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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吞吐着楚慈的欲望,还用舌头挑逗着画圈,时不时用手刺激下两个圆球,很快嘴里的器官就开始充血勃_起。没有人能抵挡住性_器被人含在嘴里的快感,楚慈开始还想把韩越推开,但是抬手就丧失了所有力气,阵阵快感仿佛电流样刺激得他骨髓发酥,整个人腰身都软成了滩水。

    眼底的水汽顺着脸颊,缓缓洇进头发里。楚慈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烫,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和抽噎,那压抑的抽泣就仿佛春_药般让韩越心里愈加发狂。他想伸手去推开韩越的头,但是手指颤抖着发软,最终顺着韩越的脸颊滑落下去,看上去就好像他在抚摸韩越的脸般。

    韩越下子激动了,抓住他的手狠狠背过去,在个重重的深喉过后让楚慈痛痛快快射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在楚慈高_潮的时候吐出欲望,以至于精_液全射进了他嘴里,差点把他给呛着。

    韩越把精_液全吞了下去,残留的点呸呸两口吐掉,紧接着把楚慈翻身,把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楚慈还处在高_潮的颤栗中,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甚至没有往常的剧痛感,韩越插_进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围了,爽得让他想叹气。那感觉好像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和亢奋里,简直让人激动莫名。

    楚慈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声压抑而颤抖的喘息。韩越就着相连的体态俯下身,把他的脸强行扳过来,又低沉的笑着亲吻他眼角的泪水,说:“你哭什么呢,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羞耻,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没有办法抵抗身体深处那饥渴烧灼的欲望和过度刺激的愉悦。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床上的事情中他所得到的大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尔肉体上得到快感,也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和心理上的抵触,让他事后加倍的反感。这是第次,那种焦灼和欲望压过了羞耻,让他完全沉浸在电流般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韩越开始还能狎昵的调笑下,随后的抽_插就越来越猛烈,连他自己都无暇用语言来调戏楚慈了。从来没有过的配合让他有种水乳_交融的错觉,快感也获取得加顺畅,高_潮来得比任何次都要猛烈。喷射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灭顶般的激奋,在楚慈体内深处足足喷射了十几秒才完全发泄完。那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回不过神来,直深埋在楚慈体内回味了很久都没有拔_出来。

    直到喘息声慢慢平静下去,韩越才撑起上半身,亲昵的亲楚慈的脸,问:“爽吗宝贝儿?”

    楚慈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却面无表情。

    韩越也不在意,笑着亲吻他额上的汗湿,心满意足的叹气:“可想死我了……”

    就在这时韩越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号码竟然是来自韩家的。韩越刚刚完事,心情还比较好,只骂了声就接起来,懒洋洋的问:“喂?谁啊?”

    韩老司令威严的声音响起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赶紧回来!”

    “老爷子,这个,我现在不大方便啊。”韩越说着转过身去,连着被子把楚慈抱在怀里,“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这今天才回来,正新婚着呢……”

    “把你那个工程师安顿好然后立刻回来!”

    韩越顿了顿,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搞的又?先是侯宏昌然后是赵廷,这回又是谁出事了?”

    “——这回是你。”韩老司令在电话那边厉声命令:“我不管你新不新婚,立刻给我回家趟!”

    2.

    韩越开车回家的路上直在问候他爹,从小时候不闻不问的把他丢在北京整整八年,到后来他从部队回家休假时他爹却出国访问,再到后来他在部队里摸爬滚打无限辛苦,他爹却装作不认得他这个儿子……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跟冷若冰霜的老相好上个床,他爹却狠心人棒打鸳鸯。

    如果韩老司令不勒令他在个小时之内回家的话,他完全可以再来次的。想起平时连摸个小手都不能的楚慈,红晕满脸春水盈盈的被按在他身下呻吟喘息,韩越就觉得全身细胞都亢奋得膨胀起来了……

    从三环开车到韩家的路上韩越直保持□的表情,直到车停在家门口他才咳嗽声,整整衣领,轻快的跳下车。

    结果进家门他就感觉到不对了。

    客厅里个保姆都没有,司令夫人和他大嫂都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眼眶都红红的。韩强坐在边轻声安慰着这两个女人,司令夫人把大儿子搂在怀里,时不时用真丝手帕擦下眼睛。

    韩越吓了跳,心说就算是我出事了你们也不用这样吧,老子当年在军工基地差点被试爆的炸弹炸死你们也没有这样啊。

    “妈,你这是……”

    司令夫人似乎才看见他,急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打断了韩越的疑问:“——快去吧,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韩越抱着满腹疑问上楼去书房,进门就看见韩老司令坐在靠背椅上,挺直着腰板,满脸严肃。

    韩越上次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是韩强出车祸撞死两个人的时候,这次见了忍不住唬了跳:“爸,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都是被你给气出来的!”韩老司令重重骂了句,看到韩越迷惑不解的神色,心又软了。这儿子从小到大没让父母操半点的心,别人家娇生惯养的孩子都不舍得送去部队,只有他十八岁到就自己跑去参了军。眼见着十几年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外边的事情从没拿回家让父母担忧过,倒是很快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韩老司令骂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问:“韩越,你刚才在哪里?”

    韩越莫名其妙,摊手说:“还用问吗?当然是在我那相好的家里……爸我知道你有点难接受,但是没关系,我会等您慢慢接受的。”

    “放屁!”韩老司令拍桌子,又强忍着缓和了下,问:“你什么时候去青岛的?”

    “上上个星期吧。”

    “我听说你去青岛之前,赵廷给你搞了个生日宴会,结果就因为你那个工程师跟人家说了两句话,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告赵廷说要弄死他?后来还把那个工程师打得胃出血,送医院抢救去了?”

    韩越脸色难堪了下:“我这不是时情绪激动嘛……”

    “情绪激动你就能想弄死谁就弄死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韩老司令声音都变了,目光如电的直直盯着韩越,字顿的问:“韩越,你给我说老实话。这次赵廷的手被砍,是不是你干的?”

    韩越正伸手拿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