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生育ABO 作者:A...

    。”

    john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听上去精神挺好的。”

    “他昨天来过，看了你眼，又走了，也许今天他晚些时候会过来。”mycroft转而用种很惆怅的语气，“不过，john，你不要期待太大，不要对他有过的指望，我弟弟，他具备反社会人格，个性冷漠，没有爱心，这你是知道的。”

    mycroft日理万机，他必须要赶去他在白金汉宫的办公室继续维持大英政府的运作。

    john个人剩在病房里，护士每半个小时过来次检查他的输液袋，匆匆停留又匆匆离去。

    john等了他天夜都没有等到。

    第二天大早，还不到8点，john就被吵醒了，mycroft带着lestrade过来看他，警长给他带来了令人微笑的蛋糕，在原本已经很苍白很单调的病房里增添了束加白到耀眼的百合花。

    番暖人肺腑的嘘寒问暖，警长和官员坐在病床边的两张单人沙发里，说不上两分钟就吵闹起来了。

    “你真行啊，警长，把个8个月的孕妇带到大老远的瀑布边上去枪战，攀岩，下回你是不是要叫上他起去下水道缉毒。”

    “别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他要是不过去拯救伟大的怪胎侦探！你现在就只能替你弟弟收尸了！”

    “你的手下但凡有些可以用得上的智商，就不至于牵连个大肚婆屁颠屁颠的跑去荒山野岭。我开始怀疑整个苏格兰场是不是加适合养青蛙。”

    “这点我认，是我疏忽了，你弟弟被灌了移情药，移情药可以压迫住alpha的气味，所以这么近我才闻不到他的味道，掩埋他的泥土里混了硫磺，因此连警犬也瞒过去了。我的确失职了，我会为此埋单，我今年的奖金和带薪假估计也会全部扣掉，我交给署长的检讨报告写了30页，我打字快打疯了……”

    “我看了……”

    “怎么会到你手上！”

    “我约了警务署长喝下午茶，他刚好揣在身边，然后随手放桌面上了。”

    “是你吩咐他随手放桌面上的吧！”

    john靠坐在床垫上，看着他们两人沉浸在个小世界里拌嘴，忍不住的打断，“抱歉，我想问，sherlock到底在哪里？”

    眼前的两人愣了下，然后悻悻然的收敛起所有秀恩爱的声音，病房里下子填满了沉寂。

    john就像个未成年的少女禁不住引诱胡乱献了身，被不负责任的混混搞大了肚子，而家长找不到罪魁祸首，无可奈何的茫然面对他。

    mycroft在这么僵硬的气氛里尴尬的咳嗽了声：“他在忙……”

    “他究竟在忙什么？”

    “案子。”

    rade体贴的附和道，“是的，医生，他在忙案子，很久之前他跟我说过，他的初恋就是案件，他的情人就是尸体。他沉浸在案子里度日，他就是台破案的机器。”

    john凝视着他们两人，然后低下头叹口气，“可是我想见他。”

    “说不定他晚点会来。”lestrade说的话似曾相识，在昨天也听见过，让john无端端涌上强烈的沮丧。

    mycroft和lestrade叨扰了40分钟，然后被护士告知探访时间结束了，john看着这对比翼双飞般的两人离开病房门的背影，静静的躺了两分钟。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拉过输液架，身上扣纽扣的病号服底下穿着条松紧带的棉裤，他坐在床沿边的刹那，意外的感受了久违的胎动，john欣然的微笑了下，颗心终于得到了安慰，小宝宝还是如既往的闹腾，在他羊水充足的子宫里健康发育，john为此感到心安。

    他穿上毛拖鞋，拿起椅子上的厚毛衣，手臂插着输液管，伸不进去衣袖，他把毛衣简单的披在肩膀上，医院里开着暖气，温度舒适。

    john推开门，mycroft和lestrade已经走远，john挺着肚子慢慢的经过走廊，护士们路过他时都对他露出温柔含蓄的笑意。

    好圆的肚子，形状很好，尤其是在只泰迪熊身上，格外赏心悦目，不知道是怎样的alpha结合者播进去的种。

    john低着头躲避这些羡慕的目光，坐到病人休憩室，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里比印度落后简陋的医院要好的，干净卫生，但不知道为什么，john莫名的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他拖着肩膀上的弹孔，每天也是这样孤凄凄的看着医院外面，身边没有任何人的陪伴。

    john目睹过无数的鲜血，尸体和死亡——不止次。

    他的父母就是在他眼前死去的，他失散的姐姐此时此刻不知道john的下落，他无依无靠，john抱着自己的肚子，不，现在不再算是无依无靠了，他还有这个。

    他没有真正意义的家，也没有富足的财产，但他至少还有这个。

    粒完美的小种子。

    他和他心上人的后代。

    john从日出等到日落，繁星点缀漆黑的夜幕，sherlock还是没有来。

    john失落并且孤零零的睡去，等待着新的清晨。

    ※

    第三天，mycroft在办公室里脱不了身，嘱咐他的黑莓女助手送了点衣物和日用品过来，john垂头丧气的在院子里闲逛，绕着回廊，漫无目的，来回瞎转圈，他单薄的病号服外面披着件外套，有些冷，散步不到15分钟便往回走。

    好笑的细节是他现在按电梯时要侧着身体，否则肚子会撞到镶嵌按钮的墙面，john推着输液架，走进空无人的电梯，等待电梯门关上，即将合拢的金属门突如其来的伸进只手，按住，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john往旁边让了让。

    电梯里就他们两人。

    道视线从旁边降落下来，john转过头，对上去，心脏沉甸的汩动，窜窜的，不确定他是幻觉还是真实。

    精湛的目光凝聚着智慧的光芒，“我不是鬼魂，我还活着。”傲慢的嘴角开了句玩笑，声音依旧低沉迷人，绸缎般从声带里流淌出来。

    john暖洋洋的回报了个微笑。

    sherlock不知为何无法面对他的笑意，故意往另外边挪开视线。

    楼层到了，john挺着肚子走出电梯，劫后余生的sherloes踱步在他身边。

    “你在忙什么？侦探。”

    sherlock依旧如故，高深莫测，“你知道我的习惯，我从不在案件谜底揭晓前，把支离破碎的线索说出来。”

    john和他并排坐在走廊的长凳上，输液架就推在旁边，sherlock双手揣着大衣口袋，靠在墙壁上，低垂视线，淬炼着钻石光芒的眼眸盯着他的肚子打转。

    john冲着他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子，“sherlock，我担心我会失去我们的小宝宝。”

    sherlock对他沉默了很长时间，开口的过程艰难并且困苦，他缓缓的说，“……我被案子绊住了脚，没有在你醒过来的第天看你，但还是……谢谢你，john。”

    sherlock好不容易把话吐出来又显得有些不自然，仿佛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使用过谢谢这个词。他肯定少说过那么几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心实意。

    就像刚学会的门新外语，发音生涩，纠缠在他舌头上。

    john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有点不对劲，john天生愁善感，直觉敏锐，他忍不住询问，“sherlock，你是不是不舒服？”

    sherlock凝视着他，情绪隐藏的很深，美到令人窒息的五官上几乎找不到表情，“出了些小问题。”

    “什么问题？”john顿时坐直身体。

    “别紧张，是我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sherlo被他吓唬到了。

    “我……我被灌了移情药……”

    “我知道。”

    “我得救了，但少还是耽误了最佳的援救时机，”sherlock很沉重的说下去，“我在泥土底下缺氧太久，加上移情药过量的副作用，大脑受了点影响。”

    “哪方面？”

    sherlock看着他，冷静的就像在描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倒霉事，“嗅觉，我失去了嗅觉。”

    john心里咯噔下。

    “严重吗？”

    “闻不到气味会影响肢体平衡力，不过我走路倒还是挺稳的，并且医生说有复原的机率，个月两个月，年两年，十年或者二十年，我总会恢复的。”

    john忽然间无言以对，这就是sherlock给他的怪异感受，现在两人间的相处就像刚刚说完“很高兴认识你”样，生疏，冷淡，肩膀和肩膀的距离不到10厘米，但是john觉得他好遥远。

    “你这两天过的怎么样？”sherlock带着关怀的心情询问他的同居人。

    我直在想你，每个小时每分钟每秒。

    john没有说出来，他点点头，“挺好的，我的身体正在复原，有点贫血，但只要认真的补充营养，十天半个月会好起来的，而且宝宝……很好，踢了我下。”

    sherlock带着细微的惊叹盯着他的肚子，就像第天才看见这么神奇的事物，“好大。”

    john闷闷的托着肚皮里的小宝宝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想不到是我搞大的。”

    john愤怒的瞪着他，“我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怀了8个月了，你他妈在说些什么！”

    “自从标记你之后我就像坠入了迷雾中无法控制，你停止了抑制剂，让我每天都活的飘飘然的，到今天才清醒过来。”sherlock的声音里没有丝起伏的音调，john在他冰冷的字里行间找不到流露出来的感情。

    草。

    john咬咬牙，扭过头不再看他，草他妈的holmes。

    “john，你救了我。”

    “早知道就不救了，活该让你长眠地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john撑着输液架起来，“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明天上午的这个时间有空。你需要我带点什么？”

    “随便你，爱来不来。”

    john气鼓鼓的回到病房，sherlock的alpha气息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几分钟，始终还是没有推开房门走进来。

    他离开了。

    john在窗户边，看见sherlock的身影在楼下远去，他伸长手臂拦截了部出租车，身影钻了进去。

    john收回望夫石似的依恋目光，坐回床上，他颗，颗的解开病号服上的扣子，看着自己裸露出来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竖着道细细的黑中线，sherlock曾经迷恋的从他的私处路舔上这里再经过john的下巴，贴上john炙热的嘴唇。

    但目前看来holmes至今仍然没有爱上他，还有他的小孩，sherlock失去了嗅觉，等同于john失去了作为omega的魅力，他在sherlock眼里不再是个甜蜜的，色情满满的上等品，而转变成了位满怀感激之情的救命恩人。

    他前脚刚走，john又盼着他第二天最好真的来。

    ※

    sherlock第二天如愿以偿的来了。

    john靠坐在床头，白色的棉被堆积在大腿上。

    sherlock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肚子，惊讶的感叹，“好大啊！john！”

    “你不能每天和我见面时都用这句话来打招呼！”

    “我每天都在221b面对着这个，但当时的感觉，和我现在的感觉不太样。”sherlock秉持无比强烈的好奇心，脸上带着恳求，“给我摸摸看。”

    “摸你的蛋！”

    “这个肚子我也有份，你怀孕8个月以来，我每天都对着这个肚子看了那么久，少看顺眼了，两三天没有碰，我有点不适应，我现在想摸，而你必须得点头答应。”

    john深深的呼吸了下，冷哼声，他舍不得把自己的小肚皮奉献给个没心没肺的缺心眼蹂躏，但想到这个的确是sherlo的东西，他要看是应该的，john慢慢的转过身，走下床，过去sherlock坐的椅子前面，掀起病号服，把肚子骄傲的挺在他鼻尖前。

    sherlock惊奇的抬起眼皮，只手贴上去，感受他的肚皮，sherlock带着高温的掌纹磨砺过john柔软的肚皮，john咬着下嘴唇，sherlock的手心停留在肚脐眼下面，情不自禁的露出种海盗见识到宝藏的笑意。

    “双重心跳。”侦探略显激动的说。

    重是john的，另外重是调皮的小鬼头的。

    “是的。”

    sherlock探索够了，他收回手，john扯平衣服，坐回床上。

    无节操配图在这里↓（john还没有戒指，但我希望他能得到戒指）

    sherlock双手手指交错，贴在嘴唇边，“我年来……从没有想过要和任何人结合。”

    john像只蚂蚁般沉默，倾听。

    “我开始把你从箱子里抱出来，原本只想要你在我身旁做陪衬，在公寓里看报纸，看电视，造成我与个上等omega同居的假象，让我从无止境的相亲里解脱出来，后来我发现，”sherlock停顿了下，仿佛回忆起件让他叙述不出口的事情，sherlock的眼眸里扫过不易察觉的温柔，“就在你发情的那个夜晚，我发现你是个危险的隐患，你的确上等，而我最讨厌小孩，我不小心就会和你假戏真做，我选择送走了你。”

    john等着他说完，说下去。

    “你走了之后，我回到了我原来的生活状态，我埋首工作，承接谜案，在我的耳朵被mycroft用他的媒婆嘴活生生磨下来之前，我和moriarty订了婚，直到6个月后，我的其中位委托人给了我通电话，我准备过去和她结算最后的款项，她让我走进了个房间，个让我进去后走不出来的房间。”sherlock坐在百叶窗下，在逆光里扇动着浓密的眼睫毛，睫毛颜色很深，就像打湿了样，他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我走了进去，你什么都没有穿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戴着氧气罩，茫然无措，就像在等着被人上样，你的气味让我昏了头，我承认我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许细节至今仍能精准的回忆起来。”

    sherlock将贴着嘴唇的修长手指放了下来，搭在椅子扶手上，视线下垂无法面对john直视他的目光，“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不再是原来的sherloes，当你稍微远离我的时候，我还能维持自我，正常的思考，正常的呼吸，以及丝不苟的运用我至高无上，严谨到不出纰漏的逻辑，但只要靠近你附近，我就不行了，我很清楚我陷入了场挥之不去的迷雾，我沉迷其中，摆脱不了，我的理智动摇，我心神不定，我向来自傲我的自控能力，我甚至能够抵御浓度百分之七的可卡因但我抵御不了你，直到今天才如梦初醒。”

    “你很了不起，john，无论是你的魅力，还是你正直的个性，你无与伦比，你救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sherloes，你身上的费洛蒙也征服过sherloes，但我想……我们中间还缺少点什么。”

    爱。

    john抿紧嘴唇，双手抓着床单，他绝对不能够为了同个人哭两次，john比戈壁上的巨石还要沉默，不想和他说话。

    sherlock靠坐在椅背上，望着他，“把小孩生下来，我会对你负责，我感恩你，我也会报答你，我会托付我哥哥，你生下来的小孩会得到很好的教育，你可以继续和我起住在221b，我们在平时很有默契也很聊得来，也许我们能够成为伦敦最要好的室友。”

    john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他觉得sherloes很荒谬，但他又不忍心责备holmes。难怪这个怪咖在日常中交不到朋友，大笨蛋holmes，john拖着鼻音长长的呼吸了下，“你不必担心，等小孩生下来，我会考虑带着孩子起搬走，远离你，不再干扰你。”

    “但是你没有干扰我。”

    “小孩会干扰你。”

    sherlock安静了，他默认了。

    他不欠john什么。

    什么也不欠。

    切的所作所为都是john心甘情愿的。

    第十五章

    john在两天后得以出院，他的血红蛋白得到了挽救，仍然有些虚弱但回去补补就会好起来的，sherlock抽出时间亲自过来接他，john坐进出租车，sherlock坐在旁边，只手搭在车窗上，只手搭在膝盖上，不再和往常样握着john的手指头不肯放开。

    这才是清醒状态下的sherloes。

    车子抵达贝克街已经接近晚上9点，sherlock付钱，率先走下去，绕到另外边打开车门，搀扶着john走下出租车，john接触到sherlock手心的那刻，sherlock眼睛里流淌过丝困惑的神情。

    他在人行道旁边握着john缠绕着纱布的手指，嘴角绷紧成条直线。

    john宽容的任由他握着，“sherlock？”

    “有种感觉……我说不清楚，像道电流经过我的手臂。”

    john拐不过弯来的小脑袋可解释不了他这是什么毛病，john呆呆的在路灯下问他，“静电？也许是我的纱布摩擦造成的。”

    sherlock松开他，打开公寓门，让john先进去，john只手支撑着腰，肚子的确好大，好沉，他步步的扶着楼梯扶手，往上走，他回过头，发现sherlock忽然间在旁边搂紧他，帮助他上楼。

    苍白的侧脸，傲慢并且性感的嘴角，看不下去的轻蔑口吻，“哼，笨拙。”

    “托谁的福。”john不满的抱怨着。

    john仰赖着他走上起居室，sherlock立即离开，在地毯中间，扯下脖子上的围巾，起居室亮着四五盏壁灯，john诧异的看着长沙发被竖立起来，靠在墙角，而那张带着弹孔笑脸的墙壁上此时贴满了照片，照片和照片之间钉着大头针，中间牵引着不同颜色的线。

    “这就是你这些天忙碌的成果？”

    “算不上成果，还只能算是个胚胎。”sherlock说了句语双关的幽默。

    john撑着自己孕育的小胚胎在照片墙前面，“噢，可怜的墙纸，这下mrs．hudson要跟你秋后算账了，你上次刮花了她的桌子，她心疼的像参加了次葬礼。”

    sherlock被他逗的嘴角歪了下，抬起灵活的手指头，戳了张照片给他看，“有什么见解。”

    “额，”john凑近看了看，“我认得这个纹身，我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我想不起来。”

    “是的，很熟悉的图案，很熟悉但又让人时之间想不起来。”

    “你在找谁？”

    “moriarty。”sherlock读出这个名字时双眼冒火，血海深仇般凝聚了阴暗的乌云。

    “他没有死？”john很诧异，很诧异很诧异，措手不及的惊讶。

    “上帝不长眼，让他也复活了。”

    john舔了下嘴唇，看着眼花缭乱的照片，觉得自己的有些累，“原谅我sherlock，我真的挺想和你玩探案游戏，但我实在不了这么长时间。我要去浴室洗干净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

    sherlock盯着他，“你在暗示我……”

    “不，我没有在暗示你，你不必和以前样非得和我起洗澡，我个人洗澡，我只是随口说下。”john不可置信的转过身，老天，谁要暗示他，他不折腾john watson那可真是泰迪熊难得的假期。

    唉。

    john为这份意外得到的假期点也感受不到喜悦与开心，sherlock居然可以和他聊上这么长时间的案情脉络，没有中途停顿把john扑到墙上不分青红皂白舔着他的耳垂，沾湿他敏感的耳蜗，john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他此时的心情，只能心事满怀的朝浴室走去。

    ※

    john淋浴后整个人散发热气腾腾，头发上的水珠用毛巾吸干，他换上柔软的睡袍，有些不安的走进房间，sherlock已经收拾妥当，同样穿着睡袍靠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