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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奋发图强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与宋玉番促膝长谈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可话又说回来,李玉林到底是我的“初恋”,本座骤然失恋,心里仍是十分悲痛的。

    季清之过来时,我正捧着饭碗长吁短叹。

    季清之道:“教主在为太子的事烦恼?”

    我道:“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季清之嘴角抽了抽,道:“教主,收拾起心情,继续走罢,错过花,你将收获雨,错过这个,才会遇到下个。”

    我瞪大眼睛望向他,斥道:“你……你这人怎的这般薄情!”

    季清之道:“属下不解,教主认识太子不到月,感情未深,为何太子走了,教主肝肠寸断。”

    我道:“你真的不明白?”

    季清之道:“属下真的不明白!”

    我道:“因为他长得好看呗!”

    季清之:“〒_〒……”

    我道:“长得好看就是好!倘若是你失忆了,忽然出现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说是你娘子,你要不要?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呐!本座开始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断袖的,可是跟玉林在以后,本座觉得这断袖也挺有搞头,断袖也就断了!玉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本座也是片赤诚。可他忽然弃本座而去,本座腔情意向东流,你叫本座如何不伤感?”

    季清之小心翼翼道:“教主,您还有林堂主呐。”

    我叹息声,道:“林郁文心思太深,本座是不敢招惹他了。他与李玉林个处处算计本座,个不听解释就弃本座而去,如今本座是心灰意冷,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季清之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教主若是觉得伤神,就不要去想了。”

    我颔首,道:“其实想想,本座整日纠结于男男私情,确实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经过这遭,本座算是想明白了,这世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座不能再庸庸碌碌下去了,而要尽快恢复神功。”

    季清之道:“属下斗胆,想问教主句,教主距神功大成不过步之遥,只消时的包羞忍耻即可,为何教主却视若敝履?”

    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为了修炼神功而去行这种卑贱之事,本座实在做不到。”

    季清之道:“教主可曾想过,余桃断袖之情,必须是有方需要承受的,既然教主已经断了袖,又何苦在上下事上如此坚持?教主不曾屈居人下,不晓得个中滋味,属下听说,个中另有番滋味……o(≧v≦)o~~”

    我斥道:“断袖事,本就违背伦理常纲,若是两情相悦,情之所至那也就罢了。若是为了修炼神功而要本座承受胯|下之辱,那实在是毕生之耻!倘若本座为了修炼神功而与玉林发生关系,他图的是时爽快,本座为的是修炼神功,二人各怀鬼胎,这又有甚么意思?况且修练神功,要的是稳打稳扎,用这种旁门左道来修炼神功,本座不屑为之!”

    季清之深深地望了我眼,道:“教主纵然今日功力全无,仍不改英雄本色,立志做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属下实在自愧不如。”

    我道:“罢了,受人以柄这事日后就不要提了,你为本座支支招,如何方能恢复神功。那拍椅子的事本座是不做了,非但不能恢复功力,还把手拍残了。哎……莫非本座真没有习武的天赋?”

    季清之道:“教主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您自小就是天赋异禀,根骨奇佳的练武材料,您能登上这教主之位,还是前教主从芸芸众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我道:“这话从何说起?”

    季清之道:“正义教历任教主十有j□j都无子嗣,在任教主会挑出二十名少年交由精武堂堂主训练,几年后,再由教主挑出两名最优秀的弟子亲自教导。这两名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位,才能继承正义教教主之位。教主您就是二十名弟子中脱颖而出的第人呐!”

    我乐了:“如此说来,本座还是个武学奇才了!”

    季清之颔首,道:“说来惭愧,其实属下也曾是那二十名弟子之,裴逍亦是,不过我俩资质平平,并无荣幸得教主亲自教导。彼时被选中的少年有二十人之,人人皆是由入门先后来称呼的,教主您排行十六,属下排行第八,裴逍排行二十,他是赶了个尾巴才进来的。”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不想本座这教主之位,还有这番由来。”

    季清之道:“正因为此,教主就莫要妄自菲薄了,您说自己无武学天赋,可要属下们无地自容了。”

    我叹道:“纵有天赋又如何,身内力无法使用,等同于无。”

    季清之道:“属下倒是有个主意。以教主的内力,即便是轻轻拍出掌,威力亦是无穷的,当务之急,教主是要将身内力融会贯通,那些有形的招式倒不急着学。既然教主不愿徒手拍桌,不如我们徒手拍沙!”

    季清之领着我到校武场,在角落找到个大铜鼎。这铜鼎足有半人高,里边装满了黄沙。

    季清之道:“教主对着这些沙子拍掌,便不会受伤了!属下先给教主做遍,首先是气贯掌心、随后劲达四梢、拳从心发、劲由掌发。”只听“喝”地声,飞沙四溅。

    “好!”本座在旁边热烈鼓掌。

    季清之收回手道:“教主请!”

    本座:“喝……哈……喝……哈……喝……哈……”

    半个时辰后

    本座汗流浃背地灌了壶水,道:“清……清之呐……你说得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季清之抹了把冷汗:“教主,请相信属下!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我们再试试!”

    “好!本座相信自己定能成!”

    我正准备坚持不懈,滴水穿石,守在校武场外的侍卫忽然来报:“教主,百草堂林堂主求见。”

    我想也不想:“不见。”

    “是。”

    侍者话音未落,林郁文就闯了近来。

    我怒道:“放肆!谁让你闯进来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堂主,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权威,还将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难道他算准了我不敢拿他怎样?

    林郁文静静地望着我,神色不卑不亢,实则火花四溅。

    季清之瞧了瞧我俩,道:“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事要忙。”

    林郁文行至我面前,道:“你真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

    我默不作声。

    他道:“你认为寄给江策的那封信是我写的,你认为是我向朝廷泄露李玉林身份,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道:“本座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无须他人来左右!”

    林郁文红着眼眶,字字泣血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暗中作祟,行事卑劣的小人是不是?李玉林随口说,你就信了,全不听我句解释,还是你正想借此机会彻底摆脱我?”

    我简直想找人把他轰出去,他句话罗列了这么的事,弄得我脑子乱成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这叫我如何回答!

    季清之在旁道:“教主,以属下对林堂主的了解,他断断不会是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

    我原先还有些摇摆不定,可是季清之这说无疑是往火上浇了把油。本座醒来第日,你就跟林郁文搭唱,给本座按上了个风流成性的名头。今日你俩又搭唱,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本座再不想听你们搅和稀泥了!

    我道:“你认识他几年,本座认识他几年,你晓得他心里在想甚么?人心隔肚皮,你就能保证自己如此了解他?”

    季清之让我骂的缄口不言。

    林郁文淡淡笑,讥笑道:“萧定,你也无须指桑骂槐,你不愿相信,我说也是无益。”说罢,干脆地走了。

    我紧握着拳头,心乱如麻,既想伸手拉住他,又不敢伸出这双手,最后还是作罢。

    我如此刁难林郁文,并非是有意为难他,而是不知所措,我跟他说话,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

    季清之在旁叹道:“教主,恐怕这回您真是误会林堂主了……”

    我道:“闭嘴!你这么了解他,要不要让你娶回家做媳妇?”

    我心中怒急,用力地在铜鼎上拍了巴掌。这个男人对我影响太大,他的心思也不是我能猜透的,与其让他耍得团团转,倒不如保持距离。我这么做,有何不对?

    季清之目瞪口呆地盯着铜鼎道:“教……教主……”

    我道:“何事?”随着他的视线随意瞥了下铜鼎,这下连自己都怔住了。

    我颤颤悠悠地伸出手贴上铜鼎上不知何时凹进去的个手掌印,居然完全贴合。“本……本座拍的?”

    季清之热泪盈眶的道:“真的是教主拍的!属下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终于恢复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