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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醉花荫(四)

      盛宠之嫡妃攻略 作者:沾衣

    进了内室,他弯腰,试探着将她搁寝榻上安坐下。这回她没闹,只依旧搂着他脖子,睁着雾蒙蒙的杏眼看他。那眼神无辜得像三岁的孩童,他不说话,她便想也没想接下来该如何。只全心依赖他,乖顺得很。那mó yàng ,似是能保持这般姿势,就这么过宿。

    他还弓着背脊,俯身迁就她。幽深的眸子迎着她zhù shì ,手将她肩头稳住,手抬到颈后,缓缓拉下她小手。

    “不是喊困觉?榻上仰躺下,乖乖闭了眼。”静夜里,他语声低沉和缓。牵了她小手到她下巴底下,教她自个儿拽紧裹身子的巾帕。

    她自来聪慧,学什么都快。此刻也不例外。嫩生生的五指握着巾帕两端,没怎的使力,手腕有些往下坠。那帕子便被她拽得浅浅松散开,露出她莹白的脖子,连带截秀气的锁骨。

    他眼底荡起抹幽光。她此刻展露的娇媚,有些令他意想不到。

    这般看她,仿佛她在对他欲擒故纵。她勾不勾他,全看她小手是否拿捏得住。

    她那只松松合握的小手,挑逗得他有那么瞬,几乎忍不住立时便要扒光她身子。

    他屏息,垂了眼睑。只觉今夜安置她,前所未有令他感到棘手。

    忍得太过憋屈。

    大手抄了她腿弯,将她悬在榻边,白生生滑溜溜的两条腿儿收拢上去。不经意瞥见她蜷起的脚趾,那般可人娇羞,令他有抚上去,好好怜爱的冲动。

    替她掖了被角,看着她闭上眼。他这才转身,去了外间。

    端起茶碗,吃了盏安神汤。本是叫人替她备下,如今,他用来下火。

    了片刻,他指尖慢慢旋着杯沿。正在思量,回头是否要将她被子底下的巾帕给扯落了去。到底沾了水气,于她身子不好。

    可没了那巾帕遮挡……他眼底光华闪烁,鲜少的,有些举棋不定。

    最终却是又走到那画几前,拾起被他信手扔下的寝衣。她既已睡熟,总不该挑三拣四。

    将寝衣搭腕子上,他这才又步入内室。

    只眼前情形,却令他始料不及,脚下生生顿了步子。

    许是怕热,她踹了他为她盖好的凉被。身上裹着的巾帕,头被阿狸勾在爪子上,踩在地上玩得欢实,另头,压在她小腹底下,而她,整个儿赤身露体,翻转个身,趴在榻上,nǎo dài 朝外,睁着双水灿灿的眸子。

    他眼眸有些充血,眼角红得吓人。眼里只看得见她玉体横陈,白花花片,叫他脑子有霎时晕眩。

    方才他极尽克制,既念想得紧,又隐忍着不曾见过的风光,如今便这么没遮没拦,赤条条展露在他眼前,他削薄的唇角紧抿着,狠狠闭了眼。

    这两个还真是本事。在此之前,他从未被逼得这般,由内而外,通身都在难受。

    跨步过去把拎起阿狸,它爪子上还勾着她的巾帕,而他看也不看。

    片刻后,房门重重声响,他回来,再不见阿狸身影。

    眼里**夹杂着怒气,就这么顺着她趴伏的姿势,将寝衣罩在她身上。便是如此,他眼前依旧忘不掉方才那幕旖旎的光景。她那般交叠着臂膀,小蛮腰微微凹陷下去,衬得两瓣儿白生生的臀肉,饱满而丰挺。

    他鼻息粗重,似能顺着当中那条诱人的沟壑,再往下,窥见令他心驰神往的蜜处。

    她如今脑子像是在酒坛里泡过,又晕又涨。可她记得他身上的qì wèi ,淡淡的,她想靠近。

    她浑然不知自个儿如今是何mó yàng ,只感觉她腰间托着他温暖的手掌,那样舒服,竟不觉得热。

    他扑在她耳后的气息,渐渐起了变化。她不懂,便娇娇问他,“怎么气息变烫了?”不如刚才暖暖的好。

    他在替她结寝衣的系带,阴仄仄回道,“热。自然便烫了。”

    她温温浅浅笑起来,没心没肺,好心给他出主意,“那得脱衣裳。”扭扭,又怪他,“是你热,干嘛给我添衣裳?”

    还认得他,却忘了尊卑。

    他没与醉鬼讲道理的好脾气。不给她穿衣,他只会热,直至理智焚烧殆尽。

    她觉着他托起她腰肢,在她小肚子磨磨蹭蹭,有些膈人。便自以为是,拱起腰身,翘起小屁股,给他两手腾出足够宽敞的地儿来。

    他额角青筋蹦蹦,看她没规没距,蛤蟆似的趴榻上,单薄的寝衣,挡不住她****妖娆的轮廓。

    系好了结,他拍拍她小屁股,气是气的,不妨碍她憨憨的mó yàng ,讨他喜欢。

    他这暗示动作真管用,她乖乖摸进里边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等他上榻。

    凉被里钻进股微凉的风,是他掀被角进来。她只觉眼前忽而暗下来,却是他顺手放了软帐。

    瞧不清他,她不乐意。本还平躺着,骨碌扭个身,侧身正面儿对着他。

    他闭眼,她兀自盯着他看。好半晌,寂静的帷帐里,他蔚然叹口气。偏头,果然见她瞪着双杏眼瞅他,方才吵着困觉,如今半点儿瞧不出来。

    他眼里有莫名的光。平日相处,她害臊,从不敢这般长长久久,直直打量他。如今,却是大有不同。

    他在被子底下握了她小手,低声问她,“怎地还不睡?”

    她喜欢他碰他。他牵了她小手,她眼角眉梢都是甜甜的笑。“乐着呢。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想要这样的高鼻梁。”她大方夸他,空着的小手,不老实摸上他山根那地儿。

    她手腕不稳,拿捏不住轻重,指尖险些戳了他眼窝。他眯了眯眼,微微侧头避开,却未喝止,任由她小手在他脸上作祟。

    这丫头,饮了酒胆子这样大。她无需羡慕,她的鼻梁虽不如他挺拔,可也生得极好,十分端雅秀气。

    她觉得他在直勾勾看她,小手向上捂了他眼睛,自言自语。“不许眼里长钩子,勾得我心慌慌。”

    样貌好还这么显摆,不hòu dào 。

    他被她放肆的手,歪歪斜斜蒙了半只眼。右眼只露了凤目微微挑起的眼尾。

    “话说反了。”

    她折腾他夜,如今倒打钯。他出言正。

    她眨眨眼眸,哪句话说反了?却是才说过的话,转眼又不长记性。

    他早已发觉,她酒后有不认人,不记事儿的毛病。将她做怪的小手捉下来,搁他腰上。这丫头闹过场,眼下躺得舒坦了,脸来劲儿样儿。

    他在等,等她兴奋劲儿过去,抱着人安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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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加的,可能会晚点儿。吃了饭再码字,然我歇口气。昨天写老书《宠妃》的万字简介,差点儿没虚脱了。现在都在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