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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ck了?”
“……”
秦戈别过脸瞟到边去,却蓦然看见男人床头有个相框,里面放的是他的照片。是在h岛的海边,他笑得脸灿烂。
他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给他拍的照片。他只觉得眼眶又控制不住地泛湿。
林熙烈给秦戈穿好了衣服,随便套了个浴衣,就起身送他下楼。
“你买的打火机品味不错。我很喜欢。”
“……嗯……喜欢就好。”
准确来讲,只要是秦戈买的东西,就没有林熙烈不喜欢的。
走到门口,秦戈低低说了句:“这几天……不要来找我……”
“知道了,你最近忙。”男人撑著门。“公司切顺利了再说吧。”
“嗯……”
秦戈没想到男人意外地好说话。他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抱了下男人。
“好了,你再罗嗦下去我就不让你走了。”
秦戈吓得赶紧几步走下阶梯,又回过头来望了男人眼。
男人撑著门框著,皱著眉,副不爽的样子。
秦戈眼里酸得快要落下泪来,朝男人点点头,步回头地走远,直到男人的脸淡出了他的视线。
再见了,我的爱人。
(11鲜币)77 再见爱人
秦戈路开车路捂著嘴流泪,眼前模糊到连路都看不清。
男人还当他原谅了他。其实,他只是自私地把男人当了回免费按摩器。他不知道男人得知他订婚时会光火到怎样的程度,他也顾不了这麽了。也许,他潜意识里只想试下,看男人到底有在乎他。
***
顾家很快就同意了联姻,大概双方家长都是为了家族未来著想。女方那边,顾梦惊喜异常,年美梦朝成真,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整天缠著父母撒娇,让他们快点答应。
双方定在家高级餐厅见面。顾梦打扮得十分淑女,举动都展现著大家闺秀的风度。秦戈眉眼气质间却似乎总有些忧郁的感觉,直低垂著睫毛搅动咖啡,似乎在听长辈讲话,似乎又没在听。顾梦频频向他投去视线,他都完全没有接到。後来秦父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轻轻咳了两声,秦戈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秦父只好陪笑解释说,自家儿子向害羞,见了心仪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好在秦戈对长辈礼数都很周到,行为举止毕恭毕敬,谦和有礼,在贵族子弟圈中也直口碑很好,岳父大人对他印象还不错,通过了考验。
由於女方本人和男方父亲想要尽快定下来,两家最後选了个订婚的吉日,在个月之後。
吃完饭两家大人就识趣地先行回家,留下对“情人”独处。
秦戈陪著顾梦沿著商业街散步。橱窗里的名贵衣服在灯光照射下美轮美奂。两人天南地北地闲聊了阵,最後才终於聊到婚事上来。
“说真的,我真的很意外你会主动提出……”顾梦脸上泛著红晕。
“是吗……”秦戈淡淡应著,他本来就不是话的人。
“我直以为……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为什麽这麽说?”
“不知道……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顾梦笑笑。“上次合演之後,你居然没有等到最後就跟别人起先行离开了,很不像你优等生的作风呢。”
“……我朋友在外面等我。”
顾梦沈默了会儿,像是鼓起很大勇气般:“那个男人,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早就没有了。”现在,他竟然也可以轻轻巧巧地撒谎了。
顾梦忽然停下来,转过身望著秦戈。“能够做你的新娘,真的很幸运。”她的新郎,是万中挑的良人,还刚好门当户对,这样的概率,恐怕比被雷劈中大不了少。
“顾梦……”如果她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会有伤心?秦戈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个什麽好东西。
“时间不早啦,我先回去了。”
秦戈把顾梦送到楼下,才驱车回去。大概是心灰意懒,他最近都睡得很好。躺上床闭上眼睛就夜无梦到天亮。
切都在男方女方家长监工下紧锣密鼓地进行著。订酒店,礼服,写请柬,寄送请柬……由於时间紧迫,女方没有去巴黎订制裙子,而是选择了vera wang2011年春的最新设计。上身收腰紧臀,下身紧紧裹住大腿,小腿处又微微散开来,既凸显身材,又高雅万分,这件礼服造价就高达近百万。至於秦戈这边,自然是不用愁的。什麽样的西服到他身上,都是人衬衣服,而非衣服衬人。白色礼服,他从小就驾轻就熟。
秦戈亲自拿了些请柬送给朋友,送到谭晋家的时候,他竟然不在家,在家的是他不久前认识的朋友谢宁。秦戈稍微有些惊异,但还是把请柬递给了谢宁。他其实很希望亲手交到谭晋手里,这样好让他死心。
准备活动接近尾声的时候,秦戈向父亲请假,独自去了趟h岛。上次都是男人在操心,他只管玩儿,以至於这次自己个人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上次都在哪些景点玩过。在哪个大排档吃的铁板烧他也忘了,在哪片海滩买的贝壳项链他也忘记了,最後竟然只记得泡温泉的那个酒店叫“风吕”。
秦戈订了个小豪华套间,晚上个人在温泉里泡著,望著满穹幕的月亮星星。
不知道为什麽,他很喜欢故地重游,好像这样就能跟过去说再见。
上次,男人在这里说:“你是我的光。”男这里赠他戒指,亲吻他全身。
遇到男人,是他生的劫数。
他无数次地想过如果他没有主动跟男人说话,没有去男人家看他,他们之间会不会比现在要好。但他仍然庆幸遇见了男人,爱上了男人。
秦戈擦干身上的水,躺在榻榻米上,喝著下午买的椰子汁,拿著遥控板机械地按著电视,身边的手机直静静的。这二十天来男人真的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无比仁慈。他拿起手机,把通讯录从头到尾翻了遍,没有男人的号码,他也从来不记得男人的号码。男人以前的号是男人自己输进去的,最开始就个字“林”,後来不知什麽时候被男人改称了“老公”,秦戈每次改回成“林熙烈”,没过久又会被改成“老公”。於是後来他不管了,电话簿里就直只有个人:老公。直到手机被父亲收走,又辗转还给男人。
之前的日子印象太深,随著年月过去,以前的日子都淡忘了,唯独那段甜蜜的日子,他竟然到现在还记得。男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小动作,就清晰如昨。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麽用呢。
秦戈边嘲笑自己,边关掉电视拉上被子睡著了。
回到a市,距离订婚日期只有几天之遥。原本还算镇定地秦戈也有些不安起来。
男人对於他,向很“温和”,到他现在都没见识过男人的雷霆手段。距离订婚日期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担心。尤其是到现在,似乎男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完全没来找他的麻烦,让秦戈有种等待铡刀落下的感觉。
时间在众人各怀心思中终於走到了订婚当天。
订婚宴设在皇冠酒店,无比盛大。门口花篮排成队,高级轿车挤满停车场,无数记者蹲守在酒店门口拍照,甚至有人带著笔记本电脑,当场写新闻发回报社。
秦戈在三楼衣室,望著外面车水马龙的场面,并没有丝毫喜悦。
(10鲜币)78 抢亲
这样的盛况,好像与他没有关系般。
刚才女方那边来电话,说车子出了点意外,抛锚在半路,这可真不是个好兆头。按习俗,女方要直在车上坐著,直到酒店再由男方亲自接下车。
开始就这麽不顺啊。要是车直修不好,今晚这宴会真不知道要怎麽收场。
秦戈叹了口气,拉上窗帘,走到落地大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虽然斯文俊秀,却有些缺乏生气,眼睛下面圈淡淡的阴影,下巴削尖得厉害。秦戈照著镜子紧了紧领带,又把礼服下摆扯平。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的西服好像特别紧,勒得他很难受。
忽然後面门声响动,有人开门进来了。
刚刚大哥说去大厅看看,没想到这麽快。秦文本来直在新厂那边忙,听说宝贝弟弟要订婚了,赶快把手头的事交代下去就回a市,前前後後帮忙张罗。
“哥,下面情况怎麽样?”秦戈边低头查看扣子有没有扣好,边问道。
来人没有回答,他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眼,只眼,就全身僵硬。
男人在门边,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冷硬到可怕的表情,仿佛眼睛都不眨就能枪崩掉他。
秦戈嘴唇抖动著,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是怎麽上来的?走廊上应该直都有人啊。还有……男人……怎麽这麽快就知道了……他还以为,要明天新闻出来之後他才知道,毕竟他们在每份请柬下面都嘱咐了保密。
他想过也许男人知道了会暴怒,但完全无法想象暴怒的男人会有恐怖。
现在感觉到男人浑身散发的怒意,他才真的怕了。
男人步步朝他走来,踩在上好的地毯上毫无声息。两人间的气氛如同山雨欲来般,压抑得令人害怕。
男人还没说话,秦戈就被这低气压压得受不了,不受控制地张嘴说道:“我……我跟顾梦订婚了……”
男人走到他面前停住,伸手扳起他下颚,字顿道:“你够胆啊。”
秦戈下颚被捏得生疼,根本不敢看男人,也不敢扳开男人大掌。“抱歉,我……”
“耍我是吧。”
“不……”
“上回主动跑到我家来找我,抱你也没见你说不要,我他妈还挺开心,以为你原谅我了,搞了半天回去就跟别的女人订婚。把我耍得团团转,你玩得很high,很有成就感是吧。”
“不是的……”秦戈眼里迅速积聚起湿意。
“不是?那你给我解释下今天这是在干什麽?!嗯?!”
男人的语气,表情,力道,无不说明他正在暴走边缘。捏著下颚的手劲越来越大,秦戈只觉得下颚骨头都快碎了,疼得他直掉眼泪。他忍不住扶上男人手指,想要掰开男人的大掌,却动摇不了男人半分。
“林熙烈……我……我们不可能在起的……”
“不可能?”林熙烈冷笑两声,“有什麽不可能?”
“世俗……道德……这些都……”
“我管这些干屁?”林熙烈抽手指著门口:“你他妈赶快给我出去宣布中止订婚,我还能给你们两家留点面子,不然老子把你拖出去当众强暴,让你那老眼昏花的老爸还有岳父岳母好好瞧瞧谁是你男人!”
男人宣告般的话像重锤样击打在秦戈心上,让他心都颤了。
可是……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跟男人撇清,不能半途而废……再说,男人说当众强暴,应该也只是威胁他而已……
秦戈含著泪摇摇头。
林熙烈冷笑声松开手,危险地眯起眼:“我是太宠你了是吧。”
“……”
“让你以为你怎样做我都不会生气是吧。”
秦戈终於感觉到了此生最强烈的次恐惧。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林熙烈抱起来倒挂在肩上,胃部抵著男人的肩膀。男人手按住他的腿,稳稳当当向门口走去。
秦戈心中警铃大作:难道男人真的要当众……
“林熙烈!……不要!……你放我下来!”
他拼命捶著男人,男人却毫无感觉,步履没受任何影响,拉开门就出去了。秦戈倒挂在男人肩上,只看得见长廊的深色西裤和黑皮鞋,从门口蔓延到电梯,长廊两边隔米个,无比整齐壮观。
“烈哥。”
是文清的声音。
“剩下的交给你。”
“是。”
秦戈心里怕得要死,他不知道这订婚宴要被男人搅成什麽样子。要真被男人按在众人面前做了,别说秦氏家族的面子,他当场就自裁。
他忍不住软语求饶,男人却根本不理睬,打开电梯摁了层,从条他不知道的通道就出了大楼。
通道外面也是清色的西装和黑皮鞋。有人拉开了轿车後座,男人把他抱下来粗鲁塞了进去,秦戈头晕眼花,眼前片灰黑的雾。他勉强从後座上爬起来,就听到轿车门关上的声音。
“不……不要!……”秦戈爬起来想拉开车门出去,却被男人手臂猛地箍住,使力就带回了怀抱。
秦戈猛地挣扎起来:“混蛋!你放我回去!”
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男人手臂禁锢著,怎样也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车子发动,从酒店另个门开了出去。
林熙烈本来就在气头上,秦戈这麽乱动是搅得他邪火上涌:“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车上干你。”
望著车窗外飞速掠过高楼大厦,秦戈心底团乱麻。女方在路上抛锚,现在男方也被拐走,堂堂个订婚宴男女主角都不见了,这得乱成什麽样子。
“你……你让宴会厅那麽人怎麽办……你至少让我给爸打个电话……”
“你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男人笑得无比冷,“你最好操心操心你自己,今晚我不干死你就不姓林。”
(16鲜币)79 惩罚
秦戈浑身巨颤,望向男人。男人眼里都燃烧著欲望,显然不是在说笑。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慢慢地从男人身上移到边坐好。男人动不动,呼吸很重,似也在压抑欲念。秦戈清楚地看到男人那里已经鼓胀起来,他只看了眼就骇得不敢再看,直扭著脖子看窗外风景。
这车子已经不是男人之前的雪佛兰,後座相当宽敞,座位都是真皮,比雪佛兰高级得。车子开了会儿,就过了个很正式的稽查岗,稽查岗门口好几辆豪车被当了下来,车主还在跟门口警卫理论,男人这辆车却连停都没停就开过去了,警卫还鞠躬致意。
过了稽查岗,路两边就不再是建筑,而是山间,隐隐有别墅冒出半个头来,甚至还有直升飞机停在私人停机坪上。秦戈心中惊:这难道是高级别墅群?因为谭晋家是搞地产的,他少少也跟著知道些,这种山间别墅群都是超高级奢侈品,经常有巨富什麽的扎堆住在这种地方,比如美国迈阿密附近的费希尔岛。这种别墅最便宜的也得上千万,上亿的那都是正常,购买前还会审核资格。
车弯弯曲曲在山间转了会儿,驶进了座欧式雕花大门。眼前是栋三层高的超豪华欧式风情别墅,从大门到院子铁门之间的主干道两旁都栽种著精心修剪过的花草,中央是非常别致的圆形喷泉,中间座大理石雕塑,个穿著希腊长袍的俊美青年男子,正端著水瓶倒水,泉水就从瓶口汩汩流出。
秦戈下车就想往外跑,孰料刚转身就看见後面著四个人,双腿叉开,手背在身後,像电视里演的特警部队般。
“不用看了,你别想跑。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要软禁你。”男人拖著秦戈进了大门,路不停地拖上了三楼卧室。超大号床,墙上挂著等离子高清电视,地上铺著名贵地毯,完全是总统套间的配备。
男人把他扔在床上,冷道:“脱衣服。”边说边毫无表情地解领带,外套,西裤。秦戈被男人这阵势骇到不行,赶快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口跑去。
林熙烈只手就把他揽回来,按回床上。秦戈惊恐地叫著男人的名字,男人却毫无心软的意思。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结果都是样的。”
“不……”秦戈抓著衣领向後退去,每个毛孔都如临大敌。
“我接到你回a市的消息,就在浅水湾斥资买了这幢别墅。现在终於派上了用场。”男人嗤笑著,抓过秦戈的手臂,撕开白色礼服,纽扣颗颗崩落开来,落得满床都是。西裤也被男人扯下,露出白玉般无瑕的腿。
“没想到白礼服脱起来别有番风味。”男人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丝笑意。
“不……林熙烈……不要……不要……”秦戈嘴唇颤抖,挣扎著想翻下床去,被男人扣住小腿轻松扯回来。
贴身的衬衫和亵裤也被男人扒光了,宛如初生的处子般,秦戈紧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不用面对眼前的切。
“闭上眼干什麽。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你老公是怎麽干你的。”
秦戈猛摇头,忽然双臂被男人捉住,被缠上领带。
“不要……拜托你……”
“这麽早就求我了?别著急,後面还有你求的时候。”
林熙烈从床头摸了管润滑剂,挤了大摊在手上,粗鲁伸了两指进秘穴,来回涂抹,按压,甚至撑开穴口。
秦戈掩著脸持续低泣,在男人伸进四根手指的时候猛地抽叫起来:“啊!……”
林熙烈手指毫不留情地模仿著性器抽插,穴口发出“咕兹”的水声,淫靡色情到极点。“你这里,好像等不及要我进去了。”
秦戈的手被捆著,无法掩住耳朵,听著自己身体发出的淫荡声音,恨不得永远消失掉。
忽然男人撤出四指,空气跟著灌入,内里立刻空虚起来,似乎在期待有什麽东西能来填满。秦戈还来不及喘口气,双腿就被架在了男人肩上,接著个庞然巨物不打招呼就猛地捅了进来,几乎当场把秦戈撞翻。
“啊!……”
这是第次,男人没有亲吻,没有让他释放,就径直冲了进来。
内里被填满撑大的感觉如此之好,令秦戈头皮都麻了,浑身颤抖,眼泪跟著泌出。身体完全违背意志,内壁蠕动著,慢慢接受了男人粗长的器物,甚至在男人浅浅退出时吸著挽留。
男人也察觉了,讽刺道:“好像你的身体比你本人喜欢我,直吸著我不让我出去。”
如此淫荡下贱的身体,秦戈自己都羞愧到想死。
他的腰被弯折到几成u形,膝盖近乎触到胸口,男人从上往下俯冲,每次都几乎把他的腰压折,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去。他真的怀疑要被男人压成肉酱。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纯发泄的性爱,即使无人抚触,他前端也颤巍巍地勃起了。欲望从全身各处涌向尖端,像是蓄电样,期待著男人恶狠狠地摩擦,搔刮,换著手法折磨,就能到达高潮……可这次男人却恍若未见,没有点帮忙的意思。
前端越来越坚挺,欲望在叫嚣,秦戈想自己解放,手却被绑著。他无奈开口求饶:“林熙烈……拜托你……松……松了领带……”
“你该叫我什麽?”男人还在不停歇地撞击著。
“……林熙烈……”
“该、叫、我、什、麽?”男人字顿,说个字就狠顶次。
“老……老公……”秦戈含著眼泪求饶。
“叫老公干什麽?”
“老公……拜托你……别绑著我手……”
男人冷冷笑,真的停下来松开了领带,然後加恶劣地,绑在了他亟将爆发的性器上。
“不!……不要!……拜托你……不要……”
秦戈惊恐地看著男人动作,试图阻挡男人,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就挡开了。
他明白了。
男人今天就是来惩罚他的,怎麽可能会让他爽到。
接下来男人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著,脸贴著床,臀部翘起来,方便了男人大肆挞伐。
他刚想试图伸手解开领带,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後面响起:“你最好不要自己乱动,不然今晚惩罚加倍。”
这种体位和骑乘式样,都能进入到最深。秦戈甚至有种错觉,男人的性器要从他喉咙里顶穿。
男人的体力好像比从前好,直保持著高速大力撞击,秦戈连呻吟都跟不上,喘气也越来越不匀。臀部被击打得啪啪作响,玉白的肌肤都泛红了。秘穴里的媚肉被带出又塞入,融化成水的润滑剂顺著穴口流出,又沿著大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