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43
完美男妻 作者:焦尾参
样,转眼间萧家大房都要选家主了,二房三房就没有再起过年,而是各自过年,等到初再来和老太太拜年吃饭。
家人坐满了整个小暖厅,气氛热闹融洽,吴瑕本坐在萧云身边,敬了圈酒后只觉得醉的厉害,也不管坐在谁的身边了径自找条凳子坐,趴在桌上歇酒,等清醒些,再来厅内找萧云,却找不到。
吴瑕心里咯噔下,不知怎么有种不祥预感,招手让碧水前来,“去看看,二爷去哪了?”
碧水出外走了圈,回头对吴瑕说,“在外找了圈,没看到二爷。”
“二爷身边的小厮呢?”吴瑕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明显,“去找。”碧水领命出去,吴瑕环顾四周,高谈阔论,低笑晏晏,有人酒醉,有人独处,吴瑕看到萧王氏微笑坐在席面上,不对劲,萧王氏见吴瑕看着她,还露出个很友好的微笑,太不对劲了。
“啊——————”穿破天穹的女音破空而来。暖厅里的人怔。
“这声音好像来自畅新苑的偏房。”有人说。
“那里有什么人?”萧老爷问。
“是来参加家宴的姨娘们休息的地方。”管家有点迟疑的说。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胖了~~~沮丧~~~沮丧~~~~【因为我总是这样食言而肥!!!!】
今天完结不了,其实今早上起来我就知道我完结不了了。昨天本来想通宵来着,结果洗了澡就十点了,我说要不先睡觉,定个三点半的闹钟到时候再起来写,结果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六点了,六点了!!!!【脸血】【满地伤】
还欠五千,争取明天在五点下班前完结,我想如果还有新,大家总不会怪我吧!原谅我【双手合十】
☆、90章
萧老爷皱了眉,环顾下四周,少了某些人,也有某些人蠢蠢欲动,起身说,“你们都先在这坐着,我去看看。”
吴瑕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紧张,暖厅外被管家叫来的伺候的人围成圈,不让人出入。
炷香时间后,萧老爷让人传话来,要萧王氏,姚氏,和吴瑕去畅新苑,旁的人依旧在暖厅里待着。
吴瑕从叫起自己的那刻就知道,是萧云出事了。吴瑕又焦急又心慌,因为未知的事情。
等到了偏房,灯火通明,管家亲自在门口守着,吴瑕跟在姚氏身后,进门就见萧老爷面色铁青的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三个小丫头,不敢大声的哭只能小声的啜泣,身体不停的发抖。在萧王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吴瑕往里室看眼,张床下摆着两双鞋,其中双男鞋,是萧云的。
吴瑕往里走了两步,果然看见萧云和个女子并排躺在床上,即使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床上的人也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吴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起心来,松口气是这么明显的嫁祸很容易就被识破,提起心来是因为担心萧云是不是吃了什么,按照他正常的酒量不该醉的这样神智全无。
“天哪,这这么可能,云儿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是萧王氏的惊呼声,吴瑕不去理她反常的维护,只再走了步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瑕儿,在那,不要再往前了。”萧老爷说。
吴瑕也已经看清了床上躺着的女人是谁了,萧老爷的梅姨娘。萧老爷最后纳的个姨娘。
“爹,你不会相信他们真的有什么吧?”吴瑕不敢置信的说道。
“不管怎样,他们躺在起是事实。”萧老爷说。
“老爷,你定要查清楚,云儿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萧王氏很生气的说,对跪在地上的小丫头喝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都老老实实说出来,不让全都送到黑煤矿去。”
“爹,是不是先请个大夫来看看。二爷醉的有点不正常。”吴瑕说,“顺便去让人把宴会上所有用到的酒壶带过来,控制住那些倒酒的人,尤其是给二爷倒过酒的人。”
“这些我都知道。”萧老爷面色阴沉的看着吴瑕说。姚氏看他说,“你做这样的脸色是什么意思,你是相信云儿做了这件事,你心里就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老爷纵使面色铁青,还是回答了姚氏的话。
“我只知道云儿现在神智全无,被人陷害至此,还不想办法澄清这件事,云儿的名声就全毁了。”姚氏语带克制的说,但眼神里有掩饰不了的恨意,是谁,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陷害云儿。
“梅氏身边的丫头都说不知道。”萧老爷说。
“那最开始发出尖叫的人是谁?”吴瑕插嘴问,他才不会因为萧老爷的脸色而退却,龟缩在边旁观,现在萧云昏迷不醒,他就要个人战斗,把所有试图对他们有害的人揪出来,打倒。
“是奴婢。”跪在最末靠门边的个小丫头抖着说,发现主家的这种机密,今天所有跪在这里的人都讨不了好去。
“姓名,在哪里当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吴瑕问,随便有点惊讶,看着那么瘦小的小丫头,竟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然后,把该引来的人引来。
“奴婢名叫玉莲,是畅新苑的杂役丫头,是有人吩咐奴婢到偏房来整理卫生,说有人吐了。”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说。
“谁吩咐的?”吴瑕问。
“奴婢不认识,奴婢是买进来的丫头,当差还没有半个月,奴婢不认识。”小丫头说着都要哭了。
“可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衣裳,他是在哪里吩咐你的?”吴瑕问。
“这些不重要,你该问的是应该是谁把云儿带来和梅姨娘睡在块。”萧王氏开口提醒说,说罢还要像萧老爷提议,“老爷,还是把他两分开吧,这样躺在起也不是办法。”
“继续躺着没关系,都看着,看二爷会不会做什么不和礼的事,有人想陷害二爷,也看二爷会不会对人产生反应。”吴瑕说。
像是为了证明吴瑕的话似的,内室传出咚的声,梅姨娘被萧云推下了床,萧云虽还没有清醒,但是他紧皱的眉头却在推梅姨娘下床后舒缓开来,明显睡的沉稳了。
“二爷从来不会在陌生人的床上熟睡,即使他现在失去意识,他也会把人推开的。”吴瑕说,“就算当年魏氏给二爷下效果强劲的催情药 ,二爷也能保留意识到看见我后才全然放松。所以,不管有人陷害二爷是今天醉酒失态调戏父妾,还是陷害他早和梅姨娘有染,都不可能。”
萧王氏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跪着的人中间个抬起头,满脸泪水,“二奶奶,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二爷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说的这样,那是哪样。”吴瑕问道,有人开口他反而放心些,要不然他直不知道躲在暗处的人的用意,也就无从反驳和戒备。
“二爷喜欢才华横溢,温柔有女性特质的女人。”那丫鬟直视着吴瑕说,“他根本是喜欢女人的。”
“哦,你是梅姨娘的贴身丫鬟?”吴瑕问。
那人垂下头,不再说话,吴瑕说,“继续说,二爷喜欢女人,那么,二爷受用过你?”
那人摇摇头,只俯下身对萧老爷求情说,“老爷,求求你看在梅姨娘曾经尽心伺候过你的份上,你饶她命吧,把她流放到最偏远的别庄,辈子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老爷,梅姨娘也是不得已的。”
“之前问你你怎么不说?”萧老爷问,“如今你倒是要竹筒倒豆子了?”
“之前奴婢还心存侥幸,现在,该知道的都瞒不住了,我却不想老爷和二奶奶误会梅姨娘和二爷的感情,他们是真挚的是情不自禁情非得已的。他们没想伤害过任何个人,只是爱情让他们做下了错事。”丫鬟垂泪说。
“快别说了,你快要恶心死我了。”吴瑕说,“其实我想问,二爷什么时候和梅姨娘有过私底下的接触,老老实实的想,二爷在萧府的每刻我都知道他在哪,然后现在你要跟我说,二爷和梅姨娘是在府外相聚的吗?”
那丫鬟望着吴瑕,“二奶奶,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二爷确实说过,希望梅姨娘帮他生个孩子。他们通常都是在这间屋子里相聚,在去老爷的小书房,或者去和二太太请安,都要经过这,在这逗留会,谁也不会在意。所以今晚梅姨娘才会来这,因为二爷给了信给她约她来,但是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
“哈哈,二爷希望梅姨娘给他生个孩子?二爷放着满院的美妾不要,要梅姨娘给他生个孩子?孩子出来叫他爹还是叫他哥哥,你觉得二爷已经被梅姨娘迷的丧失理智,罔顾人伦了?你觉得二爷的孙姨娘,花姨娘,还有莫姬,长的比梅姨娘丑?”吴瑕都气笑了,这是什么奇葩剧本。
“二爷觉得喜欢上梅姨娘是命中注定的事,二爷不喜欢他后院的女人,觉得呆板没意思,二爷第次在花园里看到梅姨娘赏花时就情难自禁了,二爷甚至想过,让梅姨娘称病到别院里去住,等老爷百年后,他就能把梅姨娘换个身份再接进来。若梅姨娘生下孩子,他会把他当做下辈的家主来培养。”丫鬟说的头头是道。
“我真的很怀疑。”吴瑕说,“你边朝老爷恳求能放梅姨娘条生路,边对我什么都说出口,难道你不知道你每说出句,都是在要梅姨娘的命吗?”
“奴婢,奴婢只是不想听到二奶奶这样说二爷。”那丫鬟垂泪说,“二爷刚才的举动也可以说醉后的不得已,二爷很怜惜姨娘的,每次都说姨娘是清晨树枝上的露珠,捧在手里怕化了。”
“天哪。”吴瑕不由自主的抚摸双臂,这样的形容让他寒毛耸立,“你怎么知道这么细节,难道梅姨娘每次和人偷情时你都在?她有邀请你起吗?”
“二奶奶——”丫鬟幅被侮辱的样子。
“行了。”萧老爷制止道,他对丫鬟说,“你口口声声说二爷和梅姨娘有染,你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有的,二爷送给梅姨娘的鲛绡,南珠,梅姨娘都好生收拾着,还有尊红珊瑚摆件,大家都知道二奶奶喜欢红珊瑚摆件,如果二爷不是把梅姨娘放在心上,又何必把红珊瑚摆件送给梅姨娘,而不是送个二奶奶。”
“错了,刚进门那会我确实喜欢红珊瑚,但是半年后我就不喜欢了,二爷确实曾经搜罗过些红珊瑚摆件给我,在我不喜欢之后,他也没再碰过红珊瑚摆件。”吴瑕说,“那个时候梅姨娘还没进萧府,对了,虽然你直在逃避说二爷是什么时候和梅姨娘搭上的,但我还是要问下。”
“那梅姨娘还给二爷送了亲手做的衣袜鞋帽香包,二爷虽没穿戴过,但也好好的收在他的书房里,不信你现在去找,定能找到。”丫鬟急切说。
“我的院子不说铁桶块,也差不离了,你确定你的同谋今晚上定能把东西送进二爷的书房里?”吴瑕挑眉问,大声朝外喊着,“碧水,去院子里的书房找找,另外,今晚上跟着二爷的是哪位,还没找出来吗?”事关秘辛,所有人的丫鬟都在院子里等候。
过了还没炷香,门外就有人喊说,“二奶奶,湘水有事要禀告。”
“什么事?大声点说。”吴瑕对外吼道。心想不可能这么快吧?
“小乙子被打晕扔在花园的假山里,刚才留守院里的杂役来说,院里进贼了。”湘水大声喊说。
吴瑕皱眉,“可抓到了?”
“还不知道,阿甲坐在二爷书房门口,第个发现了就出声警醒,追去了。”湘水说。
“那二爷书房还有人守着吗?”吴瑕说,难道是声东击西。
“没有,当时小丁子和阿甲在起,阿甲追贼去了,小丁子就守在门口,没离开过。”湘水大声喊说,“孙嬷嬷和其余留守在院子里的下人都晕倒在厨房里,像是被人吓了药。”
吴瑕没在朝外喊话,若有若无的瞄眼刚才和他高谈阔论的丫鬟,开口说,“还是谁是梅姨娘身边伺候的人,可有什么补充的。”
跪下的人战战兢兢,先头那丫鬟梗着脖子好像再说的样子,吴瑕直接对萧老爷说,“爹,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云儿有没有可能碰女人?”萧老爷盯着吴瑕说,“他在和你成亲后,有没有碰过女人。”
“没有。”吴瑕坦荡荡的说。
“哈。”萧老爷被吴瑕气笑,“你说云儿没有碰过他后院的女人?当初魏氏是说她下药,云儿不欲与她同房,其他的姨娘呢,又是犯了什么错让云儿不能近身。”
“她们没犯什么错。”吴瑕说,“只是二爷选择了对我忠诚。”
吴瑕沉吟了会,觉得这样的说法比较惹人恨,于是改口说,“是我要求的,有我没她们,有她们没我,二爷选择了我。”
“你怎么敢!”萧老爷扔了个茶杯在吴瑕脚下,“你知不知道就你善妒这条,我就能让云儿休了你。”
“我知道。”吴瑕丝毫不被吓到,正面对着萧老爷,很是肯定的说,“那爹知不知道,我能让二爷跟着我净身出户,而你却再也找不到个比二爷好的继承人。”
“你威胁我。”萧老爷很生气的说。气氛剑拔弩张,十分紧张。
“现在在说有人陷害云儿的事。”姚氏忍无可忍的爆发说,“现在的事很明显,云儿被人陷害了,眼前这个小丫头就是帮凶之,如果你们不介意,是不是可以让人把她带下去,用些非常规的手段问出她的背后指使人是谁。”
“虽然我也不相信云儿会做这样的事,但是这小丫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又不确定了,不过我同意,把人带下去严刑拷问下。”萧王氏提议说,迎着吴瑕的眼神她丝毫不怯,“还有其他人也要好好审问下。”萧王氏很镇定,这些事她都处理好尾巴,绝对不会查到她头上。至于栽赃不成?不不,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很像是栽赃,但是也没有什么确定的证据证明萧云和梅姨娘的无辜。毕竟两人躺在张床上,是事实。
萧云受到的影响就不说,至少梅姨娘那贱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如果老爷心软了,她也不介意在老爷不注意的时候给她个悲惨结局。
“二奶奶,奴婢有事要禀报。”门外又传来湘水咋呼的声音。
“大声说。”吴瑕喊道。
“这个不好大声说。”湘水的语音里满是苦恼。
吴瑕不出声了,因为之前那个指证梅姨娘和二爷是真爱的丫鬟往柱子撞去,竟然是要寻死,吴瑕快步去拉住她,只来的及扯下块袖子,幸好边上的个小丫头伶俐的撞了下那人,那人没撞到柱子,反而是撞了个空,摔到地上去了。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显然这丫鬟的举动惹怒了萧老爷,“好生给我看着,没把幕后指使人吐出来,就让她给我好好‘活着’。”萧老爷语气森森。
门外湘水见自家少爷很久没说话,以为少爷等着她大声汇报,湘水看着门外着的丫鬟小厮,对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件肯定是有关于二爷和她家少爷的。而这个消息,二爷和二奶奶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湘水咬着下唇,思考再三,还是大声的喊出来,“梅姨娘的小衣已经两个月没换了。”
室内室外阵静默。萧老爷狠狠的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都甩到地上去。这个时候,就是姚氏也不敢上前安抚,萧老爷赤红了双眼,冲到内间,把早前被萧云推倒床下的梅姨娘拖到正堂,用手直接拽着梅姨娘的头发,像是拖死人样把她拖过来。
此时的萧老爷不是那个仪表堂堂气质卓越的儒商,而是个正当壮年却被人挑战尊严的雄狮,充满了暴虐。
萧老爷直接拎起旁的幸存的茶壶,把茶壶的水倒在梅姨娘头上,有点温热的水很快就把梅姨娘的脸烫的有点红,不会,梅姨娘就被水呛的咳嗽起来,萧老爷扯着梅姨娘的头发,让她仰着脸,“那个奸夫是谁?”
梅姨娘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双眼对焦不能,萧老爷扇了她个耳光,“那个奸夫是谁?”
“什么奸夫?”梅姨娘总算可以清醒的说话了,她还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萧老爷语气渗人。
梅姨娘下意识的摸住肚子,抬头对萧老爷笑说,“你知道了?”
萧老爷反手又是巴掌,“那个奸夫是谁?不要说是我的,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和你圆房了。”
梅姨娘痴痴笑起来,“老爷,你要有个孙子了,你高不高兴。”
萧老爷震惊的放下攥着梅姨娘头发的手,仓皇跌坐到凳子上,“是我儿子的?”
梅姨娘痴痴笑起来,“是啊,而且他现在还没有能给你带来个孙子,这是他的第个儿子。”
在座众人的眼神都不对了,原本以为这少爷和姨娘通奸的事只是被人构陷,现如今,却确有其事。会是谁呢,萧风已经有个儿子了,萧吹还没长大到可以让女人怀孕的年纪。难道是。
“绝不可能。”吴瑕面对其他人怀疑的眼神说,“我相信二爷不可能对女人硬的起来,他对别人要求高,对自己的严苛,和我之外的人圆房,只会让他觉得是侮辱,对我的侮辱,对我们的夫夫关系的侮辱,再者,两个月之前二爷还在京城。”
梅姨娘摸着肚子,笑的很慈爱,“是三爷的,三爷的第个孙子。”
“萧雷?”萧老爷不敢置信的说。
“你说谎,你这个贱人,说,你是受谁的指使来陷害我儿。”情况急转直下,萧王氏不敢置信,冲上去就要厮打梅姨娘,“我要撕烂你的嘴。”
“都别动,让她说。”萧老爷喘着粗气说,“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萧雷的?”
梅姨娘对萧王氏笑的很甜,“太太没想到吧,这个孩子还真是和你有缘分呢,三年前你杀死了你个亲孙子,现在这个孙子又来找你来了。”
“你个疯子,你说什么,什么孙子,你和我雷儿没有点关系!”萧王氏嘶吼说。
“我原本只是怡华楼的名清倌,当年被三爷赎了身,安置在个小院里,也曾你侬我侬过段,三爷是我第个男人,那时我是真纯洁,正当我发现我怀有身孕的时候,我欣喜坏了,三爷也答应我会把我接到府里,等孩子生下来,就升我为姨娘。”梅姨娘缓缓叙说着。
“可惜我到底是没等到啊,我的孩子也没等到。”梅姨娘看着萧王氏,字字泣血的说,“太太好狠的心啊,那是你的亲孙子啊,我百般恳求,我宁愿带着孩子远离梁城,远离萧家,可是太太你还是不放过我,你就那样高高在上,看我灌下了堕胎的药,看我流血不止,看我痛哭流涕。这样你还不够,你还要把我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我还流着血就去接那些猪肉贩子,挑夫,那些最底层的人,他们身上散发着臭味,有的身上还有跳蚤,我是在地狱里苦苦挣扎过来的。”
梅姨娘突然笑了起来,“我处心积虑逃离魔窟,我费尽心思伪装成个纯洁不得已的人来混进萧家,我不是来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的,我是来报仇的。”
梅姨娘对萧老爷笑说,“老爷,你定以为也许是我强迫三爷的,三爷还是你的好儿子,没有想和父亲的姨娘厮混的混帐念头。”
“老爷你想错了,我没有强迫,我甚至没有利诱,我只是在花园里走过两趟,三爷他就巴上来的,他对我说他当初不知道,他以为我不告而别,他说他直想着我,在我推拒下他还是把我压上了床。”梅姨娘又笑了起来,“他可比以前会玩的,我都在想那端庄的三奶奶能不能满足三爷的要求。”
“不可能,你这个骗子,雷儿两个月前还在京城。”萧王氏想到什么就说,可是萧老爷面色铁青依旧,萧王氏当时在禁足不知道,但萧老爷知道,两个月前,萧雷确实回府了次,那次只有天,很人都不知道。
“你以为我和三爷的关系有久?”梅姨娘看着萧老爷说,“在你和二太太蜜里调油的时候,我们就勾搭在起了,你久不到后院来,你不知道。我来萧府,我不是想要和萧雷重归旧好,我是来报仇的,本想着在萧雷最得意的时候出来说和他有□,让他落千丈,可是,又有个无辜的孩子来了,我的计划里没有这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