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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63

      就是不想死(全息网游) 作者:天堂放逐者

    喊嗓子声讨临渊派,就变成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被天下武林正邪两道围杀的场面了,那时候,就算在绝尘宫,又能如何?只要死去次,就会刺激原来不敢动手的人也全部赶来…

    “若我武功没到战平狄掌令的程度,我看,还是不要出绝尘宫!”

    漠寒觉得他苦逼得都不能形容,先前目标是200级,现在倒好要259

    “到那个程度,你大约能赢过舒重衍了吧,”谢紫衣忽然加上句,这使直看笑话的湛罗真人神色变,继而又嗤笑道,“那又怎样,华凌未必是重衍的对手。”

    “兄长如此说法,我半点也不赞同。”

    “你!”

    湛罗真人深深吸口气,拂袖而去:

    “到时候,贫道拭目以待。”

    谢紫衣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果然是个很有趣的事情啊,湛罗真人在踏出门槛的时候,也琢磨出这个意思,两派内力相斥,想传功作弊是不行的,但又师门世仇,对如何克制彼此的招数再了解不过,最了解这门武功的人,不止是你的师父,还有世仇啊!漠寒虽然是玩家,可以升级,但舒重衍250级不是虚数,他起点就比漠寒高,而九州的武功仍然是npc运用得比玩家熟稔,到时候…

    未来年半载都不会无聊,不是吗

    ——远在另处捉弄儿子的舒重衍无缘无故打冷颤。

    笑完了,谢紫衣瞪漠寒:

    “你愣在不动是什么意思”

    傻乎乎跟着看了眼天色的漠寒,傻乎乎的跟着来了句:

    “啊,天色不早,我是要下线了,中午再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只手拇指与食指张开的虎口勒住脖子,中指不偏不倚按在旁边处穴道上,虽然没有什么力道,不过这动作快得——漠寒唯的感想就是,临渊派的罗浮掌,果然好厉害!他差得远了去了!

    谢紫衣右手手指微微收紧,他本意是戏谑,但发现某人忽然脸红脖子粗,惊,没发现自己用力过度啊!

    漠寒与谢紫衣挨得太近,尤其是…漠寒拼命想移开目光,但无能为力,就好粘在谢紫衣的肩上,胸口…似乎还想往下望,心跳越来越快,手按在他脖颈上的谢紫衣怎么会感觉不到,起先是疑惑,然后就逐渐有些明悟,抹略微怒意的薄红就染上眼角。

    结果漠寒心跳得快了。

    “你…脱衣服!”

    “呃!”漠寒直接手捂鼻子,果然!

    谢紫衣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当算穿着我的衣服久?”

    结果漠寒硬是往后仰,硬是挣脱了,当然跟谢紫衣没用大力气也有关系,他直接捂着鼻子转身跑出去,边跑还边说:

    “这怎么行,万九州以此把‘天下第’还给你怎么办?”

    “……”

    谢紫衣说不出话来,不代表九州系统就是好欺负的。

    “玩家,没脸没皮这个属性是你的,你有道德点,别随便乱扯上我!”

    “你是智能电脑吧,你倒是拿脸跟皮给我瞧瞧,让我看看眼界也好哇!”

    “……!!”

    忽然网游九州世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卡住”,npc跟玩家全部不能动,连天上的白云都飘停,升起半的太阳顿住,下雨的地方许人傻眼看着无数雨滴停在半空中,高高的海浪卷到半就定格不能跟礁石沙滩亲密接触!!

    十秒后,“哗啦”海浪头砸上去,该下雨的下雨,该出太阳的出太阳,哪怕是砍人砍到半受害者与凶手大眼瞪小眼的也得到了救赎,全部在惯性作用下恢复正常。

    而刚才集合全部中枢cpu超负荷疯狂运算十秒钟的九州系统,正咬牙切齿对漠寒说:“玩家,你等着!”

    漠寒后知后觉的哆嗦。

    等等,他好像刚才说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

    啊咧,以前是潞王,现在又是九州系统,怎么就那么人较真得把他随口的胡说八道当回事?

    他郁闷的下线了,留下刚才突兀失去身体控制不自觉惊慌的谢紫衣缓缓定下神来,盯着漠寒消失的地方——这,能让‘天意’失常到如此地步的漠寒,湛罗真人想要舒重衍赢,只怕不能吧!

    果然是,天下第啊。

    “哈哈哈!”

    他输得心服口服,最少谢紫衣自问不能让九州世界整个停滞。

    112、别有他意

    “蒋伯伯?对,我是小梁啊,就是去年暑假租你房子的…我想知道那房子现在还有人租着吗…对,我想继续租…比去年房租涨百五月?呃,好吧,我知道物价上涨…那行,等这个月结束我就过来跟您签租房合约,然后搬过来…”

    课间梁爽在盥洗室打手机的时候,就看见陈墨脸见鬼表情的冲过来,也不等他说完,扯了他袖子就往楼梯下奔,头扎进个保洁员放扫帚的小房间,才对他吼:

    “你丫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

    “不主动交代是吧,今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大清早就冲冷水澡,还莫名其妙傻笑,我就纳闷,可没想,可是刚才我听那帮哥们说了什么,我用手机刷九州论坛看到什么了?要不要我告诉你!”

    “天下第嘛,你要来挑战,掉级我不负责。”

    “我去!冰蚕衣,神器,我才不信你能杀得了谢紫衣,而且九州系统提示的是——别告诉我,你就绊了他跤,然后再拿件衣服,九州就说你是武林第高手的,泥煤你当九州是你家开的啊!”陈墨虎视眈眈,“还有,你刚才打的电话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出去住干嘛?钱了烧的?quot;

    陈墨越说越觉得蹊跷,然后就想到了个该死的可能性,于是差点跳起来:

    “喂喂,你该不会是因为…呃,对哦,虽然游戏里做什么,现实里的身体几乎不受影响,死了也好,断胳膊也罢,但假如是——”

    “咳咳,我也是这么担心。”住集体宿舍的人桑不起。

    陈墨目瞪口呆数秒,搞不懂死党到底是做了啥,这么快?都生米煮成熟饭这还能劝得回来吗?以及九州不至于坑爹到这种地步吧,这种也系统公告?

    陈墨脸上表情变来变去,那叫个精彩,梁爽大约猜到他在想什么,不过为了男人的面子,死都不能说其实啥也没干。

    实话说他现在想起来那个后悔啊,为什么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就那么老实呢,就知道抱着不放手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肠子都悔青了的感觉…

    “等等,差点被你搅乱了脑子,你知道现在论坛上铺天盖地在说啥?”

    “说什么”梁爽忐忑不安的问。

    “全部都是要求九州客服查数据的,据说今天早上整个九州系统都莫名其妙卡住了,现在所有人都认为,你就是利用bug,所以得到天下第高手的名号!现在九州网游在召开记者发布会呢,你可真能折腾,现在还不晓得九州游戏公司是啥说法,但听说人家游戏总设计师已经当场昏厥送医院去了!”

    “……”能说只要是个人,看到事实是这样都会心脏病发作的好吧。

    等等!

    梁爽也跟着脸色惨白,那个晕倒的游戏设计师知道了,我咧,整个游戏公司还有少人也知道?涉及,九州游戏公司总不会对外公布这种原因吧?

    连梁爽都揪心,九州游戏公司高层在开会时简直要掀桌了。

    口口声声说,九州是不可超越,至少也是不可复制的神话,但游戏生生卡住十几秒,就是生生在游戏公司脸上打了耳光啊,而且九州拒绝回答除了李茂之外所有人提出的问题,用焦头烂额来形容游戏公司高层都不为高,现在他们真的急需台新的智能电脑或者新的全息网游。

    论坛上众说纷纭,大家对那个记者发布会都不感兴趣,无非官面话,琢磨来琢磨去都是不痛不痒,谁去看直播谁傻子。还不如议论下组队刷掉那个幸运超人的可能性呢!

    在这种情况下,舒朝另立新皇的消息,几乎都没人注意。

    当然也有好奇原来的皇帝怎么了的玩家,不过谋朝篡位嘛,口径全部统相似,前任皇帝暴病驾崩,也无子嗣,只能由皇帝唯的弟弟即位。直接铁板的死讯,就算江湖上九州里谁说看见先帝了,那也是招摇撞骗,舒朝不承认的。

    就在早上十点,论坛上最热闹的时候,那个id是九州,从来不做寻常事的家伙,高调在论坛上扔了个视频,帖子名就是“新出炉的天下第”,陈墨是在教室里最后排颤抖着手点开的,等看见内容的时候松口气,不是啥第八个字母前后内容,只是剑屏峰。

    ——你可以称呼史上最缺德孩纸,九州同学。

    剑屏峰战,从头到尾全过程剪辑出来的十分钟,其实就包括初战那声势骇人的幕,山岩与树木全部断裂中折的情景,这是近镜头,就算剑屏峰当时观战的npc高手也未必有这个视角,那是每帧都能截下来看的好图,然而这不是最让人屏息发愣的地方。山涧中湛罗真人与谢紫衣同时停手突兀各自互换外袍发冠的那段也在里面,由于两人武功高,动作快,整个过程绝对没超过2分钟,不过他们熟稔程度,忍不住还是让人嘀咕,其实这不是他们第次这么干吧(…)之后的刺出那剑的悬微真人,已经忽然出现的漠寒与舒重衍,后面就可耻的把喀嚓掉了,最后三分钟全部都是两仪剑法,直到常枭龙被漠寒狠绝的剑穿胸而口,“湛罗真人”跟着削断了常枭龙头颅,那场面震撼得连漠寒化作白光那段,都没几个人在第次看的时候注意到。

    陈墨头砸在阶梯教室的课桌台阶上。

    摸下巴,近距离看,这简直就不像是他认识年的死党。那眼神——毛骨悚然啊!

    呃,好像还有个坏影响。

    陈墨悄悄的往门口挪了下,苦捱到了散课,然后拔脚就冲到梁爽的教室,那边果然出事了,十来个人围着梁爽问东问西,男女都有,这时候死党就是出来得罪人的,陈墨硬着头皮冲上去大叫声:

    “不好了,男生寝室楼漏水了赶紧回去啊!”

    说着野蛮的夺出被团团围住的梁爽,两人没头没脑的路狂奔。到寝室的时候全部大喘气,慌慌张张爬上楼梯,靠在墙壁上你看我,我看你。

    半晌,陈墨才说:“小子,收拾你的东西,我支持你出去租房!”

    “……”

    九州论坛上先前关于漠寒的言论全部都是负面的,因为凭他122级的实力顶着这么个天下第的称号,不犯众怒就怪了,别说玩家,连npc都要不待见他,剑屏峰视频出,虽然只有画面没声音,不过至少玩家是觉得自己武功到不了那种程度,时间声音又化作两派,在论坛上掐得不可开交。

    梁爽的同学惊奇归惊奇,还兴致勃勃围追堵截,星期下来,几乎同校同系都听到传闻了,全部到处打听,不过还好没有上网爆料的。不过这也够苦逼了,足够梁爽东躲没地去。出乎意料的是,连讲师跟教授也有当面笑眯眯问他用了啥bug,这次事件,就是让众人猛地醒觉,居然有这么人玩九州,差别只不过在狂热程度高低。

    “那啥,不是说明天就能搬出去了吗?”

    两难兄难弟躲楼梯裆啃晚饭。陈墨边还在大力拍着死党的肩:

    “安啦,再熬三个月,就放暑假了,然后大四开学,上课到十月,就全要去实习,曙光就在眼前。”

    “…你知道他们说的最的是什么?”梁爽扶额,“找我借钱。游戏里!”

    “咳,那是当然,天下第跟万两黄金哇!”

    “去他的万两黄金,且不说根本拿不走,就是拿得走,那得重?”

    “为啥拿不走?”

    “任务奖励,离开副本发放…”

    “那你出来就是了!”

    “九州提示,我不具备存放万两黄金的地方!”

    这绝对是怀恨在心,试图黑他的钱!

    “然后,你就没想办法?”

    “想了,但是!”

    那时闻言谢紫衣与湛罗真人都没有兴趣的看他,万两黄金,挺不错的,不过也就那样。舒重衍也就说了句国库得是…果然跟这三只都不是个次元生物的结果!

    “沮丧啥啊,你丫的以后也是个名人了,我还羡慕呢!”

    “这不是倒霉嘛!九州那么大,果然还是该学狄焚雪易容出门。”

    “喂喂,难道你会?”

    “……”

    从学校搬出来的最大意义就是,除了上课没必要回去,晚上也可以安安静静玩游戏,不会有无数人找借口跑来,或者干脆就是特意上门的,男生不准进女生寝室楼。但女生半点不忌讳,惹得梁爽寝室人都要崩溃了,而且他们不好说的还是,都住寝室口风还那么紧,在此之前他们也完全不知道。

    “呼!”

    终于有个清静夜晚的梁爽往床上躺。

    这些天他都来去匆匆,都不知道绝尘宫里发生了什么。

    “华凌道长,你是得了好处,就准备不认账”

    瞧瞧,这就是舒重衍瞥他眼,冷冷扔下的话。

    而那些侍女也反常态,见他来了全部都没好脸色,有的干脆装没看到,扭脖子就过去了。因为理亏漠寒不吭声,摸着鼻子讪讪的从侧门溜进去。

    谢紫衣正执笔,在窗前几上慢慢描着树梨花。

    “你来了。”

    水墨,自然就是黑白两色,跟棋样,说不出会有什么神奇的变化,但谢紫衣在凝神做件事的时候,总有种让漠寒恨不能找个位置坐下来,好好看整个下午的感觉。

    就仿佛这样安静,静得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

    谢紫衣在问出那声后,也没有抬头,继续换了笔细绘梨花瓣,在快画完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就忽然觉得漠寒的目光让他极不自在,手微微顿,滴墨就渲染上了雪白的宣纸。

    “咳,通常情况下我是不是该遗憾声可惜,然后梁先生借墨点改画只蜜蜂上去?”

    “胡说,那像什么样子!”

    谢紫衣揉了纸丢弃在边,然后轻叹似要搁鼻,手上忽地紧,却是漠寒将他连手带笔起握住。

    “我直就好奇,武侠小说里那种蕴藏剑意在字画里的说法是怎么回事!”漠寒兴致勃勃的拽来张纸,然后也不放手,就直接开始落笔:

    “画是不行,写几个字大约可以,呃!”

    这年代会写毛笔字的实在没几个了,很遗憾,漠寒不是其中之。

    那笔下去,七歪八扭简直就跟湛罗真人袖子里的蛇从纸上爬过去似的。

    ——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啥武林高手内力灌注,力透纸背,铁划银钩,剑意扑面而来!混江湖的认得几个字的都不错了,能写出好字的,你说呢?还有这个笔,要灌注内力那不就断了?

    “你是在画梅枝?蜿蜒苍凉,寒荒萧瑟,极好。”谢紫衣不动声色的做品鉴状。

    漠寒被哽得想翻眼睛,不过心里动,也跟着盯着那处,摇头说:

    “错了,这分明是疏竹秀而,浮逸云流。”

    “是么,如果白纸是流云,那么我倒不曾听说有这样弯弯曲曲的竹。”

    “谁说我写的字了,我说的是你的手!”

    “……!!”

    当天,漠寒就苦逼的被从窗户那里丢出去了。

    远远偷看的侍女笑成团,而湛罗真人好整以暇的走到摔在花丛里的漠寒面前:

    “华凌,蔷薇花丛的感觉很不样吧!”

    “跟华山上的老松树松针感觉差不…”漠寒闷闷的趴着不动。

    “跟你说了,武功不行,你什么也别想。”

    “弟子不这么觉得。”漠寒抬头,眼睛发亮,“上次的酒呢,还有吗?”

    湛罗真人愣,忽然笑了:

    “华凌,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用绍兴女儿红?”

    “后劲大?”

    “错了,你说那酒,般都是什么时候用的?”

    113、名声这东西

    江湖上通常都是传说最的所在,不过传着传着,就走样了。

    根据无数人总结,真相就是这样的,这个是武当掌教徒弟的漠寒,表面上跟临渊派掌门谢紫衣是很好的,恭敬谄媚啥的自行想象,实际上他就是个坏胚子,知道临渊派武功的弱点,又借机因此事取得谢紫衣的信任,所以才能这么赶巧,恰好在绝尘宫副本重新开启的时候杀了谢紫衣,抢到了天下第高手的名号,只不过现在唯的疑点就是湛罗真人是否知情。

    如果是,联想到九州江湖背景里的两门世代恩怨,好吧,骨肉相残暗藏杀机的戏码实在太抓人眼球,九州总是这么不厚道,谋朝篡位也没详细过程,就说前面的皇帝暴毙,这是看低玩家智商以为这样就能让人相信,还是高看玩家智商啥事都要他们自己去推断,要顺藤摸瓜分析才能知道真相?

    嘛,总而言之,定是非正常手段(!~)谋划深远用心歹毒,原来武功好不行,还得看几本商战黑厚学外加宫斗言情小说,那啥啥当面套背后套,才能赶得上九州世界的顶峰大潮流(…),以及果然江湖模式里的名门正派都是渣(无辜中枪的武当派)。

    此项恶果严重导致漠寒那本来就不算太的论坛粉丝全部倒戈,半改去支持迟素斋,半觉得谢紫衣如此美人却如此结局,实在太悲催了,国师湛罗真人又次用事实证明了他心计深沉性格乖张,所以说人要不就别坏,要坏就得往极品的道路上不可超越,像漠寒这样的就是遭受大数人鄙视。

    “华凌道长,狄某觉得,武林公敌的名号,紫衣很快也要拱手让你了。”

    四月过去半,紫藤花开得正旺,串串垂挂下来,有的枝条还俏皮的伸进窗内,小径上也到处都是细碎的紫色花瓣,它们被风吹起,飘落在莲池上,在这个天气格外好的日子里,看见狄焚雪,霎时好心情全烟消云散。

    “喂,我说华凌道长,出尔反尔不好吧?”

    “狄掌令这话的意思是?”

    “酆都教的人都跑到武当山附近来了,自从秦副舵主从玄岳观逃下山,酆都教都快草木皆兵,你可是答应芩教主…”狄焚雪压低声音,“卖身契,找到没?”

    “没有,我快把绝尘宫翻遍了。”

    “你傻呀,不会对紫衣说,你要送他样东西,就藏在他房间里,让他自己去找,你跟着看,啥暗门啥机关不都有机会看到了?”

    “你才…”漠寒被口气憋住,险些抄家伙要找狄掌令算账了,“这么蠢的办法,梁先生怎么会上当。”

    “你说的话,他难道不信?还是说——”狄焚雪玩味的摩挲下巴,笑得极其不怀好意,“其实你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

    “噢,我最近在玩家那里听说了句话,‘爱上个人就会变傻’,你的确比以前呆了!”

    狄掌令你就没听过另外句,人要积口德咩?

    他们两人是背着谢紫衣的侍女,在处偏殿的廊下说悄悄话的,天气特别好,风吹得人也懒洋洋的,眼睛都睁不开,漠寒边说边郁闷的擦剑,狄焚雪则是靠在扶栏上倾身去逗弄外面池里的鱼,话正说得万分不投机的时候!

    “狄掌令这趟从京城回来,可有什么消息?”

    谢紫衣轻缓平淡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时,漠寒手抖,剑上染了血痕,狄焚雪脚下滑,还好眼疾手快抓住柱子不然得头栽进莲池里去。

    “哈哈,紫衣,你知道我回来啦…”

    漠寒默默看着狄焚雪僵硬扭头装笑的表情,实在忍不住要吐槽了,狄掌令你还能心虚点吗?明明没什么事,你用得着表现得跟做了对不起朋友的错事,偷会私情的模样是啥意思?想看笑话也不是这样。

    “你特意来找漠寒的”

    谢紫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架子上的紫藤花与周围的林木过于茂密,都是浅浅的紫色远远看去点都不明显。所以他究竟听到少还真是天晓得!武林高手天生就有偷窥跟听壁角的能力啊这才是最坑人的!

    “是啊,要不爬趟绝崖深谷累!”狄焚雪唯恐天下不乱的还瞄过来眼,得意非常,“华凌道长,你说是吧,都答应了有个月的事情,可不能让我…我失望吧!”

    “喂喂,适可而止啊,做人不厚道小心天打雷劈!”

    狄焚雪闻言吃惊的说:“这不可能!我今天出门有看黄历,进绝尘宫前也卜卦了,绝对没这条!”

    “……”好吧,就算‘天意’有看不顺眼的,也是漠寒他自己,自从上次说漏嘴狠狠得罪了九州系统后,这货就销声匿迹了,甚至到了漠寒把系统频道开着也没办法听到正常的系统公告的程度,很明显九州就是故意的。

    谢紫衣看见漠寒手上的伤口,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

    不会,就有几个侍女循声端着三样糕点与茶水过来了,狄焚雪是绝对不客气的伸手拿去就吃,边吃还边说:

    “唔,这次我是来避难的,听说我家宗主都发怒了,说我整天在外面跑,都不知道回去!嗤,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缺了我,没人管事嘛!”狄焚雪那得意的表情都让人有拳揍上去的冲动。

    漠寒正牙痒痒呢,就听谢紫衣不动声色的说:

    “说不准上官前辈在黄山宗给你物色好了位姑娘等着栓住你!”

    “咳咳咳!”

    狄焚雪口呛住,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缓过气,瞪眼道:

    “这怎么可能?他都老糊涂到快连我叫啥名字都忘记了,还会给我说亲事?”

    “哦,那他能想得起来你不在黄山,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