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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护你周全(求订阅)

      贺熙朝 作者:裤衩辟邪

    (感谢xig大神的打赏和月票)

    即便是他有意将这含有“挑拨”意思的话说得露骨,那笛声也绝不会于此时计较,因为愈是这样将其中利害讲得清楚,就表明他愈是为笛声着想,那笛声自然不会介意旁人的这番好意。

    况且,在笛声的想法中也早已将笛家与孔家、公孙止意之间的guān xì 认定为对立且不可并立了,若注定必须要有方覆灭,他怎会甘心这覆灭的是他笛家人呢?

    也正是因为心存这种想法,对于这样个能让孔家、公孙止意的脸面丢尽的机会,他又怎会不心动?要知道,打耳光的机会虽然时时都有,但并不代表着每次都能将之打得又理直气壮又令对方无可奈何,正是既听得悦耳,心中又十分惬意、舒坦!

    “三对五十”的策略便这样定下来,笛声边吩咐藤虎去zhǔn bèi 些伤药,边与花恨柳、独孤断约定午时末未时初时遣人来带去演练场,说完之后便也匆匆lí qù 去与笛响商量如何能让公孙止意等人答应下来了。

    “你去找佘庆,将这信交给他,吩咐他立即去办。”见笛声远去,花恨柳忙取出文房四宝来,手书封递给独孤断,吩咐他立即去办。

    “佘……佘公子在……在……”接过书信,独孤断开口问道。

    “zhè gè 啊……”花恨柳愣,旋即笑道:“你去外面大街上来回地跑动上几次,佘庆自然会出来找你的……”

    用于实战攻防的演武场,原来是外城的城防军平日训练驻扎之地,可容纳近万人联合操练,此时已经是成了黑、白、青三色的世界,这黑、白两色,自然是那用于编队的白色三角旗与方正黑旗了,每面白旗代表百人,每面黑棋代表千人,细细数去这场中央也不过只有整整十面黑旗而已。

    而这青色,便是指校场上处处林立的甲士身上的铜甲了。

    依照公孙止意等人的推测,最有利于笛声方的便是这“三对五十”了,不过既然之前的条件已然苛刻,不过任凭笛响再傻也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弟弟往火坑中推的地步,因此好歹将这参练人数的què dìng 权帮忙争取了来,否则便是他天不怕在这里恐怕也唯有开条件道“你给我串糖葫芦我马上认输如何”了。

    事实也证明这笛声与这号称“愁先生”的年轻人确实看到了其中的活路,二人所选与公孙止意开始的bsp;bsp;丝毫不差。

    “公孙先生妙算啊!”看着笛声身后跟来的人不少,不过却大数都在与场中其他兵士所在的旁观wèi zhì ,孔仲义喜色道。

    “不,这反而是我最dān xīn 的。”公孙止意摇摇头略带担忧地道。

    “公孙先生,咱们不是已经将……那些人调到军中了么?难道还不能收拾了这几人不成?”旁的孔雀也不解,即便是车轮战术,等到duì fù 了四五人恐怕也是要精疲力竭了吧?这样难道还不能取胜么?

    “原本我也是有自信的,可是眼看着他们按照我的bsp;bsp;出招了,我心中却动摇了起来。”收回目光,公孙止意轻笑道。

    “这……该如何讲?”孔仲义不明白为何这看似自相矛盾的话反而引得公孙止意心忧,在他看来即便是凶猛的老虎,只要入了狼群也会被口口咬下肉来痛死、累死、失血过而死。

    “我能想到的,对方怎么会想不到?”说到这里,公孙止意看了看正逐步走近的笛响、笛声与花恨柳、独孤断,眼光掠过,最后在笛声与花恨柳之间来回摇摆,猜不透出这主意的到底是笛声自己还是这“愁先生”。

    正要收回目光,却忽见那脸上略带笑意直抬头向前的花恨柳侧头向自己望了来,眼中尽是笑意。

    “莫非真是他想到的?”zhè gè 念头旦在公孙止意脑海中出现便再也挥之不去了,反反复复消失又出现,令他心中极为不悦。

    “既然对方能想到我们不会放任进行演练,那怎么会不做最后的dǎ suàn 呢?然而对方不但来了,在我看来还做了自以为万全的zhǔn bèi 。”心中主意已定,公孙止意召唤过穆塔,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两句便让他混入那五十人的队伍中去了。

    “我们的计划变变。”见孔家的两人脸yí huò 地看着自己,公孙止意低声道:“原来是要在这场攻防中重伤笛声,现在zhè gè 目标先往后放放。”

    “zhè gè ……恐怕……”听说要变计划,孔仲义当即出言就要质疑,不过所幸他及时意识到眼前说出这变化的不是别人,而是公孙止意。

    “叔叔,你先莫慌,听公孙先生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深意,先听听先生怎么说吧!”向公孙止意微微笑,孔雀挽住孔仲义的肩膀劝道。

    “深意说不上,只不过是显而易见的道理罢了。”公孙止意轻笑,“我这些人不去重创笛声,自然是要去杀那愁先生的……你们两个该不会认为这愁先生是真的吧?”说着,公孙止意眼含笑意看向两人。

    “zhè gè 自然是假的。”孔仲义忙应道,孔雀却不敢妄下结论,只有bsp;mò 不语。

    “我却不管他是真是假,但凡有碍于大君的人,都必须除掉。”冷笑声,公孙止意缓缓道。

    “先生是说……”听到这话,孔雀讶然问道。

    “这自称是‘愁先生’的年轻人,jiù shì 障碍。”说到这里,他略缓口气道:“昨晚你们也见到了,这人有实力、有才智自然不假,不过却与那笛声走得近,将来如果我们清剿笛氏族,难保这人不会跳出来掺合脚……便在今日,duì fù 起他来就已经略显棘手,那待míng rì 呢?谁还能压得过他?”

    “公孙先生过谦了,想那人便是再努力十年二十年也不及先生啊!”孔仲义忙上前道。

    “hē hē ,十年二十年……”听孔仲义如此讲,公孙止意微笑:“我倒是有这样个心愿,但不知道老天给不给zhè gè 机缘……”

    “能!定能!”孔仲义又忙应道。

    “总之,先除去他,那笛声身旁便会少大助力,无异于断其臂;先除去笛声,那笛氏族也便如手中没了利刃的常人,最终只有死心臣服或者任人宰割的命了。这两者的顺序不可变,毕竟这昆州外面还有头虎视眈眈的饿虎在等待着机会夺食呢!”

    “那便依先生所言!”话说到这份儿上,孔仲义便没有再说话的份儿了,暗自想了想似乎也并不影响自己族的利益,遂点头应下。

    “三位昨夜睡得可好?”花恨柳紧跟在笛响、笛声两xiōng dì 之后,由于此时正是上看台,他不得不拜托独孤断与藤虎人执他轮椅的侧将其抬到台上。这过程中,他看已在台上的孔家两人与公孙止意直低语不停,心中大概猜到tán huà 内容必与自己、与笛声有关,因此才出声将这三人的注意力吸引来,即使不能从中谋得什么好处,但是若因他句话dǎ duàn 三人而令其中之人心中不快,那他也是极为tòng kuài 的。

    “愁先生!”公孙止意脸上笑,遥遥抱拳道,另外两人人轻点皓首,微微作福回应,另人则只是点头后便将头扭转到了旁。

    “几位还只是第二次jiàn miàn 便能如此熟络,实在是再好不过了!”笛响见双方面上还算融洽,当即笑道。

    “见过大将军!”笛响说话,无疑是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公孙止意三人当即躬身作礼道。

    “hā hā,不用客气了!”大手挥,笛响走到三人跟前停下,“小弟的想法想来三位也应该想到了,便是以三人对阵五十人,不知道几位有没有什么异议?”

    “笛城主与愁先生能有如此魄力,实在可敬,只是我dān xīn 人数太的话于两位安危……”说到这里,公孙止意关心似的看向活动不便的花恨柳。

    “公孙先生不必dān xīn ,我与愁先生既然做此决议,自然是有些保命的本事,jiù shì 怕到时候出手重了些反而伤了两家和气……”笛声脸上轻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无妨!”孔仲义听笛声的意思,好像自己方定会吃亏似的,心中自然不服,“到时候双方尽全力便是,若是方坚持不住便可言败,不言败则不准予jié shù ……战场上便是如此,没有所谓的手下留情之说!”

    “如果这样的话,那便最好了!”花恨柳闻言,作出大呼口气状,继而旁若无人地对身后的独孤断道:“待会儿你不可离我超出丈距离,我可护你周全。”

    听到他这话的人包括独孤断在内俱是愣,不过除了独孤断郑重点头外,其他之人皆是或无言苦笑或面露讽色,并未将花恨柳这话记在心上。便是如公孙止意这般心如发细之人,也只是犹疑了霎,便当做对方是语含讽刺自己方欺负残疾人罢了。

    “hā hā!愁先生果然有趣!”笛响面露尴尬,只好出言好心为花恨柳“遮羞”,“如若没有其他事情,那这攻防咱们就立时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