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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我心里十分纠结,便没有答话。

    香山老人见我不语,哼道:“如果你想看着我徒弟英年早逝的话,那就当老头今日的话没有说话。”说罢,拍拍屁股就走。

    我在原地,心情沉入低谷,脑中想起那夜林郁文指着鼻子控诉,说我把他困在正义教,求不得,舍不能,到哪里都逃脱不了。如此看来,他心里分明是怨着我的,他想要自由,可我却自私地将他困在身边。

    哎,我忽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垂头丧气的来到林郁文的房间,他瞧了瞧我的脸色,道:“怎么了?脸的不愉?”

    我心道,你师父逼着我们分手呐!他有痛心病,我可不能直接说出,应该要循序渐进!我道:“郁文,你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么?”

    他道:“听过,怎么了。”

    我道:“那你看完这个故事,从中领悟到了甚么呢?”

    我才露了点苗头,他就发现我要说甚么了,脸瞬间沉了下来:“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他们了?”

    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林郁文道:“你是做人做厌了,想跟我化蝶,在人间蹁跹么?”

    咦?你理解能力稍稍强点可以么!我的意思是得不到祝福的爱情,如若勉强要在起,只会不得好死啊!

    林郁文见我脸纠结,叹息声,道:“说罢,你今日来找我定不是为了梁祝,而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想开口说,你跟着你师父走罢,跟着我也没有好下场,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正在踌躇见,有人敲了敲房门,走了进来,香山老人端着碗药笑眯眯地道:“小徒弟,喝药啦~”

    “谢师父,让师父操心了。”林郁文端过药碗,勺勺地喝,香山老人瞄向我,死命的挤眉弄眼,我装作未曾瞧见,香山老人轻咳声,道:“臭小子呐,你是不是有话对我徒弟说?”

    林郁文放下调羹望向我,道:“阿定,你有话要对我说?”

    我连忙道:“有么?没有啊!”

    香山老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道:“真的没有么?”

    “有的!”我立马改了口风,道:“我想对郁文说,这药这么苦,你勺勺地喝瞧得我嘴里都发苦了,还是口闷了罢!”

    林郁文淡笑声,道:“好。”说罢,舍了汤勺,口将药吞了下去。

    香山老人瞪向我的眼神简直要五马分尸,我厚着脸皮不看他,香山老人明白求人不如靠己,道:“郁文呐,师父刚才跟臭小子商量过了,你这次死里逃生,身子骨早就坏透了,你跟着师父走,师父给你好好调养调养。”

    林郁文默了好会儿没说话,随后转向我道:“阿定,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自然是委曲求全了,不知为何,望着林郁文的眼神,我却是开不了口的。香山老人在边上插嘴道:“臭小子的意思当然是好啦,我们私下早就合计好了。”

    林郁文眨不眨地道:“是么?”

    香山老人道:“是啊是啊~”

    林郁文将药碗往地上砸,“哐”的声,清脆响亮,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波澜不惊,道:“我要你定亲口说!”

    我让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跳,支支吾吾道:“有你师父照顾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林郁文道:“那你到底是希望我留下来,还是要我走?你句话,是走是留!”

    我望了望林郁文,再望了望香山老人,每道目光都要将我挫骨扬灰,为何这等大义灭亲、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苦差事都要由本座来做!我横心,道:“我想过了,你还是跟着你师父……”

    我正想说你还是跟着你师父起走罢,耳边忽然响起那日在他房门外听到的那句:“为何谁都可以跟他在起,唯独我不可以”,心重重地疼,话到了嘴边就成了:“你还是跟着你师父说再会罢!”

    香山老人倒抽口冷气,险些晕过去,林郁文淡淡笑,道:“师父他老人家事务繁,如今我的身子恢复的差不,他是时候要走了。”

    香山老人道:“臭小子,我们刚才在门外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郁文道:“师父,你也听到阿定的话了,他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就算要死,我也想跟他死在起。”

    香山老人气道:“你们两个简直胡闹!”

    林郁文道:“师父,我知道你是关心徒儿,只是徒儿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希望由自己来选,还望师父成全。”

    香山老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执迷不悟!简直是执迷不悟!既然你存心找死,师父就成全你!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就是要死,也别来找师父!”说罢,推门而出。

    香山老人走了,我坐在床边唉声叹气,就这么把老头气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林郁文喜欢胡闹,难道我也跟着他块胡闹了不成?他如今只剩下不到年的寿命了……

    林郁文见我垂头叹息,道:“你不必觉得内疚,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是死,也是与人无尤。你是对的。”

    我道:“你真的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

    他颔首,拉着我道:“你做的很对。这次,任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我心里十分感动,认为自己这次真的选对人了,只要跟着小林子,任谁敢拆散我们,就让小林子把他秒成渣!

    我正感动着,忽然发现他的张脸在我面前放大,回生两回熟,本座明白,林郁文是要向本座伸出魔爪了!

    以他的身体状况,倘若我俩真有点甚么,本座定在上,妥妥的!如此想,我登时热血沸腾,见他向我凑来,主动地亲了过去,他唇上沾着浓浓的药味,待等他挑开我的唇齿钻进来时候,我登时尝到了阵苦味。

    我后悔了!

    我果断地推开他,林郁文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

    我道:“苦。”

    他在我袖子里掏了掏,掏出包蜜饯,往自己嘴里塞了颗,又俯过身来亲我,我见他贼心不死,硬着头皮继续亲。林郁文亲了亲我的嘴,随后把蜜饯推入了我的口中,蜜饯酸中带甜,甜中带酸,滋味十分带劲,我俩就着这颗蜜饯开始你争我夺。

    盏茶的功夫后

    我:“呕……呕……呕……”

    林郁文扶额:“谁让你把蜜饯吞下去。”

    “我……咳咳咳……”你老是跟我抢蜜饯,本座心急不就把它吞下去了嘛!如今那么大颗哽在喉咙,本座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把蜜饯连核带肉的起吞下去了,我俩也没了继续亲热的兴致。

    我俩在起黏了个下午,入夜后,我滚回自己的房间,把裴逍叫到床前,道:“你昨日守护本座亵裤有功,今夜本座赐你殊荣,在本座床前护着本座睡,本座相信你武功了得,定能出色完成任务。”

    裴逍仗剑道:“属下遵命。”

    我又道:“那小贼数次偷本座亵衣亵裤,还悬挂闹市的事你就不必跟郁文说了,他身子弱,这些事不要让他烦心。”

    裴逍道:“是。”

    有了裴逍在床前守着,我心里十分踏实,安心地穿着亵衣亵裤入睡,桌上的烛光昏暗摇曳,我躺着……躺着……躺着……本座躺在床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我睁开眼,朝着笔直地杵在床边盯着我的裴逍道:“你……过来,来本座这边坐着。”

    裴逍乖乖地走过来,我把他拉到床头的脚踏上,掰着他的头扭向门口:“看这里!”

    嗯……这样存在感终于落了些。

    我揉了揉他的头,道:“好好守着。”

    裴逍这么个硕大的身躯坐在床下,怎么瞧怎么都有些搞笑,可如今本座是有家室的人了,邀他同床而眠甚么的,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呐,我实在不忍心林郁文糟蹋了他,只能占时委屈他了。

    我拥着棉被安心入睡,夜半时分,让阵尿意给憋醒了,睁开眼,裴逍坐在床下,正尽忠职守地盯着门口。

    我想要下床小解,可这么大个人杵在本座房里,本座实在有些害臊,便道:“本座出去会,你在房里守着。”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客栈的茅房,解决了个人需求后,正想踏着月色回房睡觉,谁知脖子痛,遭人暗算,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周遭成了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间十分朴素的屋子,桌前供奉着尊大佛,香炉内点着几支檀香,正冉冉冒着香烟。墙头挂着幅字画,上书“于人无求,于世无争”八个大字,再看屋中的其他摆设,似乎是在庙中。我起身想要下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亵衣亵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袭僧衣!

    这到底是甚么情况!

    我心中惊,连忙套上床头不属于自己的双僧鞋子,大小正好!我跑出房间,发现自己正是处在见寺庙中,个和尚正在院中打扫落叶。他见我跑出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醒了?”

    “呃呃呃……”我想问这里是哪里,可是张口,发现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呃呃……呃……呃!!!!!”

    那和尚道:“施主不必担心,这里是灵音寺。施主的状况,小僧也略知二,众生的生命乃因缘集起,生灭相续,因果相续。如灯烛之燃烧,展转燃之,故炷虽消,火续不灭……balabala……”

    我听得晕头转向,气急了捡起坨落叶,在地上拼出三个大字:说人话!!

    那和尚默了会,道:“施主,逝者已逝,你的朋友已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施主作为他的朋友,应当为他高兴,为何却要其寻短见?”

    本座自寻短见?你开甚么玩笑,人生如此美妙,本座为何要寻短见?我不厌其烦地用落叶再次拼出句话——我为何在此?

    和尚道:“施主因朋友过逝悲伤过度,时想不开要自寻短见,幸好有位热心的施主路过救下施主,还将施主送入了灵音寺,希望佛法无边能够解除施主心中的悲痛。”

    本座跟小林子开开心心地生活在起,哪有甚么朋友过世悲伤过度!究竟是哪个歹人敢暗算本座,还点了本座的哑穴丢到和尚庙遭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咕~~(╯﹏╰)b双休日太high,两章攒搞都没有了……

    杯具啊!!!!!日困难党啊!!!!!!!

    裴逍:~~~┭┮﹏┭┮我又要保护你又要给你找裤子又要守着你睡觉,守着你还不让我看着你,心里感觉好难过。

    ps:感谢西索的猫耳帽跟我只是个打酱油的丢的地雷,把小攻们都送给你,教主跟其他人搞基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