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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迟钝的脑子转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要……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男人掀掀眉:“你说呢?”
男人经常用“你说呢?”来回答他。秦戈有时候真的不知道男人的意思到底是怎样,但是好像次都没有猜错。
秦戈解开男人的扣子之後就不知道该怎麽下手了,正犹豫著,就听见男人说道:“直接用剪刀剪,反正这衬衫也不要了。”
“噢……”
秦戈小心翼翼地剪了许久,才把这衬衫脱下来。
男人上身半裸的样子很好看,跟他第次看到的样,宽肩窄腰,完全是男模身材。腹部明显有肌肉,但并不是像健身教练那样突出得块块的,而是隐没在皮肤里,但贲起时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看什麽,脱裤子啊。”男人的声音在秦戈头上响起。
“……”
秦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心跳如雷地拉开了男人的西裤拉链。西裤顺著腿就褪到地上,露出白色内裤包裹著的巨大男性象征。
秦戈简直被那鼓鼓的团吓到。愣了半晌,才红著脸鼓起勇气道:“那个……那个还要脱吗?……”
男人心情颇好地,直看著他脸红低头,简直都快冒烟了,才觉得折腾够了,慢悠悠地说:“不用。”说罢长腿伸,跨进了浴缸。
秦戈这才如释重负,捡起地上的衣服,放进旁边的衣柜里,又打开柜子拿出了洗头膏和沐浴液。
秦戈从没帮人洗过头,技术实在很菜,拿著莲蓬头扫来扫去,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扫得自己裤子都是水。男人倒是直没抱怨。
“去把裤子脱了。”
“啊?”
“把裤子脱了,都湿了。”
“噢……”
秦戈到卧室把裤子脱掉,又找了个小短裤穿上,进浴室看,男人已经开始搓澡了,浑身除了背上和右臂都是泡泡。见男人左手打著绷带,弯腰不太方便,秦戈便说:“我帮你搓吧……”
“好啊。”男人把搓澡巾抛给他。
搓右臂,背上,和前胸都没什麽,要搓大腿小腿的时候,秦戈只好蹲了下去。那人巨大的凶器在他眼睛余光里晃来晃去,秦戈无法抑制地脸越来越红。
平时男人穿著裤子,他自然看不出来。跟男人性事的时候,他也根本不敢看那人那里,有时连眼都不敢睁。所以今天才第次直面……
想到男人这麽巨大的东西在他体内进出,狠捣,抽插,秦戈连腿都要软了。
忽然男人下子拉起他,压在墙上就亲了上来。
亲吻来得又陡又狠,他连牙齿都被碰到,嘴唇也被噬咬得厉害。秦戈本来就有些腿软,现在是都快要不住。
恍惚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看你这贤惠的样子,真想上了你。”
“……”秦戈又羞又怕地,紧闭著眼把头撇到边不去看男人。
“还是用骑乘式好了,这样左手就不会妨碍,你说怎样?”
“你!你都受伤了!还……还想著这些!快点把澡洗了去睡觉,你这样光著身子,著凉感冒怎麽办!”
男人颇感好笑地:“做‘运动’怎麽会著凉?”
“你……你快点放手……”早知道,就不该好心帮男人洗澡!又惹出这种事……
男人“啧”了声,秦戈身上轻,男人竟然真的放过他了。秦戈不敢再说话,拿著莲蓬头替男人把身上的泡泡冲干净。正在冲小腿的时候,男人忽然说:“给我吧,你出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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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想看口x的坏淫们要失望啦= =+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37
秦戈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莲蓬头给我,你出去。”男人的声音低沈起来。
秦戈直起腰,见男人脸上神色很不好,拧著眉,连手也紧紧握著拳,右手手臂上青筋都暴起了,似乎是在隐忍怒气的样子。
秦戈有些不安地,想问男人怎麽了,又觉得男人已经快要发火了,自己还是不要忤逆男人的意思,便把莲蓬头交给男人,带上门出去了。
男人……到底为什麽生气呢?
秦戈记得男人在车上的时候,还调戏他,那时心情定还不错。回家之後好像脸色也很正常……就只有刚才……难道是,自己拒绝他让他生气了?!本来男人今晚就说要补偿欠下的份,现在又因为受伤而不便,男人心里定很不爽……都说病人最大,自己还坚决拒绝了男人……看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没错了……
可……可是……他真的不想……再说,万在激情间,男人又不小心把左手磕到碰到怎麽办?如果要满足男人的愿望,又要让男人尽量少动,就要……就要他自己主动坐上去……不……这……这太超过了……他办不到……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他不想男人生气……可也不想……那到底要怎麽办呢?……
秦戈坐在床沿犹豫著,想到男人左手挂著绷带纱布的样子,咽了口唾液,下了决心。
林熙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秦戈穿著他的宽大t恤,低著头在床沿著。
林熙烈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近了坐在床上:“你又换这个衣服干什麽?不是买了有睡衣?”
秦戈没回答,只说:“我……我帮你擦吧。”
说著上前接过毛巾,在男人头上揉来揉去,直到男人说“好了”,才停下来,进浴室把毛巾挂上。
秦戈对著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已经很红了,想到等会儿要做那种事,心里是怦怦直跳。
他定了定神,又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慢慢打开浴室的门。
男人像往常样坐在床头,正拿著遥控板摁来摁去。这个时候好像晚间财经新闻还没开始。
秦戈鼓起勇气走过去,按了电视机下面的按钮,电视“啪”地声关上了。
林熙烈皱眉:“你干什麽?”
秦戈慢慢走近了,爬上床,分开腿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男人身上,颤栗著攀住男人的肩,把颤抖的唇印在男人唇上。
林熙烈眼皮不著痕迹地跳,立刻反客为主地狠狠吮吸著恋人温暖湿润的唇舌,把齿列口腔都毫无遗漏地扫了遍。
吻结束,见恋人边颤抖边喘气,林熙烈右手狠狠揉捏著他光裸的臀,道:“正大光明地勾引我?嗯?裤子都不穿?刚刚是谁在浴室里说不要不要的?”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光是做了个开始,他就後悔了。像男人这样的野兽,根本不是他能满足的……
他挣扎著想起来,却被男人掐住腰按住:“继续啊,动啊。”
男人的细长又发热的手指在臀缝里穿过,若有似无地碰著秦戈的秘处,让他阵阵地颤栗。羞耻,後悔和害怕齐涌上来,秦戈骑虎难下,又不可能真的主动喂饱男人,无法可想,竟忍不住呜咽起来。
林熙烈叹了口气:“你今晚是怎麽了?”主动坐上来实在是异常举动。
“对不起……我……我不想你生气……”
男人揉著秦戈柔软的发:“我什麽时候生气了?”
“在……在浴室里的时候……你……你叫我出去……”
林熙烈似乎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你以为我生气了?”
“嗯……”
男人失笑:“你这个小笨蛋。我那时候是被你撩拨得不行了,得解决下。你不想做,我只好自己动手,当然就要让你出去了,不然让你看我打手枪啊?”
“……”秦戈瞪大眼睛看著男人:搞了半天,原来是他自己误会了,还把自己弄到这样的境地……
男人忽然又笑:“现在你既然自己都坐上来了,就好心‘做’到底吧。”说罢顶了顶秦戈。
“啊!……”
惊觉男人的巨刃已经膨胀变硬,滚烫发热,仅仅隔著薄薄的层浴衣,像是随时都要捅进来,秦戈原本就红红的脸立时跟要滴血了般。
“不……你还是快点休息……”
“你把我撩拨起来,又不管我了,又要让我去浴室打手枪啊?”
“……不……我不是……”秦戈又羞又急。
“不愿意?那再给你个选择:给我口交。这样你不会疼,完事之後也无需清洗。”
见恋人惊异地睁大眸子:“口?口角?”林熙烈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口交就是……”
秦戈立刻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不!不要!”
“这样你也不要,那样你也不要,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总不能光点火不负责灭火吧。”
他哪说得过男人,自己好像又确实理亏,只好讨饶:“呜……林熙烈……饶了我吧……”
见恋人实在羞窘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林熙烈这才觉得满意了,“好吧。今天就算了,那你就欠了两份债了。”
“……”又……又了份……
“还有,你得叫声老公。”
“……”又来这个!他才发过誓,绝对不再妥协的!
“我数二三,数到三协议就作废。”
“不!不……”秦戈犹豫了半晌,还是细若蚊蚋地叫了声:“老公……”
“嗯。”男人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先睡吧,我等会儿要看财经新闻。”至於那个部位……就只有先忍忍了。刚刚才出来了次,忍忍应该就能平复。不过自家恋人辛勤地为自己搓澡冲泡泡的样子,实在是……太贤惠太撩拨人了……妈的自己居然这麽好心就放过他,真是……脑袋被门夹了……算了算了,下次定要并讨回来,做得他下不了床。
秦戈羞怯地缩在被子里,想起今晚在寝室里看到的av,忍不住问道:“林熙烈……你看过av吗?”
“看过。问这个干什麽?”
“男人……都喜欢和女人做吗?”
林熙烈觉得这两个问题都莫名其妙,还是答道:“绝大数男人是,但也有男人喜欢和男人做的。”
“那……那你呢?”
“无所谓喜不喜欢,就是发泄欲望的方式而已。”
“……”秦戈心里有些莫名地伤心失望,把被子拉高了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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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想要看口x和骑乘的坏童鞋要继续失望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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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就当自己什麽都没听见好了……
虽然秦戈这样劝说自己,心里却是忍不住不想。男人是什麽意思呢?意思是跟他在起也只是发泄欲望吗?那男人在外面找妓不是样的吗?为什麽要找他?……
秦戈脑海里各种思绪正在翻腾,忽然耳边又响起声音:“我只喜欢和你做。”
“……嗯?”
秦戈睁开眼,见男人正盯著他。
“以前我有过很夜情,但那只是发泄欲望的手段而已。”
“……”虽然知道归知道,听到男人亲口承认以前跟很人做过,秦戈还是忍不住有点莫名的酸意涌上心头。
“现在我只喜欢跟你做,也只跟你做。跟你是男人是女人没有关系,你听明白没有?”
“……”秦戈再傻,也知道男人在说什麽。男人的话,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好把被子再拉高点,闭上眼睛假寐:“我……我要睡觉了……”
知道恋人遇上这种情况就装鸵鸟,林熙烈也不点破,任他装睡。只是关掉吊灯,伸手过去把恋人翻过来,让他朝著自己侧卧著,慢慢摩挲著秦戈的额头,拨开额前的碎发。
恋人的额头其实很好看,眉毛修长但不女气,但是总喜欢留著刘海。不过刘海也不错,看上去清纯可爱。
清纯可爱?这不是形容女孩儿的词麽?林熙烈心里笑了笑。自家恋人可是比女孩儿还要可爱。而且,秦戈虽然外表看起来软弱,实际上并非如此。在他不长的生命历程中,遇到过很听说他是黑道大哥私生子便远远避开或是赶紧巴结的人,可秦戈不是这样。秦戈自始自终,都没有在他身上加注过“混黑社会的”这样的形容词。秦戈只是与个叫林熙烈的从小孤独到大的人在交朋友,在交往,而已。与他是谁的儿子,有什麽身份背景,从来没有点关系。
今天晚上的事情,恐怕远远不止仇家过来砸场子那麽简单。以前就有被元老挑唆引起堂口互斗的事情,现在他在林家的地位正如日中天,连元老们都缄口不言,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局势不明的时候乱挑事。除非……是有人看情势不妙,等不及要动手了。
她在打什麽算盘,他会看不清楚?不过这次的事闹得不大,不能举扳倒她,啧。现在金融方面,龙腾蒸蒸日上,娱乐巨头的位置完全不用他操心,就腾出手好好收拾这个女人和她的势力吧。
财经新闻里笑容就快僵掉的女主持还在继续尖声尖气地播报著新闻,她的声音实在太刺耳了,脸也明显是整过的,笑起来两颊的肌肉都不自然,明天跟台长说下让他换个人好了,省得每天早中晚倒胃口。
林熙烈啪地关掉电视,转头看,秦戈已经睡著了,呼吸悠长而均匀,身体极慢地微微地起伏。他脱下披著的浴衣,俯身亲了亲秦戈的额头,向下滑进被窝,想把恋人抱在怀里,可惜左手十分不便,只好无奈作罢。
大概是打斗耗了些精力,生病的人又特别需要休息,林熙烈例外地没有很早醒来。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
秦戈在床边,手里端著碗热气腾腾的粥。见他醒来,下子漾出个笑容,坐在床边道:“你醒啦?觉得好些了吗?”
林熙烈右手撑著坐起来:“你几点起的?”
“六点半~”
“我没听到闹锺叫。”
“我睡觉之前不停跟自己念:六点半起六点半起六点半起,六点半就真的起了!很管用哦!”
见秦戈天真的表情,林熙烈不禁失笑。“你喂我?”
“嗯……”
秦戈舀起勺粥,吹了吹,递到林熙烈口边。
“我要用嘴喂的。”
秦戈脸红了,把勺子又往前递了递,“不要胡闹啦,快点吃,不然我要上学去了。”
头次被人说“胡闹”,林熙烈也不以为忤,吞下温度适中的粥,道:“你怎麽去上学?”
“打车去就好啊。”
“我叫人送你。”说著便拨了电话,几句话便定了。
秦戈也没有抗议,勺勺地把粥喂完了,碗搁在床头柜,便进了浴室,很快拿了拧干的毛巾出来。
“没看出来小少爷很会照顾人嘛。”
“胡说八道。”
秦戈并没有让林熙烈接手的意思,执著毛巾,把男人的脸擦了遍。秦戈温柔的触碰,让林熙烈大早上就有些许的躁动。
“衣服在哪里?”
“内裤在左边柜子中间的抽屉里。”
秦戈拿出条深色内裤,像男人上次伺候他样,抬起男人的腿替男人穿进去,拉到膝盖的位置,又有些羞窘地别过脸去,慢慢向上拉。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用手怎麽配合了下,还算顺利地就给男人穿好了内裤。
男人忽然说道:“别忙了,快去上学。”
“那……”
“张妈会弄。”
“噢……”
秦戈刚要走,只听背後又说道:“早安吻呢?”
“……”
想著“病人最大病人最大”,秦戈红著脸转过身,俯身在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下。
“我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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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最近小烟频繁饭局orz,今天还要接两个客……於是赶快把昨天前天抽时间写的东东放出来……很抱歉orz……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39
文清把秦戈送到学校,就赶紧赶回林家。林熙烈已经穿戴洗漱完毕,仍然是冷漠不可世的样子,仿佛受伤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对於昨日所发生事情的说辞也似乎成竹在胸,连探讨的必要都免了。文清跟林辉时间并不长,本身就善於察言观色,也算识人无数,眼前这位,在他所认识的人中,论到成熟稳重,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恐怕只屈居於林辉和老管家之下。林熙烈所欠的,只是混黑道的经历和经验。至少,他没见过第二个人,才成年就手握重金,坐上娱乐巨头最大股东的位置,而且,还是在没有父母管教的情况下。如此情形,只能解释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在文清看来,林熙烈接手红帮是迟早的事,就看他能不能服众,和林辉愿不愿让位了。本来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什麽大问题,现在却凭空冒出来个秦戈,下子就棘手了。昨晚两个人的言行举止,俨然就是热恋中的情人,这件事要是在林熙烈接手红帮之前捅出去,还不翻了天。苏姚虽然不干涉帮中事务,但还是跟几个堂口关系熟络,毕竟以前是她父亲的地盘。要是她想把这事情捅出去,还真不难。苏姚若是来明的,就跟昨天样,对著林熙烈开火就行了,若是玩儿阴的,这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文清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从後视镜里看了眼林熙烈,男人披著黑色西服,右手夹著烟,正看著窗外。那姿态和神情,真是天生的大哥。
时节已经是冬末初春,外面已经不像冬天那样萧瑟了,虽然太阳仍旧没什麽温度。道路两旁的柳树已经长出了细小的绿芽,绿得清新可人,让林熙烈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张温柔的脸庞。
“春天来了。”
“是啊。”
***
“什麽?要我去弹钢琴?”秦戈重复了遍。
“是啊。”班主任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这个嘛,本来是咱班那个顾梦独舞的,《梦中的婚礼》,但是你开学迎新晚会上的钢琴独奏让大家记忆犹新,我就自作主张帮你和她撮合下,你独奏,她独舞,天作之合啊!定能夺下这次校庆最受欢迎节目!”班主任把年纪还激动得双手在空中挥舞。
“……好吧。”听班主任的意思,像是已经定下来了,秦戈也不好再说什麽。他其实并不是太愿意参加这种活动,则是他本身低调不爱炫耀,二则是练习要费掉很时间。他的时间就两块,块学习块陪林熙烈,学习的不能减少,势必就要压缩两个人在起的时间。即使如此,作为好学生的典范,他也很快收起了惊讶,没有露出任何不愉快的神色。“那训练……?”
“训练嘛,离校庆还有二十天,你们差不可以开始了。学校有专门的练舞房,里面刚好就有架钢琴,你们就下午不上自习去练习?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晚上上会儿自习就好。”
“嗯……”班主任摸著下巴,“这事我跟顾梦已经说过了,你们俩合计下吧!这是钥匙。”
“好的。”秦戈接过钥匙带上门就出去了。
顾梦?他在爸爸那儿听说过些,前些日子在棕榈泉的晚会上也见过。顾梦是顾家的千金,顾家是政治发家,先在政治上得势,後来利用职务之便承包了些政府的合同,不过近几年跟赵家直在明争暗斗,斗了两三年了,双方互有输赢。他同舍的赵天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他们宿舍四个都是夥的,现在晚辈要跟对面顾家的晚辈直接交上,也不知道顾梦好不好相与。毕竟富贵之家的女孩儿都容易有些公主脾气。不过班主任不提,他还都没怎麽注意这号人物。他来这实验班没几天,满脑子都是林熙烈,哪还有空管别人。
“秦戈。”
“嗯?”
秦戈回神,才发现刚刚脑子里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