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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 作者:楠为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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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休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的给小妹盖上了被子,坐回到鄢涛身前的椅子上。
景休轻轻的拉起鄢涛的手,因为天天这么躺着,景休怕他僵硬了,所以天天给他揉,边揉边轻声说:“你怎么还不醒?”
当然,鄢涛是不会回答他的。
景休瘦了,鄢涛倒是没瘦,他躺在病床上,就跟睡着了样,完全看不出是个病号。
其实景休并不是没事的,只是白天的时候,他装的很好。鄢涛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再垮掉,估计鄢爸爸鄢妈妈就第个受不了那种压力。
所以,没有办法,景休只能带上自己淡定的面具,至少从他这里,先要让大家都轻松些。
只有到了夜晚,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景休才会卸下心防。
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他还不知道自己爱鄢涛已经爱得那么深刻了,想想刚开始两个人认识的时候,景休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看不对眼的两个人,最后竟然走到了这个地步。
潜移默化之中,景休发现自己已经缺不了鄢涛了。
过去的景休直是非常独立的,什么事情都要肩挑起。
可是自从和鄢涛在起,慢慢的鄢涛就进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最坚强的后盾。很的事情因为有了鄢涛的存在,景休就会变得很安心,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他的身后还有鄢涛呢。
这次鄢涛出事,逼的景休不得不再次出来,因为他的后盾倒下了。
明明是回到了肩扛起的状态,这次景休的心境却大不样。
他在为他爱的人而扛起责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但是景休觉得自己并不孤单,他正在带着两个人的分量起努力。
因为,他知道,鄢涛直等在那里,只要他撑过去,鄢涛就会握住他的手。
夜深了,整个医院都陷入了沉睡,本来很静默的走廊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景休正在握着鄢涛的手温存呢,就听见有人敲门。
景休有些疑惑的起来,都这么晚了,能是谁啊。
门开,景休先是愣了下,因为在外面的人是周易。
景休有些尴尬,侧过身,要把周易让进房里。
周易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在门口,侧着头看了看床上的鄢涛和已经睡过去的小妹,指了指外面,轻声对景休说:“有空么,咱们聊聊。”
景休也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点了点头,走出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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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休坐在长椅上。
现在这个时间走廊里真是清静了,不像白天,景休要是出去买个什么东西,总有种在开时装发布会的感觉。
周易在自动贩卖机里拿了两罐咖啡,罐递给景休。
景休接过来喝了口,“那天还没谢谢你呢。”
周易嗤笑了声,促狭的说:“不客气,我救得是我的前任情人。”
“据说总是沉溺在过去的都是卢瑟儿。”景休淡定的说。
周易正喝着东西呢,下子喷了出来,“喂,喂,总归我还救了他呢好不好,你怎么也该对我客气点儿吧。”
“我刚刚已经谢过了,你说不客气。”景休噎了他下。
“光句谢谢就完了啊?你怎么也得付出点儿什么吧?比如…”周易眨眨眼睛,坏笑的看着景休,“把鄢涛让给我。”
景休摇摇头,“不能混为谈。对了,你喜欢吃猪肉么?”
周易愣,这是什么意思,思维跨度好大,“常吃啊。”
“那你会为了感谢猪而以身相许么?”景休认真严肃的问。
周易下子笑了出来,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看景休,抱着怀疑的态度说:“你嘴巴那么贱,能讨人喜欢?”
景休瞥了他眼,倚在长椅上,活动了下僵硬了天的肩膀,“没听过人贱人爱么,要不要我的签名照?”
周易笑抽了,坐到景休的身边,胳膊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你有点儿意思。”
景休把周易的胳膊肘抬下去,严肃的说:“0和0之间是没有未来的,我并不想靠双头按摩棒过完下半辈子。”
“喂喂,鄢涛是不是很猛。”周易贱兮兮的撞了撞了景休,其实内心里是想恶心他下。
“他猛不猛你不是知道的么。”景休看了周易眼,特别淡然的说。
周易没想到景休会是这种反应,呼吸滞,笑容慢慢的淡了下来,“你不难受?”
“你想让我难受,我偏不。”景休喝了口手中的咖啡,“你以后再也体会不到他的猛了,我就当可怜可怜你,满足下你变态的欲望好了。”
周易盯着景休看了半天,“你真的不介意?”
“你想知道?”景休也看了看周易。
周易点点头。
景休:“有想?”
周易:“很想。”
景休:“我不告诉你。”
周易:“…”
景休:“好了,不逗你了,是特别想么?”
周易:“是。”
景休:“还是不告诉你。”
周易:“…”
周易额头上青筋直冒,正在他打算掐死景休的时候,景休开口了,“说不介意是假的,谁都希望自己的伴侣心中只有自己,最好是只有过自己。但是你觉得这现实么?”
景休说着看向周易,周易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景休的眼睛里有太的东西。
景休也并没有等待周易的回复,继续自顾自说自己的,“如果你介意,你无法接受,那么干脆就不要和他在起,如果你想和他在起就不要抓着过去不放,那样太矫情。”
在景休的心目中,这就是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天平的两端摆着的是鄢涛和自己的介意,孰轻孰重自然下子便分出来了。
你不可能要求个人从出生那刻就为你而准备着,人与人之间都是相遇合适才在起呢,之前的事情谁都左右不了。
“既然选择了和他在起,何必去纠结他的过去呢,就算你纠结了,你有能力去改变么?只是徒增吵架的次数罢了,因为所有已经过去的事情都是个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景休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倚到对面的墙上和周易对视。
“他和你的事情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和很人,我要怎么做呢,杀掉你们,还是天天因为这个事情跟他吵?那都是没有意义的,他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他的以后我会长相左右。我只需要知道,他自从和我在起之后,没有碰过别的人,没有对别的人动过心,这就够了。如果他做了这种让我恶心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的和他分手。”景休笃定的说,“当然,我有信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景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鄢涛在和他相遇之前,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景休这么号人,你让他为了莫须有的这么个人等待,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人都是在尝试着相处的过程中才发现对方合适不合适自己的,这个尝试包含太的东西,性格是其中之,性,也是。
“你知道鄢涛过去是什么样儿的人么?他跟我说他要和个人定下来的时候,我简直觉得我听错了。”周易皱着眉头说。
景休耸了耸肩,“刚开始我也不信,他那德行,我直觉得他会狗改不了j□j。但是他说了,不要让我看死了他,学着去相信他。”
周易有些纠结,“所以你就信了?你就不怕?万有天他不喜欢你了呢?你就不给自己留点儿余地?”
“没在起的时候怕,所以不答应。在起之后就不怕了,怕也没用了,反正都在起了。难不成还能有所保留么?”景休奇怪的说,“爱情不是靠预估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东西下秒会变成什么样子。”
周易不明白,个人怎么能这么毫无顾忌毫无准备的去做什么事情,人不是都应该有个普兰b么。
但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点,确实,很的事情都需要个计划,个章程,唯独爱情,是没有的。
他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鄢涛了,他知道鄢涛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并不逼他。
他也在克制自己,在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不要毫无顾忌的疯狂去爱,因为那样他自己会害怕,也会给鄢涛压力。
周易笑了,“所以我输在豁不出去?还是输在胆儿小?”
景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他没有经历过鄢涛和周易的事情,他没有立场也并不想以个胜利者的姿态去教给周易什么,因为那样很讨厌。
他只能尽力的去回答周易的疑问,并且告诉周易自己是怎么想的。
周易默默的低着头,其中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他终于知道鄢涛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景休了,甚至为了景休可以改变自己。
无论是豁不出去也好,还是胆儿小也好,症结点只有个,就是患得患失。
人应该学会思考,但又不能想得太,往往很的事情,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的。很时候,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犹豫,你决定等待,也许那东西就错过了。
景休很纯粹,不止是在爱情里,在其他的事情也样,这种纯粹让他这个人变得很勇敢,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这么的大无畏。
周易苦笑,他在想,是不是如果当初自己不想这么,不考虑自己会不会受伤,也不考虑鄢涛会不会被逼走,直接霸王硬上弓般的往死里爱,自己也有机会?
他摇了摇头,也许还是不会吧,谁跟谁都是配着来的,有时候太的事情就是命。
曾有太的明星错过了“还珠格格”后来都唏嘘不已,很的人都觉得可能谁谁谁演了小燕子,红的就不是赵薇,而是谁谁谁了。
其实并不然,正是因为有了赵薇和林心如,才有了还珠格格,如果换两个人,也许还珠格格根本就红不起来,它也就不是现在的还珠格格了。
每件事情和每件事情之间,都是互相成全的,这就是命运。
即便他换到了景休的位置上,鄢涛也并见得会喜欢他,因为他从来都是周易,而不是景休。
周易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出了口气,这么天以来压在他心头的东西总算是轻了点儿。
他目光怪异的看了看景休,呼,自己果然是圈子混得了,都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了。
也许刚开始的那几年,他也这么大无畏过,他曾经也是和景休样的孩子。
周易了起来,对着景休挥挥手,“好了,你回去吧,我要去祭奠下我自己的青春。”
这应该是他最后次去酒吧了,每段人生都是段历程,也许这段历程是时候结束了。
“拜拜。”景休挥了挥手,补上句,“对了,他对我绝对猛。”
周易:“…”
*
周易来到酒吧的时候,已经11点了,正是最最热闹的时候,他并没有下去玩儿,也拒绝了切的邀约,独自个人坐在吧台的角落里喝酒。
他从十八岁进圈子,十年了,他发现他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的周易了。现实教给了人们许,却也让人们失去了许,如果不是今天和景休的谈话,他甚至忘记自己也有这么大无畏的时候。
只是,后来的后来,经历的了,人变得圆滑了,也变得武装起来了。
周易晃了晃酒杯,呜,最后次来这里,以后和酒吧告别,周小易要返璞归真,开始新段的人森!!!
正想着,个男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周易以为是搭讪的,想把他轰走,抬头看,对上了双黑亮的眼睛。
*
赵候君觉得自己很悲哀,恋情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这些天直郁结不已。
他是从来不进酒吧的,可今天路过这里的时候不自觉的就走了进来。
喝点儿酒吧,就当排遣排遣了。
周易看着这个坐在他旁边的高大男人,咦,这不是上次陪景休去医院的那个么?
赵候君也认出了周易,对他点了点头,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我请你喝酒。”周易有点儿喝高了,笑嘻嘻的说。
赵候君看了看周易,没有拒绝,轻声说:“好。”
…
这,又是另个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三章。
终于写到这章了,之前有姑娘对于鄢涛的过去还是无法释怀,因为这章没写,所以我什么也不能说。
现在这章出现了,就是我所有全部的观点,不知道姑娘们还有没有再追文。
我铺的东西肯定都会在最后给大家个交代的,而且文中的观点大部分都是来源于我本人。
我只能说,男生和女生有时想法真的不太样,即便这个男生是个gay也不是说他的思维就会变成女孩子的思维,这就是为什么明明都是主动方,攻喜欢受,却不会喜欢女孩子。
男生的想法确实比较不纠结,当然,我绝对没有说女生不好的意思,只是上天造了男女,性格必然是不样。
可能很姑娘觉得我虐的不够。可是在我看来,鄢涛没这么渣,他并没有做出对景休么有伤害的事情。如果景休又想跟鄢涛在起,又没完没了的总提过去,我真心觉得鄢涛就不会喜欢他了。= =
我在很努力的塑造对儿很真实又很童话般的gay。= =
谢谢大家的兹磁!
顺便说句,72章手术结束后周小易摆了景休道,我大休休今天都找回来了,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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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还是没有醒过来,大家越来越担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慢慢的重新提了起来。
周易也不知道鄢涛为什么没醒,因为切的检查都显示正常,他还没醒只能说明还没到时候。
只有景休个人看不出什么情绪,依旧每天喂水,擦身,做着和平常模样的事情。
私房菜那边儿的事儿已经完成的差不了,该装修和搬进去的东西也都到位了,员工们跟着景爸爸块来看看他们的二老板,提了些营养品和水果意思意思。
因为鄢涛还没醒,大家也不便打扰,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景爸爸有些担心,临走的时候拉着景休躲到边儿,“你这儿没事儿吧,他怎么还不醒?”
景休也不是医生,连周易都不知道的事情,景休哪里会知道,他才是心里最没底的人,可是他还是得安慰景爸爸,“放心吧,应该没事儿,也许这两天就醒了。”
“我看那电视剧里都演什么摔了跤失忆啊啥的,他不会醒了就把你给忘了吧?”景爸爸咧着嘴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景休哭笑不得,“您说什么呢,哪有那么戏剧化的事情。又不是拍电视剧,要是个个的都这么简单就失忆,医院还不得跟每月领退休金的银行似的。”
景爸爸虎着脸说:“他要是敢忘了你,我就揍他。”
“不会的,不会的。”景休忙安抚他爸。
“我看你这气色也不怎么好。”景爸爸看着儿子的脸,虽然嘴硬不说,但是还是担心的。
“我真没事儿,爸,你放心吧,那边儿善后的工作还得您给看着点儿。”景休说着,就把景爸爸送出医院。
“行了行了,交给我,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景爸爸瞪了景休眼。
景休给他们打了两辆车,目送他们都离开了,才往病房走。
他比谁都担心,恨不得鄢涛马上清醒,可是他就不醒,你还能去摇醒他么。
景休进病房,下子就傻住了,鄢涛正直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呢。
那瞬间景休有些不太敢相信,然后反应过来后,马上大步走过去,握住鄢涛的手,声音有些不稳,“你醒了啊,渴么,饿么?伤口还疼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似乎是问得太太急切了,鄢涛时没反应过来,也没说话,还是那么傻愣愣的看着景休。
景休拍脑袋,暗叹自己真是太蠢了,他拍了拍鄢涛的手,跟他说:“你坐着啊,我先去找大夫,告诉他你醒了。”
还没等他离开呢,鄢涛终于开口了,“你是谁啊?”
这句话,如同声闷雷,下子就把景休劈在了原地,他觉得自己的两耳旁边嗡嗡的。
景休回过头,面目表情特别不自然的说:“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谁啊?”鄢涛又回答了次。
景休也不去找大夫了,冲回到床边儿,死死的盯着鄢涛,“鄢涛,我告诉你,别跟我逗。”
鄢涛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景休这次真的傻了,因为鄢涛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就和他们第次相亲的时候变得模样,那么的高傲,那么的冷漠。
鄢涛还在继续揉着自己额头,“我现在头很疼,请帮我叫大夫来可以么。”
“他不会醒了就把你给忘了吧?他不会醒了就把你给忘了吧…”
景爸爸刚刚的话句句的回响在景休的耳边,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全身力气泄,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这下子鄢涛可演不下去了,立马跳下床,把抱起景休,飞快的说:“哎呦哎呦,媳妇儿呦,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没事儿,我真没事儿!”
景休恍恍惚惚看着鄢涛的脸,两眼都没有焦距了,像说梦话似的,“你没事儿?”
鄢涛心想坏了,这次玩大了,忙托着景休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真没事,我没失忆,我刚才是装的。”
景休的眼神瞬间回拢,恶狠狠的就给了鄢涛个嘴巴子,“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鄢涛没料到景休竟然这么暴力,下子给他打的眼冒金星。
景休如同看见仇人样,爬起来对着鄢涛就是通的乱捶,“我他妈的叫你装,叫你演!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我以为你失忆的时候我心跳都快停了么!你个混蛋!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鄢涛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过分了,忙边儿道歉边儿接受着景休的暴揍,他知道景休必须发泄出来,不然憋在心里是会出事儿的。
景休已经完全顾不得鄢涛还是个病号儿了,毫无章法的就是通乱抡,打着打着他自己都气喘吁吁了,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呜,你知道我这几天有担心么,你知道我怕你就直这么睡下去么,你是不是人啊,呜呜呜呜,鄢涛,我恨你,呜呜呜呜。”
鄢涛看景休哭出来,知道他终于释放了,把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我只是想找个机会让你释放下,是我混蛋,我用错了方法。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没事儿了。我已经醒了,切都没事了,你不是个人了,有我呢啊。我是混蛋,我是大混蛋,我该死,我让我媳妇儿担心,还让我媳妇儿害怕,打我,来,打我你消消气。”
说着,鄢涛就握着景休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景休刚刚那个劲儿过去了,哪里还舍得,边儿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边儿哭哭咧咧的说:“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混蛋。”
“好,好,我混蛋,都是我不对,乖,不哭了啊…”
*
景休看着周易给鄢涛换绷带,不知道是该气自己还是该气鄢涛。
“你们俩这是挣的哪门子命,非得要伤势恶化才甘心是不是。”周易不高兴的说,换下了鄢涛腹部的纱布。
“去,别说我媳妇儿,都是我自己作的。”鄢涛不乐意,自己怎么挨说都行,说景休可不行。
“行行行,你们是家子,我才是恶人,我走还不行么。”周易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端着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人走,鄢涛立刻变回贱兮兮的嘴脸,拍了拍自己的病床边儿,“媳妇儿,我错了,过来陪我坐会儿呗。”
景休不想理他,无视之。
“你不来,那我可下床去找你了哦?”鄢涛坏心的说。
“行了行了,老实呆着吧,别伤口又裂开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么,j□j子拔罐子…”景休说着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作死!”
鄢涛把搂住景休,认真起来,“对不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