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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男妻 作者:焦尾参

    毯披风,还有火折子。出发前就有人说要帮萧云和吴瑕被行礼,萧云婉拒了,他自认为体力还可以。吴瑕想了想还是没逞强,让人帮他背了行礼,他本来速度就是行人中最慢的,没必要为了面子,拖累大家。

    前面天还是比较轻松的,入山的深度还是山下猎户会到达的深度,熟门熟路,省了不少功夫,会找温泉眼的那位大叔,在赶路的闲暇就会四处走走看看,能估计个大概,萧云就拿出携带的纸笔记录,他不止记录温泉眼的位置,大凤山大概的山形和走过的路线,他都记下了。

    吴瑕在旁给他磨墨,时不时有什么新鲜想法也会说给他听,两人浅声交谈,其余人都默契的离他们两远了些,猎户们感慨,没想到大户人家也有感情这么好的夫夫。

    再走了两三天,除了猎户们,萧云吴瑕和甲丙都面露疲色。吴瑕几乎是咬牙跟上。李叔体贴的休息了几次,吴瑕依旧面色嘎白。

    夜晚,萧云搂着吴瑕,两人被同个毛毯裹的紧紧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亲密。吴瑕贴着萧云的胸口,萧云小声的问他,要不要先回去。

    “不要小看我,我还没那么容易倒下。”吴瑕说。

    “脚都起泡了吧,走路不疼吗?”萧云有点心疼的说。“逞什么强,我都后悔带你出来了。”

    吴瑕用头在萧云胸口蹭了蹭,“你也很辛苦吧!从来没走过这么路吧,我以前还走过呢,不过是平地。”

    萧云抬起头,树叶的间隙中可以看到深蓝的夜空,用手托着吴瑕的臀往上使力,“来,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星星。”

    吴瑕从毛毯里伸出头来,和萧云起仰着头看着星空。“星星好漂亮。”吴瑕说。

    萧云把毛毯掖好,两人的体温在这还带着春寒的夜晚相互熨帖着,吴瑕握着萧云的手放在胸口,“能与你如此贴近,能看到如此美景,再累也值得。”

    “你就是这样。”萧云无奈说。“揪着我的心尖尖,也不管我疼不疼。”

    “呼呼就不疼了。”吴瑕小声说,偏头呼口气在萧云下巴上,两人轻轻的印吻在起。

    走到第五天的时候,在山顶上已经可以看到小凤山上的庄子。萧云没再往下走,毕竟他也不是特意为了走近路回家。估算下剩下来大概要走久,萧云就说回程了。

    回程的路快了许,三天就走到了,导致还有很干粮剩下了。因为干粮剩余,猎户们也没怎么去捕猎。春天的动物饿了冬,凶悍精瘦,不是打猎的好时候。

    到了山间小筑,萧云好好谢过猎户们,留人吃了顿饭,给了工钱才让人送人回家。萧云给李叔发了两月的月例,给甲丙放了两天假休息。切安排妥当后才去找吴瑕。吴瑕吃饱喝足洗干净,早就在床铺上睡的昏天暗地了。

    萧云小心脱掉吴瑕的袜子,看着脚上大大小小的水泡印子,心疼的上着药,点也不嫌脏的在脚踝上印下吻。

    等吴瑕休息好,也是时候回梁城了,吴瑕依依不舍总觉得还没玩够,萧云劝说如果以后真的把大凤山开发出来,他想来还不是句话的事。

    这次回去梁城,吴瑕没有再顺路回吴家看看。这于理不和,若被人知道了,也是桩扯不清的事。进了萧府,请安问好,派送礼物,还要说些趣事逗干人等发笑。

    “回家真累。”吴瑕如是说。

    萧云从回来后就忙开了,他没有第时间去找萧老爷,虽然他知道如果他要坐成这个事,少不得萧家要插手,但是萧云不打无准备的帐,准备充分才能得到萧老爷的重视,然后才能痛快的掏钱。

    萧云忙碌了半个月余后,才在个黄昏的时候去到萧老爷的书房外求见。

    那夜,萧老爷的书房,灯亮了夜。

    ☆、50章

    熬了夜,萧老爷和萧云都眼泛红丝,疲累非常。萧老爷的手放在书桌上,手下的纸张就是萧云做的系列计划和远景。两人已经争辩讨论了晚上,现在也有了初步的决定了。

    萧老爷看着萧云虽疲累却坚定的眼神,心中大有感悟,萧老爷温情脉脉的看着萧云,“云儿,我把你的差事给了雷儿,你心里可记恨我。”

    “爹说笑了,何来的记恨。”萧云说,“我知道爹做的决定都是有理由的。”

    萧老爷笑说,“我本想着是让你过段时间南下趟,所以我才特意把你的差事给雷儿,个你可以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下,二个,你现在也不需要那些店铺练手了,你完全可以独当面。”

    萧云恭敬的听着没说话。

    “只是我没想到啊,就让你在家休息,你都能发现商机,发现条财路。”萧老爷很是骄傲的说。“我所有的儿子里,你最像我,天生的生意人。”

    萧老爷敲打着扶手,“甚至你还会青出于蓝,甚于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没你这么敢想。”

    “爹创建下的家业在当时来说,几乎相当于白手起家,儿子只是投胎好,投在萧家,有好的资源,所以才会看的清机会,再有爹的支持,我才抓的住机会,可以把机会变成现实。”萧云说。本来是拍马屁的话,但是萧云异常认真的神情和口吻,就像是真的出自肺腑,萧老爷被捧的很开心。

    “这个大凤山温泉,我觉得可行,你就放开手去做吧,银子只管去老张那支,这个项目我就完全交给你了,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不管,我只看结果。这笔买卖做成了,给你占两成纯利,以后若是分家了,就是你的名下产业。”

    “谢父亲。”萧云说。

    “行了,回去休息吧,哎呦,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行了,不能熬夜了,你下次要是再有想法,就早上来找我。”萧老爷起身活动身子。

    萧云跟在萧老爷身后,“是儿子思虑不周,让父亲受累了。”

    “这样的受累,受再,我也高兴。”萧老爷笑容满面说,“这也不怪你,你肯定也没想到会说这么久。赶紧回去吧,免得美玉还以为你怎么了。”

    “是,爹,儿子告退了。”萧云拱手行礼后告退。在回去的路上碰到要去请安的萧风,“二弟,这是从父亲那来?”萧风问,“今个儿怎么这么早,看样子怎么像是夜没睡?”萧风关心的问。

    “昨天下午有些事要找父亲,结果时忘了时辰。”萧云说,“大哥要去请安就快点吧,等会父亲肯定就入寝了。”

    “哦,那我快走几步。二弟回去好好休息下。”萧风说。两兄弟告别,萧风在心里嘀咕,什么事谈的能忘了时辰。

    萧云才进院子,就有人急急忙忙的往主屋去通报,“二爷回来了。”

    萧云还没走到正屋,就看见吴瑕急急忙忙的掀帘子出来,萧云对吴瑕笑,吴瑕板着脸走过来,“笑,你还好意思笑,昨晚去哪了?夜不归宿怎么也不跟我说声,不知道别人会着急啊!”

    “昨天回府就直接去老爷书房了,我不是让阿甲他们直接回来了。”萧云被劈头盖脸问,有点茫然说。

    “是,你是让你的小厮们回来了,你跟小厮说了你去哪了吗?”吴瑕吼道。

    “那总该知道我回府了,回府了还能丢不成。”萧云说,有点费解,这有什么好担心好生气的。

    “你以为这后宅中无缘无故消失的人少了吗?”吴瑕吼道。

    “二爷,萧二爷,萧云,你以前个人,想去哪去哪,不用和谁说,可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你能理解我那种没见着人,没有确切消息,甚至不能大张旗鼓去找你的那种痛苦吗?”吴瑕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二爷,二奶奶,进去说,别在院里。”孙嬷嬷赶紧把两人劝到屋里去,这院子人口杂的,让人传出闲话就不好了。

    孙嬷嬷又对萧云说,“二爷,你也别怪二奶奶激动,他昨天吃晚饭的时候没见着你,叫甲乙丙丁来问,只知道你回府了却不知道你去哪。二奶奶又是让人去门房打听看你出门没,又去后宅老太太,如夫人那找你,姨娘们的院子都仔细找了,没找着你实在是心里发慌,担心又害怕。二奶奶昨天夜没睡。”

    吴瑕恨恨的坐在桌子边,也不正面对着萧云。萧云挥手让伺候的人出去,上前搂住吴瑕说,“对不起美玉,原本我只是想去给老爷说说大凤山的事,哪想到讨论辩证的,天就亮了,让你担心失眠,是我错了,是我该死。”

    萧云捉着吴瑕的手去抽打自己的脸庞,吴瑕用力把手抽回来,“这不怪你,二爷潇洒惯了,哪里想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是我存在感太弱了,让人不把自己当回事,是我错。”

    “生气冲我来就是,不带这样贬低自己的。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忽视你。”萧云说。萧云半蹲在吴瑕面前,搂着吴瑕腰说,“美玉,你知不知道,今天老爷跟我说,说我最像他。”萧云深吸口气,平复下心里的激动,“美玉,你不知道听到这话我有开心。小时候父亲很忙,在后宅的时候很少,见我们的时间少。我崇拜着我的父亲,所以我总是学他的举止,总是找机会和他亲近会。”

    “然后,那时候太太就对我说,说我再怎么讨好父亲父亲也不会喜欢我,因为我娘是妾,我只是个半少爷半奴才的东西,我再怎么学也不会像父亲。只有萧雷是父亲的孩子,最像父亲,会继承父亲的切并延续下去。”

    萧云说,“那时候我才四岁。我娘从来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从个活泼的喜欢粘人的孩子变成个沉默的孩子,并且越来越冷面。只有我知道,每天半夜哭着醒来,只为了梦见父亲冷漠的对我说,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别说了,别说了。”吴瑕去捂萧云的嘴,怒火中烧的说,“该死的萧王氏,这么黑的心肠,以后下地狱定会拔了她的舌头。

    “其实越等我长大,我也知道,太太说的都是假的。当我开始领差事我就努力做好交代给我的事,我已经不去看重自己像不像父亲,但是今天爹这么说的,我突然又觉得,幼时的那个缺口堵上了。我不再害怕,我会强大。而这切都是你带给我的。”

    萧云仰头看着吴瑕,“大凤山是你带给我的。”

    “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有魄力,像我这样想的人肯定不止我个,但只有你放在心上,并且要把他实现。是你自己用本事得到你父亲的认可。”吴瑕说。眼角的泪还没干,神情却无比认真的为萧云感觉到高兴。

    萧云用手去抹吴瑕脸上的泪珠,“这次是我错了,我发誓,以后无论我去哪,我都定会跟你说。”

    “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吴瑕凶横的说。拉着萧云起来坐在凳上,“饿了不,睡觉前先吃点东西。”

    萧云赖在吴瑕身上不愿动弹,“你陪我起吃点东西再陪我起睡觉。”

    “不行,我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呢。”吴瑕说。“对了,昨天到处找不到你的踪迹,我生气就罚了甲乙丙丁个月的月例,你到时候找个名头给他们补上吧。也是你这个不靠谱的主子让他们受到这次的无妄之灾。”

    “知道了,切听二奶奶吩咐。”萧云说。

    “快去洗漱吃饭睡觉,看你眼底下的青黑,跟画的样。”吴瑕说。提高音量喊人进来伺候。吴瑕也清洗下,去给老太太太太请安。

    老太太消息灵通啊,请安后留下吴瑕,问他,“昨天云儿去找他爹干什么去了,怎么我听说夜没睡。”

    吴瑕笑说,“二爷是想个了个新财路,原本只是想去跟爹报备下,哪想到爹慧眼如炬的,找出很问题,两人争辩讨论的,回神,天就亮了。我来的时候二爷才回去,看那脸色实在难看,怕老太太担心,就让我给祖母陪个不是,下午再来请安。”

    “年轻人有想法有冲劲是好事,但也要顾念身体。”老太太说,“他爹也不年轻了,陪着小辈熬夜也是瞎胡闹。”

    “这事快别说了,二爷非常懊恼,觉得自己实在不孝,说实在是真没想到会说这么久,他说他学了教训,以后再去找爹,只能上午去,再不能耽误爹的睡眠了。”吴瑕说。“二爷往常也是孝心赤诚,若是因为时不察被人扣了不孝的帽子,可就冤枉了。“

    “这谁会冤枉,这事也不能怪云儿,肯定是他爹谈的兴起,不让他走。”老太太笑着说,“两父子的脾气是模样,说起赚钱就两眼放光,谈起事来就不管时间,这次能不管时间,也说明,云儿找了条好财路。”老太太很欣慰。

    “也是老太太盼着二爷好才高兴,不觉的二爷不孝,我就怕啊到时候风声传出去,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二爷呢。”吴瑕担忧的说。

    “小孩子瞎操心,”老太太老神自在的说,“这长辈不让走,晚辈敢先行吗?他爹那样的性子,哪个晚辈还敢强留他不走不成。”

    “还是老太太看的透彻。”吴瑕笑着对老太太说。

    “吴瑕,帮我这个老太太跑跑腿,帮我把这个灵芝是送到你爹院子里去,就对他说,身体康健才是对我这个老婆子最大的孝心。”老太太说。

    吴瑕应是。老太太又指着个锦盒对吴瑕说,“这个盒子里是两株五十年的人参,关外来的,你拿回去给云儿补补。这事要定下来,以后还不定要辛苦呢。”

    “那我就代二爷谢老太太垂怜。”吴瑕说。若是别的他肯定还要客气下,既然是说了给二爷补身子的,是祖母对孙子的怜爱之情,若是扭捏就看轻人家的心意了。

    “我就喜欢你这个不扭捏的劲。”老太太笑说。

    “哎呀,老太太就直说我脸皮厚不客气好了。”吴瑕笑说。

    逗得老太太笑的很开怀。

    萧王氏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就对心腹丫鬟说,“去查查,这府里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的,怎么老太太突然要留吴瑕下来说话,为什么萧云没来请安?”

    ☆、51章

    “没打听错?”萧王氏攥紧手中的锦帕说。

    “没听错,府里都传遍了。说是二爷和老爷在书房里彻夜长谈,老爷早上出来的时候笑容满面,直说二爷像他。”张嬷嬷说。

    萧王氏恨恨的拍下桌面,“去查,看是谁最先说出来的,看来平日里管的太松,竟然都敢拿老爷做伐子说事。这规矩非得好好立立不可。”

    张嬷嬷说是,心里却暗暗叫苦,老爷书房附近的人可都是老爷看重的人,就算真的查出是谁,又哪能说罚就能罚的。

    二爷被老爷叫道书房谈了夜,老爷对二爷非常满意,类似的小道消息像是有了翅膀在萧宅下人们中传递,而传闻的主角,却抱着自己的二奶奶在房里睡的正香。

    吴瑕几乎是立即就发现了府上下人的变化。原来吴瑕也不在意这个,只要管好自己院子里的人,其他的人是趋炎附势还是拜高踩低对他都没有影响。只是突然那些照面个行礼都是敷衍的主事,管事婆子个个变得殷勤有加。吴瑕表示,他还是有点不习惯。

    “我说的不好听,二爷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这么觉得,比起你们家首富的名头,你们家这下人的素质委实有点低。”两人正在快吃饭,老太太才给的人参,吴瑕就让秀娘切了些炖鸡,吴瑕给萧云盛了碗汤,边说道,“昨天之前我去园子里走都是看不到几个人,今天我不过是过路罢了,好几个婆子上来问我有什么吩咐,弄得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是咱们家。”萧云正说,“你个正经主子,下人殷勤几句,受哪门子的宠若惊。”

    “我就这么比方。”吴瑕嘟嚷说,“那二爷,咱们家的下人嘴真碎,湘水回来跟我说,说是外面已经传老爷秘密把你立为继承人,萧家下个家主了。”

    “传不了几天。”萧云很淡定,把喝空的了的汤碗往吴瑕面前放,“太太不会任由这些话传开的。”

    “惯的你。”吴瑕为萧云理所当然的姿态翻个白眼,给他盛汤时故意装了几块肉。这肉炖到火候,筷子戳就散了,萧云不喜欢吃这样烂烂的肉。

    萧云也不去说吴瑕小心眼的举动,继续笑说,“以前祖母管家的时候,下人们可不敢言,到太太管家了,因为太太要利用下人往外传点消息,倒是把下人纵的没了分寸。这次,也算她恶食其果。”

    “原来如此,我说呢。”吴瑕恍然说,“我说怎么这次回府,就听到王表妹美名远扬,贤良淑德,羽衣表妹身体不好,怕是福薄这样的话。明明当初两人都差不的,想来是太太想制造点舆论对老太太施压呢。”

    “竟有这样的话?”萧云皱眉说。

    “你回来有哪天得闲了,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你还有精力去听别的?”吴瑕打趣说。

    “当初姑姑还特意让我照顾下羽衣表妹,结果,真是惭愧。”萧云手握住拳砸在腿上。

    “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也许没那么严重呢?”吴瑕说。

    “你不是女子,不知道在闺阁中被人传话是有大的影响,尤其还不是什么好话。”萧云说。

    吴瑕无语,真的很想反问句,你难道就是女子了。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吐槽的好时候。“我也是只听了湘水说了那么耳朵,等我明天再问问清楚。这种舆论,稍微略施小计,扭转了便是。你对羽衣表妹倒是上心。”

    萧云斜睨吴瑕眼,持起筷子用餐,“我发现你家还有个大买卖没发现。”

    “什么?”吴瑕问。

    “卖醋啊!”萧云笑说,用筷子虚点下吴瑕,“这醋海涛天的,不卖醋不可惜了吗?”

    “好啊,叫你编排我。”吴瑕扑上去闹腾萧云。

    萧云把吴瑕固定在自己腿上,“好了别闹,正经吃饭呢。来,相公喂你吃鱼。”

    吴瑕把头扭向边,“不要,要吃肉。”

    “好,吃肉。”

    两人你筷子我筷子的,真是好不肉麻,幸亏伺候吃饭的人都到门外着去了。

    萧云开始到书房去办事,吴瑕把湘水叫来仔细问清楚如今府上对两位表小姐的议论。

    “大王小姐很随和,不管遇着谁都是笑咪咪的。她娘不也在府上住着吗,娘母女都喜欢当散财童子,所以那些个婆子丫鬟都喜欢去她们那院子跑腿传话。”

    “小王小姐不怎么常出来走动,般都是陪着老太太,偶尔大小姐起头聚会,她才会参加。”

    “什么大王小姐,小王小姐?”吴瑕问,“这称呼怎么这么乱?”

    “两位表小姐不是都姓王吗?下人们有时候分不清楚,就按生辰大小分大王小王,因为顺口就传开了。”湘水说。

    “老太太院子里是怎么称呼的。”吴瑕问。

    湘水想了会,“春雨姐姐好像是称呼的王小姐和表小姐。”

    “这就对了。”吴瑕说,“什么大王小王,王玉翠只是太太娘家旁支的亲戚,都不知道算哪门子的亲戚,哪能让她成为大王小姐,压在萧府正经的表小姐头上。”

    “别人都这么称呼。”湘水觉得有点小委屈,她也就是随大流,少爷平常也没见看重表小姐啊,她哪知道要避讳。

    “我不说,你就不会用脑袋想啊!”吴瑕像是看穿湘水所想的,“你这外来的丫鬟,这小细节不注意,万哪天被哪个主子撞上,你还指望着萧府的人给你作证是大家都这么喊不是你个人这么喊。”

    “少爷,我错了。”湘水老实认错说。

    “嗯,错了就要改正,这样吧,你去把这府里的不正确的称呼问题给改过来。”吴瑕说。

    “咦?”湘水满脸不解,“少爷是让我去改掉府里下人关于大小王小姐的称呼?我有那么能干?”

    “当然有。”吴瑕笑说,“我身边的人可没有省油的灯。”

    “我该怎么做。”湘水脸茫然,她直对自己的定位就是打听八卦收集八卦,难道自己还有精英丫鬟的潜质。

    “很简单,扯虎皮做旗么。”吴瑕笑的贼贼。

    湘水怀揣疑惑下去,吴瑕也不管,想来湘水定会圆满完成任务的。吴瑕想了想,从库房里拿些鲜亮的时兴布匹,往老太太院子里去了。

    老太太在佛堂念经,不念完九九八十遍不会出来,所以是王羽衣接待的吴瑕,厅里嬷嬷丫鬟了排。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