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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兽传(总受NP) 作者:烙胤

    很快全黑。

    底线到了,绝染身上发情的味道很快便传进每个妖兽的鼻子里,那嗅觉本就敏锐的苍魁自是不用说。

    关键时刻,即使隐瞒白狼也很快就会发现,这天迟早都要来的,躲不是办法,还不如摊牌,让豹子的罪也少受些。

    “好了,你们去吧,我们今天在外面过夜。”僵持不住了,傲叱突然开口,他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也让大家的目光都向苍魁聚去。

    其实绝染不用这么忍耐的,他可以完全不顾及苍魁的想法,理直气壮的带莫尘走,可他也知道,如果没得到苍魁的允许,莫尘会很痛苦,所以他便陪在旁等待,他相信莫尘不会直沉默的。

    隐约间苍魁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们古怪的神色,及豹子身上的味道。

    当龙王的话说出时,这不安的猜测便成了现实,希望这是假的,可豹子与莫尘的咒是不争的事实。当所有人都看向他寻找答案的时候,男人紧抿着唇,虽然表情没有变化,可心里已经翻腾起来了。

    他们在等的话,他说不出口。

    苍魁的沉默,又引来新轮的寂静,他们可以陪他耗着,绝染却不行,眼看气氛越来越僵,花朦蹭的了起来,拉起莫尘推到绝染怀里,催促道:“快走快走,别浪费时间,这个带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总这样对豹子不好。”

    接过花朦递来的瓶子,从里面隐约传出的味道绝染便知这是和上次样的润滑物。

    尽管被推了起来,莫尘的眼睛始终停在苍魁那处,他担心着绝染,想赶紧帮他,可同时也挂记着苍魁,怕他承受不住,天人交战,莫尘立于水火之是,饱受煎熬。

    这时候全凭苍魁的句话,可他迟迟不肯说出,便第三次陷入僵尸。

    那个向果断的豹子怎么变的婆婆妈妈了?在他们旁边的花朦不时用胳膊拐拐绝染,示意他赶紧走,这边有他和龙王在,可那男人突然变成了木头,无论他怎么暗示都不肯再动。

    那边的龙王也没放松到哪去,狭长的眸在那三个人来回游走,想劝说还不知从哪开口,眼看绝染的情况起来越糟,他却是筹莫展,只有干着急的份。

    他知道莫尘和绝染在等什么,他也知道拖延下去那豹子也许就会死,可就是无法让自己开口,几道视线不时向他扫来,有等待,也有焦躁,还有劝说。

    他懂,他什么都懂……

    与他们和平相处回事,要看着莫尘被人碰又是另回事,他怎么做的到啊……

    同样陷入两难的还有苍魁,他试着劝自己,可劝服的语气那样无力。男人的脑里走过的是以往的画面,他与莫尘快乐的二人世界,他与他甜蜜的点滴,还有那些让他做梦都在笑的事情……

    画面不停的转,最后定格的,是在狼族时那张哭泣的脸。

    他差点就要放开他们牵在起的手了。

    已经迈出了步,已经妥协了,他是男人,顶天立地,就不该反悔,答应便要做到。

    可他怎么能毫不在意的看着莫尘和别人离去,看着他被人压在身下啊……

    “你们去吧。”

    犹豫着,痛苦着,踌躇着,最后苍魁听到自己这么说。

    驯兽传第三卷 第32章 劝说

    莫尘走了,他的心像被人硬生的挖掉块,鲜血淋漓。

    他允许了,他点头了,是他让他们去的,是他将他送给别人的……

    内心的谴责,自我的厌恶,还有别人的目光,虽然没有恶意,可他却觉得那其中包含着同情与可怜,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即使伤了也会找个无人的角落,独自舔舐患处,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绝染他们离开之后,空气便开始凝固,尽管白狼应允了,可他们都看的出他的不甘心。

    那男人,在莫尘的身影消失后,坚强被颓然取代,坐在那里,双目无神,周身散发的是痛苦的气息。

    这种事没法安慰,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帮他分心,就在两个男人绞尽脑汁的时候,苍魁突然了起来,看都没看他们眼,走了。

    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苍魁是要找个地方发泄下,可他似乎很喜欢钻牛角尖, 固执到无药可救,放他自己去想,真的可以想通吗?

    “那个,你要不要去安慰他下?”苍魁走后没久,花朦推推旁边的男人,下巴向苍魁消失的方向努去。

    “为什么要我去?!”不悦的挑眉,看向旁正努力缩着脖子的狐狸。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他们的谈判专家,有事情就让他出马,那要他们都干什么吃的?

    像是奸计被人戳破,花朦讪笑两声,清清喉咙,“去吧,去吧,只有你最会讲话了,你也知道我嘴不好嘛,别没劝好反而惹他生气了,那狼的脾气那么坏,只有你能和他沟通,我们几个中,和他说的最的不就是你嘛。你们都当过王,有共同语言,也知道对方想什么,所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嘛。呐呐,你自己想,要是他明天还这样,莫尘看到了又该哭了,举手之劳嘛,难道你不想这种局面快点过去?在那狼觉悟前我们直这么小心的过着?提心吊胆的,莫尘就在眼前也碰不得,禁不禁欲倒无所谓,可怎么说也该有点亲昵的动作嘛,我们是恋人,哪有人碰不得自己喜欢的人的,龙王你说是不?你不用回答,我们的想法定样,这个重任最后也只能委派给你了,辛苦你了,警报解除了你就是第功臣,莫尘会感谢你的,我和豹子也会,我们的幸福就全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伟大的龙王,定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巧舌如簧,把傲叱绕的云里雾里的,等他说完好长段时间傲叱才领会花朦话里的意思,不过就是奉迎他,让他去劝白狼,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呢……

    懒的和他计较,拍拍衣摆,傲叱让了起来,在走之前还不忘附加句:“你有说这些废话的能耐,不如用在白狼身上。”

    人都走了,花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他又不笨,才不去撞白狼的枪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还是坐享其成的好。

    笑眯眯的转过身,手枕头下,男人慢慢进入了梦乡,那梦极真,极美,五个人祥和又甜蜜的生活……

    ……

    苍魁跑了很远,速度快到他自己都不清楚每次踏地是否踩到了东西。

    想不出如何缓解胸中的压抑,他只能用奔跑,希望这疾驰的风能吹掉胸中的苦闷。

    背上好象压着几座大山,他想将它们甩开,却越来越重,压得他快喘不上气了……

    他是妖兽,是高等妖兽,拥有强大妖力的他从没感觉过累,可现在,他是真的累了。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鼻翼上挂着的是层薄汗,记忆里自己似乎从未出过汗,可今天,那汗水甚至将衣衫浸湿,随着移动速度,很快变凉,碰到烫人的肌肤,让心也跟着冷上几分。

    突然停住,脚下松软的泥土留下两道长长的印记,就像汽车紧急刹车后留下的印子般。

    喘着粗气,手撑在膝盖上方,他快要虚脱了。

    疲惫的抬起头,汗水穿过眼睑从脸侧滑下,若泪般,可苍魁知道,他没有泪。

    痛苦的吸口气,男人纵身越向前方不远处的断崖,那是个向前探出的崖,看不见它的下面,目所能及的只有像鸭嘴样突出的平台。

    坐在最高那处,双手环住条屈起的腿,另条便自然的耷拉下去。

    近面米的位置,苍魁就像坐在地面上样轻松。

    傲叱追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孤单的坐在崖边的男人。

    身子弓成线,银色的发与月的颜色交相辉映,看起来是那么自然。

    他是寂寞的,唯陪伴的只头天边的月。

    今天满月,峭壁上的男人,像是从月中走出,亦像月在为他陪衬般,完美的契合,让人不忍打扰。

    可他还是走了上去,在男人身边,落座。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他。

    两个男人就这么并肩坐着,直到月亮换了个方向,要从天的那边消失。

    在这时,苍魁说话了,从离开狼族,第次对除了莫尘以外的人开口。

    “我还是无法接受,”额头贴在膝盖上,苍魁痛苦的说,“克制自己,压制愤怒才没去杀了豹子,我不想看到他难过,可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心。浑身上下,每处,包括每细胞都有抗拒。我试过了,可是脑子里重复的话依然只有个——他是我的,不想他被人碰。”

    苍魁看不开,这心结也不曾解开。把自己放在苍魁的位置想过,傲叱知道他也不会接受,可事已成定局,巴着过去不放,被回忆纠缠摆脱不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既然这样,为何不去接受,试着让自己的心胸宽阔起来,张开不愿开启的眸,看看黑暗后的曙光呢。

    “白狼,你可以换个角度去想,这是上天赐给莫尘的福分。他是孤儿,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在艰苦的寺庙中长大,他的成长过程缺了许的爱,而现在,我们将他失去的补偿给他。好人好报,这是对他善良的回报,让他有的人爱护着,这爱不是虚假,是发自内心的。白狼,你不为他感到庆幸吗?他失去的东西,以别的形式得到了,这难道不好吗?”

    “我……”他从没这么想过,他只有个感觉,那就是他的莫尘被人抢走了,只属于他的爱被人瓜分了,是的,他没想过这是上苍对那个可怜的人,做的补偿。

    “命运将我们安排到他身边,是让我们给他幸福,让他快乐,而不是给他带来的麻烦和苦恼,他那么辛苦,人类的寿命只有几十年,起始时没得到关爱,还不让他在过程,在终点得到爱吗?”

    他天不从黑暗中走出,莫尘就会担心天,尽管他从不表现出来……

    其实自己放不下,他也放不下吧……

    他和莫尘的感觉是样的,他现在什么心情,那单纯的小和尚就和他样,他们的感情是紧密的联系在起的……

    他的痛苦,他的不甘,他的难过,其实莫尘也有。

    “你知道三妻四妾吗?”傲叱突然转了个话题,黑瞳中闪着狡黠的光芒,‘三妻四妾’这个词他是从花朦那听说的,具体意思他也清楚了。

    不懂傲叱的意思,今天的第次,苍魁将目光停在那人的脸上,茫然的摇了摇头。

    “古时候,人类社会的种婚姻制度,男尊女卑,个男人可以同时娶两个或者的女人过门,第个进门的为妻。其他是妾。”说到这,男人优雅笑,看着苍魁的目光里带着友好,还有惺惺相惜,“让莫尘做那个尊贵的男人不好吗?而你是妻,我们是妾。”

    似懂非懂的眨着眼睛,这时月亮早隐去了身影,东边,轮红日破天而出,照亮那片天,也驱逐了夜留下的黑暗。

    ……

    他们回来时,绝染和莫尘已经在昨夜的地方等着了,三个人各个表情凝重,看到他后同时放心的缓了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沉闷。

    像个枷锁,扣在每个人的肩上。

    莫尘在看他,他也在看莫尘,直直的对视。

    周围片安静,仿佛能听到几个人的心跳。

    须臾,莫尘对苍魁张开了手臂。

    没有迟疑,男人走了过去,将他抱在怀中,没有用力,温柔的抱着。

    “魁……”可怜兮兮的喊他的名字,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胸中,试探着说:“我腰疼……”

    二话不说,男人立刻坐下,帮他按摩起腰。

    其实是昨夜那个氛围绝染也没什么心情,只等咒结束后就和莫尘出来等苍魁,这痛便无处说起。

    “下次,小心些。”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没有目标的话却不是对莫尘说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眼,心,豁然开朗。

    白狼又迈出了步。

    轻松了,想的事情也就远了,看着白狼腿上那楚楚可怜的人,几个男人在为苍魁也为自己掬起捧同情的泪……

    上次对龙王的是哀兵之计策。

    而这次对狼王的是苦肉计。

    小东西越来越聪明,越来越知道怎么利用他们了,这几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这么被他吃的死死的……

    驯兽传第三卷 第33章 循序渐进

    苍魁的进步是飞跃的。

    当莫尘摸清他的底线后,就在这个他可容忍的范围内,点点刺探,点点将他的领地缩小。

    对付苍魁的方法很简单,让他感觉到他最爱的人是他,让他知道无论身边有谁他还是最重要的,就这么简单,将那匹桀骜不驯的狼,慢慢收服。

    苍魁不再拒绝和其他人讲话,也会帮忙做些事情,闲暇时,偶尔也会和他们聊上几句。当然这都是小事,他们在意,还是白狼是否可以接受他们碰莫尘。

    凡事都有第次,而这次伟大的实验自然又交给样伟大的龙王。

    在苍魁逐步接受并且效果显著的某个下午,龙王的实验弄好 。

    吃过午饭,行人在树阴下纳凉,莫尘坐在最里面,喝着冰凉的泉水。

    花朦趁白狼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使了很次眼色,不想做这出头鸟,可为将来的性福牟利,他不得不去。

    移到莫尘身边,龙王第次感觉到紧张,并不是因为很长时间没碰过莫尘,只因为他动,所有人把视线都停在了他身上,包括面前这脸奇怪的人。

    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既茫然无措又充满渴望,欲拒还迎来形容龙王现在的表情再合适不过了,可是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又是那么的……诡异。

    莫尘很想问他怎么了,可没等问出,那男人突然坐了下来。

    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手热,眼前花,再回神时就见傲叱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举在胸前,就像苍魁喜欢看的肥皂剧里面,男主角的激情告白样……

    傲叱不怕苍魁,他担心的是旦他做了,局面是不是又要回到过去,再次让莫尘陷入两难,他担心,所以才犹豫也紧张,不知时候选的对不对。

    就像抓蜗牛,在它身子爬出到定程度的时候,看准时机出手,便能将他的身体与壳剥离,可旦算错时间,就意味着它要重新缩回壳里,下次想将它哄骗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傲叱怕时间没有找准,苍魁再缩回他自己的壳里去。

    功败垂成,再次回到僵尸,再让莫尘为难。

    手插到火红的发里,龙王这家伙在搞什么?无力的闭上眼睛,花朦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

    “你要喝水吗?”看着举止奇怪的男人,莫尘将水袋递了过去。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陷入这两难的境地啊?苦笑不得的看了莫尘两分钟,龙王最后把抢过水袋,仰头喝了起来,之前培养出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没了踪影。

    他就知道!

    从鼻孔里喷出个不屑的单音,满脸鄙夷的狐狸火大的靠到树上,背对那没出息的男人。

    花朦和傲叱经常跑到没人的地方嘀咕什么,绝染早看出其中的端倪了,刚才通过龙王那紧张的神情他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实验失败了,绝染倒没像花朦那么气愤,反而是摇了摇头,无奈笑笑。

    两个大男人,怎么像小孩子样。

    别说花朦了,傲叱现在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水袋被他捏的吱吱做响,狭长的眸在众人身上扫过,也许觉得他只是想和莫尘要水喝,现在没人再看他眼,该干什么干什么。

    被晾在那了,男人的表情看似没任何变化,心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在做与不做间苦苦挣扎着,时间匆忙走过,挣扎未果,却换来出发的号角。

    已经做了半了,不继续下去还得重新来过,咬牙又坚持了会,最后起的龙王突然冲到队伍最前端,当着所有人的面,抱起莫尘就吻了上去。

    龙王疯了。

    看到傲叱疯狂的举动,花朦只有这个结论,原本说好只是亲下脸看看苍魁的反应,最最碰碰嘴唇,但龙王这家伙,在他们面前来了个热辣辣的吻……

    他在表演他的技高超吗?

    揉着突然发疼的太阳穴,花朦懒的去看苍魁的表情了,离白狼最远,暴怒的气却丝毫不见影响清楚的传了过来。至于这收场,就让龙王自己来吧,他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吻结束,面色绯红的少年垂着头,羞涩的从男人怀里挣了出来。

    傲叱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在,他怎么能……

    头晕目眩,却也知道在吻的过程中,其他人都盯着他们。羞赧,莫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也是在同时间,他想到了花魁。

    感觉到狼身上的愤怒,红潮未退的脸转向处在阴霾之中的男人,挪动脚步走了过去,这时间很短,可在其他人眼里却那么漫长,白狼会怎么做?之前的努力白费了还是会让自己忍耐?

    不停运转的脑子,在莫尘走到白狼身边时停止了工作,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

    摸透了苍魁脾气的莫尘倒是没他们那么紧张,早做好了思想准备。

    他知道那几个男人都不是吃素的,现在的容忍只是暂时,是想让苍魁尽快适应,但这容忍是有限度的,很快他们就不会再忍,化被动为主动,所以在这之前,他要想出应对的办法。

    龙王的吻他少也有点数,在面对苍魁时就做好了准备。

    直视那双红色的瞳,莫尘没有道歉也没有安慰,而是环住了他的脖子,拉弯那挺直的腰身,吻了上去……

    主动的吻,让苍魁有瞬间的错愕,他没想到莫尘会这么做,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回应,好半天才想起回吻……

    慌乱的男人没看到,这时那与他紧密贴合的唇微微上扬了……

    “不生气。”接连两深吻,莫尘显得有些累,喘着粗气额头与那男人贴在起,笑着说。

    他哪还有心情生气,盯着咫尺的眸子,苍魁点了点头,“嗯。”

    “那我们走吧。”松开脖子改拉他的手,莫尘大方的对旁的观众说。

    很显然,苍魁喜欢他这么做,没了脾气也没了怨言,乖乖的被他拉着。此时他又想起龙王那句话,他是妻,他们是妾,他比他们都要重要……

    看来莫尘早就想到办法了,亏他刚才还像跳梁小丑。懊恼的抓抓头发,傲叱跟在队伍的最后。早知道在行动前先和莫尘商量下了,这样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莫尘的办法很简单,苍魁的占有欲很强,他就尽量满足。

    他被傲叱亲了,苍魁会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这时再将他失去的加倍奉还,让他知道失去后会得到,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无论是自尊心还是虚荣心都要满足,让苍魁时刻感觉到莫尘最在乎的依然是他。

    放长线钓大鱼,先给他些甜头,等时机成熟突然收线,他便成了囊中之物,再也跑不掉了。

    这又是次进步,离他们所期盼的生活不远了。

    ……

    接下来的日子,有意无意的,他们与莫尘的肢体上的接触了,亲亲抱抱什么的,在莫尘次次糖衣炮弹的轰炸下,苍魁也就慢慢习惯了。

    他直有个特权,就是与莫尘共寝。第天夜里,无论是野外还是借宿,陪莫尘睡的都是他,而“那个”权利也只有他才有,绝染的咒期还有很长时间才到,这段时间,苍魁直独占着他。

    这天夜里,**过后,躺在他怀里的莫尘无聊的卷起绺银发在手里摆弄着,甜蜜又温馨的场面。

    不过氢似闲暇的人,心里却在盘算着些事情,近段时间,那几个人或明示或暗示已经好次了,眼看人类世界就要到了,他们的关系还这么僵持着,难道说等生活稳定了苍魁还要个人独占他吗?

    有点坐不住了,毕竟也忍气吞声的过了这么长久,他们的忍耐快到尽头了。

    豹子还借着咒还碰了他次,他们两个就只有过干瘾的份,太不公平了。

    理解他们的心,也受不了那幽怨的眼神了。那两只现在像怨妇样,快要把他淹死在哀怨的海里了。

    准备的也差不了,是时候下**了。

    从男人的身上起来,虽然是赤裸的,莫尘严肃的表情却不带点情色,让苍魁也难免跟着认真。

    “魁,你是不是,还接受不了?”单刀直入,莫尘的话点犹豫都没有,然后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我理解你,也在尽量包容,不让你感觉到点难堪。你也看的出,他们对你同样是小心翼翼,因为尊重你,不想让这关系变的窘困,所以谁都不曾说过什么,想等你接受适应。可……魁,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但是我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就像你受不了他们碰我样,你觉得每天你抱着我睡觉他们的感觉会如何呢?嫉妒的心不止你有,他们也有,但他们在忍着。唯可以放任的人是你,魁,也许这个词用的不妥当,但是,你真的要这么自私下去吗?每个人付出的都样,你本就在偏得了,还要剥夺他们的权利吗?”

    苍魁从没想过,那个莫尘会毫不在意的与他谈论这种事情。权利,分享,这些怎么会是从莫尘的嘴里说出来的?还说的那么认真,那么正经。

    俨然副主人的气势。

    这些话不再是商量,恳求与安慰,而是责备,指责他的错误。

    在这个满是威严的莫尘面前,他居然感觉到点愧疚,这究竟是……

    “我今天去他们那边睡。”卷起另床被子,草草的裹在身上莫尘就下了地,才欢爱后的身体没有清理,还留着苍魁的味道……

    “莫尘。”喊住他,接收到他回望的视线,放在以前定会冲过去拦住他的苍魁,只是瘪了瘪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