃蝽药是这么个后果,老高吓得腿都软了,哗啦一声也跳入水中。
水能灭火,几个稍微清醒的胡人见了高酋的动作,顿时意会过来,急急跟在他身后跳入水中。后面胡人有样学样,一时之间湖中噗通乱响,数百号胡人接连跳入。
“唉,用这药粉,实在是太不人道了。”林晚荣摇头咪咪笑,八百勇士如水底蛟龙,将这些旱鸭子的突厥人狠狠的按在了水下。
“与那化大鬼来嘟!”中间的营帐里,忽然冲出一个彪悍地突厥人,手中马刀挥舞,大声叫嚷着。
胡不归翻译道:“这人像是个领头的。他说,是大华骑兵突袭!”
林晚荣哈哈大笑,猛地从水中冲出,一马当先的大叫道:“老子不是骑兵,老子是裸兵。兄弟们,叫突厥人也见识一下我们的彪悍——冲啊!”
第五二九章 太没骨气了
“杀啊!”跟在他身后潜伏的几百名军士,哗啦哗啦钻出水面,赤裸上身,高举着战刀,个个神情振奋,像一阵风般的向敌营杀去。
两军甫一照面,清脆的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高酋和李武陵冲在最前,二人手起刀落,刷刷连砍数名突厥人,血腥四溅,杀气腾腾。
这营里的胡人本就只有五六百号人,其中还有大半是吃了蒙汗|药、泻药和蝽药的,神智都在半睡半醒之间,战力还不如平日里的三成,如何是凶神恶煞般冲过来的大华将士的对手。这一番冲锋,顿时将胡人临时组织起来的队形冲的七零八落,数百名突厥人身首异处,鲜血染红了湖水。
突厥人如此不经打,却是大华将士们从未见过的,仿佛所有的怒火都要在此刻发泄,数百名勇士兴奋的脸都红了,霹雳火吼着勇往直前,刀砍枪挑,眨眼之间就靠近了突厥人的中军帐篷。
那领头的胡人站在帐篷前,叽里呱啦的暴跳如雷,手中马刀疾速舞出一片雪光,率领手下五六十名残余的突厥骑兵拼死抵抗着。
“跨立户新杜嘎!”那胡人的带头大哥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对面营中便猛地冲出二名突厥人,身形彪悍、披头散发,狂叫着马刀挥舞,直往马圈退去。
胡不归急喝一声:“他们要逃跑!弟兄们,杀啊,绝不放走一个胡人!”
数百将士血性迸发,汇成一道激越的洪流。呼啦就朝残存的六十余胡人冲杀。胡不归虎吼着,一刀劈开身边胡人的脑袋,甩开大步,往那马圈里地胡人追赶。
退入马圈的两名胡人身形矫健。猛地翻身上马,一扯骏马缰绳,那骏马嘶嘶长鸣,便要跨蹄疾飞出去。
“哧!”“哧!”
尖啸声中,两只流矢疾速射来,快如天边坠落的流星,直直往马上胡人的喉咙而去。
“啊——”长长地惨叫响起,这箭矢就像长了眼睛样,正中两名突厥人喉结。二人眼睛睁得大大,无声坠落马下。脖子里竟连一丝血腥都未溢出。
“好箭法!”林晚荣长笑一声。
“冲啊,杀死突厥人!”自外围迂回而来的八千将士,狼般吼叫着。像是汹涌的洪水激流涌入,将剩余的突厥人团团围住,无数雪亮的军刀齐齐向他们身上砍去。
突厥人的凶悍果然名不虚传,眼见生还无望,聚集在中帐外的五十余胡人突然整齐一声大吼。仿佛发情的野狼般,双眼赤红着向外冲来。
“为了千千万万死去的同胞,兄弟们。杀啊——”李武陵一声嚎叫,瞳孔放大,脸色惩的发紫,数千名将士围住个圆形,无数地长枪带着呼呼风声刷的朝前疾刺。
“呃——”惨叫声中,战场突然一片死寂,时光仿佛就在此刻停住了。五十余名胡人的身体,被数千只长枪捅穿,扎成了马蜂窝。他们挣扎着。眼睛睁大,口角鲜血汩汩,任长枪扎穿身体,拼命地向前挺进。咣当咣当声中,雪亮的战刀摇晃几下,纷纷坠落地上。
将士们紧紧咬牙,拼命喘气,他们将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长枪上,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无数死去的亲人、战友、兄弟地面颊在他们眼前缓缓浮现,熊熊火火燃烧在所有人胸膛,无边的杀气直冲霄汉。
“呸——”李武陵脸上闪着凶光,狠狠吐了口血水,刷的一声迅速收回长枪,一具突厥人地尸首直直摔下,无声无息扑倒在他面前,血光四溅。
“爹啊——,李武陵忽地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长嚎,手中长枪丢落地上,缓缓跪倒在地抚面大哭:“孩儿给你报仇来了!爹啊,你看见了吗?”
他这一声啼哭,顿叫所有人眼眶都红了,这生生的一幕,便是无数流离失所的大华边关子民的写照。
“冬李子,起来吧。”林晚荣叹着气扶起他:“你爹是我们大华的英雄好汉,无数将士敬仰爱戴他,你可要把身子挺直了。”
李武陵点点头,默默抹了眼泪站到旁边,脸上现出一片坚毅,高酋搂住他肩膀小声宽慰着。
“禀告将军,此战共歼灭突厥骑兵五百六十八名,生擒十二人,缴获突厥战马九千七百六十六匹。我军阵亡十八名兄弟,伤三十三人。”胡不归率众清理战场完毕,行到林晚荣身边小声报道。
这算是一次大胜了,不仅缴获了无数的战马,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一支孤军奇军有了立足的根本,距离胡人要塞巴彦浩特也仅有咫尺之遥了。
林晚荣眼中精光一闪:“胡大哥,你确定我们地行踪没有泄露吗?”
胡不归正色道:“护送战马的突厥人共计五百八十名,一个也没跑掉,全在这里了。就算胡人有通天的法眼,也绝料想不到,我大华的铁骑竟能绕过他们的封锁,千里深入到这大草原的深处。”
林晚荣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微微往四处望去。夜色深沉,地上的血迹已经染成墨黑,帐篷里的轻轻摇曳,数百名将士正在掩埋突厥人的尸首。明日清早,清澈的湖水将恢复宁静安详,任谁也想不到,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而在那七十里开外的巴彦浩特,又将发生什么呢?林晚荣摇了摇头,无声一叹。
胡不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还有一事差点忘记了,那胡人头领被我们生擒了。将军,你要不要去看看?”
“哦?就是这些突厥人的带头大哥?”林晚荣顿时来了兴趣:“看看去,看看去,顺便练习一下我新学的那句突厥话。”
胡不归惊奇不已,林将军日理万机,什么时候学了突厥话?不过看将军兴致甚高,他自然不会多此一问。
还没靠近关押胡人带头大哥的营帐,便听里面传出阵阵叽里呱啦、雷鸣般的怒号,林晚荣嘿了声:“胡大哥,他在说什么,你翻译下。”
胡不归尴尬一笑:“这个,不太好听,还是不翻译了吧。”
“当我听不明白吗?”林晚荣老脸一黑,跨进营帐,重重一脚踹在那突厥人的屁股上,朝他怒吼道:“突厥话,老子也会说——中杂吗目尼草取!”
原来是这句啊,胡不归哑然失笑。
这被抓的突厥人鹰钩鼻、眼眸深陷,虽被绳索重重捆住了手脚,神情却仍是彪悍。林晚荣上来,不由分说便将他踹到在地上,狠狠踩了数十下。突厥人的脸颊在地上拼命拱了几下,用鼻子撑着直起身,啊啊大叫起来。
“你的,认识我?”操着自创的突厥语,林晚荣嘿嘿几声,手里却不知从哪里变出把锋利的匕首,先把匕首在这带头大哥的鼻子上擦了几下,然后不紧不慢的他眼前比划着,刷刷的刀锋叫胡不归也看的眼花缭乱。
一个赤裸着上身、浑身血渍的大华男人凶神恶煞的站在面前,那胡人带头大哥先是一愣,接着便怒声嚎叫起来。
“妈的,连句人话都不会说——”林晚荣嘿嘿冷笑,手中匕首刷的一声伸入突厥人口内。突厥带头大哥啊的惊叫了声,急急张大了嘴,满脸怒色。却再不敢说话了。
“看看,我早就说过了,对待突厥人,就得靠刀子说话。”林晚荣得意洋洋。手中匕首又往里探了探:“胡大哥,你来翻译。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在突厥人中是个什么职位?”
将话译了过去,那突厥人叽里呱啦一通,神色甚是倨傲,胡不归道:“他说他叫盛丹,乃是突厥右王图索佐手下的勇士。”
“这突厥人地名字真奇怪,一会儿梭哈,一会儿生蛋。”林晚荣笑道:“你问问生蛋兄,这里离巴彦浩特还有多远?”
胡不归将话翻译过去之后,盛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啊的怒叫了起来。胡不归译道:“他说我们大华人只会搞偷袭、背后伤人,实在卑鄙无耻!”
“谁说我只会背后偷袭了?”林晚荣嘿嘿冷笑。提起一脚便蹬在盛丹脸上:“看清楚了,老子还会正面偷袭!”
盛丹被他蹬住了脸颊,绑着的手脚啊的怒颤,嚎叫不已。胡不归道:“他说,以草原勇士地名义。盛丹要与你决斗!”
“决斗,好啊!”林晚荣哈哈大笑:“胡大哥,绑上他手脚。再派上一千号兄弟,让他们到到外面决斗去。”
将这话直直译了过去,盛丹脸颊惩红,叽里呱啦乱叫,胡不归也不好意思翻译了。林晚荣嘿嘿道:“以为老子听不懂吗?!老子也会突厥话的——中杂吗目尼草取!”
林兄弟这句突厥语真是越来越地道了,胡不归哈哈大笑。
“突厥勇士?嘴很硬是吧?!”林晚荣哈哈大笑:“胡大哥,你告诉他,我最近迷恋上了突厥文字,最喜欢给我的突厥小情人写信了。可是现在世道不好。这封信极有可能很不巧的落到图索佐阁下的手中。当然,我也不会写很复杂的东西啦,只是凑巧向我的突厥小美人称赞一下右王手下的某位勇士。他与我大华你情交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大华骑兵引入草原,更让人感动的是,他还将手下地五百多名突厥兄弟送给我做见面礼,并友情提供了万匹战马。他真是我大华最好的朋友,大华人民永世都会铭记他的恩情,嗯嗯,我再抽空往他帐篷里塞几匹丝绸好了!唉,也不知右王阁下会不会封赏这位勇士呢。”
他边说胡不归边译,还没说完,突厥勇士盛丹已是脸色疾变,以头撞地,急声怒喝不止。
“诬陷,你这是赤裸裸地诬陷!阴险无耻、卑鄙狡诈的大华人!”这次不要老胡翻译,林晚荣也能听懂他说什么了。
“这怎么是诬陷呢?”林晚荣笑着拍拍盛丹的肩膀:“放心,我知道你们突厥人很有民族自尊的,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万人唾弃的胡j!一旦你地族人知道你与大华有勾搭,不管是真是假,他们一定会唾弃你的,到时候,你的名声、你地宗族就全毁了。所以,我给小情人写信的时候绝不会提你的名字,这样右王阁下就不会知道你老兄是我们派驻在王庭的内应了。唉,生蛋兄,我真的很为你考虑的,你不用这么感激的看着我,须知我号称大华第一善良多情种,绝非浪得虚名!”
“啊——”突厥勇士盛丹愤怒狼嚎,只觉胸口一腔热血就要喷洒出来,他双眸血红,紧紧盯住林晚荣,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
林晚荣朝外望了眼,打了个呵欠,自言自语着:“天色不早了,该回去写信了,要不然我的小心肝该着急了。生蛋兄,你放心,我绝不写你的名字,没人知道这事是你干地!”
他摇步往外走去,盛丹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头发根根竖起,双眼红的冒出血来。他空嚎了良久,终于无力的低下头去。
“林兄弟,盛丹招了,他招了!”胡不归冲进营帐,兴奋大叫。
“这就招了?!”林晚荣摇摇头,望着纸上才画好的一上一下两个小人,脸上满是失望之色:“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画一幅生理教育的连环画,他怎么这么快就招了呢?太没骨气了!”
第五百三十章 奔袭
据盛丹所言,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离巴彦浩特约摸七十里,快马只要一个时辰便能赶到。在前方,突厥左王巴德鲁与国师禄东赞正全力攻打贺兰山峡谷,并已于昨日对峡口进行了第一轮猛攻。双方激战一日我军凭借天险顽强抵抗,突厥人战损甚巨,因此他们正调集补充大批的战马粮草,通过巴彦浩特,源源不断的运往前线。”
胡不归的声音兴奋里带着些激动,的确,这是他们这支孤军在离开大部队将近五天之后,首次听到贺兰山峡谷的消息。从突厥人不断调集战马粮食可以看出来,此战胡人没有讨得好去。徐小姐正在用实际行动,践行着她坚守的诺言。
“好。总算有了贺兰山的消息。”林晚荣微微一叹:“既然胡人战损很大,那说明我们的损失也一定不小,徐军师那边的压力不轻啊。”
胡不归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好在我们已经接近了巴彦浩特,随时可以动手。”
林晚荣嗯了声:“胡大哥,这盛丹交待没有,巴彦浩特此时有多少胡人驻守?”
“这个当然交待了。”胡不归道:“为了攻取贺兰山峡谷,突厥人聚集了三十万骑兵精锐,可谓倾喜出动,各个部族壮丁已空。驻守巴彦浩特的只剩下三千余人,再加上由王庭各处运送战马粮草到达巴彦浩特的小股胡人,总数绝不超过五千。”
在大草原上,以八千军士对阵五千突厥狼骑,人数虽有优势,但胡人战力强悍,这仗绝不好打。好在是突袭,主动权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那驻守巴彦浩特的胡人首领是谁?”林晚荣追问道。
“是巴德鲁帐下另一员虎将,叫做拉布里。此人我十年前便与他战场相遇过,其擅使狼头铁棒,相貌凶悍,力大无穷,在突厥骑兵中威望甚高,曾一夜之间连斩大华数百名将士,后被胡人可汗赐封为百夫斩!”
拉布里?百夫斩?林晚荣嘿嘿笑了两声:“胡大哥,既然是你的老相好,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记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