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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妻 作者:焦尾参
二爷的感情不好,好捉急。
吴瑕没有注意湘水骤变的脸色,他摸下巴,难道是真的病了,不能吧,他走之前还好好的啊。
下午萧云回来,见他还是疑惑的样子就说,“你对三婶怎么这么上心?”
“见如故不行啊。”吴瑕没好气的说,他还记得萧云昨天不配合的样子,“三叔那么渣,也许我们走之后,打三婶了怎么办?”
“你想太了。”萧云满脸黑线的说,萧家看起来会出打内眷的男人吗?
“你怎么知道,也许切都有可能啊。”吴瑕说。
“三叔不会打三婶。”萧云说。
“那你说为什么三婶要‘病’个月不能起身啊。”吴瑕问。
萧云叹气,“三叔之前闲聊说有半年没近过三婶的身了,昨天那么好的机会,三叔可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三嫂个月起不来身很正常,所以,不要再瞎想了。”
吴瑕竭力想装作自己听不懂,但是慢慢红了的耳尖却出卖切。萧云见吴瑕瞬间变锯嘴葫芦,兴起念头来逗弄他,就板着脸说,“还不知道吗?真苦恼,这样,今晚我给你示范下吧。”
吴瑕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示范什么?
萧云无视掉他的眼神,咳咳两声,“我去书房处理下杂事,你等着我。”
吴瑕呆呆的看着萧云起身走远,等着你?等你干嘛?等你示范?等你示范三婶是怎么起不来床?他喝醉了吧?呵呵,难道我喝醉了。(苦恼)
不管吴瑕再不解再苦恼,夜晚安寝的时候也到了。做完洗漱,吴瑕就坐在床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老老实实的,洞房花烛那天晚上都没这么标准。
萧云进来看见吴瑕的样子就想笑,用手睇在嘴边低咳几声才压下笑意,“干嘛,还不睡。”
“哦。”吴瑕应道。然后像个木偶人样,僵硬的躺在床上。萧云不会儿也到了床上。丫鬟们放下帷帐,只留支蜡烛默默燃着。
萧云感觉到吴瑕那瞬停顿的呼吸,心中暗笑,他先是如常的躺着,等到吴瑕的呼吸慢慢恢复,到平和,他就突然发力,个翻身压在他身上,说话的气息直接打到吴瑕的眼睛上,“洞房花烛夜都没看你这么紧张。”萧云低笑说。
吴瑕被突然袭击吓掉,来自上方的重力和体温让他不知所措。“你,你干嘛。”声音软糯的吴瑕都红脸了,他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吧。
萧云刻意压低头,“你说我要做什么?”怀里的躯体清楚的告诉自己这是个男人,他从来没有想过去要个男人。但是吴瑕紧张无措的反应,鼻尖淡淡的味道,萧云突然想,也许要了他也不错。
“呵呵,呵呵呵。”吴瑕干笑两声,好紧张,好渴,可是他现在吞口水会不会显得太饥渴,太不矜持了。
“笑什么。”昏暗的环境中,萧云的声音在吴瑕耳边响起,吴瑕觉得耳朵上的毫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好恐怖。
萧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就是那个怔愣间想要尝试下的念头占了上风。萧云低头,想要堵住吴瑕喋喋不休的嘴,可是,在昏暗的环境下准确找到对方的嘴,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毫无经验的萧云,当然,亲偏了,唇印在吴瑕的唇侧,堪堪碰到嘴角。
咚—咚—咚——吴瑕感觉到空间里无限回响着他的心跳声。
萧云也尴尬了,停留在吴瑕的脸上,吴瑕的呼吸打在他的发际线上,痒痒的。他只是时冲动,他真的还没有做好要个男人的准备啊。
吴瑕过了最初的激动,自然也感觉到萧云的进退两难,嗯,萧云好像在这方面不行,嗯,自己今天也没做好主动的准备,所以改天吧。
所以吴瑕很体贴的说,“要不咱们约下次?”
萧云下泄了劲,松掉撑着自己的手,重重砸在吴瑕身上,这个人,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吴瑕伸长了脖子,“哎呦,劳驾,亲,你有点重。”
“呵呵,哈哈——”萧云起初只是浅笑,最后竟然是大笑起来,非常畅快。
吴瑕被压的像个想要翻身而不能的乌龟,表示自己很苦逼,就算萧二爷银铃般的笑声都足以抵消的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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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比较简短,但它确实是章没错。握拳话说某参直不喜欢去理发店剪头发,频率大概在年次的样子,然后某参最近去剪头发了,那个坑爹的理发师说给我剪个梨花头,我当时还在纳闷,梨花不是要烫吗?然后看他剪成中分长学生头后,然后用吹风给我吹成梨花卷的样子。当时我就震惊了。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算了,等到秋天我再来烫个卷染个色好了。然后,因为天气热,我把中分披肩学生头向后扎了个低马尾,然后,这种浓浓的刘欢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坑爹呢,(╯‵□′)╯︵┴─┴
☆、抄经
虽然那晚没成事,但是吴瑕和萧云二人之间的相处还是有点变化。自然,亲密些。日常接触也有点你知我知来来往往的暧昧味道。
对此吴瑕已经很满足了,在盲婚哑嫁的大前提下,感情不就是靠婚后慢慢培养,个从来没喜欢过男人,又身有隐疾的人来说,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又日请安后,萧王氏又把吴瑕带到小祠堂,“为子孙计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大事,你大嫂每日里都在这抄佛经,期望萧家早日开枝散叶,你今个儿起就也在这抄佛经吧。”
吴瑕为难的说,“母亲大人既有安排,媳妇莫敢不从,只是大嫂毕竟是女眷,我若在此抄经,怕大嫂清誉有碍。”
“这个不用担心。”萧王氏玩弄着手里的佛珠串说,“你和她不是个时候。你大嫂是每天的巳时到午时,你就每天的酉时到戍时好了。两人都碰不到,自然不会有损清誉。”
吴瑕见萧王氏那样子,知道这次半是躲不过,也只能应声道。有什么阴谋回去再慢慢想。
走到院子里,吴瑕突然哦的声停住了脚步,碧水问他怎么了。吴瑕懊恼的说,“原来太太打的是这个主意。”
“什么主意?”碧水问。
吴瑕哀怨的看着他,“二爷在府上总共就那么点时间,我都在小佛堂抄经书,等我抄完回来,二爷也该睡了。好不容易最近正入佳境,这样来,不就停滞不前了吗?”
“太太这是要让少爷给姨娘妾侍让位吗?”碧水说。“太太真的很关心子嗣啊!”
“屁——”吴瑕很不文雅的说,“如果太太真的这么关心子嗣,大爷不是都成亲了两年了吗,姨娘侍妾太太没少塞,还不是没有消息。”
“难道?”碧水不信的问,“不会有这么大胆吧。”吴家家庭简单,后宅中没有什么龌龊事,只是吴家经常也有内宅往来,丫鬟们往来密切也听说过不少后宅阴私。
“我管她是不是,反正我又生不出孩子。”吴瑕叹气,“我先想着怎么把这关过了再说。
吴瑕和萧云说了太太的安排,萧云没说什么。从吴瑕进门来,已经下了太太不少面子,太太的举动在意料之中的事,所幸只是抄经书,算不得什么大事啦。
萧云理解不了吴瑕如此哀怨的表情,吴瑕加哀怨了。心中小人咬衣角嘤嘤嘤,你不懂人家的心啦。
就算吴瑕无比怨念,还是踏上了每天去小祠堂抄经的路程。太太说为显心诚,切要亲力亲为的好。所有丫鬟小厮婆子就只能在门外伺候着,吴瑕面对这堆经书,还不能狂躁,需的平心静气的仔仔细细的誊写。
前几天吴瑕在回来的路上还会拉着丫鬟婆子抱怨下,再过个几天,吴瑕却只会微笑了,像萧王氏样慈祥的笑容,笑的众下人心里发毛。
萧云在书房,又打发了个过来送汤的丫鬟过后,萧云放下手里的书卷,“小乙子,你去看看,二奶奶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哦。”小乙子说。
萧云疑惑,“你问都没问就知道?”
小乙子笑,“大家都知道啊,太太嫌二奶奶抄写经书的字不好看,心不成,每天要再抄半个时辰。”
萧云皱眉,“你看二奶奶最近心情可好?”
小乙子摇摇头,“不知道哦,不过,反正二爷你在二奶奶不在的时候也没有去和姨娘侍妾厮混,二奶奶应该心情还不错吧。”
“你整天跟二奶奶身边的湘水说话,竟然连二奶奶的心情都打听不到。”萧云嫌弃的说,“你这个贴身小厮越来越不称职了,你是想要被发配到门房去吗?”
小乙子顿时垮下脸,“二爷,你冤枉小的了。湘水那个丫头哦你看她咋咋呼呼的,可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么,那是门都没有。”
“那是二奶奶□有方。”萧云说。“算了,看时间他们应该也要回来了,我去小祠堂接他。”
小乙子忙出去给他掌灯。萧云走到小祠堂,碧水带着两个小厮举着灯在门外守候,见萧云过来,纷纷蹲下行礼。
“二奶奶还没出来?”萧云问。
碧水说,“现在太太不是让抄时辰而是让抄几遍,少爷写字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很清楚了。
“我进去看看,小乙子,你就在外面候着。”萧云说。
“是。”小乙子应道。
小祠堂里供着长明灯,路走进去也不算昏暗,吴瑕伏在案几上,认真的抄写着。
“还有少没抄完?”萧云低声问。静寂的环境突然发声,难免会惊吓到,为了避免吓到他,萧云的不算近。
吴瑕闻声抬头,见是萧云,眯着眼睛笑起来,“二爷怎么来了?”
萧云见他脸上还有墨痕,明明前刻还疲累的很,看见他后就能笑的灿若星辰,心里不免软了又软,“还有少没抄完?”
“还有遍。”吴瑕说,“快了,你要等我下吗?”
萧云挽起衣袖,“我来帮你抄。”
“不行啦,你的字和我的字又不样。”吴瑕有过瞬间心动,但还是遗憾的说。
“学你的字不就成了。”萧云已经在吴瑕身旁坐下,拿起他抄的经书,“我照你的抄就是了。”
吴瑕扁扁嘴,“二爷,你人好好,呜呜,我都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萧云笑,“要我提醒你吗,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二奶奶了。”
“那字帐肉偿好了。”吴瑕挤眉说,“我最近学习了不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萧云黑线,“说什么不着调的。快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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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qaq,我已经头扎进短小君的怀抱里了,什么时候能雄起啊,呜呜本周榜单字数万五,预测估计下个星期四之前左右有天会双。抓墙,我是被诅咒的人,呜呜
☆、萧云的想法
萧云这段时间都是上午延长出门的时间,回家用了晚膳后就去小祠堂陪着吴瑕抄经书。每日如是,从无间断。吴瑕喜欢萧云的这份用心,假意推脱不得后就随他去了。别人说就让他们去说好了,指不定心里怎么嫉妒我呢。
吴瑕的精神胜利法很厉害。
“抄了这么经书,要不要选几本抄的好的给老太太送去,正巧她在山上礼佛,我们做小辈的抄份经书过去也是份孝心不是。”有日正在抄写中,吴瑕提议说。
萧云早就习惯了吴瑕时不时突然出声的习惯,闻言只是停笔思索下,然后说,“这也不错,不过你就要重新抄写再选,字比往常的要写大些,祖母看起来才方便。”
“正是。”吴瑕点头说,然后不客气的把自己抄了半的经书放到萧云面前,“那就烦请二爷帮我把这些没抄完的抄完,我再重新抄份。”
萧云点头,现在他模仿吴瑕的字不说是十成十,那也有□分相像了。两人又恢复成静默的各种自顾自抄的状态。
“哎,你说,我要不要去提醒大嫂,让她也抄写些经书给老太太。”吴瑕又很突兀的问,“我看大嫂在这内宅也着实不容易呢。”
“用不着你怜香惜玉。”萧云说,“大嫂每月都抄了经书放在府里给老太太送的东西里起送过去了。”萧云没说的是,送是送出去了,送不送得到却是个问题,不过若是吴瑕有这个心,他是必然会让他送到就是。
“是我想迟了。”吴瑕闷闷不乐的说。他都抄了好天了,今天才想起老太太了,真是不应该。
“左右都是你的孝心,心意到了就是。”萧云见他沮丧少不得又要宽慰几句,“手冷不冷,要不要捂捂再写。”
吴瑕摇摇头,望着窗外,“这都十月了,要是入了冬还抄,那才手冷手疼呢。”
“放心吧,不会到那个时候。”萧云说。
吴瑕不是对萧云没信心,只是现实是,估计他们还有好长段时间的经书要抄。不过也不错,两人以后有了这段同甘共苦的回忆,也了不少话题不是。吴瑕苦中作乐的想,他这半个月是真的吧今年要写的字都写完了,真不想再看到纸笔经书中的任何样。
也许是萧云铁口直断,转折在第二天就出现了,惯例是去给老爷太太请安,请安完后,萧老爷破天荒的留了萧风萧云两家留下来吃饭,“来的正好,今天我吃的早点,你们也来陪我吃点。”
萧王氏面色有瞬间的不愉,但还是很快平息下来,着人上饭菜,又给心腹丫鬟去个眼色要她去找萧雷提个醒。
吴瑕再次感谢自己的男人身份,这种场合只管坐着就是,不像李慧兰还要在萧王氏身后立规矩。
因为萧风萧云都已经参与到家族生意里来,所以爷三个有的话聊,吴瑕就自顾自的吃,萧老爷对着他笑说,“瑕儿怎么不说话,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性子。”
吴瑕放下碗筷,笑着应道,“爹和大哥说的是正经事,哪轮到我在这开口的。”
“不碍事的,瑕儿从前在家不也是管着家里的营生。”萧老爷笑眯眯的说。
“他呀,如今是个万事不管的性子,最不耐这些俗事,要不是看他还是喜欢肉食,我都怕他要做个佛门弟子了。”萧云难得说了个长句子。
“说道这,我正想和你们说。”萧老爷板着脸说,“都是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好,喜欢去祠堂抄经书。瑕儿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也不怕移了性情。”
吴瑕想要开口说什么,萧云在桌下按住他的腿让他不动,只笑说,“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的抄经书供奉仙人可以保佑子嗣丰盛,又听闻大嫂也常在祠堂抄经求子,他就闹腾着也要去。原先爱说爱笑的,抄了经书倒是稳重不少。”
“胡闹。”萧老爷轻拍桌说,又想到吴瑕本来就没有生子的功能,只好对萧风说,“小夫妻正经些时候相处才是子嗣丰盛的源头,抄经书算哪门子的办法。从今个儿起,没有什么特殊缘由,谁都不准去小祠堂抄经。”
吴瑕为难的说,“这为子嗣的事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大事,媳妇不敢。”
萧老爷摸胡子,“你才进门久,现在急也太早了些,你看你三叔家,他们都成亲几年了。”
“老爷,”萧王氏打断说,“小叔家年没有子嗣,你看老太太急成什么样,你如今还让云儿跟小叔学。”
萧老爷咳咳两声,“哎,反正你们成亲时日还短,短时是不着急。云儿,你每日还有空去小祠堂抄经,可是嫌我给你的事不够,要不再给你几家铺面管着?”
“云儿不敢。”萧云连忙说。
几人安静的吃完早餐后才离开,出了门就看到萧雷在门外候着。李慧兰捂着帕子笑说,“三弟今个儿不赶巧,竟是没赶上。”
萧风瞪了她眼,兄弟几个寒暄几句就分开。临到分开岔路口时,眼见萧风和萧云在说话,李慧兰轻声对吴瑕说,“二弟妹好大的福气。”语气艳羡不已,她说的是萧云每日陪他去祠堂,使老爷开口,让他免于抄经。
“哪里哪里。”吴瑕客套的说着,哪怕他心底的小人都笑的嘴都咧了,巴不得大家都知道二爷对他好呢。
“大嫂与我不同,还是早早生个孩子才好。”吴瑕说。
“我又何尝不想。”李慧兰抚着小腹苦笑说,“也许是缘分未到吧。”
吴瑕朝前望了眼,萧云和萧风可能是说个什么事,至今还没说完,就小声对李慧兰说,“大嫂何必说这些丧气话,早些去找个妇科圣手看看才是硬道理。那些个偏方子要少吃,没的孩子还没生下来,自己身体倒是先垮了。”
李慧兰怔愣在原地,她想问吴瑕是知道了些什么,她让娘家找的偏方子都是避着人的,怎么他就知道了,请个妇科圣手,是说她身体有什么毛病不成。千言万语还理不清头绪,萧风已经不悦的看过来了。
李慧兰清醒些走向萧风,和萧云见礼后离去,帕子在手中攥紧,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院子里是不是要再清洗遍,派谁去请大夫。不过,这都和吴瑕无关了。
萧云最近有件事想和吴瑕说,他想了有段时间了,之前看他每天抄经心情不爽就暂且搁下来。现在见他免了抄经,眉飞色舞的,就想趁着机会跟他说了。
“吴瑕,你到这儿坐着,我有话跟你说。”萧云想好了就招呼说。
吴瑕凑到他跟前坐好,“爷怎么这么称呼,太生疏了。”
“美玉,坐好了,我有个严肃的事情和你说。”萧云说。
这下换吴瑕黑脸了。
“我看你名下有两家绸缎铺子,不过是寻常的江浙刺绣,成衣做得也不,生意虽说不上坏,但就它那个地段,再赚番也是应当的。”萧云说。
吴瑕依旧笑嘻嘻的说,“爷的意思是换个营生,可想好要换什么营生。”
萧云显然也没想到吴瑕接话接的这么快,他还以为他要推辞番,见他全然信赖的眸子又不像作假,萧云说,“如今南洋过来的东西越来越走俏,梁城里专卖南洋货的不,也就两家做着玩。”
“不错是不错,可是这货物来源从哪里来?”吴瑕问。
“你不知道,南洋的东西在咱们这边卖的贵,在东洲沿海带便宜的不行,我想请人去那边进货,走水路,来往赚个差价。”
“这是要开辟新商路?”吴瑕问,利益倒是有了,只是这风险。
“不用开辟新商路。”萧云说,“我认识个朋友,他是专门走梁城到妏城商路,妏城到东洲新通的水路也不过三四天路程,他想把路线扩张到东洲,我就寻思让他带货。”
“听着不错,爷心里既然已有主张就自去做就是了。”吴瑕笑说,“我既把铺子给了爷管理,就全然信赖爷了,如果底下有人不听话的,你让吴永济去收拾他们就是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萧云说。
不过三四日,吴永济就使了银子进来想给吴瑕请安,吴瑕本不愿见他,但是想到他即以花了银子疏通,就让人进来了。
“少爷,你知道二爷想把咱们的绸缎成衣铺子改成卖南货的不?”吴永济想来也是真急,行了礼后就开门见三说。
“知道啊,我同意的。”吴瑕点头说,“你在外要帮二爷,有些想不通的,你要去做思想工作。”
吴永济苦着脸说,“少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除了粮食铺子,这绸缎铺子是咱们最赚钱的铺子了。这梁城,除了萧家的绸缎铺子,就属咱们家的铺子了,你现在,不就是给萧家让道嘛。”
“哎呀,你的眼神要往前看,你没看到萧家的绸缎铺子是家开家的,早晚会被他垄断,到时候咱们家的铺子可还有活路,现在二爷既有法子给咱家转型,还不趁杆子上,莫非要自己拖自己后腿不成哪”吴瑕安慰吴永济说。
吴永济哭丧着脸,“少爷,你少唬我,明明几个月前你还说,咱们家的绸缎铺子至少还可以开两年,如今急急忙忙的就转型卖别的,少爷你就是被二爷迷糊涂了,就是说书人说的,美色迷了心窍了。”
吴瑕看他那表情不厚道的笑了,“你别急,快喝口水。”
“少爷,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吴永济用袖子抹脸说,“如果你扯不下脸来和二爷说,我去说。”
“吴来旺,胆肥了啊你。”吴瑕突然板起脸,拍下桌子,“如今你做了管事,是不是也要做你少爷的主了。”
吴永济咕咚声跪下来,“小的不敢,可是少爷,现在外面说的太难听了,那些个老掌柜说,你带着半边吴家出嫁,现如今就要让这半边吴家姓萧了。”
“哪个胆子这么大敢非议主家。”吴瑕凶横的说,“你以后要是再听见这样的话,凡是咱们铺子里的,说次罚银两,说三次逐出铺子,永不录用。”
“少爷。”吴永济可怜兮兮的说。
吴瑕心又软了,用手虚扶他起来,“你不要跟着瞎上火,这铺子的房契都还在我手上。我既然让二爷打理铺子,就万万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横竖是亏是赚我都认了。你以后也只管跟着二爷做事就行,我心里都有数。”
书房里,萧云望着摇曳的烛火问,“他真这么说?”
暗处有人回到。
萧云挥手让人下去了。这样吗?呵呵,还真不能让你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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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君粗长了有木有,腆肚子,呦吼吼~~~
☆、惩刁奴
萧云院里的管事嬷嬷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