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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8

      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执意埋著。

    半晌,才闷闷地出声:“林熙烈……”

    “嗯?”

    “你到底……喜欢我哪点?……”

    原来恋人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大概在爱情上,从来没有人是百分之百自信。

    再强大的人,在心上人面前,样只有忐忑不安,生怕此刻尽是虚幻。

    林熙烈慢慢地抚著恋人柔顺的发,此刻因为水汽迷蒙已经变得有些湿润了。

    “你是我的光。”

    “……”

    男人就这样没有下文了。实在很符合男人贯的作风。

    但秦戈大概知道了是什麽意思。虽然他无法想象自己在男人心中到底是什麽样的位置,也不太明白男人为什麽把他比作光。

    秦戈埋在男人肩头犹豫了会儿,眼睛潮湿著,鼓起勇气主动亲吻男人,并伸出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林熙烈轻抚著恋人背部柔滑得能吸附手掌的肌肤,笑道:“别人说戒指能搞定切,原来是真的。”

    秦戈别过脸去不理男人,任男人情色十足地揉捏著他的腰臀,还伸了根指头进去。热水跟著涌入敏感的秘处,秦戈虽然嘴上不说话,但睫毛抖得塌糊涂。

    男人把秦戈抱高了点,埋头亲著他的锁骨:“你是不是擦了什麽防晒霜?”

    “什……什麽防晒霜?我哪有那种东西?……”

    “那你怎麽晒天都没晒黑?”

    “我不知道……啊!……”

    男人又加了两根手指,秦戈猝不及防就叫出声来,向後仰去,僵直著身子任男人三根手指撑开甬道,进进出出仿佛模拟性器的抽插般,指腹还按压著柔软的内壁。

    迷蒙的月光下,蒸腾的雾气中,秦戈玉白的身体仿佛泛著莹莹的光泽。晶莹的水珠顺著肌肤滑下,被男人从下颚亲吻吮吸到胸前两点突起,秦戈忍耐不了地呻吟出声,泪腺也受不住刺激,泌出了泪水。

    见恋人眼角眉梢都是沈迷欲海的风情,林熙烈终於觉得可以开始享用了,分开恋人的臀瓣,已然坚硬如铁的性器抵著软下来的入口,混著温热的泉水慢慢顶了进去。

    “啊!……”

    (11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51 温泉h

    秦戈撑著男人的肩,仰起脸含著泪深深喘气,湿热的内壁蠕动著,慢慢将男人硕大的性器吞入。

    林熙烈满足地低叹了声。

    把恋人从点情欲不识调教到会主动夹著他的腰,真是不容易。

    古龙说,女人外表愈是圣洁不可亵玩,在床上就愈是淫荡。

    他只能部分同意这句话。

    自家恋人平时就脸皮薄,在床上是害羞得要命。然而,正是对情事不知丝毫的恋人,无意识地摆出勾人姿态,才是最让人欲火焚身的。有次秦戈在性事中受不了地咬住下唇,那既难过又沈浸的样子,让林熙烈当场就疯了。

    既纯洁又勾人,他是怎麽把这矛盾的两者结合起来的?

    林熙烈嘴角上扬,腰腹使力,在恋人湿热的甬道中狠捣起来。

    “呜……呜!……啊!……”

    甬道被撑大,又来回摩擦,秦戈被逼得抽叫出声,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你再叫大声点,不然隔壁听不见。”

    秦戈下子脸烧得绯红,连忙用手捂住嘴,却被男人恶意拉开。

    “叫啊,反正隔壁也不知道你是谁。”

    “呜……你混蛋……”秦戈辛苦忍耐著体内巨物耸动,还要分神被男人调戏。

    “呵……说不定隔壁也在做同样的事……”男人的眼神忽然变得邪恶又危险,凑近秦戈的耳边低声道:“个粗壮的男人正把个白嫩丰满的女人压在池边猛干……”

    “你不要再说了!……”

    听到男人的下流话,秦戈就像触电样,性器膨胀变硬,抵在男人腹肌上。

    林熙烈还咬著他耳朵:“这样就勃起了,你真淫荡……”

    秦戈脸红得快滴出血来,狠狠捶了男人拳,男人却不痛不痒,变本加厉:“下次说些下流露骨的,说不定你当场就射了……”

    秦戈呜呜地摇头,却察觉自己下体真的有反应,连血管跳跳都感觉得到。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轻笑声,边愈发恶劣地在秦戈耳畔低语,边手握著秦戈的欲望摩擦。秦戈耳朵都红了,浑身也轻颤不止。男人手指轻轻弹,那东西便颤动著吐出了白液。

    “啊……真的射了……”林熙烈手上沾著白液,扣著恋人的臀揉搓著。

    秦戈已经不想再理男人的污言秽语,只埋在男人肩窝紧紧夹著男人的腰。

    林熙烈也终於玩够了前戏,开始了正餐。勃发的性器律动著,抽插得又快又狠。秦戈开始还跟得上步调,後来完全没法应和,被顶弄得上下摇晃,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体内火烫的巨物像是要烧起来,把他内脏都烧坏。他受不了地求饶:“你……你慢点……”

    男人居然破天荒地听了,停下来慢条斯理地抽出,又慢慢顶入。

    男人真的慢下来,这哪还叫做爱。

    内壁涌上细细密密的酥痒感,像是得不到男人的爱抚而抗议,逼著秦戈泯著羞耻心道:“你……你怎麽能这样……”

    男人恶劣地笑著:“我哪样?你叫我慢我就慢了,还要怎麽样?”

    秦戈赌气想看谁先投降,可男人悠哉游哉,像是无所谓般,仍然是慢慢动著,手指还时不时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抚触,惹得秦戈波波地颤栗。

    秦戈忍了会儿,终於捂著脸自暴自弃:“你……你还是快点吧……”

    “遵命。”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声,缓缓退到穴口,跟著就狠戾地顶到底。秦戈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接二连三猛顶到喘不过气。

    跟刚才完全无法相比的频率跟力道,连内脏都要顶出来,让秦戈有种内里快要被捣烂的错觉。他哪里还有神智考虑隔壁有没有人,脑袋团混沌地胡乱呻吟起来。

    戒指随著两人的动作晃晃,反射著池边的灯光,闪闪发亮。恋人鲜红的唇上,粉色的乳尖也沾著水滴,像是吸引人去品尝。

    没有比这诱人的画面了。

    林熙烈翻身坐在池边,把秦戈抱在身上,啃咬著他的锁骨胸口,把他抱起来又大力向下按去。秦戈完全坐在男人的欲望之上,指甲刺入男人的背肌,当场被顶得抽叫起来:“不!……要……要坏了……啊!……”

    林熙烈太阳穴青筋暴起,把抓过浴袍铺在青石板地面,让秦戈脸朝下趴著,掐著他白嫩的臀就往性器上撞。

    性器整根没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啪啪”的水声四溅,只怕隔壁没听到人声,就先听到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林熙烈俯下身啃咬秦戈白玉般的背,左手揉捏著恋人胸前的粉点,右手摩擦著他已经滴出液体的性器,秦戈对男人的技巧向毫无抵抗,加上秘处本来就被顶弄得厉害,浑身抽搐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吸附著炽热性器的内壁猛地绞紧,让林熙烈加失控,猛地将秦戈翻过来,把双腿分得开,疯了般地抽出又顶入,连媚肉都带了出来,又被塞回去。

    秦戈眼前黑,差点被顶翻过去。

    男人持久的律动简直快把他捅穿,内壁也被摩擦得好可怕,他说不出话,只看见男人的眼睛都红了,浑身渗出细密的汗,发尖上也滴下汗来。

    男人好像从来没这样失控过。

    男人俯下身亲吻他,他闭著眼伸出舌与男人交缠。

    这是他仅剩的力气。

    “每次我在梦里抱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

    “……”

    “被我翻来覆去的干,干到话都说不出来,那里合都合不拢。”

    秦戈虽然说不出话,但还能脸红,睫毛抖得塌糊涂。

    林熙烈边律动著,边紧锁著眉看著秦戈:“真想就这样干死你。”

    秦戈全身颤抖,後面也反射性地收缩,只听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沈重,然後股热流就打入了身体。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算平复过来点。慢慢睁开眼,男人正撑在他身上看著他,眼睛里像是有光般,深邃又深情。

    秦戈犹豫了下,伸出双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拉下男人的脑袋轻轻吻住了。

    今晚的月亮好圆。

    秦戈的目光穿过男人的肩膀望向夜空。

    被男人抱进卧室,秦戈便紧紧夹著男人的腰,主动奉上身体,任男人蹂躏。虽然他其实已经没什麽力气。

    男人抚著他的脸:“你都快累死了,还要做?”

    “嗯……”

    (11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52

    男人说出那句下流话的瞬间,他真的很想就这样被干死在男人怀里。

    怎麽会有这样的心情。

    爱男人恨不得要死掉,才能留住这刻的幸福。

    是男人先追的他,他也知道男人很爱他。

    但是他现在真的忍不住忧虑,因为实在是太幸福了,幸福得像虚幻。好担心觉醒来,男人就不要自己了。或是回程之後,男人就要跟自己分手。光是想象下,他都难过得喘不过气,心像是要缩起来般。

    要是这刻死去了,那以後的种种痛苦,他都不必知道了。他死在最幸福的时候,简直死得其所。

    懵懵懂懂跟男人交往了这麽久,才意识到自己有爱男人。

    离了男人,他简直就要死了。

    男人就像毒药,他早就病入膏肓。

    後面几天,照秦戈的意思,林熙烈取消了所有原定计划,就直在温泉酒店住著。白天在房间里吃茶,看电视。林熙烈给秦戈买了些小说来看,自己偶尔也上网处理下事务。有时候两人还起出去溜达,在附近的树林里散步,在路边卖水果的小摊贩那里买些椰子喝,买些铁板鱿鱼吃。

    晚上就纯然是做爱。

    从七八点直做到十二点,换著体位做,每晚都做到秦戈意识模糊,好几次直接晕过去。有时秦戈还在睡梦中,就被胸前身下拨弄的手指弄醒,还没意识到是怎麽回事,就被男人堵住嘴插入了性器,接下来就是在摇摇晃晃中才慢慢清醒。

    他都不知道男人怎麽体力那麽惊人,每天做都好像不会累般。他第二晚就已经到极限了,後面几天都要靠男人帮忙把关,不然射都射不出来……

    虽然腰都要断了,後面也肿胀发热得厉害,但他很满足,好像得到了全部的男人。心甘情愿,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换著角度插入。

    钢铁大王最疼爱的麽子又怎麽样呢。现在他只是个爱上男人的痴人而已。

    男人把他身上每寸都亲遍了。

    从手指到脚趾,从额头,眼角,嘴唇,耳垂,到脖颈,锁骨,乳尖,腰侧,肚脐,再到大腿内侧,性器,两个小球,臀缝,最後到秘处。每处都被吮吸过,又被舌爱抚过。秦戈想挣扎,但每次都被男人制住了,甚至用领带绑起来,然後继续这羞死人的亲吻。

    持续做爱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瘀痕遍布全身。几个重点部位都青紫了,腰臀也被掐得起了红痕。胸前两点是又红又肿,敏感到不行,碰下就全身颤栗。男人很喜欢骑乘式,在骑乘式的时候又尤其喜欢吮吸他的脖颈和胸口,导致那片都红痕遍布……

    後来隔壁的房客受不了向总服务台投诉,总服务台得罪不起林熙烈,没有办法,只有给房客换房。直到林熙烈他们退房的那天,房客也不知道以前每晚在隔壁嗯嗯啊啊的两个人到底是谁。每天来收拾的客房服务人员也脸红心跳:卧室常常是股浓浓的精液麝香味,被子上也沾著可疑的白液,但房客总是不在……客房服务人员当然不知道,酒店经理之前就被打过招呼,来的这位是身价惊人的娱乐大鳄,龙腾第大股东,要是行程生活什麽的泄露了出去,这家酒店也就不用开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抚摸他的脸。

    秦戈微睁开双眸,只见男人穿戴整齐地半跪半蹲在他面前。

    “林……林熙烈?……”

    “起来吧。”

    “嗯……”

    外面似乎黑黑的,秦戈不知道男人这麽早叫他起来干什麽,但还是依言坐起身来。动弹浑身就像散架般的疼。想起昨晚男人又用下流办法逼他叫“老公”,秦戈就抬不起头来。男人到底哪来那麽下流花样的?

    林熙烈拿来短袖给他穿上,秦戈连忙说:“我自己来就好……”

    男人却不理不睬,又拿过短裤,让他伸出两腿套了进去。

    等秦戈刷牙洗脸出来,矮几上已经放著个热气腾腾的煎蛋,个葡式蛋挞,碗燕麦粥,还有个插著吸管的椰子。

    “吃吧。”男人简短说道。

    大早上的就把人家酒店工作人员闹起来做早餐?……男人还真是……

    秦戈边在心底腹诽,边心底又涌起酥麻的感觉。

    慢慢地把早餐吃了,穿上鞋要出门时,男人在身後给他披上了自己的长外套。

    见恋人询问的眼神,林熙烈道:“早上外面冷。”

    这时候才四五点,天还完全是黑的,穹幕上点缀的满是星星。空气带著些许凉意,又有些潮湿。四周静谧著,连虫叫的声音都没有。秦戈和林熙烈踏在小道上,树叶和草细碎地摩擦著鞋底。

    酒店门口赫然停著辆黑色宾利,秦戈有些惊异地看著男人,男人却无比自然地走上前去,摸出钥匙打开车门。

    “上来。”

    秦戈依言坐进轿车,男人便发动车子,逐渐开上了大路。

    秦戈不知道男人要带他去哪儿。他也不问。

    男人直直视著前方。黑暗里男人的轮廓还是那麽坚毅,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成熟的气质不经意便流露出来。

    秦戈只觉得他再看眼,就要爱男人点。

    男人带他去哪里都好,无论碧落黄泉,他都不会有任何不愿。

    眼前的景色逐渐宽广起来,道旁排椰子树掠过去,沙滩显现在秦戈眼前。

    原来这是条海滨大道,前面不知通向哪里,右手边是望无际的沙滩和海洋。远处浪花卷著拍上岸边,泛起粼粼的光。

    宽阔的路上罕有车子,只有路灯孑然伫立。秦戈打开车窗,咸湿的海风吹了进来,潮水涨落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

    哗……哗……

    男人忽然抓住了他放在膝上的手,十指紧扣。

    秦戈惊疑地看去眼,男人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秦戈轻轻回握住男人的手,拉起车窗。

    海涛的声音听不见了,连时针都像停摆了。意识里,感觉里就只有男人。

    他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让男人直开下去。开到无垠。

    天色仍然是深蓝的,海天相接的边缘却透出了丝金光。

    要日出了。

    前方不断地闪过牌子,海滨大道也快到尽头了。就像是到了天涯海角了般。

    林熙烈降下车速,缓缓停在路的尽头,熄了火打开车门,牵著秦戈的手慢慢走下沙滩。

    (8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53

    沙滩上个人都没有,两人坐在岸边,静静等待日出。

    远方的天空越来越红,四周云霞璀璨,被染成各式各样的颜色,黄的,金的,红的,甚至紫的。太阳终於点点从海面冒了出来。

    秦戈竟莫名地觉得初升的阳光很刺眼,刺得他都流泪了。

    他们的爱情是不是也是这样呢?见光就死了。

    自从跟男人在起之後,他就了好莫名其妙的忧愁,就像古词里那些女子般,吟唱著些风花雪月的惆怅。

    他不想这样,可是却控制不住。没人教过他在爱里要怎麽保持独立,保持抽离。

    这种忐忑不安,大概就是沦陷爱的心情吧。

    爱得太深,唯恐下秒就会失去。

    林熙烈把秦戈抱在怀里,低头吻著他沾湿的侧脸。

    “又在哭什麽?怎麽跟个女孩似的?”

    秦戈摇摇头。

    “问你又不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熙烈把秦戈抱得紧了,手臂紧扣著恋人的腰。

    “真想带你到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把你囚禁在那里。”

    “……”

    “让你每天从早等到晚,等著我来抱你。”

    秦戈边摇头,边眼泪像断了线的水晶珠子样往下掉。

    现在难道不是这样吗?

    好像他存在的唯意义,就是被男人爱,被男人抱。

    “日出就这麽几分锺,不要错过了。”

    “嗯……”

    秦戈眼中迷蒙的水汽褪尽了,眼前却是已经完全跳出海面的轮红日。

    他真的错过了。

    “林熙烈……”

    “嗯?”

    “你可不可以不做黑道……只经商?……”

    男人沈默了很久,才答道:“不能。”

    “……”秦戈看著远处金红片的水平面。虽在意料之中,仍有稍许失望。

    男人仍是慢慢地开口:“这是我的命。”

    “……”

    “我生下来就是干黑道的。出生就打上了烙印。由不得我。”

    “……嗯。”

    秦戈点点头,决定以後都不再提这件事了。他闭上眼睛斜靠在男人肩头,感受著初升的没有温度的太阳。

    林熙烈抱著秦戈直坐著,不知道什麽时候,天已经白了。

    男人抱著他起来,走上沙滩,坐进了车里。

    周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又要回到原来的现实世界。要上学,要回家,有谭晋,有父母,还有男人的切的背景的,复杂的,不知是美好还是不美好的世界。

    飞机正在三万英尺高空,向北飞去。

    下了飞机,男人拉著他进了洗手间,在隔间里狠狠吻了他好阵,才放他出去。秦戈出通道,就见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的何荣。

    “小少爷!你可回来了!”

    “何叔叔怎麽了?”

    何荣表情很焦急,替秦戈把行李搬进轿车後座,就赶快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小少爷,家里出事了,老爷好像很生气。”

    “出事?出什麽事了?”

    “不知道……就看见老爷今天很生气,夫人也坐立不安的。”

    “……”

    秦戈担忧地望著飞快向後掠去的建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总不会是,自己和林熙烈的事被父亲发现了吧。但是没道理啊……除非有人跟父亲告密,不然父亲上哪儿知道?……

    不知是因为何荣本来就开得快,还是秦戈心里紧张,原本不算短的路程居然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推门进去,家里就是团低气压。

    秦父坐在沙发上,那张脸简直比锅底还要黑。秦戈顿时觉得林熙烈平时的没表情跟这比起来都算温柔了。这可不是什麽开玩笑的时候,从小到大,父亲就没有对自己黑脸过!秦母坐在旁边,脸的焦急。客厅破天荒个佣人都没有,估计都被清场了。整个房间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见,秦戈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地狱的入口。

    犹豫了半晌,秦戈才慢慢走到秦父面前,低声说:“爸爸,我回来了。”

    秦父看都没看他:“回来了?跟谁去玩儿的?”

    这语气简直让秦戈心惊肉跳,旁母亲还在使劲给自己打眼色,秦戈心里越来越怕:“同班同学……”

    “姓甚名谁?”

    “呃……李斯涵。”他的同桌,全班第二十五名。

    秦父身子往前倾了倾,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我再给你次机会。跟谁出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