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铺开局
非常道 作者:木吉他
第二天上午九点,刘远与魏孙安约了在国贸jiàn miàn 。
“老弟,你看,这jiù shì 我给你zhǔn bèi 的工作室,你再掌掌眼,看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在做些改动。”
刘远跟魏孙安客套了下,就到了工作室门前,从里到外仔细观察此间风水。
阳宅风水与阴宅风水样,也分成比较的流派,而茅山除了自成脉的学说之外,也借鉴了较的杨公风水与玄空风水学说,比较注重结合流年运势与器物改运。
“老哥,这门口朝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我dǎ suàn 在门口铺段石毯,不知道这里的物业有没有明令禁止这方面的事情?”
“可以的,只要不改动他们自己的内部构造,你可以随意设计。”
现在的写字楼,各个办公室之间横平竖直互不干碍,虽然层次分明,但也少了些许情趣。工作室门朝正西,乃本年中平位,用段弯曲的石毯铺在办公室门前,既可以化煞,也可以聚财。
进了工作室,刘远按照本年的运格看了下。窗子开在了正东,五黄廉贞也冲正东,这里乃是全室最凶之地。需要找口铜钟,镇邪宏正。
除开正东,正北方也是凶位,此地虽水木相生,但易惹三碧木煞,将主座放至此地,人易头脑清醒灵活,财源滚滚,为了防止三碧木煞带来的口角之争,可于桌下放置枚大红的中国结。
至于大利方向西北与西南两向,西北向置三清神像供奉,此向易静不宜动;西南方置转运风轮,此向宜动不宜静。大利方向不可置放鱼缸,水象征“流淌”,凶位零散位放置,可起到化煞的作用,但若用到吉位,可jiù shì 自找倒霉了。
中宫今年冲七赤破军,刘远dǎ suàn 摆个仙林阵,以小型的汲水假山做阵眼,假山周围放置六颗白水晶,镇住破军煞气,防止破财与血光。然后在东北角放方茶几待客,总体的风水局就差不了。
“魏哥,这间房子的运向还算不错,不过有些地方还需要做些改动,总体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就要这间吧,您看租金怎么算?”
“老弟,这间写字间是平米天七块,共百四十平,年大概需要三十六万左右,我收你三十五万,物业是平三十块钱个月,年大概五万块左右,zhè gè 费用你直接给物业管理处就可以了。”
“嗯,不贵。魏哥,我这先给您七十万,租两年。您看需不需要签订什么合同之类的。”
“没必要,老弟你还能跟我赖账不成,这屋子你想要,老哥送给你都成。”
“行,既然魏哥都这么说了,小弟也就不走那些个形式主义了。”
事情谈妥,刘远请魏孙安吃了顿便饭,餐间也问了下去哪儿能够搞到古物,像铜钟类的东西,还是年代稍微古旧些好。
“zhè gè 你可大街扫听都能知道,要么琉璃厂,要么潘家园子,往大兴和廊坊去,也有几个老地方。不过现在好东西太少,都是假东西骗钱的,老弟你要是想买些真家什,我觉得你还是把三爷带着掌掌眼,有三爷在,买不着假货。”
“嗯,是有zhè gè dǎ suàn ,我对古玩也不是很在行,还得让三爷爷帮帮忙。”
“老弟”,魏孙安此时放低了声音,“咱这四九城水深着呢,老哥在这摸爬滚打这么年,也没摸出个什么明白道儿来,你看看能不能帮老哥个忙?”
“魏哥,我也是人微言轻,能耐有限,不知道能帮上魏哥什么忙?”
“你看看,能不能让三爷给我题幅字?三爷的名头在咱们这道里那jiù shì 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四爷已过世,这‘民国四齐’就剩三爷位了,有三爷的题字,我这活干得顺手啊。”
“是吗,我都不知道三爷爷有这么大能耐。”刘远开玩笑说。
“哎,三爷也算是照顾我们小辈的,早早的收了山,也不看风水了,不然我们还上哪混饭吃。老弟,我听说三爷这么年,就给人提过幅字,现在在河南。我前两年有幸见过次。这手行书,喝!俊!要是我也能有幸得这么副,老弟你可真算是老哥的大恩人了。”
“zhè gè ,我也不敢保证,我huí qù 给你问问三爷爷吧。”
“那就最好,老弟,这件事情你千万帮老哥上点心,老哥搁这先谢谢你。”
魏孙安说着,敬了刘远杯酒,自己口干了。
这魏孙安虽然与店五爷相交莫逆,但相比之下,店五爷的性格比魏孙安要中正得。可能是就在皇城打滚,这种拉关系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
两个人快散伙的时候,吴宣强给刘远打过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在青岛流亭机场,个来小时就能到北京。吴宣强还没有来过三爷爷家,所以,刘远dǎ suàn 去把他接到家里去。
“魏哥,咱俩今天就先这样,我那边有个朋友从青岛过来,我得去机场接下。题字的事情我给您问问,成不成,我都给您回个话儿。”
“老弟有车么?”
“有,用我常叔叔的车。”总不能说常洋他爸其实是管刘远叫叔叔。
“那行,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咱俩就挑时间再聊。”
与魏孙安道了别,刘远开着车往首都机场去。短短二十公里的路,走了将近个小时,首都堵车的可怕性,刘远也真真切切的感受了把。
到了首都机场,吴宣强的航班已经快要落地了,没久,就看见身迷彩劲装、戴着拉风蛤蟆镜的吴宣强从通道中走出来。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闷骚男,穿得那么拉风,想勾引小姑娘么?”刘远跟吴宣强打趣道。
“我朋友逼着我这么穿的。”吴宣强有些不好意思。
“嗯?小吴,你这不对。你有情况不跟我说?去青岛是不是见女朋友了?从实招来!”
“不是不是,jiù shì 个普通朋友。”
“是个姑娘总没错吧?”
“嗯。”小兵弟弟脸刷的下就红了。
“看来回家了我和你嫂子得好好审审你。”
“你可千万别告诉嫂子,我最吃不消她盘问了。”
路开车回了三爷爷家,刘远很没义气的出卖了吴宣强,将此等八卦说与胡素听,胡素知道这事儿岂能放过吴宣强,通老虎凳辣椒水就要大刑伺候。
刘远zhè gè 叛徒则乐hē hē 的去了中堂,找到正在练字的常开泰。
“三爷爷,练字呢?”刘远做贼心虚,上前套近乎。
“嗯?怎么事儿,小远?”活了百大几十的老油条,刘远撅腚,常开泰就知道他要有什么屎蛋*子。
“那个,嗯,三爷爷,你给人题字么?”刘远被常开泰看破,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年不写了。怎么,姓魏的想跟我求字?”
“嗯,魏哥说想要幅字。”
“油头!自己不来要,让你帮着求!”常开泰对魏孙安这种耍心机很是不屑。
“行啊,看在他帮忙把我孙子安在北京,我就帮他题副吧。”
本来以为没戏,没想到常开泰竟然答应了,刘远也是很gāo xìng。
只见常开泰铺开宣纸以玉座镇之,思索下,兔毫大笔饱蘸浓墨,笔落惊风,“道法自然”四个大字跃然于纸上,落款“壬午春末常”。
用了印,常开泰就将墨迹未干的字先放在那,让刘远跟他坐过去。
“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kǎo lǜ 的怎么样了。”
说到正题,刘远和常开泰的神色俱是严肃起来。
“三爷爷,我kǎo lǜ 好了,我还是dǎ suàn 去趟。”
“我就知道,我肯定劝不住你。你爷爷的能耐你学了九成九,不过那个老家伙的性格,你是学了个十成十啊!行啊,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了,过几天咱们就起去把盘子踩下,看看究竟能不能进吧。”
“三爷爷,你还跟我去?”
“fèi huà !这么险的盘子,让你个人去,万哪天我也下去了,你亲爷爷不得跟我拼命?”
刘远心里暖洋洋的,不知足的想到,哎,;就剩这么个爷爷了
“远哥!小吴被我屈打成招了!”刘远和常开泰正喝着茶,胡素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后面跟着脸纠结的吴宣强。
“你们又弄出什么名堂了?小吴,坐吧。”常开泰招呼道。
“哼哼,那个姑娘是他初中同学,现在在青岛工作,俩小无猜青梅竹马呀,看来这小子也春心萌动了!”
“小吴,你今年二十了吧?”刘远问道。
“嗯。”
“也差不了,谈个两年恋爱,也就该结婚了。你看你俩离得这么远也不方便,不行你就把她接到北京来吧。你也不缺钱,就养着呗,像我家zhè gè 小东西样,素素也有个伴儿。”
“刘远,你敢在三爷爷和小吴面前揭我的短,我要跟你拼了!”胡素又开始撒泼卖萌。
刘远边挡着小丫头的攻势,边笑着看着吴宣强。
“还没到那个程度呢,要是关系què dìng 了再说吧。”
“别等了啊,特种兵!千万富翁!又这么青春帅气!再等你就老了!再等你媳妇就跟别人跑啦!”胡素听立马停了手里的腻歪,跑到吴宣强面前说教。
“正好,我们也dǎ suàn 过yī zhèn 子再去趟山东,小吴,瞅准了机会,就把那个姑娘拿下吧。”刘远也在旁边添油加醋。
“刘哥,你是要去挖那个洞么?”
“嗯,有zhè gè dǎ suàn 。”
“太好了!闲了半年了,我都有些不耐烦了!”听要挖宝,吴宣强比刚才来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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