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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在她娇嫩挺翘的臀上扇了一大巴掌。
不重,就是架势看上去掌风挺大。
“啊!”雯峤痛呼,“你疯了!也不怕沾一手血!”
后面半句嘀咕迟北徵听见了,怪不得他觉得拍下去手感有点差强人意。
敢情隔着张垫子呢。
把人放在马桶上,迟北就带上门在门边等她,边等边调侃:“你这来一趟也挺费劲的,要不你该拉的就一起拉了吧?!”
“迟北徵!你给我闭嘴!”
最后雯峤坐得两腿发麻,正冲完水踉踉跄跄地还没提上裤子,门外那人就捏着鼻子进来了。
“腿麻了?”迟北徵等了半天没见人出来,心知里面那人得蔫,他帮她把睡裤穿好,分明知道她脸蛋羞红得发烫,仍是大言不惭的调戏,“你扒了什么样我没见过?害羞个屁!”
夫妻间的底线,在闹离婚期间,又被打破一重。
雯峤皱着鼻子,又有点想哭。
臭迟北徵,比她的臭屁还臭!
来自广坤的留言:
怎么全篇没咋见到底下喊迟北“渣男!”“虐他!!”
讲真心我们迟小二混是混了点,心塞也是真的,自己破事儿一堆老婆还不给力……
来自SnailKelp的留言:
我写“长廷啊,不要在后面唱戏”的那年,李敖先生尚且在世。
那个时候想法很疯狂,一个文里三个配角PTSD,后来想着删减周长廷和秦寒的戏份,可又觉得当时的荒诞,再回首瞧着也是有趣,便延续下来,解释秦寒的可恨。
哦,我是不是没说另一个是谁——
没错,是迟子骞。
离婚也清明
雯峤的烧到下午还是没退,自肺炎大病一场后,她有段时间身体确实有些虚弱,但都被迟北徵拉起来晨练、顿顿粗粮水果加餐给调理好了。
她最近把自己憋坏了,没提离婚前她就不开心,提了离婚后又伤心,这么一来一去的,能不病倒吗?
迟北徵对荀雯峤的性子摸得门儿清,所以他乍一听到她说要离婚,也是被气昏了头失去理智,颓废了两天,尹珩墨跟葛念欢冲到家里一人拉着他痛扁他一顿,他天灵盖倒是通气儿了。
清醒过来他就想明白了,荀雯峤想离婚是真的,但爱他也是真的。
最终的症结还是在他这儿,是他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
以前以为荀雯峤不问,他就能闷声不吭地日复一日,现在她问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问了感情的事,他才将旧事重理,好好细数了番自己的功过。
总结是——
自己是真的混不吝。
他要是荀雯峤,也得跟他离婚。
忍到现在可真不容易啊。迟北整理着储蓄间里东西,尘埃四起的狭小房间里,堆了他高中时期的漫画书、各个时期的游戏机、魔方、航模、乐高。
荀雯峤说那是他自己的地盘,从来不给他打扫也不会进来。
因此便也错过了——
婚后她第一年生日前夕,她迷娃娃时他给她订购的一整套圣诞限定款;第二年他 三天眼睛都快瞎了,自己给她做了一盏星座灯;第三年是她去逛商场时多看了几眼的胡桃夹子音乐盒;第四年就是那只他在商场外熬⑦8.③⑦+壹1.捌⑥3通宵换来的麋鹿玩偶。
迟北徵也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荀雯峤就会敞开心扉开诚布公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从来不记得我的生日?”
那么他就一定会气鼓鼓地反问她:“你不是说我不可能记得你的生日吗?!”
她一定会瞪大了眼睛气势怂了不是一星半点地、无辜状弱声问他:“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那么他一定会继续气鼓鼓地把婚后第一年平安夜听到她跟念欢打电话时的口气模拟给她听:“念欢,别说我真正的生日了,就连身份证上那个假的农历写作阳历的生日迟北徵都不见得记得!”
“而且我也不想在那天过,他那圣诞女神不就是那天生的吗?他迷上她以后每年都要自个儿在圣诞嗨,我可不想凑上去‘分宠’!”
电话那头念欢说了什么,她严辞拒绝:“你也就当忘了这件事吧!去年圣诞节那天我妈病重开始,我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迟北徵前三年都跟憋了口气似的,暗自吞下那团冒火,只等第四年他们都准备要当爸爸妈妈了,再打开储蓄间的房门,给她来一个老夫老妻的浪漫惊喜。
他想象着他老婆看到那一幕后的喜极而泣,愉快得大牙都要笑掉。
可惜他们最近一直吵闹,不开心,还被迫分开。
迟北把姜汤从大碗倒到小碗里,先喝了口测一测温度,还是有点烫,但是吹着喝正好发汗。他将思绪收拢专心摆弄荀雯峤的晚餐,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儿想太多,费神。
荀雯峤烧是没退全,但人已经生龙活虎了。
迟北徵看出她跃跃欲试想出房门的渴望,索性把人抱到餐桌吃饭。
清粥小菜,一碗热姜汤。
迟北徵陪着她一块儿喝粥,荀雯峤觉得新奇:“你怎么不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