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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的军训因为学校关系,就是走过场,没有什麽辛苦;而象a大这样的学校,施言已经打听过了,紧急集合和拉练个也少不了。

    老经验的人告诉施言,那3、5分锺的集合令,他们根本无法穿戴、整理好军姿,别提还要把被子叠整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军训到那阶段的新生几乎都是合衣而眠,被子叠板板正正地放在桌子上,军令响,被子抱到床上,只用穿鞋子,抓上帽子和武装带就向外冲了。施言怕黑诺受凉,所以给他准备了额外的毛毯。黑诺嗤笑施言的投机取巧,孰不知过了没久,不知道少人羡慕他的好命,羡慕他有个料事如神,未雨绸缪的表哥。

    午饭了,黑诺去找教官请假,和施言出了校园。由於就给了2个小时的假,他们就到正门边的饭店里去解决的。吃饭的时候,施言总是含著笑看黑诺。

    “快吃,别总幅坏笑盯著我,吃完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施言敏感地发现黑诺有了变化,当然细微,但是黑诺的说话已经带上了明朗、自信。施言揣测黑诺即将要说的话,盘算著自己的态度。

    “好了,吃饱,洗耳恭听。”施言端起茶喝了口。

    黑诺也放下了筷子:“邱林松和王丰的东西,请你帮我带回去可以吗?那些东西我觉得收下不好。就算你们告诉我是不花钱的,我也觉得不适合,以後我都还不上的。再说了,花不花钱,那些本应该都是你们的东西啊。麻烦你帮我和他们解释下好吗?我真的是感谢大家心意的,尤其他们本就已经给我太帮助了,谢都谢不过来呢。”

    “不帮。”干脆的答案。

    黑诺对这简洁的回答都蒙,傻看著施言不知道说什麽。

    “如果他们不接受你是朋友,只因为我的面子,他们不会这样做的。别和我们划这麽清楚的楚河汉界好吗?如果真的想要你感觉亏欠,他们就不会选单位分的做礼物了。其实这份礼物是花了心思的,是平等而来的也要拒绝吗?”施言心底加了句“何况我都会替你还上的,你只能欠我的。”

    黑诺沈默会,然後对施言说:“你的我也受之有愧,但是我知道加不可退还。”

    “点既通,懂得举反三了。”施言呵呵笑著:“那打算好怎麽处理我了吗?”

    二人不可逃避、也不可敷衍的问题必然要面对的,施言就拿玩笑切入正题。

    “我说是朋友,你说是表哥,那就表哥朋友呗。”黑诺靠在椅背上:“只是,施言,不要再破费,做朋友、做表哥,我都不愿意在经济上得到你太恩惠。如果朋友之间卷进金钱,我觉得这朋友就不单纯了;而且我虽然不富有,但是父母亲人并不会苛待我,不奢侈浪费,生活费是足够我的花消了。无论是表哥、还是朋友,你来访的频繁,你给予的慷慨,都过了。”

    施言偏著头好象在认真听,其实眼睛就盯著黑诺那张合的唇上,回味著他唇齿之柔嫩触感。他果然是花了心思想办法,施言心里窃笑,满意黑诺这周必然是想到他的,虽然是想怎麽解决他。

    黑诺这周,怎麽可能不想到施言,眼前就施言代表著问题,需要著解决。如果说施言了解黑诺至深,那麽黑诺同样对施言可以做到知己知彼,否则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确凿无疑知道他的背叛。时至今日,背叛已经翻过页,新篇章里黑诺相信施言是爱自己的,但是黑诺已经不想要这份爱,因为他对那时候痛得五内俱焚还心有余悸,他不愿意自己再有被击溃的机会。

    此外,经历了伤痛的成长,黑诺当然也意识到了他和施言之间情感的迥然不同,与主流的分歧。所以选择和施言结伴的以後,可以预见必将是风雨潇潇的条崎岖路,黑诺好不容易可以走出生命的枯井,怎麽可能还为自己铺满荆棘?与其直有丝裂痕存在,他宁愿放弃;与其明知前路艰难,他宁愿改弦易之。

    可是施言这样不愠不火,我行我故地砸下来关心、呵护,而由於邱林松和王丰的存在,自己悍然绝对的态度也不可行。难道就这样论持久战,直拖到自己沦陷?直拖到自己再次沈溺?不!黑诺绝对不允许是这个结果。目前情势,要把施言赶出去,不是步就可以做到了,先斩断他对自己的爱护,自己不可以亏欠他什麽,也不可以接受这些无法回报的才可以坚固拒他於某种距离之外。

    黑诺想到施言周末会出现,也想好了说辞。阻绝施言频繁来访,把他定位在个客气而只可远观的朋友位置,既断绝施言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又没有违背再见亦是朋友。

    施言点头:“过了吗?嗯,你第次离家,不放心,罗嗦了点,以後你适应了,我也不管了。再说我也要开学了,想勤来也勤不了。”

    “以後不要给我拿东西,缺什麽我自己都会买的。”黑诺补充。

    “可以,但是鳖精和蜂王浆除外。”看见黑诺欲驳,施言目不转睛迎著他黑瞳:“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已经不能时常见你,再不确信你身体没事,真要我日日提心吊胆过吗?”

    施言炽烈的眼,话语中的寥落伤感,对黑诺也是心尖上的颤栗。再狠绝的心,黑诺也做不到继续逼迫。施言的伤感是真实的,伤心倒谈不上,黑诺会这样做,非常符合他的性格。施言也对他的心思洞察清晰,现在不是大举进攻的时机,适当的放放,黑诺积极防备自己的心反而会放松点。

    送黑诺到楼下,黑诺才看见有车等施言。原来他带著车来,又与司机约好时间的。施言在其後的两个星期都没有出现,但是黑诺知道他已经开学了。每当偶然想起他,想起他和自己就在同个城市里,黑诺都及时刹住思想的车,禁止自己进入大脑的禁区。那张照片被他压在了柜子里最角落,但是营养品日复日陪伴著他。每次吸食,又如何做到无动於衷呢?何况还有室友们偶然的提及表哥。

    a大也正式开学了,那天清净的校园就象炸了锅似的,到处都是喧闹的人群:校园里处处人声鼎沸,食堂里欢声笑语的问候、喊叫此起彼伏,派欣欣向荣。而且那天以後,黑诺他们这些新生就开始有观众了,经常的下午课後,学长们就围坐操场,督军般的检阅著他们。

    又是个星期六,又是拔军姿,长时间的负荷,黑诺那身体的底子吃不消了。午後阳光下的拔立,黑诺眼前是阵阵的发黑,教官在第次拔军姿的时候,就曾经告诉同学们:如果真的坚持不住,有眩晕倾向的,可以出列报告,到边的树荫下休息。女生那边每次都有十几个退出的,男生就少了,般就、二个跑到边上去的。

    黑诺性格隐忍惯了,而且看到了人文学院的学生会干部也在场边呢,不舒服也坚持著,结果居然“!”的声倒下,教官急忙跑过来,从扶他起来的学生手里接过他。等黑诺苏醒,就被教官严厉责骂:“谁要你逞英雄的,到昏倒……”

    学生会干部当然认识是自己学院的新生,所以也都过来了。因为黑诺是昏倒,不是别人那样眼晕,所以教官要黑诺室友送他回寝室,嘱咐喝水,或者去食堂要点糖喝糖水。是在黑诺边上的石浩送他的,学生会主席李明启和宣传部部长张博也跟了来。石浩是个实心眼的人,放下黑诺就要去食堂,黑诺叫住他。食堂还不开门,他找谁要去啊。黑诺说自己靠会就好,没有那麽严重,学长们在,让他躺著他都不肯的。

    李明启说他去小卖店里买点红糖吧,黑诺当然不愿意麻烦他,婉拒谢绝。石浩就想到了他的营养品,帮黑诺拿了蜂王浆还问呢:“就蜜蜂了,中华乌龟呢?”这是大家为黑诺的小瓶子起的新颖称呼。

    黑诺笑斥:“吃完了。”

    “难怪你今天晕了,原来、”

    李明启和张博都有点惊讶:“你军训还吃补药?”打量黑诺发白的嘴唇:“你直吃还昏倒?老天,你什麽体质啊?”

    黑诺特别难为情,石浩帮他辩解:“他哥说他是高三累到的,以後就会好的。”

    张博是宣传部长,李明启早早就对他推荐了黑诺。这几次各部委来看新生军训,其意为学生会选拔新鲜血液,也为让张博观察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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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纸休书》在2月1日开始新,但是不再占据主导,《唇诺》是2月份的重点新。尽量保证《唇》的新,但是2月的大节日春节应酬,必然会影响新的。

    第5章

    施言在个星期以後再次出现,不过没有和黑诺遇见。他来的时候,黑诺被宣传部叫去帮助筹划迎新生会暨军训汇报演习大会。施言就和黑诺同学坐了会,聊起他们每日操练时间、运动强度。室友当然汇报了黑诺曾经昏倒,施言也不吃惊,只笑著摇头叹气:“正常,他那死强脾气,不昏才怪呢。”

    石浩安慰施言,黑诺运气其实不错,教官现在总会刻意关照他,而学生会也经常来借黑诺去帮忙,这样就避开了高强度的训练。老二长得浓眉大眼、威武如岳的山大王气质──这是他自己说的,大家针见血的鉴定就是五大三粗土匪头子尊容,所以他忿忿不平对施言:“我们老五看上去就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些教官当然舍不得狠操(c!o声)他,学生会也是故意帮他逃避的。人长得好差距就这麽,太不公平了!”

    “二哥不服你也装下娇弱,只要你豁出去再做几百伏地挺尸……”大家哄堂大笑,这是老二孟拓看见本班的位女生快到极限以後,出列休息。老二立即也报告到树荫去了,结果这位老兄直在搭讪人家女生,相谈甚欢、得意忘形中忘记装虚弱了,粗粗地哈哈笑声惊动了这边苦练的教官和学生,结果被教官修理做伏地挺身做到伏地挺尸。

    施言话题引著在学生会转,他那鬼心眼是为黑诺品评这些室友呢。施言那学校混子居,学业上都是放羊,对入不入学生会自然也是无所谓,可是对那些学才兼备、品学兼优、又希望在大学里施展报复的人,学生会是首要的觐身阶梯,其深远影响直接关系到毕业分配的优劣。对施言他们这些有背景的学生,不需要考虑将来的分配;而毕竟大部分的学生还是要依靠自己实力的。

    黑诺会被学生会发现,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只是施言没有想到在军训的阶段就提前被学生会发掘出去,这可不是什麽好现象。枪打出头鸟,黑诺不谙世事,人情练达上差远了,难免引起别人的嫉妒而不自知。黑诺又无防人之心,施言很担心有暗箭伤他。施言父亲曾经教诲他:越是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人才济济成堆的地方,越容易出现个别因为“怀才不遇”而偏执、阴暗的心理。不久之後的事情证明了施言没有杞人忧天,黑诺也得到了大学的第个教训,认识到大学并非就意味著光明。

    好在老二似乎就那爽直的性子,说得忿怨不已,却不见真正的妒忌之心。对老四石浩的印象最好,感觉很真诚。施言把6盒补品留下,请石浩转交。并请石浩告诉黑诺,憋精是要间隔满个月了,再开始吃这2盒的,否则火气太盛,黑诺受不了。石浩才明白为什麽先前的早吃完了,也不见施言再送来。

    黑诺和大家起做的海报,在各学院的海报中脱颖而出,因为无论立意还是漂亮的文字都是黑诺经手的,学长们对他都是褒扬有嘉。黑诺和学生会的人员起吃了晚饭以後才回来的。他们已经互相开始熟悉起来,由那些部长和辅导员没大没小的举动中,黑诺也知道了辅导员在这个假期之前还是他们的学长,由於专业不合心,放弃本校的保送研究生,先退而求其次做了辅导员,正打算备战顶级学府里自己中意的专业呢── 国际经济法。

    知道施言来过了,有点讶异他没有等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种什麽心态,默默在打开的门前,把东西收进左边放好,右手边五个纸盒摞列。那是施言第二次带来的,难怪他当时答应的那麽痛快,里面有两盒的零食,两盒的瓶装酱菜和肉酱,最後的盒子里居然是把的各种颜色圆珠笔和若干牙膏、牙刷、香皂,这些东西足够黑诺消耗许久的了。黑诺样都没有动用过,他不敢开启施言的心意。

    国庆节的时候,因为军训还有最後的2周,家近家远个待遇,新生都没有放假。施言和朋友们全回家了,而且他还去了黑诺家,告知黑家他6天後回去(学校只放3天,被施言他们自己延长的),如果有什麽要带给黑诺的,他愿意代劳。在黑诺家,他和黑家夫妇及几位哥哥聊得不错,把a大和黑诺都夸赞翻。由於黑诺报到以後只来过次电话,以後就是写信回来,他又只写些家常问候,说到自己就是简单的很好:同学好、老师好、军训好,这样笼统说法,看完信以後几乎什麽都没说。所以还没有施言说得具体,知道施言还去看望黑诺,家人对这孩子道谢的同时,也不客气地请施言指点“不懂事”的黑诺。

    施言他们起返校,要司机先送三人去的a大,施言、邱林松和王丰到黑诺寝室的时候,里面正吵做团。原来下周末就是军训的汇报演出、阅兵及实战演习,黑诺由於被指为护旗手,而单独又发下来套军礼服。施言为黑诺高兴,黑诺脸红,为自己第次担当这麽显眼的角色紧张:“不知道怎麽是我,我又不高。”

    的确,去年的军训还是选的180cm身高的旗手,178cm的两位护旗手。而黑诺他们入校後的体检表上,黑诺身高是174cm。黑诺不知道这是辅导员钦点的他做护旗手,为了迁就他,今年的另外二人也都是175cm。

    邱林松他们都没有这样正规的军训经历,听说还有演习,都表示出兴趣。黑诺还没说什麽,室友已经热心告诉阅兵和演习都在露天体育场,充当老生就可以进去。施言把个受黑诺家人所托好重的包给他,份量就让黑诺怀疑,没有当场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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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纸休书》在2月1日开始新,但是不再占据主导,《唇诺》是2月份的重点新。尽量保证《唇》的新,但是2月的大节日春节应酬,必然会影响新的。

    第6章

    包里上层全是食品,除了咸鸭蛋和自制小咸菜,黑诺相信全脂奶粉、凤尾鱼罐头等都来自施言。下层是本没有拆包装的英语词典、几沓稿纸、沓复印纸、16开的精美本子、印有单位名头的信封和50张邮票。黑诺抱著词典,又苦又甜。施言,我生最重要的朋友,可是我们不可以再相爱,那是条两败俱伤的路,你知道我要拿出大的毅力阻止自己动摇、陷咱们俩个於绝境吗?

    对逃课习以为常的施言他们在周六根本就没有打算上任何节课,其实他们那天只有上午有课。早上睡了懒觉到中午爬起来,吃过饭才出发。结果不仅仅是邱林松和王丰跟著他去a大,连其他哥们也凑热闹地跟来了,行人分两辆车来了7个。

    到了a大,校园里似乎有了点节日的气氛,原来大学里般就大、大二会在星期六还有课,大三和大四课程会相对少点,而在星期六不排课表,所以那些高年级的学生没有自行活动的,许前来观看阅兵式。

    施言他们走向体育场的时候,远远就看见绿压压人海,哥们开口:“操,人还不少,他们学校怎麽新生那麽?”

    “你当是咱们学校呢?麻雀大点地能装几个人?”

    “这都样皮,上哪去看施言兄弟啊?”

    “我看见他了。”施言慢悠悠说道:“我眼看过去,就已经知道谁是他。”

    别人当然不信,要施言指人,而施言指认出来以後,他们找到人当场就有喊帅的的,不过众人都认为那是因为黑诺的军礼服和别人不样,共就3个人穿那种服装,当然容易找出来。施言也不和别人争论,只是越走近黑诺眼中越专注。

    黑诺在他们几步之遥的时候看见他们的,走过来和大家打招呼。

    “兄弟,你也太帅了,太他妈帅了。”施言他们寝室里家就在mo城的牟(音同“木”)维宇拍上黑诺,嘴里大嚷著。

    黑诺被他那麽叫,弄得特别尴尬:“这是衣服的原因,人人穿军礼服都看著比便装精神的。”

    施言欣赏著礼服装的黑诺,太亮眼了!施言不知道是否因为这身衣服,自己才在人群中眼就看见他。可是施言知道身戎装的他英武、挺拔、俊美得使人移不开眼睛。

    黑诺要他们先进体育场,新生会要集合、排好队列才开始入场呢。施言不愿意错过黑诺任何瞬间,所以也要在外面等著。黑诺瞪他:“等我们进场你再进,哪里还有前面位置?你们要看演习,前面才清楚。”

    进去体育场才知黑诺所言不假,已经有高年级的学生把最有利的地势坐了──主席台边上的阶梯座位第层。他们在稍微偏点的地方坐下,学生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了。等不知道是什麽级别的校领导和负责这次军训的最高指挥官两毛(两杠星)和其他教官落座,慷慨激昂的军乐响起,施言看见了走过来的护旗手。他意气风发、他英姿飒爽、他万钧霹雳、他是施言眼中唯风景。

    施言舍不得眨眼间的错失而瞪大了双眼,他的心动正向他而来,带著千军万马,携排山倒海之师迈著整齐划步伐而来。这样的步履、样的足音让这些只有两个月的新兵如位合格的、职业的军人般铿锵巍然。当黑诺他们走过主席台前,当黑诺他们踢著正步,敬著军礼走过,施言无法坐住,他了起来,他紧紧抓著栏杆。他仿佛看见了他们路走来的激情青春,仿佛看见了他们还有无限康庄在脚下延伸。

    施言心潮澎湃,他追逐、捕捉黑诺的眼睛,他渴望、期待与他次的心灵碰撞。在以後的记忆里,施言直坚信在这个时候,他们曾经视线跨越银河,隔空连通。施言陷入在某种情绪里,所以当王丰拉他坐下,才发现黑诺他们居然退场了──阅兵结束?!

    当然不是,汇报表演才是重头戏。施言他们後边的女生还在兴奋地讨论著刚才的军列队伍。话题中不断出现那位漂亮的护旗手,早有消息灵通人士在预演的时候就关注到他,所以可以骄傲地提供著他的身家来历:人文学院法律系海商法专业的那位才子,就是前阵各学院开学第(海报)中笔震四方、让人文学院拔了头筹的功臣。学姐们豪不吝啬将溢美送出,有的还玩笑去学生会要求加洗张黑诺照片(今天定要照了照片做档案和出板报用)。听见这话的众人都各自笑著,王丰顶顶施言:“黑诺这家夥还真是鸣惊人,我刚才都有种士别三日要刮眼睛看他的欲望。他那军装太眩了。”

    施言心中纠正著王风:错,不是那军装眩,而是穿军装的人眩目。否则为什麽不是旗手得到了最大的关注?而且也不只位护旗手是吗?眩目的是黑诺传递的信心与力量、是他展示的独立与尊严。

    p.s.小妖白天要输液,晚上会在会客室发张关於《唇诺》11的补充帖子。该帖禁止转载。

    《纸休书》争议又起,请朋友们不要转载出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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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当身著迷彩衣的百位军人亮相场地中央,不用施言他们想,就有人为他们做了导航:“快看!快看!他在第3排的第个。”是的,毫无疑问,第3排的第人是施言心动的目标。队列分为了10排,而前2排为女性。由主席台前的位教官发下军令以後,队列变换出几次漂亮的方阵。在看台上的人们受到精神抖擞的军人素质的熏陶,纷纷收敛嬉笑,肃穆观之。

    这其实是次擒拿格斗的表演,是精心挑选了百位新生,额外加训出来的。而且每逢单列之人都选择了偏瘦身形,当然在致的装备之下,看起来并不是悬殊差距。还有秘密之处,就是单行列的都带有护肘护膝。所以在队伍重新拉好行列以後,在观众都没有准备的时候,第1、2排的首位女生在手间、脚下几个干脆、漂亮的过招之後,第1排的女生被个凌空过肩摔落,这系列动作气呵成,只电光火石眨眼之间。

    惊诧中的观者尚没有合拢嘴巴,次位的2位女生也利落地完成演出,顺位依次,前人落地之时就是後二者启动之初。每对完成的都是保持著同样的姿态,连侧摔在地上的那排都是相同的军姿。“啪啪”的落地声让别人惊叹,让施言心骤然提起加速。他并不知情,不知道保护的措施、不知道教官传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