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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毛娃娃(肉) 作者:饭饭粥粥

    旧的绒毛娃娃,上头缝了两颗弹珠当眼珠子。

    弹珠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黑,和娃娃样。

    我再次的射精了,这次我自己知道,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的意识也瞬间陷入了黑

    暗中。

    才把娃娃带来迈阿密的第天,我就做到了最后。

    内心,有点点的自责,依原本的预定,我应该要让娃娃慢慢适应我之后,才要对

    他出手的。

    为此我在隔天早,趁休假的最后天开车带娃娃到郊区的大卖场,好好让他自己

    选购他想要的家具,当然,还有他最爱的绒毛娃娃。

    卖场很大,我考量到娃娃昨天才被我弄了整晚,身体定不太舒服,于是我把他放

    在大卖场的推车内推着走。反正娃娃看起来顶五岁大,就算放在推车内,卖场人

    员也不会干涉。

    「娃娃,今天可以买三个绒毛娃娃,你可以慢慢挑选喜欢的。」我估算着钱包的厚

    度,扣除掉孩子桌椅等定得做的开销,我应该还能负担的起,前提是娃娃不要尽

    挑些高价位的就行了。

    娃娃好像笑了下,可是那笑容消失的太快,马上又恢复成他平时没有表情洋娃娃

    般的表情。

    他张开手,意示要我抱他下推车,我弯腰大手抓,就把这个不比绒毛娃娃重

    少的娃娃给抱到地上。

    手臂托到娃娃的臀部时,那柔软的男童臀肉又叫我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回想起昨晚,我把娃娃抱在怀中,让娃娃坐在我的胯下,托着他身体上下抽

    送时,在我大腿内侧弹跳的白嫩屁股。

    小孩子的屁股为何不分男女都长得那么可爱呢?曾经我看着我的前妻帮孩子洗澡时

    喃喃自语,那像桃子般的形状,摸起来粉嫩的触感,都是成年人所没有的。

    前妻笑着说,那是为了要让照顾的人喜欢啊,想想,婴孩到幼童这段时间都需要大

    人把屎把尿,若不生得可爱点的形状,照顾的人也会比较没兴趣吧。

    这么说来之前不知在哪本书看到的,说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小时候的脸形都会比

    较圆,那其实是种护身的本能,让年长者看了觉得可爱,自然而然会涌起关爱之

    心而提供食物贡养他们。

    那么娃娃也样吗?

    娃娃也是用着他圆润可爱的小屁股,诱惑男人来照顾他吗?

    还是说,这全都只是污秽的大人自己找的借口呢?

    在我左思右想时,娃娃已经在玩具卖场绕圈,抱了几个绒毛娃娃回来了。

    不不少刚好三个,娃娃是个很听话的孩子。

    我假装不经意的瞄过挂牌,幸好,都只是中间价位的绒毛娃娃,我还不至于需要娃

    娃把其中个放回去。

    把娃娃跟绒毛娃娃起抱回推车上,我继续在卖场挑选要给娃娃使用的家具,娃娃

    则安安静静的在推车内把玩他的新玩具。

    此时——

    「咦?那不是娃娃吗?」

    个陌生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

    那是个五十岁的男人,不纯白,看起来混有些黄种人血统。

    我讶异于他怎么会知道娃娃,毕竟娃娃是我昨天才从纽泽西领养回来的。

    「你是……」不知为何,我并没有承认娃娃的身份,也许是因为娃娃看到他时全身僵

    硬的样子,不是很像平时的他。

    男人露出脸淫笑:「怎么,你把娃娃买下来了?他不是不给包的吗?」

    瞬间我知道我自己也是脸僵硬,这个男人知道些什么?

    「娃娃的味道很好吧?我买他小时就能射上三次,fuck!弄得老子以为自己

    有阳痿。」

    男人继续兴奋的说着,我急忙打断他:「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男孩,汤姆。」

    接着不管他信或不信,我推着推车,快步的把我和娃娃带离那个男人身边。

    把娃娃和买好的东西放到车上,很快的我发动车子逃离这间大卖场。

    娃娃在后座安静的坐着,他不再把玩手上的绒毛娃娃,而是紧紧的抱着他们,像是

    从中寻求安慰。

    我没有说什么,现在说什么好像都不对。我不知道娃娃的过去,甚至在今天以前,

    我也没有想过要去弄懂他的过去。

    晚上,我做了几道菜让娃娃吃过,安抚他上床睡觉。

    确认娃娃睡着后,我打电话到纽泽西去,试图与当时把娃娃过继给我的警察连络上。

    不巧的是他这晚刚好没有执勤,我只好明天再试试。

    叹口气,我整理完家里,关灯,上床睡觉。

    但是就在我关灯后,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的门被打开了。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这个屋子里现在只有两个人,不是我,就是娃娃。

    小小的身影摸黑走了进来,也许是因为不熟悉环境的关系,他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我担心的坐了起来,问:「娃娃?怎么了?」

    娃娃没有回我,样是安静的他,但他走得快了,几乎是用跑的到了我床边。

    点开床头灯,我看向娃娃,他的小脸样面无表情,他的眼瞳样深不见底,可是

    他的手握着我的床单,捏得死紧。

    不管娃娃是怎么了,他今天应该不想自己睡,类似的状况我在三个孩子身上看过,

    也许是做恶梦,也许是怕黑,也许只是想要大人的陪伴。

    娃娃需要我,我知道,于是我没有赶他回房,而是把他抱到我的床上。

    「爹地今天陪你睡,勇敢的男孩,明天起记得要睡在自己床上喔。」很自然的,我

    第次在娃娃面前自称爹地,我想是因为这时的娃娃就像我那三个孩子样,需要

    个能保护他们的父亲。

    娃娃的小脸突然有了像是表情的东西,眼瞳闪了闪,小嘴半开。

    然后,他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娃娃到底有什么过去,我很好奇,却又有点不想知道。

    隐约的我知道那定是很凄惨的过去,在搞清楚切后我怀疑自己能否负荷。

    可是,我看着在我怀里的娃娃,我决定去查清楚。

    我不能让自己永远把娃娃当成碰就碎的玻璃娃娃,我必须要解开他的心结,为了

    做到这点,我必须先了解切才行。

    如果有天,娃娃能抛下过去,他会不会,露出灿烂的笑容?

    娃娃在黑暗中,周围是满满的绒毛娃娃,像是囚禁了他,又像在保护着他。

    迈出步伐,我决定走进这片的漆黑。

    我想要把他带出来。

    就算最后的结局是我和他起坠入永远的黑暗也好。

    绒毛娃娃4 by 饭饭粥粥

    娃?娃?哭?着?叫?妈?妈

    树?上?小?鸟?笑?哈?哈

    原本我想要尽快再次回到纽泽西去了解娃娃的身世,偏生我为了处理父亲遗产请了

    周假所累积的工作如山高,等到我好不容易能再次请假时,已经是将近个月后

    的事了。

    其实这样也好,在这个月,我和娃娃之间也培养出生活的默契。

    每天早上,做好早餐后我会把娃娃从日渐增加的绒毛娃娃堆中挖起来,帮他刷牙洗

    脸打理衣物。起吃过早餐我们会起开车出门,送他到附近的小学念书,我则是

    再开三十分钟去上班。中午我让娃娃订学校的营养午餐,省了我道麻烦。晚上我

    不加班,固定六点到安亲教室接他回家,工作做不完时我会带回家做,有时间时我

    会做饭,没时间时我会带娃娃去外头打完牙祭再回家。

    娃娃依然没什么面部表情,但明显的越来越粘我了。当我在厨房煮饭时,他不会

    待在客厅看卡通,而是贴在我脚边看我弄东西。为了培养他的独立心,我会让他帮

    忙洗菜,或是用安全菜刀切些简单的料理。

    娃娃似乎很喜欢我给他的新工作,他会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件我交待的事,然后盯

    着我等我给他赞美。这种时候他那对深遂的黑眼瞳会闪着光,让我想起结婚前养的

    博美狗。

    当然我不会吝于赞美他,我会大力的摆动身体四肢,用夸张的语句赞美他切出来大

    小不的红萝卜,或是被洗烂的莴苣。

    我很喜欢他被我赞美后,露出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好像在学习如何使用面部肌肉的

    小机器人样,虽然跌跌撞撞,可是娃娃努力适应着和我在起生活中的变化。

    有时间时,我会跟娃娃聊天,几乎都是我在说话,但娃娃也会在百句中回答个

    句,就算只是「嗯」或是「对」。

    我发现,娃娃回应特别时,总是在谈父亲的事。由于我从小跟着母亲住,对父亲

    实在不熟,娃娃不知是同情我还是怎么,偶尔会主动告诉我父亲的事。

    像是,父亲喜欢吃毛豆。

    像是,父亲晚上爱喝杯红酒。

    像是,父亲曾经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掉眼泪。

    也许在我尝试拯救娃娃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些救赎,为了我不完整的童年。

    白天时,我与娃娃可说是模范家庭,父慈子孝。

    但这切在夜间将会变得完全不样。

    夜晚了,我关掉卡通台,叫娃娃去洗澡。

    娃娃乖乖离开客厅,到房间内去拿他的换洗衣物。而我,则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内

    心抱着丝不该有的期望。

    拿好衣物,娃娃并没有走到浴室去,又绕回客厅来,小小的身子在沙发旁,小小

    的脸盯着我不放。

    「娃娃…今天自己洗,好不好?」我尝试着修正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我了解心底

    的自己其实不希望。

    娃娃固执的着不动,黑色的眼瞳直直盯着我,直到我投降为止。

    叹口气,我起身的同时把娃娃抱在手上,养了快个月仍然没增加少重量的娃

    娃依然轻飘飘的。

    跟娃娃走进浴室,我先打开浴缸内的热水,只有我个人的话习惯冲澡,但有娃娃

    的话还是泡澡会洗得比较干净。

    转回头,娃娃已经在解衣服了。

    因为娃娃太可爱了,我总会不知不觉买些精致点的童装给他穿,不像以前我给自己

    三个孩子总买些t恤或简单衬衫,但给娃娃穿的衣服价钱至少是那些的三倍,但我

    花的却丝毫不手软。

    其实父亲也样,我在纽泽西的房子里找到的娃娃衣服也都很精致,细小的扣子或

    是背后的拉炼,总之都不是孩子轻松能脱换的衣服。

    我想,父亲跟我的想法是样的。

    我们喜欢亲手帮娃娃穿衣服,同时,也喜欢亲手帮娃娃脱衣服。

    因此我会不知不觉的买些复杂的设计,然后像现在这样,露出脸亲切的笑容跟

    娃娃说:「来,娃娃,我帮你脱。」

    伸手解开娃娃苦战中的暗扣,我帮他脱下上衣,让那粉嫩的男童上身裸露出来。

    究竟是只有娃娃会给我这种失神般感觉,还是以前我没有注意过孩童身上的色香,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看到娃娃白里透红的孩童皮肤时,我会有种……想要把他

    压在身下,用我的阴茎插到他体内,让他哭泣呻吟的冲动。

    也许我的眼神太过奇怪,娃娃抬头看了我眼,他的眼中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

    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怎么看也是种挑逗。

    娃娃他,把那肉肉的五根指头,放在自己的裤子前方,不是要解开扣子也不是要拉

    开拉炼,他把那孩童的小手,压在小小的性器上方,轻轻的,摩擦。

    就像是酒吧里性暗示的动作,七岁的娃娃隔着裤子抚摸自己。

    「娃娃……」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并且带着强烈的情欲。

    若我真心想要当他的父亲,此时的我应该厉正严词的责骂娃娃,叫他不可以有如此

    下流的行为。

    可是我没有责骂他,我……

    我伸出手去,大手覆盖在肉肉的五指上,起从上头,用手指爱抚那小小的、未熟

    的性器。

    「…嗯……」娃娃发出轻轻的鼻息,就算是幼童,也能从性器的磨擦中得到快感。

    而我这个失格的父亲,在确认到娃娃舒服到后,我把他的裤头解开,脱下外裤,脱

    下内裤,享受剥光娃娃的乐趣。

    没错,那真是种乐趣。

    眼前是名男童,或者该说是幼童,七岁,到底该是哪个年纪。

    幼童吧,我想。因为娃娃虽然七岁了,但不论是他的体型还是他的个头,给我的感

    觉顶只到五岁,这就是东方人与西方人的差距。

    小小的幼童从开始穿戴整齐的模样,被我亲手件件脱去束缚,露出那粉嫩的胸

    口、微凸的肚脐、短小带着稚气的四肢,以及圆滚滚的小屁股。

    小小的屁股就像个桃子,不管是形状、颜色,还是手感。

    只要剥开两瓣桃肉,那边有个桃芯,会让所有的男人消魂……

    甩甩头,我命令自己冷静点,至少,对,至少要先让娃娃洗澡。

    「娃娃来,身体打湿后抹肥皂。」拿起水杓,我要娃娃先自己洗。

    似乎有点讶异于我急速的转变,娃娃的眼睛眨巴了几下,那种呆楞的模样甚是可

    爱,差点又让我要回心转意了。

    狠下心,我拿起莲蓬头冲湿身体,快手快脚的洗起身子,我不快不行,等下我还

    得帮娃娃洗澡,他太小了,自己洗还是不太干净。

    如果我能忍耐得住,我和娃娃之间会不会真的能只有亲情的天?我不知道,不过

    我相信,我定是忍耐不住的。

    因为,娃娃简直就像个诱惑男人的小恶魔,在我冲完澡回头时,我再次确认到这

    个事实。

    娃娃,七岁的娃娃趴在浴缸边,用他短短的手指,越过胯下,插在他自己小小的肛

    穴内。

    手指上沾满着泡沫,润滑了肛口,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七岁的小肛口开着嘴,咬住

    食指与中指。

    「……娃娃…你在干嘛……」我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情欲。

    娃娃回头望了我眼,我感觉到他的嘴角似乎在笑。

    「娃娃,洗屁屁。」

    像是在证实他所说的,他把小小的手指往外拉出点,然后又推进去,像是在

    磨擦清洗,但像是性交的动作。

    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下,我知道这是因为缺氧,过度兴奋所造成的。

    「我来帮你洗……」今晚,我又被恶魔所诱惑,堕入黑色的深渊。

    娃娃让我轻轻拉出他的手指,接着翘高了屁股,露出他粉嫩的桃芯,等着我帮他

    『清洁』。

    我也不是只有嘴上说说,我挤了些沐浴在手指上,先涂在娃娃的肛口上,再缓缓

    的,把我粗大的姆指插了进去。

    娃娃的肛口刚才已经吃过他自己的小手指了,但毕竟是孩子的手,再怎么粗也没有

    我的手指粗,因此我依旧很小心,注意不要痛到娃娃。

    等他习惯根姆指后,我把姆指抽出,换成食指与中指起进去。接着,等他习惯

    后,我再把无名指也插进去。

    从头到尾娃娃没说个「不」字,当然沉默的他也没有说「好」,不过他的屁股越

    翘越高,这鼓励了我。

    『瞧,是这孩子喜欢被男人弄,不是我自己想欺负他。』

    蒙住眼,蒙住良心,我继续下个步骤。

    扶住我自己早起挺立的勃起,我压在娃娃的后面,把龟头往娃娃湿滑的肛口里送。

    「啊……」湿热的紧窒让我发出叹息,娃娃的体内为何总叫我失魂。

    在缓慢的动作中,我把阴茎整根插到娃娃体内。

    低下头,我看到娃娃两手勾在浴缸边,两脚大开着,吃力的在浴室地板上。

    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桃子屁股有点变形,桃芯的肛口大开着,根紫红色的阴茎,

    直直插在里头。

    阴茎很粗很大,这是我们家遗传的自豪大阴茎,几乎比娃娃的手腕还要粗。

    以娃娃的身材比例来说,吃下我这根粗大阴茎,就像在对他自己腕交样不可思

    议。可是娃娃现在,确确实实的吞进我的阴茎,因为连我的阴毛都挤压在他的臀瓣

    上,只剩下肥大的睪丸挂在外头。

    「娃娃…会痛吗?」忍住欲望,我再次和娃娃确认。

    娃娃回过头,看向我,眼中的黑色似乎有了些什么变化,但我无法理解那里头是什

    么意思。

    「捅娃娃,」娃娃开口了,嘴角似乎还勾起抹笑容,「爹地,捅娃娃。」

    眼前,瞬间变成血红色,切都失控了。

    血液流动的声音充斥在我大脑中,我似乎发出嘶吼,扭曲的视神经传送到脑中的画

    面不像是现实,反而像是电影中的镜头。

    画面中,我把双手环绕住娃娃的腰,然后我那紫红色的阴茎就像凶器般,毫不留情

    的大力插进身下七岁男孩的柔嫩肛穴里。

    粗暴的动作定伤了他,可是我发狂的大脑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任凭下半身像是脱

    缰的野马,攻击我的新儿子。

    被血液声充斥的耳膜捡拾到些外来的声音,可我不知道那是幻想还是现实,因为

    那内容实在太过淫秽。

    啊!啊!爹地!好棒!你干得娃娃好舒服!

    爹地再猛点,再深点,把娃娃干上天!

    爹地、爹地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小屁眼!

    幻觉!这切都是幻觉!娃娃是那么安静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这么话,切都是

    我的大脑自己想象出来的!

    浴室内,个全身体毛的四十岁白人,从后头压住他新认养的七岁东方男孩,用

    那紫红色的粗大阴茎插在男孩体内,大力的抽送、磨擦,从男孩稚嫩的身体夺取性

    爱快感。

    男孩,平常沉默的男孩开口着,叫着爹地爹地。

    我的龟头肿胀,我的阴茎颤抖,我的睪丸抽慉,我知道我即将到达这次性爱的终点。

    「我的乖男孩!把爹地的精子吞进去吧!」我大喊,然后从我的尿道口射出滚烫的

    精液,射在我的新儿子的屁眼里。

    这个月内,我们培养出不错的父子关系,但只限于白天。

    到夜晚,虽然我依旧是爹地,他依旧是我的男孩,可是,我们会激烈的性交,他

    会大张双腿让我插入,我会把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抱着这种新关系,我再次带着娃娃开车到纽泽西。

    将娃娃安置在临时托儿所,我骗娃娃说我要帮过世的父亲补办些手续,自己偷偷到

    了之前介绍我认养娃娃的警察局。

    在那边,那名警员已经等着我了,当然是我事先与他约好时间。

    「我必须要知道娃娃的过去,」我坚持,否则我要怎么避开不该给娃娃的刺激,又

    怎么该了解他的内心,「——我是他的父亲。」

    警员犹豫了很久,最后,他带我到间个室。

    「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疼娃娃,所以我相信你。」说完,他交给我几片光碟和个

    档案夹,然后,轻声带上门离去。

    我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可是这是我选择的路,也是我唯能够真正靠近娃娃的

    条路。

    我把光碟,放进室内的dvd机内。

    里头,传出孩子的哭声。

    妈妈、妈妈。

    好痛啊,好痛啊,救救娃娃。

    妈妈。

    那是娃娃,年纪很小很小,小到我觉得他还应该要包着尿布,滚在客厅地板玩耍。

    可是娃娃没有包着尿布,他光着屁股,桃子般的臀瓣变型着,里头插着根丑陋的

    阴茎。

    娃娃在床上,被个黑人压在身下,娃娃小到不可思议,但就算如此仍然被当做

    个性交的对象。

    黑人大笑着,喊着些我没听过的方言,不过从他脸部的表情我猜他应该讲着些

    淫秽的话语。

    娃娃在哭,看着镜头哭着,然后,喊着,妈妈、妈妈。

    瞬间我明白了,拿着摄影机拍摄的,不是别人,正是娃娃口中的『妈妈』。

    娃娃哭着叫妈妈。

    树上小鸟笑哈哈。

    绒毛娃娃5 by 饭饭粥粥

    离开警局后,我没有马上去托儿所把娃娃接回来,而是打了通电话,跟所内保母

    改时间,从原本当晚接他改成明早才过去接他。

    我需要时间,思考我与娃娃的下步。

    个人,我独自回到父亲的房子,走上二楼,我打开朝南的那间房间,里头满山满

    谷的绒毛娃娃堆积在里头。

    个又个的绒毛娃娃,或躺或坐,用他们小小的弹珠眼凝视着外来人士,像是在

    指摘我为什么闯进这个圣地,又像是在质问我娃娃在哪里。

    抬起千斤重般的脚,我步步踏进屋内,不管再怎么小心,每脚仍会踩到到两

    只的绒毛娃娃。

    走进儿童床,我拨开几只绒毛娃娃,坐在好不容易清出些空间的床板上。

    沉沉的,沉沉的叹口气。

    这天,我在警局看到的资料让我受到太大的打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娃娃。

    我看了好几张光碟,全是警察查案时搜到的。

    里头,是个东方幼童卖春的记录。

    真的是幼童,才三岁大就开始被他母亲带出来,用他稚嫩的身体换取金钱。

    客源很,口耳相传下许变态男人花钱买春,把他们污秽的成人阴茎插到幼童体

    内性交。

    对幼童来说,那些阴茎过大也过粗,重要的是他三岁的肛门根本不是应该被外物

    插入磨擦的器官,但是藉由插入幼童体内感受快感的男人们才不会因为他的哭声而

    停止,反而因此加强大了他们的强暴欲望,再用肉刀凶器捅杀着哭泣的幼童。

    那个幼童,是娃娃。

    我看到的第片光碟,他四岁大,被个黑人压在身上,哭泣的他看着镜头,喊妈妈。

    下片光碟,他五岁大,手上抱着个绒毛娃娃,呜呜的哭着,已经不再看向镜头了。

    再下片光碟,他六岁大,他没有哭泣,小嘴发出的是呻吟,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

    嗯嗯喘息。

    我拿起最后张光碟,娃娃三岁大,手上抱着个崭新的绒毛娃娃,很眼熟的绒毛

    娃娃。

    那是他第次接客,他手上抱着绒毛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对着镜头说,妈妈,谢

    谢,我喜欢它。

    然后他的母亲,我第次从画面中听到她的声音,说,等下你要听话,有个伯伯

    会陪你玩,你要听他的话。

    然后是地狱的开始,娃娃抱着绒毛娃娃,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伯伯要脱掉他的衣服,

    不知道这个伯伯为什么要舔弄他小小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