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混世记 作者:易人北

    木桶做好了,下面就是去河边提水,按照独眼魔的指点,传山与独眼魔打了个招呼,便提着木桶去找蚌蚌河。

    顺着左边的小路往前走没久,传山就听到了河水的潺动声。

    很快，条清澈的小河出现在传山视线内。

    传山没有立刻就跑到河边打水,而是在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树木后仔细观察了下河边环境。

    河水从不远处的森林中流出，河水平缓，河底可见不少鹅卵石样的石头。

    小河周围不见动物的影踪,大概这和河水已经流出森林外围有关。仔细看,能看到河边有些脚印。传山发现那些脚印大小不，形状看起来和独眼魔很像。

    “这里应该有个独眼魔的村庄。大概在那片林子后面。”小玉龟判断道。

    “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传山看周围还算安全，便开口笑着问道。

    “很。”小玉龟老实地道。

    传山乐，越来越觉得小玉龟像某人。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自己的伙伴，他竟然觉得小玉龟的声音和口气越听越像庚二。

    试探着、步步靠近河边，传山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轻吐出口气，传山把木桶沉入河中。

    木桶刚刚提起，异变陡生。

    河底看起来像是鹅卵石样的石头突然蹦跶起来，十几块石头同时张开嘴巴向传山提桶的手咬去。

    这是什么东西？传山惊，连忙提着木桶后退。幸亏他直在心中警惕，这时就反应到后退的速度上。

    石头们咬空，不少石头重新落进河底。可那些石头竟然不依不休，而且就像是吹响了某个讯号，越来越的石头从河里蹦跶起，个个都朝传山咬来。

    骷髅爪子弹出利刃，传山飞快地把快咬到身上的石头个个打下去。石头太，他甚至开始挥舞木桶来抵抗石头们的攻击。

    石头落地，张开的嘴巴中冒出团粉红色的软肉，软肉撑着地面点点向前挪动，竟是朝河水而去。

    “这是石蚌，很美味的河鲜。传山，我们抓几个回去吃吧。”小玉龟从传山的头发里冒出头，异常渴望地望着那满河底的石蚌。

    “吃吃吃！现在要被吃的是我们！”传山肚子恼火，打水还打出这么些喜欢吃人肉的强盗！

    “石蚌很好对付，只要抓住它们，用河边那种蓝色的草拴住它们不让它们张嘴就行。”小玉龟对抓捕石蚌跃跃欲试。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新鲜的河鲜了。

    “怎么抓？”传山快要退到刚才躲避的大树旁。

    奇异的是，当传山离开河边范围，那些石蚌就不再蹦跶，落到河边上的石蚌也排着队向河里走。

    “速度啊。石蚌的反应很快，只要水纹有所波动，它们立刻就会跳起来向产生动静的方向捕抓食物。所以凡是有大量石蚌的河流，鱼虾等生物都很少。石蚌还能感觉到定距离内的空气波动，所以水面上的生灵如果速度慢也逃不过它们的追杀。不过它们有个特点，就是击不中就会回到河底重新蓄养体力，绝不会浪费体力做纠缠。而你想要抓捕它们，就得比它们的反应还要快，定要在水纹波动之前抓住它们。”

    “我是要打水，不是要抓石蚌！”传山忍不住吼。

    “样。”小玉龟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你要想打水，水桶沉入河里就会产生波动，除非你速度比石蚌的反应快，否则你只有小心每次打水不要被石蚌咬到。”

    “被石蚌咬到会怎么样？”传山头疼地问。

    “麻痹半刻时。如果你倒在岸边，在这半刻时中，石蚌们会齐心合力把你抬入河中淹死你，然后你的身上会爬满石蚌，大约天时间，你就会被它们消化的只剩具骨架。”

    传山提起木桶，把脑袋往木桶上磕。他虽然想到独眼魔提出的打水劳动不会那么容易，但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唔……你可以开始冲刺了。紫霞已经升到了三分之的地方。”小玉龟提醒他道。

    冲刺？看来也只有这样办了。

    于是，蚌蚌河边出了道景色。只见个半骷髅人飞快地冲向河边，木桶往水中沉，也不管打到少水，提起就走。然后大堆石蚌跃上半空，再纷纷落入河中。

    趟又趟，碍于木桶不大，他足足跑了百趟才把十桶水装满。

    紫霞这时恰好升到天中。

    从此，传山开始了在血魂海砍柴和打水的日子。

    这不是笑话，传山真的是每天都在砍柴和打水。独眼魔会按照他当天完成的砍柴量给他供应食物和水。

    小玉龟和庚二样是个贪吃的货，看到吃的就走不动路。在小玉龟成天不够吃的唠叨下，传山只能拼命砍柴。

    当他摒弃对付毒瘤魔树的有效方法而改为正面攻击，开始着实被毒瘤魔树欺负过不少次。身上经常会被毒瘤的毒汁腐蚀出个又个窟窿。这也造成他不得不每天继续和石蚌们斗争、争夺水源。为了提高装水的速度、减少奔跑的路程，传山在河边不远又做了个超大的木桶，这样每次他把这个木桶装满，再把这木桶的水运回去，下就可以装满只水桶。

    传山发现，毒瘤树的毒汁对他的*有腐蚀性，但对他的骨骸却毫无办法。如果骨骸可以抗腐蚀，那他的*也应该可以吧？

    传山越来越期待修为的提升。

    在经过大半个月的不断重复练习后，传山的速度已经提快到和毒瘤魔树照面的瞬间就能把它劈成四瓣。

    不过这还不够。独眼魔说被砍下来的毒瘤魔树只有被砍成十六瓣以上才能彻底失去攻击力。

    传山也曾好奇独眼魔是怎么把毒瘤魔树带回来的，结果答案异常简单，独眼魔告诉传山，毒瘤魔树在根被砍倒后的个时辰内会极度虚弱、无力攻击。只要在这个时间段内把它带回来就可。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传山现在对自己的身体控制越来越自如，指尖利刃虽然没到任意变化的地步，但合并在起变成把斧头也不再是难事。而且他还发现他可以把周围含有的金属物质附着到自己的利刃上，让它变得厚实坚韧。

    “唰！”极快的速度让四道劈砍声变成道，根毒瘤魔树瞬间变成八瓣落在地上。

    “噗！”尚有余力的魔树从毒瘤中喷出毒汁。

    传山轻松闪过。斧头连挥八下，把八瓣魔树劈成了十六瓣。这次毒瘤魔树彻底死亡了。

    “不行，还是太慢。”小玉龟对传山的成绩做出不合格的评价，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脑门道：“今天你要努力达到次可以连劈五下，这样今晚我们就可以吃点。大眼说了，今天要烤云锦猪的小猪。云锦猪可好吃了，肉质鲜嫩，还有股天然的松香味，最适合烧烤用。”大眼就是独眼魔的名字。

    “抹抹你的口水。再把你的口水滴到我眉毛上，我就挖个坑把你埋起来。”传山威胁贪吃的小玉龟道。

    小玉龟……愤愤地拔了传山三根头发泄恨。

    晚上，打完水的传山把木桶往边上扔，拖着疲累的步伐往大眼的木屋走去。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用法术来完成这些任务，他也在晚上把白瞳送给他的玉简拿来看了。但是他还记得庚二跟他讲解过的修炼基础知识，法术并不是切，施展法术的快慢在决战和渡劫时能决定生死。而施展法术的速度却跟熟练度和身体反应能力有关。这也是同境界修为的丹修、器修等不如武修的缘故。

    忽略身体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而味练习法术，绝对是得不偿失。

    原以为进血魂海就要开始战斗，在每天的血雨腥风中被迫提升修为。

    如今虽也是被迫，但却与他和庚二商讨的修炼计划相符合。先炼体，接着熟悉基础阵法，然后根据想要发展的方向进修专门知识，最后至精至博。

    “回来了？再过会儿才能吃饭。你今天打水的速度比昨天又快了些。也许过两天，你就可以顺便抓几只石蚌回来烧汤喝。”独眼魔正蹲在屋后烧火做饭。

    “太好了！抓石蚌，吃石蚌汤。”小玉龟欢喜地在传山头上爬来爬去。

    “你抓的这只小玉龟很好玩，你说你在哪儿抓到的？俺明天也去抓只玩玩。”独眼魔羡慕地看着传山头顶上的小玉龟，很想跟传山讨过来玩，甚至表示他可以出魔石买，但半骷髅人怎么也不愿意。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还会说话，换了他，他也不愿意把它卖掉吧。

    “就在你家门口，在我来的第天，它自己爬到了我身上。”传山想把小玉龟从头顶拿下来，小玉龟咬紧他的头发不松口。

    “大眼，你天天吃饭为什么不弄个灶台或炉子？”传山吃痛不再去管它，盘膝在独眼魔面前坐下道。

    “灶台？炉子？那是什么东西？俺们独眼魔做饭都是用火塘，每天用每天点，用柴火架就成，方便？”

    “下雨天呢？天冷了呢？”传山心想这里应该会下雨吧，虽然他来了近个月没见到滴雨水。

    “到雨季的时候就把火塘弄到屋里呗。”

    “可是那很危险，而且会把屋里弄脏。”这段时间直和独眼魔睡在个屋子里，传山知道大眼很爱干净。

    “再在屋子旁边搭个厨房吧，我帮你弄个大大的灶台，烧菜、煮饭、烧水能同时进行。”

    “那不是要烧三堆柴？好麻烦。”

    “不用，只要烧堆柴就可以，不但节省柴火，而且烧出来的饭菜香。”

    “真的？”

    “真的。”传山想念庚二了，他记得庚二怀里好像揣了三四个煤炉？

    “不要俺给魔石？”

    “呵，不要。你晚上提供我安全的睡觉的地方，我还没感谢你呢。”

    “那行，俺明天就在屋后搭个你说的厨房，要大？跟木屋大这么大可以么？”独眼魔憨憨地笑。

    “不用那么大，只要半大小就可以。”

    饭菜好了，人魔边吃边闲聊。小玉龟看饭菜出锅立刻从传山头顶爬下，爬到了独眼魔给他准备的大木盘前。

    独眼魔看小玉龟可爱，特地分了份食物给它，而且并没有因为看它身体小就分得少，大木盘中的食物分量和传山样。

    而小玉龟的食量也没有让独眼魔失望，这让独眼魔加喜爱它。这么小还这么能吃的生灵可不。

    “今天村里来了和你样的外来者。”

    “哦？”传山停下进食，看向只是闲聊的独眼魔。

    “听说很厉害，比你厉害得。他想进森林，俺位堂兄好心拦住他，结果却被他打了顿，最后还是没拦住，让他进去了。那个魔修也是人，会用雷电劈俺堂兄。”

    大眼瞅瞅传山，觉得还是他的运气比较好，头次碰见外来者就碰到了个修为几乎为零的弱者，不，也许不能说他是弱者，半骷髅人的进步很快，从开始拿毒瘤树没办法，到现在可以瞬间把毒瘤树劈成十六瓣，这也不过才过去小个月。而且这半骷髅人还主动帮助他做活，又讲信誉，比村里传说的其他外来者好了。那些外来者大数看到他们就喊打喊杀，极少部分甚至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对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强者们，独眼魔们只牢记条：不主动招惹他们。

    “你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吗？”传山感兴趣地问。

    大眼摇头。他们独眼魔都是单独住，虽说聚集在起形成了村庄，但大家住得都很分散，没事也不会聚到起。

    “你要走了吗？”大眼舍不得地道。

    “不，我还要在你这里叨扰你段时间。怎么，是不是我打搅你了？”第关还没过，就算他想离开也无法离开。传山试过，他尝试进入森林，但每次都被层看不见的薄膜给挡了回来，往远处的平原走也样。

    “不是不是。”大眼连连摇手，“俺希望你在俺这留段时间，俺喜欢和你说话。”

    “我也是。”传山微笑。顺手把整个身子钻进肉块堆里的小玉龟给扯了出来。

    小龟回头想咬他没咬到。

    “好好吃。再弄的满身油往我身上爬，我就揪你的尾巴。”传山威胁道。

    小玉龟吓得尾巴缩，缩进了壳里，之后怎么也不肯把尾巴露出来了。

    饭后，传山承担了洗碗刷盘子的工作，这也让独眼魔很高兴。

    而传山晚上的修炼是让大眼对他青睐有加，这也是他希望传山长久留下来的重要原因之。

    传山晚上修炼心法修炼得很勤，血魂海似乎特别适合庚二教给他的这个功法，大量的阴气、煞气、怨气等等负面天地之气随着他的呼吸涌入他体内。

    这些负面的天地之阴气在经过他遍又遍的呼吸吐纳后，转化成混沌之气部分留于传山体内，部分就向外界的天地泄露了出去。

    大眼无意间发现他越靠近晚上练功的传山就越舒服，而等他单纯因为舒适而开始坐在传山身边练功时，他差点疯狂！

    哦，伟大的魔神在上，他虽然不明白他吸收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可是超级大补。

    短短不到个月的时间，他的修为硬是上了个台阶。也许要不了久，他就可以打遍全村无敌手。

    血魂海里的魔物们都知道，独眼魔就因为体质得天独厚，相对的他们在魔力上的精进就极为缓慢，大数独眼魔花费生才只能达到结丹期。

    感谢魔神，让他碰到了这个奇怪、有趣、又和善、勤劳的外来者。

    第二天，大眼也不砍柴了，兴冲冲地扛了十几根粗大的木头回来准备搭建厨房。接着大眼又跑回村庄扛回了个巨大的石滚。

    大眼把木屋后面的块土地铲平，拖着石滚在地面上滚来滚去，直到把地面夯得极为结实平整。

    打桩比较简单，大眼抱起四根相同粗细大小的木头，手根直接插进地面五尺深。

    墙柱、大梁、屋顶，很快，座全木制的厨房搭建好了。

    传山其实希望厨房能用石头来搭建，但在问过大眼后，得知这附近没有大型岩石矿，也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传山从蚌蚌河边挖来了几大木桶泥巴，他准备用金属做内侧炉架，外面封以泥巴，烧柴的进火口留两个，大小。灶口弄四个，三个与大进火口相连，个单独与小的进火口相连。烟囱从事先让大眼留好的屋顶伸出去。

    小玉龟看他动作，探出头来道：“为什么不用阵法？”

    “阵法？”

    “是啊。如果舍得用魔石做火力来源，柴火都可以省掉。这样厨房即干净又不用经常打扫。”

    传山脑中似乎有什么亮了起来。小玉龟的提醒，让他局限的思想开始往无限大扩展。虽然目前还只是个兆头，但这个开端无疑是非常好的。

    “魔石？不，不，我没有那么魔石可用，还是烧柴火吧，麻烦是麻烦点，不过反正俺有的是时间和力气。”大眼听要用魔石，立刻摇头如拨浪鼓。

    “如果阵法可以用来烧火做饭，那么是不是也可以用来处理炉渣？它能不能控制火候？能不能提醒人水烧开了、汤要溢出来之类？”传山思维开始发散。

    “呃，应该可以。你可以试试。”小玉龟想了想，决定不打击他的积极性，创造原本就来自于异想天开。前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后人也做不到。

    “这个灶台加了阵法后真的可以这样方便吗？阵法真的好神奇。”大眼惊叹。独眼魔的悲哀，他们的大脑永远无法理解阵法之类复杂的法术。

    “大眼，你先不要抱希望，我只是这样想想，还不定能做到。我才学了两天阵法，而且都是最基础的知识。”传山回过神来讪笑道。

    “没事，你做吧，能做出来最好，做不出来也无所谓，俺挖个火塘样烧饭吃。”

    传山的功课增加了，除了训练自己的速度和反应能力，以及对各种属性的辨识，他又开始琢磨怎么把阵法应用到烧饭做菜的炉灶上。

    阵法制成符箓用处，如果把阵法直接刻画在灶台里是不是也能样用？

    传山从最简单的生火阵法开始入手。

    利用魔石或灵石的生火阵法，在庚二和白瞳给他的玉简中都有现成的模子可套。可如果不用它们做火力来源呢？

    如果用柴火，如何启动和停止阵法？如何让阵法感知柴火燃烧时的热量？又如何用阵法控制柴火进行燃烧？

    传山自知不是聪明人，没法子下想到位，只能笨拙的个问题个问题的解决。

    首先是如何启动的问题。

    “以修魔者来说，般阵法启动都需要魔力支持。”小玉龟提醒他道。

    “如果不用魔力，只用普通的火去启动阵法行不行？”

    “可是我有魔力。”实验三人组的大眼举手道。

    传山和小玉龟起忽视了他。

    “我想应该可以。”传山自言自语道：“只是个置换的问题，把魔石换成普通柴火。用普通的火焰启动阵法，阵法指挥这朵火焰去点燃其它柴火，再对烧起来的火焰进行控制，当柴火用尽时，阵法没有维持的力量来源，自然就停止了。对！就是这么回事。我来试试。”

    说试就试，传山跑到了屋外大眼用来烧饭做菜的火塘处。

    传山先把他脑中改过的生火阵法刻入火塘底下，再在上面丢了根点燃的树枝。

    小玉龟趴在他头顶上，大眼也不去砍柴了，起蹲在边好奇地看。

    传山又投进去根树枝，不久，这根树枝被最先燃烧的树枝给点燃。

    传山高兴地大叫声，以为自己成功了，立刻填了把柴禾进去。

    不久，浓烟冒出，火却熄灭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阵法图画错了？”传山蹲在地上，个劲地敲自己脑袋。

    大眼同情地看着他，很想安慰这个奇怪的半骷髅人。他不明白搞这个生火阵法有什么好处？不用魔石还不是要烧柴禾？先点根丢进去，再放入其它柴禾点燃，这和没有阵法有什么区别？

    小玉龟趴在传山头顶，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道：“你可以画张不用魔力启动的生火符，撕了直接丢到柴禾上，这样也能达到生火的目的。”

    “可这还是用到了外力。”传山彻底钻进牛角尖中。

    小玉龟偷偷弹出尾巴，晃了晃，从传山头顶爬下，他要找个好地方好好睡觉，至于这个纠结于使用阵法却不想使用魔力的家伙，随他去吧。年轻人嘛，偶尔会异想天开也是正常的，等挫折几次，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继小玉龟之后，大眼也抛弃了蹲在地上冥思苦想的半骷髅人，拍拍屁股去砍他的柴禾。

    次又次试验，传山彻底和阵法耗上了。

    可是小玉龟却戳着他的脑门要他不能减少每天劈柴和打水的时间。

    传山也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劈柴、打水的活计没有放下，动脑的活儿他也干得很起劲。反正两者不冲突，可以同时进行。

    开始脑袋和身体“分家”时，传山差点再次被毒瘤树的毒汁射中。这让他在打水的时候警醒了些许。虽然保证了身体平安，不过无论是劈柴还是打水的速度都不约而同地掉了下来。

    就在传山每天过得神不守舍时，个突来的意外打破了他的神飞，打破了他安静、写意的修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