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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男妻 作者:焦尾参

    “哼,还不是担心我教训你了。”吴老爷怪气的说,突然觉得手里的木棒没什么意思了,气呼呼的坐下,倒茶喝。

    吴瑕走过去,靠着吴老爷的肩膀,“爹——”

    “被叫我。”吴老爷说,“你爹是那样的人吗?要你着急忙活的过来救火。”

    “爹,我错了。”吴瑕求饶说。

    “你没错,是我错了,不该听到姑爷要纳妾就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给你出气,怕打坏了姑爷你伤心,还特意打的布窝子。”吴老爷气呼呼的说。

    “爹最疼我了。”吴瑕摇晃着吴老爷的手说,“怎么来之前不给我传个信,我好早点过来陪你啊。”

    “哼,不敢。”吴老爷还是气乎乎。

    吴瑕笑着说,“爹,你想今天都不和我说话啊。”

    “爹问你,你老实跟爹说,你在萧家有没有受委屈。”吴老爷严肃脸问。

    “没有,二爷要纳妾是我同意了的,他自己还不怎么想呢。”吴瑕说。

    “那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他纳妾,是不是萧家的大人给你委屈受了。”吴老爷说。“你爹我这辈子除了正经老婆外再没有个女人,我教出来的你怎么会想和别人共伺夫,之前有的就算了,你还要大张旗鼓的帮他纳妾,你,你,叫你不要嫁人你不听,你真是要把我气死了。”还有些难听的话吴老爷舍不得对吴瑕说,你个男子汉,跟女人去抢男人那根是不是太跌份了,你没有吗?

    “爹,别生气。”吴瑕帮吴老爷拍背顺气。萧云上前说,“岳父大人不要介意,我和瑕儿说好了,只是把人纳进门,在我祖母那有个交代,我不会去碰她们的。”

    “说的好听。这名正言顺的女人在你后宅里摆着,你碰不碰还不是句话的意思。”吴老爷没好气的说。

    “岳父,我保证,此生除了吴瑕,我再不会碰别人,我有瑕儿就够了。”萧云立誓说。

    “如有违背怎么办?”吴老爷逼问说。

    “爹,你干嘛,弄的什么似得。”吴瑕阻止吴老爷再说。

    “人都说女生外向,我这生个儿子怎么也胳膊往外拐呢,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吴老爷不服说。

    “如有违背,就让我痛失所爱,辈子孤独终老。”萧云说着誓词。

    “哼,最好你能做到。”吴老爷听完后总算面色没那么难看,起身就准备走,吴瑕拉着他,“爹,你干啥?”

    “我还能干啥,我回去,免得在你面前碍眼。”吴老爷说,回头看着吴瑕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不舍,硬着脖子说,“没事也回来转转,这天下只有想儿女的父母,没有想父母的儿女。”

    “爹,吃了饭再走吧。”吴瑕留他,知道吴老爷进城来是为了给自己撑腰。

    “不吃了,我回家吃去,你们坐着,不要送。”吴老爷摆手走了。吴瑕和萧云还是坚持送他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吴瑕把头搁在萧云肩上,“我是不是特不孝啊?”

    “没有,”萧云拍拍吴瑕的背,“下次我们上山前就先去岳父家住两日。”

    “嗯,爷,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吧,不回去了。”吴瑕说。

    “好。”

    “我们干脆在良妾进门前都别回去了吧。”吴瑕提议,“跟老太太表明态度,这次是给你面子让人进来了,但是我们很不爽,无声的抗议把,下次不要再想着塞人进来。”

    “好。”萧云答应的毫无芥蒂,好像吴瑕要抗议的不是他亲祖母似的,“我叫人回去说声,就说我两在外散心,纳妾干事由都劳烦太太了,等到纳妾那天我们再回去。”

    吴瑕伸手搂住萧云的腰,“要辈子都这么纵容我。”

    “辈子都这么纵容你。”萧云反抱吴瑕说。“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两人在外足足玩了三天才回去,住在客栈,衣服都是成衣铺送来的新的,吃饭就是玩到哪吃到哪,梁城对吴瑕来说还是个很新鲜的地方,萧云也不知道这惯常见到的街道,抱着游玩的心态去看,竟然也别有番风味。

    吴瑕还拖着萧云去喝了次花酒,杯酒还没喝完,就被冲鼻的脂粉香气逼的不行,匆匆扔下锭银子,落荒而逃。

    “花锭银子喝半杯酒,可好?”萧云打趣说。

    “原来花酒就是这样,我见那些女子姿色也是平常,你觉得呢?”吴瑕问。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花魁级别的你还没见过。”萧云不以为意的说。

    “你见过?”吴瑕吊着嗓子问。

    “花魁也只是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高级的庸脂俗粉罢了,个手指头也比不上我家美玉的凝脂玉肤。”萧云及时回过味来圆场。

    “哼,你就唬我,哪还有男人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好些。”吴瑕,“再说,你摸过人家肌肤了。”

    “摸了你的,我哪还有什么想法摸别人,只你身就够我受的了。”萧云在吴瑕耳边说着调情话,“光想想就会上火。”

    “色胚——”吴瑕啐道。

    “色胚也是你培养出来的。”回了客栈,关了门,萧云抱着吴瑕就往床上去,“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色胚是什么样。”

    萧云和吴瑕真真的在纳妾当天上午才回府,太太自然好顿说,吴瑕有点乏,昨晚玩的太过,现在身上还提不起劲。太太也不能总是说,再说吴瑕那副慵懒样着实也让久未承宠的太太刺心不已,萧云小意殷勤的送吴瑕回院子里休息,太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冷笑不已,显摆,再显摆,我倒看看,等到萧云流连美妾了,你要怎么自处。

    太太给萧云办的酒席还挺大,摆在小外院,吴瑕可以不出面,萧云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去打个招呼的,萧云嘱咐人好生伺候着吴瑕,竟然连衣服都不换,直接上外院去了。

    孙嬷嬷端碗乌鸡汤来给吴瑕进补,“少爷,你和二爷恩爱是好事,但也要有个度,伤了身子可不好。”

    吴瑕恹恹的点头,“昨个儿是忘形了,下次不会了。”

    “喝完这盅汤,就赶紧去休息,外面有什么好的,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在家好。”孙嬷嬷碎碎念说。

    吴瑕觉睡醒来就是大天亮,急急忙忙就洗漱完去请安,吴瑕有个小毛病,每天刚起床的时候脸色都苍白如纸,要坐阵吃了早餐后才会回复正常脸色,往常都是正常脸色去请安,大家也都不知道吴瑕有这个毛病,今天急急忙忙的去请安,脸色自然还是苍白的,落在有心人眼里,还以为吴瑕是因为萧云昨日纳妾睡不好郁结于心才会脸色苍白,心中暗喜不已,假模假样的劝解几句,也不怪他请安来迟了。

    吴瑕见既然不怪罪,那最好啊。冷淡淡的说了几句就托词不舒服早退了。姚氏倒是遣了丫头来问吴瑕身体有没有事,吴瑕少不得要解释番。

    等到事了回到院子里,吴瑕才觉出饿来,“让人上早饭吧,二爷呢?”

    “二爷说六天后就上山,这会子去店铺里了。”碧水说,端了水盆上前来给吴瑕净手。陵水领着端早饭的人进来,碗碧粳米粥,碗枸杞鸽汤,碟子鲜卤的牛肉干,两三碟点心,吴瑕吃的津津有味,丫鬟们好像都串好了词,没和吴瑕说新姨娘已经在外等候请安的事情,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吴瑕吃饭来的重要。

    用了早饭,碧水又奉上热茶,吴瑕净手净口后问,“昨天二爷是在哪里歇着?”

    “是在孙姨娘那。”碧水回道。

    吴瑕点头,“去让她们都进来吧,陵水,把窗子都打开通气。”

    新姨娘要给正室敬茶,连带着久未谋面的其他姨娘也跟着出来兜兜风。吴瑕斜倚在靠背上,见花花绿绿的堆涌进来,脂粉香气下子就充满了整个室内,吴瑕皱眉想,开窗还不够,要再点几从檀香来压压才行。

    孙姨娘和魏姨娘上前给吴瑕敬茶,吴瑕着重看了两眼,孙姨娘没有因为二爷第夜睡在她房里而自得,魏姨娘也没有因为二爷没睡在他那而沮丧。孙姨娘打扮素净清雅,魏姨娘身粉色也娇俏可人。

    吴瑕给了见面礼,对两人说,“我这人很好相处,对你们也只有点要求,那就是老实点,老实点,该你的分不少,不老实,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人。后面的姐妹都比你两来的早,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问人家,二爷这几年在府里的时间少,就不要费心起什么幺蛾子。”

    说完话吴瑕就让人回去。姨娘们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吴瑕接见,炷香功夫没有吴瑕就让人回去了,他不怕人说他苛刻,男妻和夫君的妾侍打成片那才叫真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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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加上昨天的,五千字,还账千五,就是80001500,还欠6500字。

    今天就不新了,明天发少明天具体看。

    ☆、76章

    吴瑕才起来,水都没来得及喝口,就有大海碗苦汤汁等着他喝。吴瑕捏着鼻子,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抬头,“哇——好苦啊——”苦的止不住干呕,还不敢吃点蜜饯压下去。

    萧云见了只觉得心疼不已,“没病吃的什么补身子的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你哪里要补,让大夫开个食疗的方子,是样的。”

    “你不懂,这个方子吃的特别好,连续吃个月就成,哎,我今天吃第几天了,啊,才五天啊。”吴瑕苦着眉眼说,等看到萧云不赞成的脸色,又连忙说,“哇,只剩下二十五天了,眨眼就过了。”

    “药不能乱吃,也不能吃。”萧云说,“平常补身子我还是倾向于食补。”

    “好二爷,我就试下这个方子而已,如果吃了没效果,下回再不吃了。”吴瑕说,“这方子是名医开的,绝对是好的。”

    “是啊,名医,只闻名不见面的名医。”萧云说。如果不是他拿剩下的药渣子去问了大夫,知道都是普通补身子的药材,他才不会让吴瑕喝这个所谓的名医开的方子,实在是太像骗子了。

    吴瑕数着日子的喝苦药,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热衷于喝苦药。

    好不容易个月苦药喝完了,萧云又遭遇件事,比每天早上看吴瑕自虐为伤脑筋的事。吴瑕不让他碰了。

    准确的说,是可以亲,可以抱,可以撸,可以腿,就是不能进到那神秘洞府去。萧云第次被拒绝求欢时人都懵了,懵懂躺好睡觉,想来大概是吴瑕不舒服,作为个好相公,自然要顾忌娘子的身体情况。

    第二次,第三次,萧云觉出不对劲来,这是成心的吧。萧云再次被拒绝后,拉开床帐,点起烛火,挺立的昂扬就这么大喇喇的露着,“你到底是怎么了?”

    吴瑕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萧云,“只要个月嘛,个月后随便你怎么样,这个月就依我好不好。”视线不时不小心的瞄到萧云下面,瞄眼赶紧转移视线,没会子又赶紧的去看眼。

    萧云把手放在昂扬上,哑着声音说,“你也想要这个吧,你眼睛都看直了。”

    吴瑕往被子里躲了躲,“你不要诱惑我,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只个月而已,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我不想用手,我只想用这个深深的□你身体里面,感受那里的热,软,绵,那里还会yindan的蠕动。顶到那个小突起,你就会扭的跟蛇样,还会又哭又喊,两条腿还死命的缠着我。”萧云盯着吴瑕故意说道。

    “不听,不听,不准说。”吴瑕用手捂着耳朵,“不管怎样,不准进去。”

    萧云简直就是气急,这么个人,不忍心逼不忍心强迫,甚至连做做样子威胁下也不舍得,还能怎么样,都是自己惯出来的,横竖都只能生受着。

    萧云往床上趟,被子也不盖,挺立的东西也不去管它,只管盯着床顶看,希望能看出朵花。

    气氛出奇的尴尬,吴瑕偷瞄萧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吴瑕有点不满,又有点委屈,自己这样都是为了谁,偏他还不领情。眼睛又瞄到萧云下面,暴露狂,显摆自己东西大不成。

    吴瑕想归想,当然不会就这么让萧云睡去,房事不和谐而导致的怨侣了去了,吴瑕才不会让自己和萧云到那个地步。虽然真正的原因还不能说,但是总有些事是可以弥补的。

    其实萧云躺了会就不气了,又开始反省自己就这样把吴瑕晾在边是不是太残忍的,真寻思着怎么说软话时,被刻意忽略的地方突然陷入温暖的环境。

    萧云惊讶的去看,吴瑕趴在他的腿间,此时正用小嘴玩弄着挺立的昂扬。萧云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吴瑕通红的耳朵,和无辜显现出几分脆弱的肩膀腰线。

    萧云叹气,用手抵住吴瑕的肩膀,“你不需如此,我不会怪你。”

    吴瑕抬起头看他,“你还记得上个月我喝了个月的苦汁吗?”萧云点头,吴瑕可怜兮兮的说“是大夫说的,喝药后个月是不能行房的,要不然药就白吃了,二爷,不会让我白喝个月的苦药的是吧。”吴瑕说着,手还在慢慢撸动着萧云的那物。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病要治,你这样不清不楚的说不是让我担心吗?”萧云说。

    “求你了相公,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会瞒你太久的。”吴瑕用嘴亲亲萧云的那物,“过了这个月,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萧云被人咬的经验几乎没有,现在看萧云用红彤彤的小嘴去碰那里,边觉得这是对吴瑕的折辱,边有觉得刺激非常。萧云嘴里说着,手上推着,想让吴瑕离开他那物,可惜吴瑕早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

    “没事,我们看的那春—宫图里也有这样的场景吗,为了心爱的人做这事,点都不脏。”吴瑕说完,还大大的吞吐次,爽的萧云不由自主的抬动腰。

    “那你万万不能勉强。”萧云叮嘱说,房事上再舒服也比不得吴瑕的观感来的重要。

    吴瑕魅惑笑,“我不勉强,只是我是第次,如果不小心咬到,相公你不要在意才好。”于是低头,舔,咬,滑,吻,直让萧云呻—吟不已。

    萧云知道这个月是没肉吃了,所以加重工作量,减少自己的发。情次数,有时候有需要就自己用手解决了。如果有时候吴瑕要帮他纾解,萧云也只让吴瑕的手,或者是并着的双腿。萧云自己喜欢帮吴瑕咬,却不太愿意吴瑕帮他咬,他知道上次吴瑕帮他咬过后,私底下揉了很久的腮帮子,那几天吃的饭菜都易克化的,他舍不得。

    个月在萧云的怨念下过去了,新的月第天,孙嬷嬷就给他上了道牛鞭汤,萧云不解,孙嬷嬷说这是二奶奶交代的。萧云暗笑,这小浪蹄子,自己憋了个月,还怕他交不出存货不成,今天非要让他知道饿极了的老虎是惹不得不可。

    “啊—啊—啊——”吴瑕极富韵律感的□表明了他的十分受用。两条大白腿架在萧云肩上,随着韵律晃晃的。

    “弄的你可舒服。”萧云压低了声音问。

    “舒服啊—啊——”吴瑕嫣红着眼看着他。

    萧云扶着他的腰,“来,我们换个姿势。”

    “不换。”吴瑕压下萧云的手,“我—就—要—这个—姿势啊——,我—要—看着你的—脸啊——”咏三叹的说完。萧云去堵他的嘴,却是没再换姿势。

    夜过后,吴瑕躺了三天,再来道牛鞭,又是三天过去了,萧云揉着吴瑕的腰,“下次可不能再这样的,细水长流才是久远之道,这有顿没顿的,你辛苦我也吃亏。”

    吴瑕恹恹的点着头,再来道牛鞭就齐活了,这次不管成与不成都是这样了,下次你想要这么勇猛我也不会配合了。

    历时共两个半月,萧云和吴瑕的生活总算回到正轨,不会每天喝苦药,也不会个月的禁欲,夜的贪欢。萧云观察几日,不见吴瑕身体有什么不好,这才安下心来处理生意,心里只当吴瑕上了那个所谓名医的当,见没用就消停了。

    事实只能说明,萧云的心放的太早了。

    约莫两个月后,吴瑕开始嗜睡,再过个月后,吴瑕开始吃啥吐啥,萧云急的团团转,想请大夫来看看,吴瑕不让,只让人去请名医。

    “这个时候还要胡闹,你看你这程子都瘦了少了,还不找个正经大夫看看,什么名医,你想急死我不成。”萧云说。

    吴瑕摇头,“你去请,我的病只能他治。”说完还要露出很满意的笑容,“想来是成了。”

    “什么成不成?”萧云问,吴瑕不再说,萧云无法,只能先让人去请了名医来,萧云也想好了,就算名医看了后也定要请其他的大夫来看看。

    名医是个出人意料的年轻,四十不到吧,羽扇纶巾的,不像个大夫倒像是个文人。捏着子虚乌有的胡子阵乱摇晃,松开把脉的手,“成了。”

    “真的成了。”吴瑕瘦了不少的脸立马迸发出光彩,兴奋的拉着萧云说,“成了,成了,老天保佑。”

    “什么成了,我都糊涂了。”萧云反握住吴瑕的手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几个月来你都很奇怪,你在谋划什么?”

    吴瑕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当然是他成了啊,二爷,你要当爹了。”

    “啥——”萧云当机了,暂时接受不了新信息。

    “看他那傻样,你事前没和他说啊。”名医说。

    吴瑕笑,“想给他个惊喜嘛。”

    “我看是惊吓差不。”名医看看萧云说。“现在怀上了还只是第步成功了,只后要好生安胎,不要补过头,时常走动,临产前个月再来找我。”

    “知道了,谢谢你名医。”吴瑕真心感谢说。

    “不用谢我,你有那个勇气为真爱挨上刀子,我成全你而已。”名医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拿出本书,“这里都是男子怀孕需要注意的地方和些禁忌,你就按这上面的做就是,实在有什么不了解的再遣人来问我就是。”

    “谢谢你名医。”吴瑕说,“诊金我让人准备好了,这次就帮你送过去还是?”

    “准备的金子给我挑到钱庄里换成银票,我自己兜回去。”名医说。

    “那好,我这就让人去办。”吴瑕说,名医就是名医,果然与众不同,要个银票都要迂回下。

    着人送走了名医,萧云才算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跟吴瑕说,“你说的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怕吓着别人,就叫别的大夫来看就是。”吴瑕笑说。

    “这不可能啊,你是男子啊,怎能有孕呢?”萧云不理解。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要这个孩子受了少苦,你若嫌弃我是个怪物,你就休了我,我带我儿子回吴家去。”吴瑕说着说着都哭了,格外伤心。

    “我哪能嫌弃你呢,谁都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你啊。”萧云忙搂着他安慰说,吴瑕哭了大通觉得心理好受些了,就觉得肚子饿,要吃东西。

    萧云就算心里再不解,面上也不能表露分毫,伺候吴瑕吃好睡好,萧云才有时间来苦恼。先要请个稳妥的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那如果真的怀孕了呢。想想,个长得像他和吴瑕的小孩,萧云咧开嘴笑,不行,不能高兴太早。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萧云偷偷的趁吴瑕熟睡的时候,请了人来诊脉,来人面色非常古怪,似阴似阳,但确是滑脉没错。萧云心神大动,还是礼数周全的送了人出去,奉上丰厚的酬金予以封口。萧云看着吴瑕的睡颜久久不能平复,最终决定去名医那看看。

    名医见了萧云第句话就是你有个全心全意为你的好妻子,上辈子积的德。萧云不解,原来名医祖上是医者也是男妻,为了生下子嗣,独创出门技艺可以使男子怀孕,只是这技术对受者的要求特别大。

    先要泡药澡锤体,在要喝药调理身体内部,在后xue中塞入胎虫,每每动情就发作,痒的不行,却不能有东西进去妨碍胎虫着床。

    “你们男人不过爽爽的功夫,却不知道别人要为这个受少苦,好生照顾着你媳妇,他不容易。”名医说。

    萧云百感交集,原来他精虫上脑的时候,吴瑕也不好受,可是他生生忍下来了,只为能给他生个孩子。不过他马上调整了心情,抓着名医问东问西的,全是关于怀孕的男人怎么伺候的细节。

    萧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