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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到擒来(NP) 作者:汐木

    因为这样的动机,而故意打造的热闹非凡的婚礼,场面就混乱的可想而知了──最头痛的是那些记者,因为御堂秀有意高调,请了不少知名报纸和杂志的记者,可方面这些记者的“探索欲”不是般的旺盛,总有些想要趁着采访婚礼偷偷进入禁止出入的区域,想搞点关于日本第黑帮的独家报道;另方面,些小报记者和狗仔队也来凑热闹,没有请柬就大清早的堵在门口的、试图翻墙的,十八般武艺比比皆是……要命的是,因为众宾客里还有像青弦、蓝炎、官羽浔这种娱乐圈的名人,财经界如纳兰澈和洛优、西佛这样的富豪政客,让记者蜂拥而来的数量不断增加,搞得保镖们头痛不已……幸好是在御堂秀家,否则普通人家哪里应付得来这种场面。

    本来打算在酒楼举办的酒会,可是七绪说不喜欢,最后还是选在了家里,还好御堂秀的院子够大,趁他们前阵子外出的时间,拆了几个独立的别苑,为婚礼专门建了个新的宴会厅,可尽管如此,能够出席的人依旧有限,无论是帮派大佬还是政客富豪,都只允许手持请柬的本人单独进入,还要通过金属感应器,禁止切武器,旦进入大厅,所有的安全全部由御堂秀负责。

    上午十点,酒会才刚开始,便已经热闹非凡、名流云集,毕竟是御堂秀的婚礼,能拿到请柬是不小的面子,谁也不会在今天迟到。

    而宴会中最引人瞩目的客人,莫过于蓝漠、洛优、西佛这几个涉及黑白政界的明星人物,以他们为中心,人们聚成小堆小堆的寒暄,主角还未登场,气氛便已经自然的被带动起来。

    然后,婚礼进行曲挑在最适合的时间响起,不是音响中回荡的cd音乐,而是现场醒目的位置了两名俊逸的男子,小提琴家青弦优雅的拉着自己价值连城的小提琴不仅为献艺、是为了给自己的亲哥哥送上最真心的祝福,而在他的身边,那个清秀迷人的御用钢琴伴奏师官羽浔十指如行云流水般飞舞在键盘上,两位大师双剑合璧,完美的音符伴随着彼此不经意间的满含情意的对视……人们呆呆的望着这对在任何地方都能眉目传情的爱侣,在心底忍不住的赞叹,那些单纯来巴望御堂秀、却对同性恋人抱有成见的宾客,在这刻也难免被动容……

    在气氛被推向最高潮的时候,主角才终于现身了──穿着对特制的情侣礼服,优雅现身的璧人,像平日样英气逼人却又不同与平日的在嘴角始终挂着抹幸福笑容的御堂秀,和他身边那位看上去小鸟依人、温柔可爱又漂亮的伴侣(咳咳,小七的外表比较具有欺骗性的说~)踩在红地毯上路相携,彼此对望,像是有诉不完的爱恋,款款进入了宴会的中央。

    而伴随在两人身边的,其中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纳兰澈!

    另外个也是名惊为天人的美男子,虽然不知是何方神圣,但能跟纳兰澈在相同的位置上,必然不是普通人!其神秘感是引起了宾客们窃窃私语,记者的闪光灯是刻不停的闪耀在会场的四面八方。

    “用我做伴郎可是很贵的!”纳兰澈对外始终保持着绅士有礼的笑容,压低声音笑着揶揄身边被幸福冲的晕头转向的新郎。

    “切,还不是我教的办法管用了,你才能把老婆追回来!”御堂秀毫不示弱。

    早晨和七绪起撞到的那幕,让他还以为这家伙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纳兰澈只能不留痕迹地把苦涩咽下,毕竟现在是好友大婚,不是他大吐苦水的时候。

    接下来的流程,自然少不了每个婚姻不论贫贱富贵都少不了的誓词、交换戒指,还有情难自禁的深吻,只是御堂秀增加的个环节,果然如预料之中的引来片哗然──宣布将自己的家族交半到爱人的手上!

    对于那些曾经欺负轻视过七绪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个平地惊雷的坏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从今天开始,这个看上去娇小可人的美人儿,就变成了他们的另位家主!

    可是强势的御堂秀哪给他们反驳的份,早有准备的男人直截了当的出言告诉家里那些宗家和分家的老头子们,不满意可以现在就离开,现在出了这个门的人,从此就跟他御堂秀在没有早点瓜葛!此言出,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仪式结束后的酒会,也是各路名流大献殷勤的好机会,好在御堂秀和七绪都称得上酒量不错,幸福的特殊日子自然是来者不拒,也有人趁机巴结纳兰澈,看在好友新婚的面子上,纳兰澈难得的笑脸迎人,只是那些对七绪身边寸步不离的美人大感兴趣的宾客就没那么幸运了。

    无论是对历茗轩的身份感兴趣,还是对大美人动了心、意图接近,只要是刚想往历茗轩身边靠近下的人,都会被纳兰澈挡在中间,敬的酒也被纳兰澈全数代饮。

    这来而去,出席这酒宴的都是些老奸巨猾的宾客,哪有看不出端倪的道理?

    历茗轩本人要比照片看上去光彩照人得,何况今天也专门被精心打扮过,也难怪人们开始没有认出他就是纳兰澈到处贴海报寻找过的爱侣,可是在纳兰澈如此毫不掩饰的呵护之下,有见识的人很快就认出了这个神秘美人正是当初那场以他们的身份都没有资格出席的典礼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七亿新娘”。

    历茗轩望着把他当做宝贝样护在身后的纳兰澈的背影,心里半是感动,半是担忧!

    感动于这个男人愿意挡在自己的面前,替他裆下所有的尴尬和骚扰,担忧的却是这个男人始终放不下自己,而不停对着自己闪烁的闪光灯,拍下那些他们亲密并肩的照片如果刊登在国际杂志上,被墨莲看到该怎么办?

    可这个节骨眼儿上,除了为身边幸福的对佳偶展露出最好看的笑容之外,他根本无力改变眼前的任何状况。

    宴会从中午进行到傍晚,纳兰澈几乎连卫生间都没有去过的守在他身边,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被男人攥在温暖的掌心……连历茗轩自己都开始搞不清楚,他没有挣脱的理由,毕竟是为了安全,还是无法抗拒的动容。

    恍惚间只记得整个宴会的过程里,男人时不时地转过头来对着他微笑,笑的那么温柔、充满了宠溺……

    可纳兰澈终究也是人肉凡胎,不是铁打的!

    作为今晚新人之外另对备受瞩目的情侣,不断有人过来敬酒示好,受欢迎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御堂秀和七绪,始终把爱人护在身后、连让别人看眼都不舍得的纳兰澈,杯不落的把历茗轩的那份酒也挡下来……等到宴会终了,宾客散尽的时候,纳兰澈的脸已经有些发白。

    强撑着自然的笑容,让七绪把本来就不适应这种酒会、已经露出疲态的历茗轩送回房。

    冲进卫生间,通狂吐之后的纳兰澈,这会才感觉之前被强压住的酒劲直冲上头……头昏目眩,个踉跄,就在头差点磕到卫生间诺大的玻璃上时,幸好被看到他不对劲跟上来的御堂秀,把抓住,这才没有撞的头破血流!

    “澈,你这是──” |

    难怪御堂秀会吓了跳,眼前这个哪里还有半点像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纳兰澈!今天虽然喝得了点,可纳兰澈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到底是那句话──有心事的人,最容易醉!

    “轩轩……轩轩,不要走……轩轩……”

    语无伦次的喃呢,喊得全都是同个名字……

    御堂秀摇了摇头,看来果然还是他太乐观了……这家伙,这次爱惨了!

    再说历茗轩,回到房间后也没办法睡得安稳,想到离开前,纳兰澈比平日显得苍白的脸,定是帮自己挡酒才变成那样的……心里,就不由自主的不安起来。

    就像是搞不清今晚究竟谁才是新郎样,呆呆的坐在床头,焦急的等待。

    直到外面的御堂秀敲响了房门,他急急匆匆地把门打开,却不料才开门,醉的神志不清的纳兰澈便跌到他身上!

    “澈,澈,你怎么样?”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纳兰澈,瞬间不由自主的心疼和担心全都涌了出来!

    “他只是喝醉了,今晚你能照顾他吗?”

    御堂秀脸的抱歉,心里却暗暗的观察着男人焦急全都写在脸上的反应……明明心里都是由对方的,何必呢!

    “恩,谢谢你,剩下的事,我来吧。”历茗轩也觉得抱歉。

    今天新婚的男人,却要替他们操心……而且,纳兰澈像八爪鱼样挂在他身上,力气大得惊人,别人也帮不上忙。

    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关上房门……历茗轩吃力的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床上挪动!在自己被他揉碎了之前,定要把他放到床上才行!

    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罕见醉酒的男人放平在床上,出了身汗的历茗轩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猛觉腰上紧──纳兰澈竟然从后面伸出手勾住他的腰,猛的向右拖,历茗轩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然根本挣脱不开,被他迅速的拖上了床!

    而纳兰澈这会儿昏昏沉沉,甚至没有张开双眼,却本能的个翻身,健硕的体魄立刻压在他单薄的身子上──“澈……别胡闹,快放手!”

    历茗轩第次发现这个男人用起蛮力来,力气竟然这么大,样子也变得狰狞可怕……明明早晨才答应过,只要他不愿意,就不会这样做的……

    可惜这次,他的拒绝面对神志不清的纳兰澈却起不到任何效果!

    “轩轩,不要走!轩轩,我要你!轩轩……你是我的!轩轩……”

    耳边饱含着兽性的低语,毫无逻辑可言!却根本不给他任何抗争的机会便轻易将他奋力反抗的双手举到头顶,“撕拉”声从他礼服上扯下的布条,再次将他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将双手牢牢地绑死在背后!

    “澈,停下来!不要让我恨你──”

    他无法理解刚才在酒会上还对他百般体贴的男人,为什么醉了之后会是这副样子!

    好不容易化去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分开十几分钟之间竟然变成这样,让他怎么去接受!

    “恨我?”纳兰澈的动作稍稍停止了下,终于慢慢的张开双眼,连眼球上都布满了酒精上脑的赤红,“恨我?那就恨吧!再也受不了了……把你绑在身边,被你憎恨,也好过被你抛弃!我不准你不要我!我不准……”

    历茗轩不懂他压抑得有苦,现在连他自己混沌的大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知道……要他!

    抛弃了理智之后,剩下的只有拼了命的也想要占有身下这个正在瑟瑟发抖的男人!

    男人的言语变得越发含含混混,已经不经大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百九十九章 来自两个男人的双重打击

    被遮光帘遮挡住的窗子,让历茗轩根本不知道过了久……

    只知道这夜,他好不容易重新对这个男人建立起来信任,全都完了!

    那些好不容易才从心里去赶走的阴影,又都重新回来了!

    从歇斯底里的呼救,到苦苦的哀求,最后只剩下悲惨的哀鸣……他差点忘记了表面的备受呵护之下,他从来都没有逃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包括御堂秀的家里,也是都向着纳兰澈的人,大家都欢欢喜喜的闹洞房去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

    白天他们还手挽手脸甜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是夜晚这个男人竟然以醉酒为名将那些礼服撕得稀烂,用膝盖将他无力反抗的双腿顶开,强行遍遍侵犯着他的身体!

    没有润滑、没有开阔,身体被强行反压在床上,好痛!

    身体痛,心里也痛……痛得撕心裂肺,这个跟他好像孽缘样剪不断羁绊的男人,从儒雅的绅士化身成粗暴的野兽,不停的变换着让他倍感屈辱的姿势,却始终无法挣脱的魔掌,次次将体液灌穿在他体内,他次次不堪忍受身体的折磨而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却依旧无法摆脱这个噩梦,只是被重新摆换了姿势,继续承受着无休止的侵犯罢了……

    声音彻底哑了……干涸的唇张合,最后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折成大大的v字型,视线里可以看到男人急不可耐的欲望次次狠狠地贯穿着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屈辱让他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也在没有人温柔的为他擦泪。

    压在身上的男人双只剩下欲望的眼眸充满了腥红,想要把他活生生的吃掉样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男要盯着他的痛的张开却叫不出声的唇,微微愣住……他以为这时终于可以唤醒对方的契机,可是他错了猛的个挺身,将大的不像样的分身为所欲为的完全没入他体内,痛得他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男人却趁机不再抽动,而是干脆保持着两人深深的结合,便府下身子不由分说的封住他可怜的唇……充满占有欲的反复舔咬,然后长驱直入“呜呜……唔……”

    即使没有被封住唇舌,此时他也喊不出别的声音,喉咙里支离破碎的悲鸣都不能让纳兰澈恢复半分清醒……这个男人已经忍得太久,等得太苦,煎熬的太痛,此时失去理智牵绊的汹涌欲望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在酒醒之前指望他恢复清醒根本就不可能!

    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莽撞的少年般不知节制,边霸道的占有了他的唇,拼命的吮吸下,很快娇嫩的唇瓣便肿胀了起来,大口大口却仍显微弱的喘息在男人的眼里都能撩拨起纯粹的欲火,狠狠地撬开灼热充血的唇瓣,舔过里面的每个角落宣告着占有,搅动着无力抵抗的小舌头……

    历茗轩不知道自己最后次是怎么昏过去的……只知道那刻,男人在他耳边像野兽样的喘息,再次到达了顶峰、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重新被反转的身体像心样支离破碎了般,无力再做任何的反抗,股股白浊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伴着痛楚不断涌出,却已经羞耻得连双腿都无法合拢……

    绝望之后,还是绝望……在眼前黑的瞬间,身上像野兽样继续驰骋的这个男人,让他第二次想到了求死可惜,历茗轩没有死!

    次日来叫他们去用早餐的女仆,因为死活叫不开门,下意识的推开虚掩的房门……那刻,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让未婚的少女涨红了脸,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地毯上到处散落着衣物的碎片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床上的两个人个遍布着遭到侵害的痕迹、疑似昏厥,另个却压在上面、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醉过去,挺立的凶器还分明的留在对方体内……就算是少女,也会察觉到不对劲!

    而这少女的尖叫声,救了历茗轩,也让他屈辱到了极点!

    三日后

    本来预计返回的时间推迟,是因为历茗轩的身体受了严重的伤害……那时候醉的失去理智的纳兰澈,满脑子都只剩下欲望,只知道要身下的人,什么润滑、开阔、前戏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被那么折腾了夜,不受伤才怪!

    从那天之后,历茗轩就直在单独的房间里修养,还好御堂秀家的私人医生,对这类的伤势也算有些经验,加上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恢复的算是很快。

    只是也是从那天起,历茗轩把自己蜷缩在房间里,开始足不出户,送进去的饭菜有时候吃点,有时候等下人进去收盘子的时候还是点都没有动过,医生没办法,只好在他输液的消炎点滴里偷偷的加营养液。

    人都是会变得……当初弥药性发作的时候,那场惨烈的蹂躏比前几天的那个晚上还要严重,那时候他哭得不能自己,他难过委屈的痛不欲生……可是这次,醒过来的历茗轩,不哭不闹,只是终日安静地躺着,有人来看望他的时候,也能像平日样说说笑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都不敢提他的痛处。

    当然,除了纳兰澈!

    纳兰澈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守在他的房间里,可是很显然……他真的被最爱的这个人恨到骨子里了!

    历茗轩每天看到他来,也不抗拒,把他当空气样,就当没有看见,只有他想要进步接近的时候,比如前天他曾经试图用手去抚摸下对方的额头,看是不是还在发烧,历茗轩突然别过脸去,在他转头的瞬间,纳兰澈才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厌恶。

    是厌恶!

    欺骗了他、辜负了他的信任,又再次狠狠的伤害了他……次又次……这个温驯的男人再怎么善良,也有到极限的时候,显然纳兰澈已经打破了这个底线!

    昔日那些已经放下的伤痛重新回到了心里,加上这次的伤害,恐惧终于变成了厌恶;那些好不容易迎回的信任在那个惨痛的夜晚荡然无存,再也找不回来了。

    御堂秀家都是庭院结构,单层的建筑方便了纳兰澈偷偷的在窗外,顺着里面的窗帘露出的缝隙,静静地看着历茗轩强颜欢笑的坐在椅子上跟七绪聊天。

    他的身体看上去已经好得差不了……

    从那天看到历茗轩厌恶的眼神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勇气踏进这扇门……他不想再让那个人受伤、难过,自己也是再也承受不起来自那个人的厌恶……

    “澈,你到底在干什么?”

    御堂秀猛地从前后拍了他把,却也知道识趣的压低声音,不去惊动里面的人。只是纳兰澈看得太入迷,还是被吓了跳。

    “没什么,医生怎么说?”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悲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

    “医生说身体恢复差不了,不过轩轩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跟医生随口说要离开,这会儿估计正和七绪道别呢。”御堂秀叹了口气,就连他也是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扫了纳兰澈眼,“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弄得?我不是教你了么——强归强,绝对不可以弄伤他,不可以用屈辱的姿势,要直在他耳边示爱……你都干了点什么啊!”

    女仆惊叫的时候,是七绪第个赶到的,也因此幸运的没有把其他下人都招来!刚听到七绪说轩轩被他强暴了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以为切都是按照计划进来的……直到七绪说要立刻叫医生,才发现问题严重了!

    纳兰澈默默的摇摇头,第次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的无力和沮丧。

    他真的不知道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无疑,他真的强暴了轩轩,用残酷的手段,连御堂秀之前说的那些,也样都没有做到……就像做了场春梦,在梦里只记得不停地索取和占有,只记得对方是那个他连做梦都在不停渴求的人……

    “他要走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御堂秀发现自己居然在跟着这两个笨蛋着急。

    纳兰澈愣了下,痛苦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出的竟然是他这辈子最不想也最不甘心说出的话“那就让他走吧。他晕机的,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完全痊愈了,你让你家的飞机送他吧,沿途记得带上医生以防万,还有就是……下了飞机别把他个人丢在机场,要派车把他直接送到他现在住的地方,看着他安全到家。”

    家?那是历茗轩和墨莲的家!

    这次……他真的不能不放弃了……

    如果,自己的存在,对那个人来说,只能是无穷尽的痛苦的说……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改变这个事实,那就只有放手了!

    放了他,把自由还给他,让他笑着生活,而不是哭着被他锁在身边——直到这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当初墨莲把这个美好的人让给自己的苦心!

    可是他却没有好好的珍惜……他错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不管怎么去挽回都修不好那条在轩轩心中裂开的缝隙,只是越错越,最后到了无法弥补的境地……

    以后要心痛的话……至少让他个人来承受,他想看到那个人像当初样的笑容,即使以后看不到,他也愿意让那个人在没有他的世界里笑……

    “可是你……”

    御堂秀的担心还没说出口,猛地抬头却看到比任何人都坚强的纳兰澈,布满晶莹泪迹的脸,再也句话都说不出口。

    几个小时后,中国

    飞越了大海,被尽职尽责的司机直送到家门口,历茗轩免强的挤出个礼貌的笑容将对方送走,才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家里的玄关旁边有个考究的穿衣镜,几天来第次照镜子的历茗轩,突然发现自己瘦了大圈,不由得苦笑。

    三天来,纳兰澈没有露过面,不用再面对那个男人,让他心里稍微好过点,却又不知为什么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地……丢掉的,也只能是耻辱吧!

    幸好,连上飞机的时候,纳兰澈都没有来送行,否则他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平静……那个男人也许终于打算放过他、让他恢复平静的生活,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集了可是他的生活也回不去了!

    最近墨莲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离开之前的那段时间就直早出晚归,所以这个时间也定还没有回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换上拖鞋之后的第件事,竟然是系好围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