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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师,这路去,半点耽搁不得,沿途换马不换人,鞍马劳顿,只怕你吃不消。”
游孟哲道:“你先去?”
余长卿点头道:“扬州知府属下王捕头乃是为兄同门师弟,我想不如这样,暂将你托付于他,待得月后岁末送贡时,他会派人上京,到时你与他的车队同去。如此可免旅途劳顿,又可在城中玩玩。”
游孟哲正想在扬州玩几天,便忙不迭应承,余长卿把他带到知县衙门外,未几带出来个彪型大汉,说:“这是游贤弟。”
那壮汉朝游孟哲点头,问:“师哥怎惹出这么事来。”
余长卿笑道:“没法,王镡,游贤弟是我恩人,你可得好好招待他。”
壮汉像头大熊,点头道:“明白了。”
余长卿牵过马,说:“孟哲,你……”
“我送你吧?”游孟哲心想要和余长卿分别了,心里少也有点不舍,这是他下山后认识的,素昧平生的第个朋友,对方还对自己很好。
余长卿说:“你会上京来找大哥的,对不?”
游孟哲说:“当然,为什么这么说?”
余长卿道:“你……罢了,言无益。你先前在门派里学的东西,为兄也不置评价。这次千里捉贼,亏了你帮忙,你若愿意,为兄可与你寻个学堂,念点书,来日考个功名……”
游孟哲想起父亲游孤天,似乎他也说过这等话,余长卿又道:“你若想习武呢,为兄可与你找家武馆,实打实地扎根,固基。不可太沉迷于走捷径途,以免坠了魔道。”
游孟哲心想我就是魔道,我全家都是魔道……但听出余长卿言语里是对他好,便笑道:“知道了,你去罢。”
余长卿道:“京师等你。”
说毕拱手,翻身上马,离开扬州。
6、心月狐
“王大哥。”游孟哲道。
“哎。”王镡头也不抬,对着堆小木牌出神。
烛灯下民宅昏暗,游孟哲送走余长卿后,便与王镡同吃同住,冬夜漫长,炉火红红,游孟哲百无聊赖,然而看着王镡那黑熊似的胳膊大腿,饱满的男人奶子,密集丛生的乌黑胸毛……句“大哥,双修吧”斟酌许久,无论如何出不了口。
“双……双……”游孟哲心想还是算了。
王镡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小心翼翼地把木牌擦干净,说:“贤弟啊,你去过师哥的家?”
“没有。”游孟哲茫然摇头,问:“余大哥家里是不是有点……”
王镡说:“师嫂凶得很呐。”
游孟哲心有余悸点头,好奇心起来了,问:“余大哥为什么娶她?”
“嘻嘻嘻。”王镡朝游孟哲挤了挤眼。
游孟哲:“……”
王镡继续低头捣鼓那堆小木牌,说:“你和师哥怎么认识的?”
游孟哲:“萍水相逢。”
“唔唔。”王镡道:“以前师哥在京师也有不少相好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孩儿,自打和师嫂成婚后,师嫂骂他是兔子,把人全给撵没了,年的俸禄都收着……”
游孟哲:“!!!”
王镡还在那嘟囔,游孟哲却心想原来余长卿是兔子,靠,还装得副武林正派,道貌岸然的模样!
“咱们晚上就在这呆着么?”游孟哲道。
“当然啊。”王镡愕然问。
游孟哲心想这人生也真是无趣,又道:“不出去找点……乐子?”
“没钱。”王镡幽怨地看着手上物件。
游孟哲:“我请你去罢,走,去城里逛逛。”
王镡虽身无分文,对扬州城花街柳巷却是甚熟,路带着游孟哲过七栏桥,进彩灯街,只见扬州光夜缤纷,满街五颜六色的灯笼,月上柳梢时食街,灯巷正喧哗热闹。
道旁勾栏灯火璀璨,姣好女子轻声笑语,带着江南独有的灵秀之气。游孟哲眼中映出缤纷灯火,只觉此地大为繁华,王镡跟着游孟哲,沿途指指点点,哪家的馄饨好吃,哪家的酒席连当今天子也赞不绝口……
偶有姑娘在二楼栏上招帕子,又嘻嘻哈哈地调笑。
游孟哲道:“花锦楼,甚么地方?”
王镡道:“贤弟,你要请哥哥去?”
游孟哲茫然转头,王镡道:“那可是大大的好地方!开销也是大大的……”
游孟哲见那花锦楼灯火辉煌,宾客满门,道:“走走,进去看看,喝酒,听曲子!”
扬州富家子弟众,各个衣着光鲜,风头时无两,在前堂朗声笑谈,被老鸨请进雅间去,游孟哲于门厅了片刻,无人来奉迎,不禁大声道:“喂!掌柜的!人呢?”
游孟哲不知规矩,也非熟客,开口登时迎来无数鄙夷目光,众人看游孟哲,游孟哲也斜眼瞥他们。
老鸨转身打量游孟哲浑身上下,正要看人下菜碟时,忽地瞥见游孟哲腰间玉佩,刹那色变。
“哎呀游公子——!”老鸨呼天抢地,就差给游孟哲滚过来了,尖叫道:“这真是小店三生修来的福分,什么风把公子给吹来了……”
游孟哲:“???”
老鸨马上点头哈腰,把游孟哲请上楼,双目狠厉使了个眼色,龟公骇得面色发青,转身去取来把玉锤,敲了两下玉磬。
时间楼里所有花姑娘仿佛得到了号令,登时鱼贯而出,所有头牌弃了正在陪的客人于不顾,尖叫着小八字脚跑向三楼。
听曲儿的宾客个个脸茫然,浑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也太热情了些,游孟哲头雾水,被老鸨迎进三楼天字号房,坐在软榻上,问:“你怎知我姓游?”
老鸨道:“少主,我是安姨娘呐!风龙云虎,虎字堂的安姨娘。咱们虎字堂掌管扬州,东海带的青楼,凡是花锦楼,都是咱们神教的产业……”
游孟哲听是魔教里的人,下意识地就想逃,免得被教派中人抓回去,然而看安姨娘那模样,又似乎不知自己是私自下山的,心里定了定神,说:“那这里喝酒不用钱?”
老鸨道:“哎呀呀!岂止不用钱!少主盘川够花用么?先查个帐还是玩玩?”
游孟哲道:“够够,这里玩什么的?帐不查了,好玩的都端上来。”
“端……端上来?”安姨娘片刻错愕后,朝外招呼声,笑吟吟朝游孟哲解释,游孟哲听得胆战心惊,及至姑娘们环肥燕瘦,进来让游孟哲挑选。
王镡刹那就直了眼,时间房内端菜的,摆筷子的,置琴的,熏香的,殷勤得游孟哲浑身起鸡皮疙瘩。
游孟哲道:“不了……我练的那什么功,不能近女色,喏你看,安姨娘,书上说的。旦与女子交合,定会真气岔乱,爆体而亡。”
“啊——”安姨娘理解点头,期待地问游孟哲:“那……倌儿呢?”
“倌儿?”游孟哲怔,心想倌儿是什么?忽地想起孙斌提到过,料想是少年,当即道:“倌儿可以!来罢。”
安姨娘帕子招,说:“来二十个倌儿!”
游孟哲道:“太了太了……我看看。”
王镡熊臂分开,各搂着名姣好女子,花姑娘温顺地贴在王镡胸前,王镡乐不可支,说:“游贤弟!你真讲究啊!我去隔壁房了嘻嘻嘻。”
游孟哲当真是扬眉吐气,满口道:“不客气不客气,大哥你慢慢享用,我看看……”
小倌们排成排任君挑选,游孟哲扫了眼,各个俱是身着青衫,藕臂粉拳,弱柳扶风,亭亭玉立的模样,没几个有阳刚之气,只得勉强选了个长得周正点的,那厮眉目间又有点像匆匆月色下瞥的孙斌。
“就他罢。”游孟哲道。
姑娘们全散了,安姨娘拈着帕子在外头听宣,那小倌战战兢兢,跪了下来。
游孟哲道:“起来。”
小倌上前给游孟哲斟酒夹菜,游孟哲拈着那小倌下巴,左看右看,心里有点玄。
“来。”游孟哲道,说着就脱自己衣裳。
小倌还是头次碰见这等爽利客人,连酒也不喝就上,只得跟着游孟哲脱衣裳,自己半遮半掩地躺到床上。
游孟哲内里全脱了,只披着件外袍,伏上床去,手肘撑着,小倌躺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
游孟哲朝小倌身下望,说:“你……硬不起来?”
小倌娇喘道:“待会少主进来时,奴家自然就……”
游孟哲:“……”
小倌:“??”
游孟哲:“应该是你进来罢,你自己弄弄。”
小倌茫然道:“不是少主进来吗?”
游孟哲马上就没辙了,把这家伙双修了,自己功力万倒退咋办?
“少主……”小倌分开腿道:“进来么?”
游孟哲嘴角抽搐,心想算了,还是别乱来的好。
游孟哲问:“你会什么?”
小倌答道:“我会弹琴。”
游孟哲问:“会武功么?”
小倌道:“这个……不太……”
游孟哲当即没了兴致,起身穿衣服,随口道:“弹首曲子来听听罢。”
小倌莫名其妙,只得跟着游孟哲起身,穿好衣服,揪着袖子,给游孟哲挟了菜,坐到琴几后,扫琴弦,乐声叮咚作响。游孟哲面无表情,心想这世道,找个有武功的来双修真比登天还难。
“你弹得还没我好呢。”游孟哲说。
小倌道:“是是,自然比不上少主的……”
游孟哲喝了点酒,这处菜肴精致,酒也是最上等的极品状元红,心情舒畅,说:“我弹首,你听听。”
小倌:“啊?”
游孟哲道:“你坐这儿来。”说着过去与小倌换了个位置,小倌只觉这人十分有趣,屁股挨着个榻边小心翼翼坐下,游孟哲拨弄几下琴弦,继而铿铿铿地弹了起来。
小倌初始还带着笑意,听着听着笑意没了,游孟哲那琴声说难听吧,还及不上乱弹琴的地步,板眼,都有谱律;说好听吧,却又十分嘈杂,时高时低,浑无章法,时而嘣的声,让人心惊胆战,时而又低沉暗哑,曲调不突兀,却听得人浑身不自在。
游孟哲收弦,小倌忙道:“少主弹得真好!”
游孟哲自若笑,说:“再弹首与你听。”
顷刻间房门被推开,老鸨圆睁双目,面目狰狞,小倌马上道:“少主弹的。”
老鸨神情僵,马上赔笑道:“我说怎么这曲子弹得这般好呢,呵呵呵。”
游孟哲笑道:“过奖过奖。”
月上中天,游孟哲喝完酒,吃了菜,和衣躺在床上,小倌帮他脱了武靴,细细按他的脚踝。
舒服得很,游孟哲决定以后就在这住了,还不知道自家竟有这么好的地方。
二时分,外头人散曲停,歇宿的公子哥们回了房,醉汉搭着姑娘们的肩,谈笑声远远传来,花锦楼外是条水巷。初冬水波粼粼,倒映着抹下弦月,排十余艘小乌篷船在河水中此起彼伏。
小倌温柔地帮游孟哲盖好锦被,爬上床,正要关窗那时,哗啦声外头窜进来个人。
游孟哲吓了跳,手忙脚乱正要掏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却见那人身夜行服,小声道:“借个地方躲躲!”说着顺势朝床底下钻。
“抓贼啊——”远处屋檐上有人飞檐走壁地追来。
外头敲锣打鼓,窗外火把呼声掠过,紧接着又是呼呼两团火,人倒退回来,勾着屋檐道:“小兄弟,见着个跟你差不年纪的小子么?”
游孟哲摆手道:“没有,你看看?”说着转过小倌的脸,让他朝向窗外。
那年轻人也是身夜行衣,疑惑地端详小倌片刻,说:“不在这里,我们走!”
游孟哲快手快脚把窗户关上,说:“怎么又是你?”
孙斌从床底爬出来,顺手揪着小倌衣领把他脚踹下床去,说:“知道是你,昨儿就见你进了扬州,这不直惦记着,过来找你了么?”
游孟哲道:“这次又偷了甚么东西?”
孙斌钻进被里,与游孟哲并肩坐在榻上,背靠窗户,脚蹬开夜行靴,抖里头沙子:“哎,别提了。霹雳堂那些孙子好生粘人,爷爷就偷了几枚雷火弹,死活追着不放。差点就被追上了,失策失策,双修么?”
游孟哲欣然道:“来罢,正愁找不到好的呢。”
孙斌转眼瞥,说:“这处不是好地方,是个小倌馆?跟我走,走不?”
游孟哲伸手脱孙斌夜行服,说:“先双修罢,废话这许作甚!婆婆妈妈的。”
孙斌:“急甚么!有的你爽的!寻个清静地方,这处靠不住,哥哥带你去找乐子。十月十,正派武林盟主赵飞鸿在镜湖上开武林大会,你去也不去?”
游孟哲听有乐子便即心喜!武林大会!参加的定是武林高手!双修轮下来不知能增少功力!若能将那劳什子武林盟主给双修了,父亲游孤天放眼天下,就再无敌手了!
“当然去!”游孟哲问:“武林盟主老么?”
孙斌斜眼瞥游孟哲,提防地说:“老。”
游孟哲心道老就算了,然天下英雄辈出,料想也有不少能看的,便道:“待我交代声。”
游孟哲出外朝安姨娘分说明白,要与朋友前去办点事,着她转告王镡,安姨娘忙不迭地答应。
孙斌束好夜行服,朝那小倌说:“鱼儿戏有么?来盒,含芳露也给弄点。”
小倌转身去取,端着盒春药过来,孙斌在格子里拣了几枚,又拿了个圆盒拧开看,盒上两条鱼儿首尾衔接,刻得精致玲珑,内里是青楼专用的芬芳油脂,孙斌把应物事揣进怀里,忽的发现小倌眉目间与自己有三四分像,盯着那小倌不住看。
“怎的?”游孟哲单衣白裤,赤脚踩在地上,茫然道。
孙斌看看那小倌,又照照镜子,继而朝游孟哲痞气地吊了吊眉毛,拇指抹了下嘴角。
游孟哲:“?”
孙斌笑了笑:“游孟哲,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游孟哲:“???”
双方对视片刻,孙斌的眉毛又动了动,游孟哲道:“快点走罢!”
孙斌示意游孟哲到床上来,合着棉被将他就腰裹,拦腰抱着,游孟哲道:“待我穿衣服……”
孙斌道:“穿你奶奶的,待会还得脱,少折腾点麻烦事成不?”说毕抓起游孟哲的包袱朝被子里胡乱塞,侧肩撞开窗门,跃出花锦楼三楼,潜入夜色之中。
“下面是水!”游孟哲道。
孙斌半空中旋身,单足踢起木雕栏那葫芦头,半截木栏折断,飞进水巷河道正中央,落水的瞬间在那截木头上借力纵,“水上漂”神技引得游孟哲不住喝彩,紧接着飞跃上河道正中的乌篷船队,选了艘,把游孟哲抱进船舱,解了缆索,以长杆在河心点,乌篷船轻飘飘地打了个圈,滑向下游。
孙斌顺手以长篙勾来河道两岸民宅下灯笼,挂在船头,船上别有番旖旎气氛。
孙斌笑嘻嘻坐过去,游孟哲还裹着花锦楼的被子,倚在舱里看水色,忽地想起事,侧头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儿来着?”
孙斌:“……”
“你这孙子,给我听好了……”孙斌正待说点什么,两人又听船外传来呼声。
“在那处!”
“找到了!”
“别让他们跑了!”
孙斌登时怒道:“妈的!”
孙斌冲出船舱外,怒道:“别怪老子今天下狠手!”
游孟哲在包袱里翻了阵,穿着单衣白裤跑出船舱道:“我来。”
孙斌:“我来!”
游孟哲:“你别动手!我来!”
河岸两侧倏然跃出二十余名黑衣人,俱是同时扑向河心这乌篷船!
电光火石的瞬间,孙斌随手招“漫天花雨”,千万暗器平地飞起。
游孟哲随手按机关圆盒,无数牛毛飞针破空而去。
中了孙斌暗器的霹雳堂追兵在空中“啊”的声大叫,掉进水里。
中了游孟哲暗器的霹雳堂追兵在空中倏然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嚎,“啊啊啊啊——”地狂吼,掉进水里不住扑腾。
孙斌:“……”
7、亢金龙
“老子叫什么名字?想起来了?”孙斌冷冷道。
游孟哲:“我不成了,你停停……让我歇会。”
孙斌抵着游孟哲,深深顶,游孟哲大叫出声,不住喘气。
游孟哲:“叫那个……那个……”
孙斌啪啪啪啪地抽送,游孟哲快被整疯了,时而呻吟时而大叫。
较之上次两人胡乱完事,这次孙斌用足手段,先以食指蘸了那唤鱼儿戏的油膏做够润滑,油膏乃是青楼专用,兼有催情之效,游孟哲被整得面红耳赤,孙斌直痞兮兮笑着,也不说话,顶入后开始极缓,继而加快速度。
袭锦被铺在船板上,孙斌与游孟哲俱脱得赤身裸体,在船舱中缠绵。孙斌先是令游孟哲跪着,身后翘起,推车般不住顶撞,及至二人丹田处升起暖气,游孟哲把头埋在锦被上疯狂喘气时,孙斌改为像只公狗般趴上去,手肘撑着身体,胯下飞速抽顶。
游孟哲已有点经受不住,只觉后庭被插得溅出滑腻汁水,那是孙斌抽插间肉茎流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开始求饶让孙斌歇会时,孙斌便抱着游孟哲的腰,把他搂在怀里,从身后环抱着,继续缓缓抽动。
“老子叫什么名字,还没想起来?”孙斌的语调不再像个流氓,改而小声在游孟哲耳边低声道:“饶不得你了。”
游孟哲正调匀内息,偏生孙斌那话儿直翘,反复顶撞自己阳心,好几次提起的真气都被顶得心猿意马,继而溃散,忙自求饶道:“再说次,这次定记住了。”
“孙斌。”孙斌亲吻游孟哲耳垂:“记住了?”
游孟哲喘息着点头,孙斌停了动作,说:“教你套口诀,也记住了。”
孙斌抱着游孟哲,伸手在他胸膛上又揉又捏,说:“走气海穴,过丹田。”
游孟哲两眼失神,频频点头,真气按照孙斌的手指抚摸之处行经体内脉络,孙斌分开食中二指,深深捋入他腿根,按着会阴穴运劲点揉,游孟哲呻吟声,只觉股暖洋洋的真气升起,流过胸口檀中穴,继而聚于眉心,再散向全身,那感觉舒服至极,同时孙斌阵猛顶,继而深深插入,把头埋在游孟哲肩后。
“你阳精都被老子干得流出来了。”孙斌随口道,扯过被角在游孟哲腹前随手揩拭,抽出那话儿。
游孟哲轻轻呼气,实乃生平大享受。
“你大?”游孟哲翻船上的东西。
“十八。”孙斌道:“怎的,要对生辰八字和老子成婚?”
游孟哲摆手道:“没那回事,白问问,我十六。”
孙斌点头道:“没这念头就成,睡罢。”
两人在船舱里躺下,游孟哲睁着眼,望向天际上弦月,四时分,繁华水乡归于安静,唯有河道两侧还挂着红彤彤的灯笼。
乌篷船随着河水流向自行漂向下游,木桥上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说不出的惬意,道不尽的安宁。
扬州的清晨旭日朗照,不到辰时水乡两侧便恢复了喧嚣人气。
游孟哲打着呵欠,懒懒倚在船舷边撩水,孙斌在船头持篙把方向,两名少年面带稚气,单衣胜雪,在这墨凝就的冬日江南画中实是赏心悦目。
“在这等着。”孙斌吩咐游孟哲。继而跃上岸去,闪身消失在闹市中,不到盏茶的时分便折返,提着个食盒,两套衣裳。
“吃罢。”孙斌随口道。
漆木食盒分三层,内有蟹黄粉拌就,金黄豆皮裹着的烧卖,晶莹剔透糯米皮儿包的鲜虾果子,咬口能渗出鲜汁来。
花团锦簇的四色蒸面卷,两碗粳米山腰粥,包茶叶。
游孟哲穿上外袍,孙斌用船上小炉起了壶滚水泡茶,两人分吃完早饭后,孙斌又上岸掏钱雇了名船夫,示意他撑篙,载二人前去镜湖。
十里水乡熙熙攘攘,河道上飘满初冬残荷,孙斌落寞地搭着膝,吊儿郎当地坐在乌篷船头。
游孟哲今日睡起,只觉体内真气为精纯,如风过长空,云生云灭,股真气在心内不住舒展,大为惬意,精神抖擞,却见孙斌不太高兴,遂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孙斌自顾自地看着船头分开的水流发呆。
游孟哲直至此时,方能真正看清孙斌面容。
双鱼儿眉,眉尾如帚,眉心微微拧着,鼻梁挺拔俊秀,唇红带着点暗朱色,不羁地勾着侧嘴角,侧脸的轮廓上看上去,有点少年老成的模样,痞气十足。
孙斌拿着叠铜钱,朝河水上打水漂玩,游孟哲道:“你去镜湖做什么。”
“玩。”孙斌随口道:“不去拉倒,滚下船去。”
游孟哲道:“没说不去,你这人脾气真古怪。”
孙斌流氓般地笑了笑:“老子向来有话直说。不比有的人心里说‘妈的’,嘴上说‘好的’。你是少主,爱听好话寻旁的人说去。”
游孟哲笑道:“我可没这么说,你怎知道我是魔教的人?”
孙斌不予置答,又朝水里扔铜钱,激起漂亮的水花。
游孟哲道:“分我点,我也玩。”
孙斌道:“包袱里有铜钱,自己拿。”说着随手弹,将枚银锭带着劲风,打进水巷旁的房屋中,内里传来欣喜嚷嚷。
游孟哲说:“钱哪儿来的?我也有,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