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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NP总受) 作者:西西特
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紧,没有退出,反而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声,**的器·具如同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
“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
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
“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
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
缠在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
天边有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
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
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
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
“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
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
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
可还是被等候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
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
“滚!”乌尔罕.巴图冷眼扫,暴吼声。
草原上的雄狮发怒,周围的人都低头跑开,干自己的事去了。
第33章 卷四
沈默被乌尔罕.巴图扔到木塌上,他闷哼声,躺在兽皮上面不动了。
把那把银色的弯刀·拔·出来,拿布擦拭了遍,乌尔罕.巴图朝外面喊道:“特木。”
帐篷外等候时的特木立刻应声:“在。”
乌尔罕.巴图眉宇间戾气很重:“领三支人马前去接应。”
“是,大汗。”
随着声高昂的应答,脚步声走远,帐帘边杵着的八阔震惊的看着整个巴伦族的王者将那把象征荣耀与权势的弯刀递给少年。
沈默动了动眼帘,没接。
“拿着。”乌尔罕.巴图粗声喝道。
几瞬之后,沈默淡淡的说,“我要这刀有什么用?”
霎时隆起眉心,乌尔罕.巴图那张脸与地狱阎罗无异,放眼天下,连那个狗皇帝都用尽方法想夺走的弯刀,竟然还有人不想要。
“带上它,草原没人敢动你。”粗厚的嗓音因为愤怒微冷。
扫了眼面前的弯刀,沈默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还是没接,任务完成,他会直接消失,不留半点痕迹。
帐内气氛古怪的压抑。
八阔盯着少年脸颊不正常的红晕,突然大叫,“大汗,他好像发烧了。”
乌尔罕.巴图紧锁浓眉,大手往沈默额头压,掌下的温度灼人,他的眼眸顿时涌出暴躁,扭头朝八阔吼了声,“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这就滚去准备。”八阔浑身肌肉都颤了颤,转身快步跑开。
沈默轻蹙下眉,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的手掌火热粗糙,碰到淤青的地方,是难受的刺痛。
“大汗,再来次,什么药都救不了我。”他扯起嘴角,没点笑意。
抬起他的两条腿,乌尔罕.巴图拿拇指按压着那处折腾了夜依旧红润柔软的小口,流连的摩挲,“你真是个宝贝。”说罢,食指猛地挤进去,那瞬间就被滚烫的嫩·肉·绞·住,销·魂的感觉让他眼底欲·火爆燃。
“你可以试试。”察觉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速度加快,沈默淡淡说了句,就阖上眼。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凝视着少年烧红的脸颊,视线从他两条腿上那些青紫淤血痕迹掠过,异常不舍的把手指·拔·出来,放在嘴边吸·吮着湿·腻的体·液。
当八阔端着碗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盘腿坐在少年身边,就像是雄狮守护着自己的食物,谁敢碰下,必死无疑。
接过药,乌尔罕.巴图挥手让八阔出去。
“起来喝药。”
走到帐帘的八阔听到身后的声音,还是粗声粗气的,但是跟随二十年的他还是听出那点关心,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大汗定鬼迷心窍了。
惊悚的是躺着的那位,竟然没死,瘦的干巴巴的,没想到那么逆天。
沈默手捧着大碗,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那股子呛鼻的古怪味道让他胃里翻滚,他映着头皮凑过去。
乌尔罕.巴图见沈默喝的很慢,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端起那碗药汤大口喝完,捏着沈默的下颚,直接灌进去,末了还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舔·舐了圈。
有不少药汤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沈默抓着乌尔罕.巴图的手臂痛苦的咳嗽。
少年的眼角泛着潮红,凸显的锁骨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啃·噬痕迹,乌尔罕.巴图胯·下热,他抓起酒囊大口喝着烈酒,今天第二次试图压下·体内的欲·望。
难得遇上这么个宝贝,不能给弄没了。
过了会,药性发作,沈默侧身睡了过去,乌尔罕.巴图把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起身走出帐篷。
吩咐人找了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本打算解决番,谁知看到那几人吓的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兴趣瞬间就少了半。
随便抓起其中个青年,乌尔罕.巴图低头闻了闻,皱着眉头扔掉,又换了个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刚靠近,对方就抖的厉害。
“大...大汗...”
乌尔罕.巴图不耐烦的粗声骂了几句,脚踹翻了桌子,阴沉着脸骑着爱马在草原转了圈。
回来时,他脱掉袍子,赤着上身压着少年,硬邦邦的胡子扎着对方的脸颊,用力嗅着好闻的气味,餍足的睡去。
沈默是被压醒的,全身被制住,无法自由活动,他拧了拧眉,把横在他胸口的粗壮手臂挪开,侧身打算下去,背后就有道的声音,大概是睡意正浓,少有的懒散,“去哪?”
“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说。
第34章 卷四
次日早,天刚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
坐起身体,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撸起来,看到皮肤上的青紫痕迹淡下去不少,有些红肿的地方都消了,他轻挑了下眉毛,看来昨夜那人给他上药了。
外面牛角号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很大的吆喝声,是喜悦,庆祝。
沈默拿起边上摆放的蓝色衣袍比划了下,确定是给自己准备的之后就给穿上,草草打理了番迈步走出帐篷。
明媚的阳光挂在没有点杂质的蓝色天空,入眼所见的是巴伦族美丽的姑娘们围在起欢快的摆动身子,跳着属于草原独有风情的舞蹈,她们穿着绣有复杂图腾,袖口镶芙蓉花边的长袍,清色的粉色,个个佩戴漂亮的珍珠头饰,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则会穿着清色的蓝色宽袍,击鼓奏乐。
场面极为震撼,沈默眯了眯眼睛,快走了还能看到这样载歌载舞的幕,心情挺不错,他在脑中联系那个系统。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进的客户您好,请问您有什么疑问?”
被脑中略显清脆的声音给怔了下,板眼中规中矩的语气跟111完全是两个概念。
沈默望着向他这边跑来的八阔,蹙眉在脑中询问,“我这卷不存在什么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给坑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等所有卷任务完成之时,才是他可以闲下来过自己生活的开始。
“叮,目前数据完好,系统无法识别未知领域,是否还有其他疑问?”
“能不能再帮我准备几瓶菊花灵?”
“叮,菊花灵库存供应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上次那个技能我要怎么开启?”他记得技能开启后,润·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强能应付几轮。
“叮,尊敬的客户,系统出现条乱码,您刚才的提问全都打成了马赛克,对您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
变相的系统维护让沈默张脸黑了下去。
跑过来的八阔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视线停在远处辆四匹白马拉的马车上,他看到乌尔罕.巴图在个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谈着什么。
乌尔罕.巴图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个大臣压迫的连头都不敢抬。
“天朝的女人可真美。”八阔赞叹,砸吧砸吧嘴,“那皮肤就跟剥了壳的蛋样,水弯弯的眼睛比双峰泉的泉水还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声,侧头去他之前住的帐篷,不知道草马有没有被喂食。
看到少年脸上没点变化,八阔皱了皱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几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气?不嫉妒?”
沈默脚步没停,慢悠悠的走着,“我为什么要生气?”
“如果大汗专宠天朝公主,你的下场可不太好。”八阔转了转眼珠子,留意着沈默的脸色,“我听说天朝那边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估计那个公主肯定很好驯养,大汗喜欢听他话的。”
似是听出了什么,沈默侧头,“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这你都知道?”八阔脱口而出,话出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嘿嘿的咧嘴笑,“我什么也没说。”完了还连忙为自己撇清,“是大汗让我说的,他想让你听他的话。”
沈默挑了挑眉,眼神有点古怪,“八阔,你可能要去赶羊了。”
“啊?”八阔疑惑的回头,他出于本能的用双臂挡在腹部,却仍旧被击侧退踹出去。
乌尔罕.巴图怒斥:“滚去赶羊!”
“是,属下这就去。”八阔擦掉嘴边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过来。”乌尔罕.巴图粗声说了句就拽着沈默的胳膊拉着他往天朝队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走到马车那里,听着天朝的使臣跟巴伦族这边的争执,他的猜想点也没差。
天朝的使臣递交国书,年年进贡白银,丝绸,瓷器,但是巴伦族要称天朝皇帝为天皇帝,算是另意义上的称臣。
之前停战谈定的协议定下的是进贡白银百万两,可现在把人送过来了,白银少了二十万,丝绸和瓷器都少了部分,说是天朝国库紧张,顺带草原人听不下去,也听不懂的长篇文绉绉大道大义。
巴伦族人跟头蛮牛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天朝。”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马车帘子被只细白的手撩开,隐约有道叹息声从车内飘出,叮叮当当的轻响,淡紫色衣决出现在众人视线,离马车最近的太监立马拿了凳子过去,走出来的女子身着浅紫长纱裙,长及曳地,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身雍容华贵。
轻柔如水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礼,“玉谨见过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声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秀美清丽的女子,腰细的只手都能揽住,还有那皮肤,白的跟牛羊产下的奶·水样,他们个个看直了眼。
乌尔罕.巴图捏着玉谨的尖细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种货物,“是挺美。”
玉谨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对方发抖的唇瓣。
他深有体会。
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天朝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天朝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咬·着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下,马跑的快了,往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器·具释·放出来,压着沈默,隔着裤子肆意磨·蹭。
“再给你次机会,说你愿意。”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威胁。
抵在股·缝处的东西又硬又热,沈默背部僵,腰际传来的酸痛清晰,提醒着他昨晚的持久战。
“很好。”乌尔罕.巴图低吼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进·入,刚进去,就被湿·热的区域紧紧箍·住,紧的有些发疼。
他粗喘声,没有把持住,凶狠的往深处冲·去。
沈默趴在马背上,手抓着飘起来的鬓毛,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身后闯进来的东西野蛮的侵·略,不给他留半点拒绝的机会。
抓着他的腰部用力往深处·撞·,乌尔罕.巴图双眸被怒焰燃烧出骇人的色彩。
“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坚·硬的铁棍随着马蹄的急速狂奔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