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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白玉狻猊

      非常道 作者:木吉他

    “远哥,我还要!”句话吹响了刘远进军的号角,这回可不会像刚才那么便宜你了。

    yī zhèn 风光旖旎,娇*喘靡靡。

    接下来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是些小法事,闲下来的时候也教给胡素些不违天和的小东西让她取乐。

    胡素大部分时间晚上还是要回家的,让老人知道刚认识几天已经上床,他们也会不gāo xìng的。

    这天下午,该做的事情已经差不都做完了,刘远正dǎ suàn 关门,忽然来了两个人。

    “恶客登门,叨扰叨扰。”前头个个子不高,剃着秃头的中年人冲刘远抱拳唱喏,后面则跟着何文宇。

    “这是我们二座头(门派当家人),上陈下增辉。”何文宇介绍。

    “久仰,不知贵客临门,有何指教。”

    “谈不上谈不上,文宇跟我说港岛出了个蔓(同万)儿,大座头有事来不了,让我特地拜会下。”

    “不敢当,怎好劳座头大驾。素素,把我柜子里的茶拿过来。”

    引着两个人坐在梨木几旁,煮水烹茶。

    陈增辉饶有兴致的观察刘远的工作室,口中不时啧啧有声。

    “妙啊,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好个四象开运局。”

    “上排秦(老哥)好眼力。”

    “xiōng dì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接过刘远递过来的茶,陈增辉说话了。

    “大澳那件事是大座头带着文宇过去的,那家的老爷子和我们座头有些渊源,临走的时候跟座头说自己是被搞死的,所以让座头出门做个局,了个愿。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大座头赶着huí qù ,所以没能跟到底。我心知xiōng dì 刚正,不过直接把局给挑了,是不是忒有些不地道?”

    “上排秦息怒,末学没有挑局,老爷子如果真的受了冤,后天也就自有分晓了。”

    “哦?怎么讲?”

    “哭棺降煞气太重,既然老爷子与贵家座头有旧,这样的局做起来,想必座头也心有不忍。我把哭棺降做成天理局,灭了老爷子的煞,也增了老爷子的念力。头七还魂,如果真是有人作怪,般人是降不住老爷子的报应的。”

    “天理局?”

    “嗯。”

    “恕我才疏学浅,真的从来没听过zhè gè 局。”

    “上七辈儿(唐朝及以前的年代)的老局了,末学有幸,粗通皮毛。”

    “好,xiōng dì ,如果真如你所说,果然算是帮了咱家座头的个大忙,不过究竟结果如何,还要再等上几天。若事实果如xiōng dì 所说,老哥定当摆酒dào xiè 。”

    “不敢,上排秦静候消息即可。”

    “好!谢谢xiōng dì 的茶。老哥免不了过几天再来登门。”

    “随时欢迎。”

    陈增辉口将杯中茶饮尽,何文宇则口没动,接着两人再次抱拳道声叨扰,推门而去。

    “远哥,不会有事吧?”看着两人出门,胡素颇有些担忧的问刘远。

    “没事,看起来两人不像恶人。”

    “怎么会!看起来jiù shì 恶人吗!”胡素反驳。

    刘远笑了笑。“来,这可是好茶,别浪费,咱俩喝完了再走。”

    “我要吃‘津味’的鱼蛋,刚才吓我跳,你要请客。”

    “真容易满足。没问题,请你吃到爆肚。”

    “讨厌,人家还要减肥呢!”

    过了三天,老爷子头七已过。

    不出所料,当天起早来到工作室,两个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xiōng dì ,你果然是个高相家(内行人)!”两人已经没了初登门时的戾气,红光满面。陈增辉冲刘远抱拳,然后竖起大拇指。

    刘远笑了笑,打开门,请两人进去,宾主入座,胡素则开始打扫卫生。

    “结果如何?”

    “不出xiōng dì 所料,恶人有恶报。我把天理局的事情给大座头说,大座头就肯定zhè gè 局成了。”

    “那就好。”

    “xiōng dì ,不知道老哥是否有zhè gè 荣幸,认你zhè gè 朋友。”

    “远来皆是客,主随客便,老哥瞧得起我,是我的荣幸。”

    “好!”陈增辉拊掌大笑。

    “xiōng dì ,老哥今天来有两件事。第呢是给你摆酒dào xiè ,谢谢你仗义出手,解了大座头的个心结。”

    “不足挂齿。”

    “第二呢,就比较重要。”陈增辉说着,让何文宇从包里拿出来个快递件。

    “这是大座头昨天递过来的,说无论如何,请xiōng dì 务必收下,咱们家知恩图报,这么大的恩情,xiōng dì 丝毫不提,但是咱家不能昧良心。”

    打开快递,是枚玉件。精白透亮,软滑温润,是不可得的极品羊脂。而且玉件入手,就知道已经是行家盘了年的爱物。玉件上面雕刻的是龙五子狻猊,形态灵动栩栩如生,意如破玉而出般。

    “这么贵重的东西末学消受不起。不出所料的话,这应该是大座头随身年的爱物吧?”

    “不错,xiōng dì 果然是个妙人。这是大座头从出生就直带在身边的物什,不过大座头说了,这么大的情,值当zhè gè 谢。而且叫xiōng dì 知道,这白玉狻猊是有讲头的。”

    “哦?请教?”

    “咱家座头行中(五),在大陆还算数得着的蔓儿,行里人jiàn miàn 也称声五爷,zhè gè 白玉狻猊也算是咱行里敲得响门的东西,见到它,都会给几分薄面。座头承你这份情,虽然不知道xiōng dì 是否有时间来大陆,不过只要过去,在谁的地头上也可百无禁忌。”

    “长辈情,不敢辞,末学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代我谢声五爷。”

    这可是好东西啊,再jù jué jiù shì 缺心眼。

    而且近期刘远确实有回大陆的dǎ suàn 。爷爷临走的时候就嘱咐他有时间的话回大陆看看,接触下同门,开阔下眼界,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同时也算替他了了桩心愿。

    “xiōng dì 客气。那你看,是不是赏个光,中午起吃个饭?”

    “zhè gè 没问题,不过上午还有些米(事儿),我赶在中午之前收了,然后老哥找个地方,我定到。远来是客,这顿饭我请。”

    “敞快!我陈增辉就喜欢xiōng dì 这样的人。”

    fèi huà ,请你吃饭你当然喜欢了

    带着胡素出门看了局风水,就已经到中午了。陈增辉打来电话说定在了尖沙咀的香宫,刘远和胡素开车过来时,停车位都找不到了。调头往回开了yī zhèn ,把车停了,然后进到香宫饭店。

    “老弟,你看老哥这失礼,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陈增辉笑着说道。这倒是刘远失礼了。

    “老哥海涵,是我不周。”将纯黑洒金的名片递给他张。

    “刘远,好名字。”如果是内行人,就能够根据别人的名字大约猜出他的生辰,五行合辙,旺命旺运的,配上zhè gè 名字的生辰,肯定不。

    不过看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刘远也是艺高人胆大,再说如果就想知道他名字,通过其他人也会知道的。

    顿饭宾主尽欢,喝了会茶聊聊天,陈增辉便起身告辞。

    “老弟,这顿饭的情老哥也记下了。有机会的话定到大陆,老哥也好好尽下地主之谊。”

    “会的。”

    “我和文宇已经来了yī zhèn 子了,家里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不在香港待了,今天下午就回大陆。”

    “那我送你们。”

    “不必。我们是跟团来的。老弟,很gāo xìng认识你。定要来大陆看看啊。”陈增辉再次邀请。

    “放心吧老哥,饶不了你那顿饭。”

    “hā hā!”两人同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