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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婆不要我了[娱] 作者:龙猫叉烧包
宇乐抱怨封校又书荒,日子很难熬时,她手机振动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喂,深深……”电话一接通,彼端就传来一个女生啜泣的声音。
“米……米默学姐?”她不确认道。
“深深,”米默一听到她的声音,瞬时哭得更猛烈了,“蒋天高烧被隔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萨斯事件我改编了不少细节(主要是时间线),所以文里面就化名“萨土”了哈~
话说《僵尸世界大战》系列电影超好看的,推荐给喜好重口的小天使,嘿嘿嘿……
第43章 隔离(请假章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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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默姐,你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米默泣不成声,哭得许深深心里直发沉。
“之前因为余票不足,他就让大家先走,自己买的更晚的车票,结果有一天下大雨,他就淋回去了……”米默说到这,浑身哆嗦了一下,“我们住的宾馆十楼有两个人被确诊说传染上怪病了,然后整个宾馆的人都被就地隔离观察,但蒋天因为发高烧还咳嗽,被拉到这儿专门治怪病的医院去了,我想去看他,但这边的人不让我进去,还说他被隔离,我进去了也看不到。”
“那他……也被传染了?”许深深问这话时,觉得连发声都变得艰难。
“没有!他那么小心,怎么可能会被传染……呜呜……”米默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含糊不清,“他就是淋雨感冒了而已,一定是的,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米默无助地蜷缩在床角,水珠沿着发丝滴滴答答地沾湿了脚下的一大片床单,她浑身□□,身上湿漉漉的,嘴唇冻得乌紫。
还不够冷,她抹了把眼泪,又摁了几下空调遥控器的“”按钮,然而数字停留在“16”度上始终不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她牙关打着颤,为什么她就是发不了烧?
“米默姐?”许深深焦急地唤她,“你别急,我马上就买车票过去,蒋天会没事的,相信我!”她绝对不要让蒋天有事。
“真的会没事吗?”米默呜咽着,“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咒他的,我不咒他,他就不会生病,就不会被隔离没有人照顾了……深深,我那么喜欢她,他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呀!”
许深深急得一头汗,可是米默慌乱成这样,她暗示自己必须稳住:“那你能联系上蒋天吗?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米默摇着头,瑟缩成一团:“从他被防化兵带走隔离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被监测了十天没感染症状,就说可以回家了,可是我怎么可能留下蒋天一个人走……”之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
许深深眼眶发红,小时候她经常陪蒋天去医院吊水打针,蒋天说有她在就一点都不疼,可是现在……一想到他独自躺在病床上的情景,就阵阵心酸。
米默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尽管全身发抖,但似乎还是没有发烧,她惶然地看着空调,然后放下手机,又机械地向淋浴间走去。
蒋天,你的身体真的是太差劲了,看我,都冲了好多回冷水澡了,还是一点事都没有呢!
她嗫嚅着打开冷水阀:“怎么就是烧不了呢……”
许深深对着手机“喂”了好几遍,那边却是一片死寂。
沈宇乐早已听出不对劲,此时正站在她身边满心担忧。
许深深见那边再也无人应答,立刻挂断电话,抓起钱包就跑了出去。
“诶!深深,已经过了门禁时间了!”沈宇乐反应不及,赶忙抓了件披风套在睡衣外面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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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顾白赶到校门口时,许深深正猛力敲着传达室门,脸上已经哭花了一片。
“好像蒋天在广市被传染隔离了,深深要去买车票,可是校门锁了,保安室敲了半天都没人应。”沈宇乐快速地交待道。
“这保安室还有个里间是专门用来休息的,估计值夜班的保安在里面睡下了,这会想叫醒也不容易。”顾白环顾了下四周,“你先电话问问有没有机票,飞机、火车哪个先到坐哪个。”
“对对,订飞机票。”沈宇乐立刻拨通电话,接通的间隙对许深深道,“深深,你别急,飞机票电话就能订的。”
“机票?”许深深停下砸门的动作,声音已经喊得有些嘶哑,她赶忙点着头,“对,乐乐,订机票,飞机快……”
顾白从大老远再赶过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块砖头,许深深这才看到他,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这种事你应该叫我的。”顾白心疼地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揽入怀中,“相信我,蒋天没事的。”
他不记得上一世蒋天有感染萨土,但害怕踩踏事故那样的意外再度发生,也不敢耽搁。蒋天上一世于她而言是亲人,而这一世无论会是什么,都绝对是许深深很重要的人。
许深深脑袋埋进他胸膛的一刹那,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顾白心里发紧,扬起手臂就要将砖头朝保安室玻璃窗砸去。
“嘿!你们干什么?”突然一个中年大叔跑了过来,指着他大声喊道。
顾白认出是门卫大叔,见他手里还拎着啤酒饭盒,明白了原来是屋里根本没人。
“家里出事了,我们要出去,麻烦开个门。”
啊……”保安大叔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侧门,“哎哟,真是对不起,我就去买个夜宵而已。”
“深深,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停车场取车。”顾白将许深深交给沈宇乐,赶忙朝校内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哎哟,到底出了什么事,瞧这孩子哭得这么可怜。”保安大叔看着两人,一脸愧色。
“怎么样,飞机票订好了吗?”驶向火车站的路上,顾白一边加速油门一边问车后座的沈宇乐。
许深深此时脑袋靠在车玻璃上,目光无神地望着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顾白看着她静静流眼泪的模样,又想起了许友明刚去世的那些日子里,她终日以泪洗面、不言一语乃至滴水不进的情景。
“问了好几家航空公司,都说去广市的航班被取消了大半,最早的是一周后的,我先订了两张,以防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