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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我他妈的要做!”

    “嗯?”黑诺似乎还没有明白。

    “老子我要操你,要干你!听懂了吗?”施言几乎是在大喊。

    黑诺气得脸也变色:“我不做!”

    “由不得你做不做,”施言洒了手的香油上来就压住黑诺,掰他的腿。

    黑诺踢开他,翻身:“我没兴趣!”

    施言扳压了他身子平躺,黑诺的手脚都抵抗,他没有施言劲大,施言的手指带着香油很顺利就进入二根,黑诺气极:“你滚出去!”

    施言不理会,蛮力地先要制服他,黑诺拼了命样不要施言得逞,俩人在床上就厮打开。施言身高优势不明显了,黑诺大学以后也不是高中的弱不经风,他真豁出去就有施言累的。次又弓矢在发的时候要黑诺挣脱开,施言没忍住耳光扇出去,把他自己都惊住手了。

    耳光把黑诺心底的爱变为恨,就在这房间里的耻辱历历眼前;就是这个自己屈身的人说着俩人毫无关系。黑诺扬手生平第次的耳光给了施言。

    施言被打了,他才要道歉,才要恢复理智,黑诺的话让狮子出笼:“两不相欠,我们完了!”

    黑诺起身想穿衣服,他分钟都不要停留。才起来,被施言个摔拿按回床上“收回去(这句话)!”

    “我们完了!”

    “收回去!”

    “我们完了!”

    “收回去!”唯的区别就是音量在升级。

    “我们完了!”声音里的冰冷在加速引爆空气。

    施言闭了眼睛拳砸下来,拳头接触到肉,谁疼?迎面风声过来,施言不再思考,封闭了心声,只有雨点般的拳脚。

    施言冲进了属于自己的秘地,他不要想,不要看,不要听,他只知道没有处不疼,疼得他整个人都要裂开。所以失聪、失明的他看不见被自己按压在床头铜柱上的人鼻子出血、嘴角破裂,身体波浪似地随他挺送抽插而拱起落下。

    黑诺没有昏,他直都是意识清醒的,他只是没有打过施言,施言最终胜利地闯进了他的身体,做着贯穿运动。他每寸骨头都无力反抗了,所以被施言纵横驰骋着。这时候他反倒不恨了,悲哀成为最主要的旋律,俩个人的情殇悲哀是唯献祭。

    这刻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看得那么清明,如果不是珍惜、在乎,就没有委屈、指责、懑怨。象老学长李明启与刘欣,象于瑶与男友,她们会怨恨?会伤害?会疼得无泪吗?黑诺或者忽视了施言并不是刚强不可摧的,他现在不就被击倒了吗?长久的懑郁导致了施言的爆发。

    黑诺被施言抓着头发无声为施言、为自己恸哭。他知道施言将会比自己还无法面对自己的残躯,所以在热流冲进身体的时候他阖上了眼帘。

    施言坐着,两眼失神,因为战场实在太刺激,刺激到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施言胆怯的手伸到黑诺嘴边,黑诺张开眼,交汇的目光里深深的情愫、沉重的悲哀……

    “帮我擦擦。”黑诺脸的鼻血痕迹,下面好像也有东西在流。

    施言端水的时间不短,黑诺也不催他。只胳膊刚才几乎被施言拧折了,疼得他也动不了。施言光着身子坐在外屋的小板凳上,张开的腿间卷密的毛发塌糊涂,性器上还有血迹,他仰起头,吸气,再吸气,眼睛里全是酸涩。

    给黑诺细细擦好,青青紫紫在黑诺本就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施言自己也冲掉污迹。坐在床上,拿被子包好黑诺扶他靠在自己怀里。

    “诺诺,直想找你谈。”施言露了个苦笑:“却让我弄了最糟糕的局面,最差的时机,对不起。”

    “我和于瑶,我又撒谎激怒了你,不要说对不起了。”

    “诺诺,我知道你心里介意什么,忧虑什么,我总是下不了决心,拖再拖。诺诺,不到两年再忍忍行吗?现在我怕我妈真会闹到你学校、你家,”施言停顿后涩然:“你了解我妈,她很偏执,即使我说自己爱你,我强迫你的,她也会为我脱罪,倒霉的还是你。她可以答应我好好的,回头样去找你家,那后果你承担不起,我想担也担不到。而等你毕业了,你喜欢去哪儿就分到哪儿,我调过去;或者你现在想好了去哪里,我明年毕业就先去。我施言今日对天起誓,我不会要黑诺做我身后见不得光的人!”

    黑诺眼睛里溢出水光,施言俯下头舔舐受伤的嘴角,腥气让他眼前朦胧片:“对不起,诺诺!我们之间不会完,不分手好吗?”

    耳光打出了黑诺的恨,场粗暴的情事让黑诺看清恨的本质只因为他们之间有爱,只因为他们都是那么那么深爱着对方,可是相爱至深的俩人可以伤对方伤至体无完肤,可以逼人濒于崩溃,这不是在提醒他们必将是悲剧的宿命吗?黑诺怎么肯让生命走成悲剧?

    点头:“不完,不分手。”

    施言搂紧了黑诺,埋头在包裹他的棉被上,因为热辣辣的液体在上涌。

    那天凌晨,施言直是抱着被子里的黑诺轻轻地如母亲对襁褓里的婴儿样地摇着,黑诺带着身的疼痛入睡。他们得偿所愿,个怀里抱到了那个人;个偎进了熟悉的胸膛。施言没有睡,因为黑诺的嘴角肿了起来,还有现在看不到而擦洗时候有血丝渗出的下面,施言怕他发烧,时不时贴了额头对比温度。

    黑诺被火烧火燎地疼唤醒,原来是他不小心翻身压着了,下面这次有点厉害。没有受伤的手臂支撑自己想起来,那里就刺疼得他差点跳起来。听见声音的施言进来:“你别起来了,我端点粥过来吃。”

    “我想去厕所。”

    “大的,小的?”施言知道他如果大便,定遭罪。

    “小便。”

    施言把他拿起的衣服抢下来,昨天的大浴巾把人包,抱起来去卫生间。黑诺要他出去,有人看着别扭,施言就去给他挤牙膏,拿牙杯。

    “几点了?”

    “点了。”

    “啊!”

    “我要人找石浩,拜托他给你请假了,先请了两天的。这两天没有重要事吧?”  “没有,就是明后天都有唐朝(tim)的家教。考试前我和他说窜课的。”  “到时候找人通知他,不用担心。”

    施言凌晨看着黑诺不敢睡,发了几个小时的呆,上午又到寝室要王丰去给黑诺请假,顺便买了菜回来,所以午饭过施言就睡着了。黑诺靠在施言胸前,情不自禁地留恋地亲吻着胸口。

    黑诺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他背不动这份感情,未来要他渺茫,代价要他退却。他知道施言成就了今天的自己,而且还给了他家庭兄弟们诸帮助,这些恩是自己此生无以为报的,可是他依旧惶恐会落得无所有。

    不是不相信施言的誓言,施言的心再没有谁比自己明白,黑诺轻易原谅施言武力相向,那是因为这次武力后最深在伤口将在施言心间。自己如果敢拐走了施言,毁灭了自己黑诺可以接受,但是施言身后的家呢?那才是黑诺深深恐惧的,黑诺可以想象他们会毫不犹疑地毁了他的手足。

    黑诺与施言父亲仅有面之缘,根本不足为据,而与施言交往几年中事无巨细地知道了施言的家庭状况,并且连施言父母之间和他为什么来自己家躲清净的根由都清清楚楚。黑诺没有走进过施言家次,却对他的家庭可以如数家珍,所以施言在这个家庭中举足轻重的至宝地位黑诺也清楚。

    施言母亲在黑诺眼里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相反她非常爱自己的子女,维护自己的孩子,黑诺曾经开玩笑说他也愿意有这样位强悍妈妈护着自己,让施言心花怒放。

    黑诺真正觉得将来无法战胜的挑战是施言的父亲,那是个睿智的、精明的、强势的父亲,他会为了他的儿子不惜切代价。唯的次见面,那位父亲就显示了么重视儿子,为了儿子养病可以怒暴粗口,那时候他只是平凡的父亲,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

    黑诺大学三年级了,不由他学不会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尤其这两年学生会里的锻炼,与院领导、其他学院学生会交流合作、与社会企事业单位的联合活动,方方面面他都处理得得心应手,搞得风声水起,这其中的收获可不是几个证书,认识几个社会关系那么简单。于黑诺那是次次视野的拓宽,眼界的提升。

    黑诺包容了施言,因为他也明白自己才是最先的背弃者。他曾经犹豫,他曾经彷徨,他曾经举棋不定。而这次的武力催生了尘埃落定的抉择!

    第 36 章

    施言在卧室摘菜的时候,王丰和邱林松来了。施言上午不敢走时间长,所以让他们去给黑诺请假,估计说病假他们会来看人,打架瞒是瞒不过的,干脆编了黑诺同考场的人因为抄袭斗殴误伤了他。邱林松中午就想来,王丰被女朋友拉走前喊着等他,结果直到4点才回来,阿松见他滚进来就抱怨连连。押着王丰去买吃的,非要他赔罪买了熟食和水果。

    施言先帮着黑诺把衬衣衬裤穿好才去开门,怎么和那俩哥们说的都提前和黑诺沟通过。施言上午也没有说细节,只是知道考生打架了,俩人以为就是推搡中胳膊扭了,见黑诺不由吓跳,看伤势是场真格的比武啊。

    “还真惨烈呢,三哥也没说,早知道拿点慰问伤者。”王丰玩笑着把袋子往桌子上放。  “明天补上。”阿松看见黑诺肿的嘴角还有破裂的地方,心里难受:“就胳膊扭了?其他怎么样?有事,咱挖地三尺也要揪出那些王八蛋。”

    “没事,我根本就没大伤。”黑诺故作轻松笑,牵动嘴角笑容还是碎了。  “不会打架的人不会躲啊,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笨死。”阿松骂的后面都是不能表达的关心,只有心疼才会有的反应要施言敏感地看他眼。

    施言把菠菜往王丰手里放:“摘菜。”

    端过西红柿拿热水浇圈给阿松:“去洗手剥皮。热水,别烫着。”

    王丰与阿松都瞠目:“你家西红柿还剥皮?”

    “糖拌不就可以了吗?那么麻烦?”

    “你看他现在可以咬皮吗?”

    阿松想暗自称是,佩服三哥的周到细致。

    晚饭的熟食是给三个正常人吃的,伤患只有被施言几乎弄到糊糊状的粥,王丰看了直发笑:“这不是给没牙的老太太吃的吗?他是嘴唇破了,又不是牙掉了。”

    黑诺想坐椅子上,阿松拦着他还是靠床边吃,大不了就是移动移动桌子。碗鸡蛋糕里面是剁了碎碎的虾仁,西红柿对于他们来说也可媲美流食了,要王丰边吃边笑话连篇。

    饭后王丰和阿松帮着收拾桌子,施言打发他们俩把碗洗了,自己在卧室里移开桌子以后就抱黑诺侧躺下,因为他那里有伤,自己发力就疼。水池那么巴掌大地方,王丰洗碗,阿松只管把剩菜剩饭倒垃圾袋,直接拎到门口走廊外,走的时候顺便带下去。

    门边弯腰放垃圾,视线里卧室的镜子里倒映着施言抱着黑诺,黑诺的双手在施言脖子上。心口刺刺的感觉,阿松步回厨房间。

    他们回去的路上,阿松说想去查考号找那人,王丰认为他太夸张,二人争辩几句。王丰不是不把黑诺做朋友,这些年下来,黑诺也算铁哥们个了,王丰怎么愿意他被误伤?可是这种仗就是当场架打完的事,哪里有回头再找去单挑的?何况全省考生排考场,找起来未免兴师动众。

    阿松也清楚找那人不太现实,可是不做点什么心里憋屈。次日施言来寝室拿书本去上课,阿松立即就赶到施言家。黑诺应声了几分钟以后才来开门,黑诺走路姿势还有点不利索,阿松疑云重重:“你不是除了胳膊没受伤吗?”

    “是没有什么。”黑诺怕他审视的眼睛察觉,所以必须做正常状坐下去,下面压迫的痛苦。幸好阿松要他还是回床上斜倚着说话,才减轻不少折磨。

    阿松脸庞上都是关怀,个姿势时间长了,黑诺只手撑下想动动,阿松抢步上前:“我帮你。”

    阿松不由自主就象昨天施言抱黑诺样抱起黑诺,他个头没有黑诺高,体格比黑诺壮实,也不算太吃力。可是这对黑诺太突兀,连要他放下自己的话也说不出口。象施言的方法把黑诺侧倚在床上,四目相接,黑诺尴尬地移开视线,阿松也发觉了动作的暧昧,讪讪避了视线。

    坐回椅子上的阿松仓促故作随便口气地抓个话题:“你交女朋友没?”

    “没。”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真的凑巧,黑诺最近遇见这问题的频率还真高,只是答案不同,于瑶与邱林松不样:“没有,你女朋友怎么样了?”黑诺操纵话题引到阿松身上。

    “女朋友?早分了。”

    黑诺不喜欢八卦,施言也不是会把朋友私事嚼口舌的人,施言有家以后黑诺过来都是直接回家的时候,所以不知道阿松那始终没有被正名的女朋友,后来退步到异性朋友,纯同学关系。有时候他们也吃吃饭,聊聊天,就是那么简单。

    “明年毕业你(分配)回家吧?”

    “当然,大家都回去,三哥也样。下学期我们就该回去实习了,家里现在都开始安排单位了。”

    “你们都去哪儿啊?”

    “我估计就是公检法(阿松父亲是公安局长)路的,三哥听说去他老爸下面基层里,王丰……”

    “施言去他爸手下?”

    “嗯,三哥说他老爸要他去基层锻炼下,对将来有好处。”

    “不错。”黑诺觉得人越长大,时间好像过的越快,个不经意施言他们就已经面临毕业了。施言昨天还信誓旦旦说着不回家的话,却早就安排好回程的路。

    “黑诺,你以后也是公检法系统的吧?咱们说不定还是同事呢。”这想法让阿松欣喜,只是黑诺无法激出半分喜悦。

    施言进门身后是王丰:“我就说他逃课是在这。”

    施言对阿松私下趁他们上课时来看黑诺有些不快,因为他在寝室拿书本的时候阿松没有表示出要看黑诺,现在就好像确认自己不在家,而直扑自己单独在家的老婆样。所以饭后就给他们安排任务:去给黑诺延日请假以及通知那个洋鬼子(tim)。

    “上午拉屎了吗?”昨天黑诺在厕所疼得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受刑样。  “没有。”

    “想拉别忍着,干燥了麻烦。”施言知道他习惯大便在上午。

    “知道,大概吃的都是粥,现在还不想去。”

    “那我给你擦擦上药,等拉屎了再冲澡?”

    厮打的时候那些香油蹭得到处都是,到应该发挥作用的地方却没剩少,所以黑诺那里现在情况很不好,昨天上完药后施言就在窗前起码小时不动,那种心疼与后悔使得他无颜面对黑诺。

    今天患处和昨天肿得老高卷心菜比起来好的不是点半点,然而还是因为红肿细裂向外翻着小圈,黑诺趴着双腿展开,施言跪在之间手分拨臀缝,手用医院纱布巾沾了温水在清洗。换了几次水以后,施言伸手拿了药膏,这次有破损,所以上药蜇得慌,药刚上去的时候杀得厉害。黑诺臀丘不由紧张,施言感觉手下肌肉僵硬。

    湿湿的,温暖的,轻柔的感觉在那里,黑诺快速转头,眼见情景惊叫:“别,施言,别。”  “放松。我上药你才不疼。”

    “别,施言。”黑诺的声音都要哭了,绷紧的臀瓣被融化。

    黑诺休息天就回校了,掩饰不住的痕迹对同学师长解释为小车祸,这几日吃东西还要小心忌口。周末他自己过来的(施言家),施言送他走的时候就想问周末了,但是怕逼他太紧而忍着不开口,黑诺主动前来,让施言满满的心慰。

    夜半私语时,黑诺枕着施言胳膊告诉他自考过后,自己时间上空余不少,以后还可以每周至少回家两次,让施言兴奋抱了黑诺狂亲。虽然还做不了什么,俩人睁眼也不爱起床,好久都没有这样无所事事地单纯靠着,所以早晨施言没做饭,只给黑诺泡了奶粉,整个上午就抱了人欣赏窗外的地明媚,窗内的丁达尔光柱里跳跃的飞尘。

    下午施言收拾家,黑诺也走前走后陪着,施言从来不要黑诺做家务,何况现在总觉得黑诺伤还没全好,赶了他边去看书、杂志。施言去阳台晾拖布,看见邱林松与秦明旭走过来,回来关了录音机嘱咐黑诺会别出声。

    他们敲门无应答就回去了。

    “阿松来你也不开门,太不象话了。”

    “你没看见明旭也来了。”

    “明旭来怎么了?你不也去他房子吗?”

    “怎么了?你是没看见,明旭堪比日本鬼子进村的三光政策,”施言笑骂:“吃光不说,还要翻光、拿光,特爱乱翻,总能找到他要的东西,我这磁带要他顺走少了?”

    施言酷爱音乐,不少磁带,书架上占了满满排。平时在家不睡觉的时候都把音乐开着。

    “那么有的也不是天天听,这东西不就是大家分享着吗?”黑诺大学以后生活里才有了音乐,自己寝室也是经常地录音机最大音量吼着,但是磁带都是这人两盘,那人三盘的大家听。

    “我不差磁带那点钱,我讨厌他翻来翻去,你的信都在那摞鞋盒里呢,万他翻到。”  “翻到也没关系。”黑诺的信里根本没有什么奸情,只可以看出俩人关系定很铁,有什么事就说说,探讨探讨。

    例如以前施言也在学生会里混了个挂名副部长,但是次也没有出现过学生会活动上,就为了将来毕业档案里好看。这些因为打架开除舍籍也丢掉了,黑诺建议他换到团委里去混,黑诺觉得组织部的份量最重,挂个名比较给档案加分。

    还有就是施言的口头语,大三下学期开始黑诺就强调他那些张嘴、闭嘴的妈啊,老子啊,器官啊。因为马上就要去毕业实习,走上工作岗位了,难道对着领导长辈也习惯性器官问候?黑诺想到什么的时候就对施言提提建议,这大半年来施言口头禅少了,人也文明不少。

    黑诺知道施言把信都整理保存了,平常也不关心。今天闲着无事翻着看看,施言很整齐的摞好的鞋盒子里之就是信箱。要不说施言诡道,谁去翻那里?施言得意告诉黑诺信在这里绝对安全,而且看着那封封信,施言特别满足骄傲。扔下干了半的活,环了黑诺坐在床上封封展开重新品读,看不见个情字却句句是爱的鉴证。

    “诺诺,我的诺诺!”施言动情地吻落下。

    施言推开黑诺的时候直喘粗气:“诺诺,帮帮我。”拿了黑诺手放在涨大的胯间,黑诺顺势躺下手去解施言裤子。

    擦去黑诺手的情液,餍足的施言搂了黑诺憧憬美梦:“你说咱们俩老的时候再看这些信,是不是特幸福。”

    “咱们是不是还有不少照片呢?我记得有的照了你都没拿给我看过。”

    “嗯,还有不少好照片。”施言淫笑:“我都压模做了保护呢。”

    “你拿出去?!”黑诺支起胳膊急问。

    “疯了啊,我妈她们单位隔壁办公室就是档案室,我妈和她们特别熟。档案不少都要压模存档,那压模机随便用。我说要压模照片,阿姨下班后要我自己在那压的。”

    “照片你都放哪了?”

    “我家吊棚装修的,我就把照片放自己屋吊棚缝隙里了。不拆房子,谁也不会动那里。”

    “我也想看看压完膜什么样?还有那些你都没有给我看过的。”

    “嗯,下次我带来你看。”

    周三黑诺回来过夜的时候,施言说这周末想回家趟,但是周日下午就回来,要黑诺周日晚上在这里过吧,黑诺提醒他别忘记把照片拿来看看。

    施言进入大四父亲是与他谈过毕业走向,原来施言是接受父亲意见,也愿意走上父亲为自己铺就的锦绣前程。这次回去却是情况有变,施言有新的想法与父亲探讨。个周末并不足矣有什么定论,施言父亲的人生阅历听得出儿子隐瞒了真实理由,出于尊重与爱他不急于拆穿,而愿意下次继续商量。因为时间还充裕,允许儿子发展出加成熟的考虑,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儿子的想法有道理,他是会认真对待的。

    事情也只是个开端,施言回来就没有和黑诺说,免得他担心,照片都带回来给黑诺欣赏,些照片黑诺也是第次见,有的根本不知道存在。象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和文科班同学吃饭,黑诺并不是照片的主角,这样的照片施言居然也有几张。俩人把照片摊了床,书信如果可以证明清白,这些就是铁证如山的爱情。

    施言自黑诺周回校也回寝室住,到了周三下午再回家。放下买好的菜,施言去开录音机,换磁带的时候施言突然有种屋子被入侵过的感觉,他狐疑地扫视家里。走到鞋盒边抽出那只盒子,到手的份量已经要心里沉,不肯认的打开: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