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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之后她才出的府。

    反正都是外面雇来的马车,送人也好接人也罢,皆是过路苏府门前,经短暂停留后再驶离。加之下雨遮了伞,故而锦衣卫们分不清倒也正常。

    苏妁开口欲解释,细弱的声音刚一发出,顿时被陆鹤轩的声音压过:“有!苏姑娘昨日晚饭没怎么用,草民看到汪小姐特意送了一碗甜汤去她房里!”

    错讹的转头看着陆鹤轩,苏妁从他眼底看出一股子报复的欲念。显然陆鹤轩并没有释然汪家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以前只是斗不过,如今有了机会又怎能再错过?

    谢正卿看向苏妁求证时,苏妁只能点头。若不点这下头,死的便是陆鹤轩了。想来汪语蝶也算是恶行招恶祸,眼下也只有对不住她,顺着岑彦的理解去说了。

    “那你也碰了汪语蝶经手之物?”谢正卿冷着一双眸子睨着陆鹤轩。

    在这强大的威压下,陆鹤轩身上打了个寒噤。但事已至此绝无退路,他继续道:“是,草民服药后,汪家小姐也给草民送了一碗甜汤,说是解解口中苦涩。草民饮下那碗甜汤后,便昏昏欲睡,之后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如此一来,谢正卿便将事情便缕出了个轮廓。

    看来是汪语蝶从铁勒人手中逃出后,直接投奔了苏家。这期间又不忘陷害苏妁,暗中给苏妁与陆鹤轩下了药,强拉出城,再向锦衣卫禀报。

    目的显然是为了激怒他,从而借用他的手……她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杀了苏妁和陆鹤轩?

    忽地阖上眼,谢正卿暗暗咬牙,竟有蠢货意图借他的手伤害苏妁!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情急之下还真做了伤害苏妁的事。

    再睁开眼时,谢正卿看着怀中妙人的小脸儿,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抱愧之色。先前在卧房里不顾她受着伤那般吓她也就罢了,如今还当着外人的面强行将她搂在怀里,全然未顾女子最看重的矜束。

    念及此,谢正卿将苏妁小心的放下,让她自己在椅子里坐好,又转过半张脸问道:“岑彦,汪府那边可有人在盯着?”

    “大人放心,汪府这回进宫求援的高手中,就有混入的锦衣卫。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定会及时传递回消息。”

    “有动静及时来报。”说罢,谢正卿拉起苏妁的手起身。

    苏妁自然也顺着那带动的力道站了起来,随着他沿来时的路走回去。她很想回头安抚一眼苏博清,可想了想还是没敢。虽说眼下真假掺半的哄着谢正卿消了气,可她见识了他发怒的样子,再也不敢轻易去招惹。

    走出几步后,谢正卿突然对跟在身后的岑彦命道:“将人松绑,安置到偏院儿去,一日三餐以客礼相待,但命人看好他不许出院子。”

    “是。”岑彦领命调头回去。

    之所以不能放了陆鹤轩,谢正卿自有他的考量。一来查清这件事,或许后面还需他的配合。二来一但放他回苏家,那么单扣着苏妁便有些说不过去。如此便干脆以协助查案为由,将两人一并留在褚玉苑几日。

    走着走着,许是摸着苏妁的手有些凉,谢正卿便驻下脚步,将她一双小手放在手心里暖了暖。天气本就一日寒过一日,加之牢中以青石寒铁封闭,更加的阴寒溟冷。

    “别担心,我稍后自会命人去苏府告诉你的爹娘你一切安好,请他们放心。”

    苏妁怔了下,其实她更想说不要。但那样便会暴漏了爹娘是纯心将她送走的,不然她不急着报平安,这不合乎情理。想及此,她便只得将话咽下,点了点头。

    陆鹤轩毕竟是个外人,想起那些昏招儿她并不责怪。但爹娘所做的,却令她至今心中有结!再怎么两难,他们怎么忍心这样不明不白的将亲生女儿送走?

    比起回苏府来,她倒宁可在褚玉苑呆几日。虽然明知这消息送回去,又将是一场轩然大波……

    谢正卿拉着苏妁的手继续往外走,路过那些铁棂子时,那些女人纷纷哀哭求饶,苏妁只觉浑身寒毛卓竖。可她的手刚发出一丝轻颤,就被那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攥得更紧了些。

    想到来时因着心中有气,而吓唬苏妁的那些说辞,谢正卿状似安慰的解释道:“不要被这些人表面的可怜所蒙蔽,她们皆是打小被人训练为细作,这些年费劲心机安插在我身边的。有的还有些用处,所以暂时留着条命。”

    “噢。”半懂不懂的应了声,苏妁终于释然了。只要这些女人不是他玩弄过后丢弃在此的,她便不那么怕了。不然她真担心自己也有那么一日。

    回房后谢正卿命人传膳,在外间与苏妁一同用了些。他才知道苏妁竟从昨晚的一道甜汤后,就再也没用一口食物。

    但凡谢正卿驾临褚玉苑时,小厨房便由宫里拨来御厨掌勺,故而膳食与在皇极殿时的超高水准相差无几。苏妁用完晌午饭,一脸的餍足。

    谢正卿这人,不发火时她不怕,不到晚上时她也不怕,甚至还有些沉醉于他素日里只对她才有的那份温和。

    只是想到爹娘的担忧,还有陆公子的那些话,苏妁明白那些不无道理。自己这样不清不楚的呆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