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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迷醉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神韵。就像点烟的时候,两指夹着烟,头微偏,眼睛眯起,眼角有小小的细纹。他挺喜欢眯眼这个动作,她也觉得他眯着眼看人的时候,眼神有些深。
当然,以上这些仅限于何枝的想法,对于其他人来说,帅就一个字,哪需要那么多解释。
她挪步到他身后,蹲下身来,将他指尖的烟尾含进唇间,吸了一口。
“咳咳......”浓烈的刺激性气体一下涌入喉间,呛得何枝直咳嗽。
蒋一行放下文件,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刚才抽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在呢。
他一边拍着何枝的背,一边好笑地说:“鬼鬼祟祟地跑到我后面,原来是来偷烟呀。”
何枝咳过了,站起来,小脸嫌弃地皱成一团:“我就想试试是什么味道,没想到这么呛人。”
“别老皱脸,以后要长皱纹的。”蒋一行抬手一指。
“皱不皱脸都会长皱纹的。”何枝非常自然地倒进他怀里,点点他的眼角,“你还老喜欢眯眼睛呢,
以后鱼尾纹一抓一大把。”
蒋一行抬手圈住她,问道:“比赛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早上出来的。”
“嗯,看样子,肯定是进决赛了。”
“你怎么知道?”
他捏了捏她的鼻头:“要是没进,今儿一回来肯定就苦着脸跟我哭诉了,人家都说报喜不报忧的,你报忧不报喜。”
何枝不好意思地笑笑。
“什么时候走?”
“十号早上。”
“高铁?”
“嗯。我还以为是坐飞机呢。”
“想得倒挺美。”
一千八百公里,七个小时。
何枝上一次坐那么久的列车,是在很小的时候,跟着妈妈从西藏回来。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里,她被妈妈抱着,挤在靠窗的座位上。时光遥远,画面已经模糊,记忆里只有拥挤的车厢和沉闷的空气。
蒋一行一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即使何枝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习惯一时很难改变。
何枝还笑他:“叔你怎么比个当妈的还唠叨。”
蒋叔勾起唇角冷哼一声:“你这丫头,讲老半天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还嫌我唠叨......”
那一勾唇,瞬间把何枝迷得个七荤八素,魂儿都不在了。
她在他嘴角上亲了又亲,笑容黏黏腻腻甜死个人:“叔你别来这个表情,我怕我把持不住。”
“这就把持不住了,自制力有待提高。”他笑着,任由她作乱。
“你以为我是你呀......”话说到一半,她看到桌上的文件,顿了顿,就要起身。
蒋一行手臂一伸,将她按在怀中:“早看完了,刚才就随便翻翻。”
何枝立刻喜笑颜开,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乱蹭,结果蒋一行还整整齐齐地穿着军装外套,她蹭他的胸口,左边有胸章,右边有资历牌,上面有领花,肩上有肩章,她就算不乱蹭,都有扣子硌得不舒服。
“你怎么还穿着外套,不热吗?”说着就伸手去扒。
“热你还往我身上来。”看她急切的模样,蒋一行算了算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拿她没办法,赶紧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轻声哄,“乖,我待会儿还要开会呢,这点时间可不够......”,popo7⑧.⑶⑦.11.八63
“我就抱抱,抱抱就行了。衣服硌得我疼。”
扒了外套,里面一件短袖衬衣,这下抱着舒服了。
“这样抱着我就不热啦?”
“不是有空调吗?”
何枝像只小狗似的趴在蒋一行身上,满足地叹了口气。蒋一行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上,一手搂着她,一手顺着头发摸她的脑袋。
这丫头最喜欢他这么摸她了,真跟只小动物似的。
当事人都无觉,蒋叔那宠溺得,真是她想要,管他开不开会的,还不任她搞。
宠爱永远大于教训,何枝之所以会是何枝,蒋一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过了一会儿,何枝突然想起一件事,抬起头来,对上蒋一行的目光,那是认错的态度。
“叔,你给我的那个手电筒,我给弄掉了。”想到这事儿她就懊恼,怎么就弄掉了呢,刚掉的那天她还把去过的地方都找过了,结果一无所获。
他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没事儿,掉了就掉了呗,你要想要改天我再给你一个。”
习正今天心情很不好。
是真的很不好,见谁都想打。
习正今天是黑着脸进教室的,由于脸太黑,所以眼圈的黑都自动弱化了。
梁为发挥了他毕生话多爱管闲事的一大特长,语重心长地跟习正说:“其实这很正常嘛,也没什么啊,你觉得丢人,别人不觉得啊,你看看下面的评论,都是夸你的呢,怎么夸你你还不高兴呢?这人啊,尤其是受欢迎的人,你在保持你一般形象的同时,也要时不时变换一下,给人以新鲜感,这样人家才会长久地喜欢你,你看那些明星,有谁是永远维持一个形象不变的......”
好说歹说,总算把习正的脸色缓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