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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玩。”“不是你约的她吧?”谦超说。“不是,我是一个人出去玩的,在那碰着的,走着走着正好就碰着了。”卞渠将“正好”二字强调突出,深信那是缘分,只可惜,“看见她和一不认识的男的牵着手在那逛。妈的,又跑了一个。”谦超听明白了卞渠的抱怨,他那“地下情人室”里的“人名堂”的名单恐怕得划去一个了,“没事,跑了一个班上还有好几个在那等着,可以把她们列进来。”谦超不再直接喊累,间接发泄出去,立竿见影,立马恢复不少。夏丰仍在座位上瘫坐着,谦超就能站起来在寝室来回走动,效果如此显著。“一个人也出去啊,好孤独啊。”谦超像念诗一样,“当时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啊,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卞渠虽然有时心情不好,给谦超一些眼神上的威慑,但断然是不会与谦超闹不和的,因为卞渠和瞿势一样如此聪明。“我······我比较喜欢自己出去走走。”卞渠使出蛮力,拉拉脸部肌肉,再使喉咙发出几声发动机似的笑声。谦超见卞渠如此服帖,心情大好,疲惫劳累也是烟消云散,对着夏丰伸个懒腰,“还累呢,坐这么久了,我都早好了。”夏丰感谢上苍这次“舌战”没有波及自己,“关我屁事”的处世哲学功劳不小,要是不信奉这一条,中途插个嘴什么的,苦水可能又得咽到自己肚子里。不过有话不说,总觉憋得难受,“只怕以后还得多难为自己。”夏丰自言自语。“走,谦超,洗澡去,我去叫赵藏新、瞿势他们。”瞿势,赵藏新等得到夏丰的传令,立马准备东西,赶赴谦超寝室等着。以为程承也在寝室,瞿势端着他那锃亮的银盆冲进来,还在门口就大吼一声,“程承,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冲进寝室没找到程承,略显尴尬。卞渠提提他那啤酒瓶厚度的眼镜,见是瞿势,刚在谦超面前顺从的脾气在0.1秒内发生骤变,“吵什么,说话不会小点声啊,狗屎。”卞渠早已凭借自己的博学多识和口头禅“狗屎”而扬名于全班,名声甚至不甘于此,还跑到隔壁班闹腾过。瞿势自知不是对手,“谦超,我在外面等你。”出门见一脸失望加失落的程承,兴趣又似无名之火,不知从何而来。“程承,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敢,有啥不敢,你且叫来听听。”“孙子!”只听见瞿势悠扬且响亮的喊声。瞿势颇具手法,将“孙”字音拖长,“子”字音加重。程承本以为瞿势会像《西游记》里的银角大王,心想这就要在众人面前做回孙行者,没想到瞿势来这一招。程承拍拍夏丰的肩膀,说:“诶,瞿教授叫你呢。”夏丰气急败坏,一脚踢过去,没踢到程承,却一脚踢到被程承紧关的门上。“干你妹!”门里门外响起阵阵笑声,尤其赵藏新,狂笑不止。夏丰气急败坏,欲哭无泪,在心中发誓要恨程承。
夏丰言出必行,好些天没跟程承说话,程承好几次主动与其搭讪都被拒之门外。不过夏丰不是女生,对程承的拒绝并不能对其自信造成损伤。程承坚持不懈,“夏丰,晚上要不一块去图书馆看会书吧?”夏丰似吃了好多亏,心里憋屈。不能骂程承出口气,就转化为脸部的痛苦表情。谦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夏丰不去你不会自己去啊”,这要是少了一个“请帮我个忙吧”政策的有力执行者将来可咋办啊。
得不到夏丰响应,程承独自一人假装努力学习的神情,背着书包径直走向图书馆。本以为与“胸又大了”的女孩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不敢奢望与那女孩交好,没想到老天自有安排。女孩从书架上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到程承斜对面,并未注意到程承,只是程承那火辣辣的眼神叫人不得不引起注意。“嗨,你好。”程承感叹这对角线的相对座位,与之前和许卉的情形相差无几,只怕又得费一番周折。“你好”。说完继续低着头,对着课本。在内心将勇气凝聚一番,向斜对面递去一张纸条。女孩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到:上次你说以后,不知这次能不能算你说的以后,能知道你的名字吗?纸条底脚处还有签名:程承。女孩看完一笑,程承自觉有戏。“能把你笔借我用下吗?”程承迅速递上,递笔的同时,还积极递上殷勤、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的眼神。女孩接过笔的同时,也接受了眼神。只是没有眼神方面的回馈,只在纸上挥舞写上两个字“贾茹”,“同学你大几了?”贾茹问道。程承伸出左手两手指,做出V状。“你大二啊,我大二刚过完,大三了。”贾茹实在是怕被程承火辣的眼神灼伤,起身要走,程承想不出法子将她挽留,心里一急,嘴上蹦出一句叫贾茹室息的问题,“这张纸我留着,不扔行吗?”“随便”。程承什么都没有,对漂亮女孩的热情却是可再生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怕自己多给,只怕别人不要。刚完成历史性的进步,此刻心情激动复杂,难以平静。哗啦啦将书翻一遍,赶紧收拾起书包走人。走到曾经与许卉相拥激吻的操场,顿时想大喊一声:许卉,我就要把你忘了。环顾四周满是你侬我侬的情侣,没敢动嘴,但此刻如鲠在喉,不喊出来难受。于是一路小跑,四处搜寻,找到一个偏僻的小径,便敞开心扉,放声大喊:许卉,许卉,我就要把你忘了。喊完心情变化无几,那份思念依然笼罩在心头,倒觉得喉咙干痒。“在异国他乡的许卉,我真是快忘了你的发香。”程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