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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他一眼,“好好吃饭!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教育我孙子!”
“噗嗤!”雯峤和迟母都没忍住,相视而笑。
迟北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地叼回碗里的排骨,心想:真对不住,你儿子现在只想着怎么把你孙子往你儿媳嘴里灌一回,至于子宫里的……得看他自个儿造化了……
从迟北爹娘回家的一路上,迟北放的歌意外的很有情调,也没什么红灯,夫妻二人除了偶尔应和着哼几句歌,彼此都没话头。
但从迟北敲击方向盘的食指打的节奏里还是能感受到他按捺不住的愉悦,雯峤呢,则是时不时将目光投向窗外,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避开驾驶座上那位大魔王的身心折磨。
从过去到现在,只要迟北徵想从荀雯峤身上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法子。
她太心软,也太信任他了,以至于他的歪主意都打到她身上了。
两人洗漱完毕,时间不早不晚,九点。
雯峤吹完头发正要去抹脸,才坐上梳妆台,迟北不怀好意地从后边凑了上来,按住她去拿化妆水的手:“别抹了。”
迟北单臂勒在雯峤腰间将她抱起来站在梳妆椅上,他不是特别魁梧的那种身材,身高撑死也就一八一,但雯峤就算是站在椅子上,也没比他高多少。
至少,只有迟北略仰面就把她压向自己狠狠吻的距离。
迷糊中雯峤被他压坐上了梳妆台只坐了半个屁股,她担心会被他扑倒心思都放在自己可怜兮兮悬在外边的半个屁股中。
要是往后挪一挪恐怕只会更方便已狼变的某人,可往前又推不开身上重重压着她的人,正当她纠结自己是不是站起来才更有力气的时候,前胸已被某只狼爪熟练地覆上。
做了四年的夫妻,雯峤哪里还有在家穿内衣的习惯,迟北更是夏天的时候,只穿着条四角就敢在家里四处晃悠。
今天迟北解决两人衣物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几倍,等雯峤意识到他准备就在梳妆台上做的时候,死命环住他脖颈贴上他求饶:“迟北,我们别在这儿弄,我怕~”
“没事儿啊乖宝,反正一会儿也要洗。”他一点点重新吻上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拒绝的机会,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捏上她下巴,衔着小舌头精心爱抚着。
等雯峤脖子被斜斜压到化妆镜上一凉,她陡然看到迟北抬腿一脚踏上低矮的化妆桌,腿间那物热气腾腾地冲着她嘴递来,她才意识到迟北不让她抹脸,而后那句“反正一会儿也要洗”的更深层次含义。
这混蛋,竟然想来真的!
雯峤剧烈挣扎起来,迟北也没真敢强上,就是一时性起,想打破他夫妻二人在欢爱间的底线,以后能玩更嗨一些。
谁知他钳制雯峤下巴的手一撒,还正强烈反抗着的雯峤一个偏头,小嘴就贴上了她避之不及的什物。
更要命的是,挣扎间她的双唇微张,一口就触到了那咸涩温热的表面,连舌头都好像舔到了他阴部的毛发……
羞愤万分的雯峤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那炙热罪恶的“根本”上。
这一巴掌没留一点余力,迟北痛得立马弓起了身子,整个人跟只皮皮虾似的在房里上蹿下跳,弹来弹去。
雯峤百米冲刺前往洗手台,不断漱口洗面数次,恶心感终于消退大半后出来,看到迟北还跟受害者那样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眼神凶狠冷厉地投向她。
“自作自受!”雯峤当下一点都没有想关怀他的心思,直接穿着浴室里浴袍就爬进被窝关了床头灯睡了。
一片漆黑中,迟北的粗喘声格外刺耳,隔了会儿呼吸声平缓了些,俄而传来他倒抽凉气的“咝”声,心软的雯峤终于忍不住要开灯下去扶他起来的时候,门口“砰”的响起摔门声。
原是他自个儿爬起来出去了。
倔强如雯峤也不愿放下身段去讨好安抚他了,反正本来就是他做错了。
雯峤很快就抛开了方才事的不适,心安理得的入眠。
第二天早上雯峤做好早饭去客房喊人,打开门却看见里边棉被枕头叠得整整齐齐的,不知道杰作的主人是昨夜压根没睡趁她睡熟后溜出去了呢,还是起了早不想和她碰面。
雯峤叹了口气,看来她又得骑她的小毛驴上班去了。
雯峤还不会开汽车,连自动车都还是结婚以后迟北手把手教的。
那时候迟北俯着身,扒在雯峤身上,手握着雯峤把在自动车把上的手,嘲笑她说:“你说你个小短腿,山地车不会骑也就算了,电瓶车也只能开这种绵羊似的驴,真是可怜了我这个做小二的,这么大一只和你这么小一坨缩在一辆车上龟爬。”
“语文老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怎么就这么词穷呢?!还有,你才是一坨!你全家都一坨!”
“真不好意思迟太太,你也是我全家中的一坨,还是最小的那坨。”
和迟北呛声这么多年,除了他让着她先讨饶,荀雯峤赢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
他们俩总有很多地方像是天生的冤家,比如迟北徵最喜欢喝冬瓜汁,而荀雯峤从小到大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冬瓜汁的怪味;还有迟北徵喜欢看足球,雯峤天生就对足球不敏感,连英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