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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边偷笑。
林熙烈摆摆手,那头头立刻会意地对著林熙烈拱手:“烈哥,您跟老大慢吃,咱们上别处去了。”
林熙烈点点头,这几个人赶紧就夹著尾巴溜烟地滚蛋了。
秦戈终於笑出声来:“谁是你老大了……”
“你啊。你还是我家领导。”林熙烈把烟掐灭了扔掉,又挨著他坐下来。
“胡说八道……”秦戈立刻脸红了。他父亲有时候就称他母亲“我家领导”。
“领导,吃点肉。”
秦戈被他调戏得不行,拈了块肉送到他唇边,想堵住他的嘴。林熙烈含著肉就凑上来,捏著秦戈下巴硬是把肉推进了秦戈嘴里,还顺带又把唇舌都吮吻了遍。
秦戈反调戏失败又被调戏,便只红著脸埋头吃便当,再不理那个厚脸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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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25
秦戈以为林熙烈的“大哥”就是说著玩玩的,他下午自习时第次戴上袖章出去巡查,才知道这头衔有大震慑力。
男厕所向是聚众吸烟的要地,秦戈刚进去就闻到股浓烈的烟味,整个厕所都烟雾缭绕的,快跟佛堂样了,几个同学正在盥洗池前吞云吐雾。他敲了敲门板,还没说话,那帮人立刻就自觉掐灭烟头,扔进下水道,有的还在他面前赔笑说“下次不会了”,然後鱼贯而出。
秦戈是富家子弟,虽然无意主动干预这些不良行为,但真派到他头上,他还是会认真履行责任。可如此轻松地执行任务,真的还是头遭……那些以前他见过的很趾高气扬的小喽罗们,在他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样。他还听见些宵小边出门边疑惑地问道:“他什麽来头啊?不就是个风纪委员嘛?”立刻就“砰”的个暴栗:“你懂个屌啊?他是林熙烈的老大!”“哈?!……就他……”秦戈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在演喜剧片。不过他自己也知道,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他是林熙烈新罩的小弟,不过既然林熙烈都那麽说了,表明这个小弟地位非凡,於是大家也都跟著那麽讲了……
林熙烈虽然不常在学校,神龙见首不见尾,可风纪委员是每天都按时上学放学的。秦戈这名头渐渐就传开了,莫名其妙地招徕了很其他的“生意”,比如有暴力事件,就会很快有人来找他:“秦戈秦戈,顶楼又有人打架了,你快去劝劝!”秦戈对这些衍生的“生意”实在是无奈:他本来就是狐假虎威,怎麽可能滥用那人的威信。再说,那人的风格向是什麽都懒得管,他才不愿意给那人招惹什麽是非。不过碍於“风纪委员”的责任,遇到稍大点的事秦戈还是尽量出面。
谭晋很快便风闻而来向他吐槽:“我就干!你现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跟那王八蛋很铁是吧?”
“……”
“行,你现在是老大,咱们都得仰仗你鼻息了!老大收我当小弟吧?”
“好啦……我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啊……”秦戈觉得谭晋也快变豹子了。
“哎……我真是眼睁睁地看著你往火坑里跳,拉都拉不回来!”
“哪有你说的那麽严重……”
“切!”又扭过头打游戏不理他了。
秦戈又好气又好笑地跟林熙烈说,林熙烈反倒毫不介意,懒懒笑:“看,给你执行公务带来大便利,你打算怎麽报答我啊?”
秦戈捶他拳:“付你精神损失费每月50块怎样?”
林熙烈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说:“我不要这种补偿,我要‘那种’补偿。”
秦戈脸立刻红成片,捂著耳朵瞪他眼,就赶紧跑掉了。
最近林熙烈越来越变本加厉地调戏他,除开各种兴起就来的接吻不说,像今天这样暗示性事的也不是第次了。秦戈对情人之间相处的模式原本还停留在牵牵小手,亲亲嘴的印象,不过被那人强抱过次,就隐约意识到那人所要的恐怕不止接吻。秦戈有次还忍不住咨询了恋爱专家谭晋,得到对方记大白眼:“你以为人人都是柏拉图啊?省省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放著心爱的女人不上,那不是阳痿就是太监!”
现在两人的相处模式很甜蜜,秦戈只想把这种甜蜜直延续下去,他从来就没做好跟那人再进行性事的心理准备。方面是上次的强抱留下的阴影,另方面,那种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他隐隐感觉到那人对性事的想法好像越来越强,他也越来越担忧起来。不过好在那人最近只是要他起吃中午的便当,还直都没有提过要让他去他家住,要是那人真提出来,秦戈还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
林熙烈面无表情地喝下整整杯红酒,“!”地把酒杯往桌上放,赢得了桌喝彩。坐他左边的女人又蛇样地缠过来,倒满了整整杯。
今天是林熙烈的庆功外加生日宴。
林熙烈从美国特训回来以後,立刻在老头子的授意下接手了东区的好几个堂口。他做事向来下得去手,恩怨分明,雷厉风行,把所辖堂口的财务和规矩彻底整治了番,加上他精明的头脑和不俗的身手,立刻受到大家致支持。原来以为林熙烈只是个吃软饭的二世祖的元老们有意刁难他,挑起了东区西区几个堂口积怨已久的矛盾,让林熙烈去摆平。林熙烈查清缘由,当场抡起瓶红酒往肇事那人头上砸了下去,并声明矛盾止於此,找公道都冲他来。这番动作下去,东区西区好几个堂口都对他服服帖帖,只认他当老大,把那几个元老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件事处理完毕没两天就是林熙烈的生日,林辉破天荒地在家里举行生日宴,邀请众元老出席。这架势,颇有些要变天的味道。前二十年林辉年富力强,独揽大权,众人都不敢猜测继承人的问题,最近看起来,林辉似乎十分中意这个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私生子。看来要选择队的时候不远了。
唯对这件事表现出明显不爽的当然是林熙烈的继母苏姚。她跟了林辉是政治联姻,婚後却逐渐爱上这个沈稳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可在林辉心里林熙烈的生母永远是第位,她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个女儿,此後林辉竟然格外注意,无论如何都没有让她再怀上第二胎,近几年房事是少得可怜。她父亲的势力帮助林辉坐稳了江山,可林辉对她相敬如宾冰,还有意栽培亡妻的儿子,让苏姚如何不恼怒。上次跟林熙烈第次吃饭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这次老头子竟然把宴会办到家里来,让她无论如何难压愤懑。可恨自己女儿对同父异母的哥哥好像大有兴趣,直倚著林熙烈小鸟依人,苏姚黑著脸喝了几杯就借故退席了。
“听说你跟学校里个小男生特别要好?”林桢风情万种地替林熙烈又斟满杯酒,林熙烈与桌元老碰杯之後口喝干。
“关你屌事。”
林桢嘤嘤地笑起来,手在林熙烈肩膀上捏来捏去:“你很宝贝他嘛,听说他是你大哥?你什麽时候也当人家小弟了?”
“你他妈少管闲事。”这女人要是敢动秦戈根寒毛,他就直接废了她。
那女人也不生气,见他个字都不讲,干脆换个话头:“今晚别回去了?”
“我辖区里有牛郎店,你报上名字,我保证他们出最头牌的,分文不收。”
“呵……你明知道人家只对你有兴趣。”
“滚。”
林熙烈对这种毫无遮拦的色情玩笑恶心到了极点,脑子里又浮起那个人害羞脸红的样子。可惜今天满堂元老,他还是宴会主角,死活不能提前走,烦躁得几乎压不住。
好容易帮人喝也喝够了,闹也闹够了,林熙烈看表,都12点了。想要见那人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沸腾得快把他脑袋冲爆了。听完了老爷子通慢慢吞吞的耳提面命,林熙烈连醒酒茶都没喝,也不顾什麽“酒後驾车”,抓起西服就坐进雪佛兰,两百公里时速连闯几个红灯直奔学校。
这个时候,秦戈肯定已经睡了。
可他就是想见他。
想见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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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风格十分诡异的章……囧……= =+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26
晚上干了好几瓶几十年的红酒,几十度的白酒,对林熙烈来说也跟喝水似的。但是房间里充斥的酒味,二氧化碳,热气和喧闹几乎快把他逼疯,还得压下烦躁跟那群人虚与委蛇。宴会伊始他就开始想念那只经常脸红的小兔子,宴会结束走出门,被冷冽的夜风吹,思念是锥心刻骨。几乎完全不在脑子指挥之下,全凭本能地,他就开著车往那人的学校去了。
林熙烈从小在孤独的环境下长大,不是没有同龄人,便是同龄人根本不敢跟他玩儿。他独自人长到十八岁,早已习惯孤独的时候,突然只笨笨的小兔子跑过来,还颇为担心地问他:“你下午睡了那麽久,你生病了吗?”
他觉得小兔子也许会怕他,避免不跟小兔子走得太近,谁知道小兔子还傻傻地跑到他家来,自动跳入虎口,他便发不可收拾,直到那晚上失控吃了它。
他知道他的情况特殊,小兔子跟著他可能没有好胡萝卜吃,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如果他的双手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小兔子,那他也不叫林熙烈了。
那女人竟然也知道了小兔子的事,还在席间提起,令他下子莫名地就很担心小兔子,今晚不能见到他,他简直没法放下心来。
小兔子害羞脸红的样子简直令他血脉贲张,林熙烈每每想到此,就再狠踩下油门。
***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秦戈晚上就不关机了。母亲曾经教育过他,说手机有辐射,晚上定要关了,以前在家住,晚上关机也就无所谓了。可自从认识了那人,他总担心错过那人的短信或电话,所以总是24小时保持开机,就算是上回逃避那人的问题,不敢接他的电话,也只是“假装没有听到”,都没有关机过。
但实际上,林熙烈知道他向早睡,11点之後完全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今天,是头次例外。
秦戈睡得模模糊糊地,就听到枕边“兹兹”地有震动的响声。他晕乎乎地摸到手机,看屏幕上显示著“林熙烈”三个字,立刻坐起来,轻手轻脚地翻下床,到阳台上接电话。
这麽晚了,那人是有什麽要紧的事呢?以往从来没有这麽晚打过电话,令他莫名地就有些担心。
走到阳台上望,果不其然,那人的车又停在宿舍楼下。
“喂?”
电话那头若有似无地传来呼吸声,但是直没人说话,秦戈又“喂”了好几声,以前看的些狗血电影里男主角快死了给女主角打最後个电话的桥段纷纷涌上来,几乎把他吓到。难道林熙烈也刚刚火拼回来浑身是血地……?秦戈再不敢往下想,连握著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刚要张口说话,便听见那边传来低低的声:“我想你了。”
秦戈只觉得集中在头顶的血液“唰”地全退下去又“轰”地全涌上来,脸下子涨得通红,脑子又像浆糊团,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浑身也缺血般地发软发酥,都快不住。
那人并不擅长讲甜言蜜语,连温柔都是披著粗暴的外衣。那人讲的所有甜蜜的话(如果“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也算甜蜜的话)加起来还不如他被那些女生告白的动听,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很喜欢,常常躺在床上回忆著回忆著就睡著了。
那人讲的最甜蜜的句,大概就是告白时说的“我想你做我老婆。”他以为这已经是那人的极限了,可今天大半夜这句剖白的“我想你了”含蓄又露骨,几乎要把他灌醉。
正在晕乎乎间,那边又传来句低低的:“我想见你。”
以往那人都是命令般地“下来”,这次却仿佛是在祈求他般,让秦戈心里软得塌糊涂,不经大脑地就含糊应道:“你……你等下……”然後返回室内,急匆匆套上裤子和外套,带上钥匙伋拉著拖鞋就出门下楼去了。
他几乎路用跑的,两三级阶梯次就跨过去,从来没有这麽著急过。
秦戈推开公寓大门,被冷风吹,脸上的热度才稍稍降了下去。他有些迟疑地向那人走去,夜色温柔,那人穿著休闲灰色西装,高大挺拔,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著手机,在大门旁的灯柱下,风度翩翩如同男模般。
林熙烈却再也等不了了,几步走上前就把秦戈揽进了怀里,像要把他嵌进身体似的紧紧抱住。
直到看到秦戈那迟钝又呆呆的样子,林熙烈躁动了晚的心才总算平复了下来。
秦戈在他怀里几乎呼吸不过来,但是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就那麽抱著,就像分离年的重逢样。
半晌,秦戈才慢慢环住林熙烈的腰,发出的声音都嗡嗡地:“你怎麽了?”
“想你了。”林熙烈亲著他的头发,随後松开手,解开灰色的西装外套裹住秦戈。
“不要敷衍我,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秦戈有些担心,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大半夜跑到学校来,西装上全是酒味。
“没什麽。”
见男人不想讲,秦戈便知道问也没用,虽然煞风景,可他还是忍不住说:“这麽晚了,快回去休息吧。你……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是啊,喝太开不了车了,怎麽办?”林熙烈向是很烦人管的,小时候就跟老师发生过冲突,但是对於秦戈有时候唠叨的不要抽烟喝酒什麽的,反倒很受用。虽然他也继续抽烟喝酒,可他就爱听秦戈念叨。
“那你怎麽过来的?”秦戈眼睛都瞪圆了,“酒後驾车?”
“是啊。”
看林熙烈副无所谓的样子,秦戈简直又急又气:“酒後驾车很容易出事的!你要是撞车了怎麽办?!”
男人懒懒笑:“那你说怎麽办?睡你宿舍的床?”
秦戈又难以抑制地脸红起来。他们宿舍的条件虽然说挺好,可那种床也只够睡个米八的。林熙烈都八五以上了,睡那个完全就是婴儿床。若是两个人挤块,那是手脚都伸展不开,那人肯定又会把当抱枕样……“那……那怎麽可能……”
林熙烈耐心下了半天套子,终於扔出了诱饵:“那我开车回去,你陪我?”
“……”讲了半天就是变相地要他住他家里……“明天……要上课……”
“我送你过来。”
“……”
还没等他说同意,林熙烈就把副驾驶车门打开了。
秦戈红著脸瞪了林熙烈会儿,那人完全不为所动。
不知道为什麽,大概是被那人甜言蜜语所迷惑,今晚他特别不想拂逆那人。秦戈在原地思想斗争了半天,看著那人的衬衫在寒风中猎猎抖动,最终还是狠下心坐进了副驾驶座。
至於谭晋要是早起来发现没人,那……那也只有明天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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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朋友担心又会霸王硬上弓,我保证不会的啦!小林子可不敢再把自家老婆吓跑啦!
27 (圣诞礼物之h!)
(此为图示……额……= =+)
车子开上路,林熙烈便松开了手刹,拉过秦戈的手握著。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又吹了两下风,秦戈到现在还微微地发抖。
“冷麽?”林熙烈亲了亲秦戈的手背。
“不冷。”秦戈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收回去,却被那人拉著不放。他极担心那人今晚发生了什麽非同寻常的事情,右手攥了又攥,才抬起头看著林熙烈:“……你真的……没事吧?”还好那人表面上看没受什麽伤,衣服还算严整。
林熙烈侧过头笑:“硬要说有什麽大事的话……今天是我生日。”
“啊?……”秦戈下子从座位上坐起来,“你……你怎麽不早说?”他什麽礼物都没准备,这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去哪儿买蛋糕吧。
“忘了。”林熙烈看著秦戈微张的红润嘴唇,恨不得口咬下去。罢了罢了,他就再忍几十分锺好了。
“那怎麽办?……”秦戈出口就差点咬掉舌头:他这是自己挖陷阱往里跳呢?
林熙烈很会意地斜来眼,嘴角也向上斜挑著:“你说呢?”
秦戈不敢再接话,脸红红地眼观鼻鼻观心坐著,心里跳得像擂鼓样:他有些意识到今天恐怕跑不掉了。秦戈有些认真地考虑跳车能不能逃跑,但男人这两百公里时速,跳下去估计……秦戈看了男人眼,林熙烈左手懒散地搭在方向盘上,副志在必得的闲适样子,让他加紧张起来,手心都开始冒汗。他期待男人说点什麽话,他好趁机否决掉,可男人路上都休闲得紧,句话都不说,他又不好意思自己提,万人家没那个意思呢?
没什麽时间让秦戈心理斗争,车子就驶进了林熙烈的小区。林熙烈下车,秦戈也推开门,林熙烈拉著他就进屋了。秦戈现在真的想走得不得了,但是就是没勇气提。
屋子里留著门廊的灯,张妈已经睡了。
刚进门秦戈就被拽过压在门背上,个绵长炙热的吻迎面而来。他条件反射地抗拒,手搭在那人肩上反倒像拥吻。
那人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凶狠的气息充盈了他整个口腔,令他又双腿又无力起来,脑袋也混混沌沌像团浆糊。
那人的唾液是不是有什麽毒素?为什麽每次接触都让他浑身发软,大脑罢工?
被放开的时候,秦戈的嘴唇都有些微微肿了。他脸爆红地看著脚尖,突然身体腾空,原来又被那人抱起来了。那人抱著他就往楼上走,进了卧室落了锁,然後抱著他进了浴室,秦戈终於惊慌挣扎起来:“你干什麽?”
“洗澡啊,干什麽。”
林熙烈放下秦戈,扭开浴缸水龙头,然後开始脱秦戈的衣服。
“你干嘛!”秦戈紧张得不得了,拽著衣领的手都在发抖。
“你什麽都没给我准备,总得表示下吧?”
“你……是你自己没告诉我……不要……不要……”
秦戈哪里是林熙烈的对手,那人随便两下就脱下了他的衣服,然後抱起他来脱他的裤子。秦戈极力拽著腰带,也被那人不知怎麽轻轻松松都退了下来,只剩下白色的小亵裤。
意识到今晚恐怕真的跑不掉了,秦戈又害怕又害羞得没办法,紧紧抱著林熙烈的脖子不放,粉红的乳尖在那人的衣料上摩擦著硬了起来,下面也微微膨起,让他不知道怎麽办,竟生生被憋得啜泣起来。
林熙烈低叹声,干脆不脱他的亵裤,试了试水温,就把他整个放进了浴缸里。秦戈这才松开手,赶快抱著腿缩在浴缸边。
那人悉悉索索地似在脱衣服,秦戈心里越跳越快,想看又不敢看地瞟了瞟林熙烈,竟好死不死瞟到了那个部位。男人的那个部位真可谓凶猛异常,安静蛰伏的样子都相当伟岸,他自己这个相比之下简直像发育不良……等等……这个东西……等会儿要插进自己身体麽……
那人赤身裸体地走过来,跨进了浴缸。尽管那人的浴缸已经是超大号的,可那人的身量进来,还是立刻就挤了。
秦戈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脑子里还在幻想天上飞个鹰过来赶快把他抓走,就被那人抱起来,正面对坐著,刚好坐在那人腿间,那个炽热的东西,像过去两次样,顶在他腿间蠢蠢欲动。
“林……林熙烈……”秦戈垂著头不敢看男人,他已经没法再骗自己了:今天定会被男人做掉的!
林熙烈没答话,直接含住了秦戈的唇,边吮著,边在水下直接撕了秦戈的亵裤,扳开他的臀,长指就伸了进去。
温热的水涌入难以启齿的秘穴,怪异的感觉让秦戈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