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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嫁有两个丁丁的男人(3P) 作者:杀小丸

    睛已经发现了自己,于是拔刀出鞘,咬着牙瞪着那只慢慢靠近的野兽。

    这是只成年的朱焱,足有小牛犊大小,程诺能听见它喉头不时发出的低哑的吼声。他屏住呼吸,在朱焱猛地大吼着扑上来的时候也用尽全力撞了过去,人兽顿时缠斗在起。

    他玩命般地用肩膀顶在朱焱的下颌处用只手用力卡住它脖子,另只手则握着短刀在它身上胡乱砍着扎着,肩膀和胸口都被朱焱尖利的爪子抓的血肉模糊的。

    等到掌下的野兽终于不动了,程诺大口喘着气瘫坐在朱焱的身上,这才感觉到身上的疼来。

    他浑身都是血和汗,被风吹,不由地便打个哆嗦,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那么有勇气。

    歇了好久,程诺才恢复了点体力,赶紧爬起来半拖半抱地带着白睿尽量远离这只死去的野兽——他怕血腥味会招来。

    终于找到处两块巨石形成的天然小石洞,程诺已是累的快瘫痪了。他把白睿放下来,自己也躺在了地上。

    紧张的神经旦松弛下来,那些痛感才慢慢袭上来,程诺只觉得阵头晕眼花的。他生怕那些烂掉的衣服粘在伤口中,于是抖抖索索地脱了下来,肩膀和胸口都是火辣辣的。

    喘了半天,他伸手想探探白睿的呼吸,结果险些没被那双近在咫尺的明亮金瞳惊得叫了出来——白睿居然醒了!

    白睿的声音虽然轻弱却很冷静,丝毫没有面对未知境地的惊慌:“这是哪里?”

    程诺愣了愣才道:“山崖下面。”他简单把两人的处境说了遍,尽管他努力压低声音,说到常春的时候语气不免还是了些愤懑和怨恨。

    白睿忽道:“你说你杀了只朱焱?”

    程诺不解道:“嗯。”白睿怎么关心这个?居然毫不关心常春给他下药的事,也不跟着骂几句……他现在是恨不得把常春的先人们都给骂个狗血喷头。等他回去,非把那阴毒的小子吊起来,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白睿的手忽然搭上程诺的脉门,探了探后若有所思道:“你觉醒了异能。”

    程诺顿时愣了:“什么?”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正规门派的修行主要有五类,体修、剑修、气修、异能修和术法的修行。异能力最常见的有金木水火土等系,而白睿的光系,就是比较罕见的了。

    他想问的再清楚点,白睿却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程诺也是疲惫不堪想早点恢复了,也跟着眯上了眼睛。他本来还想着不能睡着了要守夜,但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死了,幸亏是没再发生什么事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见阵响亮的鸟叫,天已是大亮了。

    他赶紧翻身坐起,身边却是空无人,顿时惊。白睿呢?

    白睿倒是很快出现了,脸色还是十分苍白,双眼睛却是十分有神,看样子倒是比刚受伤的时候精神了些,程诺不得不佩服这个世界里的人的小强体质。白睿把寻来的把药草递过去,扫了眼程诺的胸膛,很快把目光转向另边:“嚼碎了,涂在伤口处。”

    他说完,就拖着伤脚慢慢走到边的石头坐了下去,腰板挺直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诺对着阳光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数十道交错的血爪印,浅些的已经凝固了,有的地方还在流血。另外身上还有无数的撞出来的青色紫色的痕迹,简直是惨不忍睹,碰下都是疼的,挽起裤腿,左腿是肿了圈。

    他赶紧把那些草药嚼了,苦的险些没吐出来,赶紧呲牙咧嘴地吐在掌心,把伤口都涂了。那草药倒是挺有用的,涂上去火辣辣的感觉就减轻了不少,就是背上那些伤怎么都不方便够到。

    他自认也算是和白睿有难同当熟悉了,便大大咧咧道:“白睿,过来帮我背上涂下吧,你的伤口也得检查下,还流血吗?也涂些吧?”

    白睿的反应是淡淡地朝他手心扫了眼,眼中带了些嫌恶,默默地走到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程诺气的够呛,只得自己够着勉强涂了,洁癖什么的真让人无语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啊?

    那上衫差不已变成了片破抹布,程诺也怕蹭掉那些药,也就不穿了。他现在口渴的紧,便问白睿:“附近有河吗?我们怎么上去?”

    他仰头看看那片山崖,夜里倒没什么感觉,现在看见了,只惊得阵冷汗,居然足足几百米深!在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上面,他和白睿能活下来,还真是赚到了。

    白睿蹙着眉头道:“估计要绕十几里路才能上去,前面应该有河。”

    程诺看看周围,赶紧喊住这臭屁的小孩:“等等,你的刀用下。”

    白睿很快明白了,走到崖壁处,挑着长得直的树枝砍了两根。他们两个人伤脚人伤腿,行走都不是太方便。他把根树枝丢给程诺,另外根自己握着,道:“走吧。”

    程诺跟在他后面,心里十分惊异,怎么白睿会这么冷静?简直比他这个大人还像大人……

    显然白睿的野外生存经验很丰富,察觉危险的能力也很强,两人很小心地避开路上遇到的野兽,终于是找到了条小溪。

    程诺气喘吁吁的已经渴的不行了,忙低下头大口喝了,把脏污的脸也洗了洗。

    白睿绕到他的上游处才慢慢喝了起来,他的动作即使现在还是相当地文雅,用双手捧着,喝着也不发出任何声音,程诺是真好奇他的来头。

    他忽然想起常春的话,赶紧问道:“常春说那天在山洞外想杀我,是你阻止了他……你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白睿头都没回,语气还是淡淡的:“无聊。”

    到底是说出真相无聊,还是现在问这个问题无聊?

    程诺被这个面瘫小孩气得无语,如果白睿早些告诉自己的话,也不至于两人现在都沦落到这步差点被野兽吞掉的境地了!

    ☆、第十六章

    现在毕竟不是埋怨的时候,而且说起来,之前白睿也算救了他命,程诺就悻悻地闭上嘴靠着石头歇息。

    和流光在起通常是吵吵闹闹的时间过得飞快,但是白睿的话却是少的可怜,程诺努力找些话题转移身上的疼痛,白睿却是十句难得回答句。程诺很是无语,白睿现在还小着呢,照着这个样子长大,以后岂不是变成机器人了?

    歇了好阵子,两人继续上路,程诺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头也是发晕,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受伤闹的。腿伤似乎是严重了,用力就是钻心的疼,他咬着牙坚持,没道理他还不如个小孩。

    他昨天大半天也就晚上喝了那碗下药的粥,腹饿是正常的。现在想起来也不免庆幸,幸亏常春下的是迷药而不是毒药。他边艰难地爬着山路,边留意周围,总算是发现了棵酸枣树。

    他赶紧喊住白睿,颠着腿小跑过去。酸枣树上长满了小刺,十分难摘,他采了会儿才得那么小把。往嘴里丢个,酸酸甜甜的倒是挺好吃的,就是肉太少了,估计吃上几斤也填不饱肚子。

    白睿在那边束手看着也不帮忙,程诺叫他过来,把那把酸枣塞给他道:“先吃着,垫垫肚子。”白睿顿了下才伸手接了过去,他平时根本不会吃这种麻烦的东西。

    程诺又摘了些,看白睿只低头看着也不吃,顿时给笑了出来。白睿的脸还有未褪的婴儿肥,双眼睛略带嫌弃地看着手里的酸枣,倒是有几分孩子样了。

    白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的,抬起头就看见张灿烂的笑脸,特别是那两颗显眼的虎牙。

    程诺笑道:“吃吧。”他说着往嘴里丢了个,嚼了几下,“呸”地就把枣核给吐得远远的。

    白睿那双漂亮的眼睛斜了下,干脆利落地把手里的酸枣塞了回去,径直拄着棍子往前走了。程诺赶紧给接住了,无语地翻了下白眼,真是龟毛的小孩啊……

    不过程诺没看见的是,白睿手里还偷偷留了个,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放在嘴里。白睿不动声色地嚼了几下,再次肯定地下了结论,这种食物肉少核大,根本没有吃的必要。

    路倒是比想象的近点,走走停停地到了下午,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垃圾山。

    程诺筋疲力尽地拄着棍子高兴了下,然后心里就有些沉重。毕竟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异界,相熟的就那么几个人,不免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而且怎么处置常春,也是个难题,严格地说,这叫故意杀人未遂!

    杀人的话他做不出来,但是揍顿未免太轻巧,而且常春在山崖上那个恶毒的腔调和表情他现在想起来都心里发寒,这种变态小孩可不是他能教育的对象!

    流光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回来,他们现在也许最好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养养伤。程诺相信流光会在自己这边,可是现在不能去找草头他们,那几个孩子和常春起长大,感情比对他要深得,常春那么会伪装,也许已经给他们灌了迷魂汤了。

    胡思乱想了阵,回忆起常春的歹毒手段,程诺赶紧拉住白睿:“等等,现在碰见常春岂不是危险?等天黑再回去。”

    经过路这番颠簸,两个人现在都是出气比进气,半死不活的。

    白睿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短刀,淡淡道:“无妨,他还不值得我拔刀。”

    “啥?”程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不值得?”

    白睿难得解释了句:“你会去踢路边的死狗吗?”

    他平静地继续往前走,如果连只蝼蚁都要忌惮的话,他早就该弃下修行了。

    程诺终于是听懂了些,差点没蹦起来——这小孩也太傲了吧?这意思是说,常春根本不值得他报复吗?两人的小命差点都没了好吗?

    他无语地对着白睿的背影扬声道:“那你还不是差点稀里糊涂地在蝼蚁手里送了小命?永远别小看比你弱的人!”

    擦,这人骄傲到了极点,都变成圣母了!

    咬了咬牙,程诺直起腰,就光明正大回去!他倒是不信了,常春看见他们活着回来会不心虚!

    只是还没走出垃圾场程诺就被个声音给叫住了,草头简直是脸惊喜地跑了过来:“程诺哥,你去哪里了?光哥清晨就回来了,看你不在,和常春他们都去找你了……你身上怎么了?!”

    程诺裸着的上身尽是抓伤撞伤,青紫红算是齐了,看上去十分狰狞。

    “流光回来了?”程诺有些惊喜,也有些着急。

    这么说来,常春应该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流光自行去怀疑自己偷了玉佩心虚逃走。

    他咬咬牙道:“草头你去找流光,就说我回来了,别说受伤的事情,记住,定要见了流光再说。”草头平时还是很信服自己的,程诺愿意相信他。果然他这么说,草头丝毫没有问为什么,撒开脚丫子就往远处跑了。

    程诺松口气,这才发现白睿那死小孩居然没等自己就自行离开了。他气的磨了磨牙,拄着棍子继续往前走。

    绕过垃圾场前那片林子就能看见贫民窟的草棚了,程诺捂着鼻子努力加快步伐,但是当他绕过个拐角的时候,顿时惊在那里——常春正冷冷地在那里,手里握着把锋利的弯刀!

    “没想到你的命倒是挺大,”常春慢慢走了过来,乱蓬蓬的刘海下双眼睛凶狠而怨毒,“你不该回来。”

    他把两人丢下山崖回去后直心神不宁的,流光等人出去找人的时候他就在村子附近徘徊,居然被他发现那两个人都活着回来了!

    程诺手里只有那根棍子,刀锋折射出的白光在他眼中闪,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

    “白睿呢?”程诺努力镇定自己。

    “姓白的?”常春冷笑起来,“他看见我就走过去了,呵呵,装模作样的,我早晚杀了他!不过你,今天必死无疑!”

    他本来是想把重伤的白睿解决掉的,但是不知怎地,双脚却丝毫不能动弹,在白睿经过后才发现自己出了身的冷汗,对方那高高在上的目光让他心里恨到了极点。不管怎样,他今天都必须先杀掉程诺!

    程诺忍不住骂了句“卧槽!”他是真服了白睿了!但是现在他根本没时间去抱怨什么,因为明晃晃的刀子正在朝着自己逼近!

    他苍白着脸,这里距村子和垃圾场都有段距离,大叫“救命”估计都不会有人听见!他只能把那根木棍牢牢握在手中,准备等常春扑上来的时候敲给他下,哥拼了!就算死也要拖着他起下地狱!常春总没有他杀死的那只朱焱恐怖吧?他努力给自己鼓劲。

    “愚蠢。”熟悉的男童声音突然响起,然后白睿就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蹙着眉头道,“你走的太慢了。”

    他的眼睛径直对着程诺,好像常春在他眼中根本是个不存在的路人甲。

    程诺既惊喜又无语,白睿这是看不见现在的状况吗?他要给跪了!虽然他觉得现在重伤的白睿现在战斗力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但是了个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常春的脸阵青阵白,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顿了下,他猛地大吼声,扭头扑向白睿。他觉得还是先杀掉白睿比较好,因为程诺在他眼中跟只鸡只兔子没什么区别,但是白睿伤重的机会却是难得。

    白睿纵然重伤,动作还是极其快速,根本没有拔刀,手上的树枝晃,尖端恰好顶在常春肋下。常春只觉得半边筋骨都麻了,手上的刀“扑通”声掉在地上。

    白睿用棍子顶的常春退后两步,依然没看他,语调平静地重复道:“走了。”

    “……”怎么走?程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刚才看见常春朝后扑过去,惊得差点没大叫,手上的棍子还可笑地举在空中,现在心脏还跳的跟开了马达样。

    看来白睿的确没有出手的意思,程诺咬咬牙放下手中的棍子,他可没这么神经病!当然,他也不会傻到现在身伤地找常春肉搏报仇,就刚才举的动作,那些不争气的伤口就又有裂开的趋势了。

    他警惕地经过常春的身边,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常春的脸上已是片惨白,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想的都是被流光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看得出流光对这个外来者有信任,喜欢。

    ☆、第十七章

    草头将树叶放在嘴里路吹着口哨,很快就听见远处传来的呼应声音,赶紧又吹了几下,表示程诺已经回来了。

    流光大喜,吹了两下表示知道了,立刻往回返。

    他自然相信那块玉佩不是程诺拿的,但是家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的,仅有的那点积蓄和程诺起不见了,他最担心的是有人发现程诺雌性的身份,把他给掳走了。他第个念头就是先把未来媳妇找回来,至于揽月寨那玉佩的事情,慢慢总会查清的。

    流光连跑带跳地在村口追上程诺时,首先看见的就是未来媳妇赤着膀子跟在白睿后面,两人都是拄着棍子身的伤,造型十分相似。

    他心里瞬间就是酸溜溜的怒火万丈,到底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远远就叫:“程诺!”

    程诺也是惊喜,回过头应了声停下脚步。他和流光分开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倒是在生死线上徘徊了几回,现在见了流光简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流光的速度十分快,冲过来第件事情就是脱下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上杉,踮着脚兜头盖在程诺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程诺被碰住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的:“疼,慢点……”

    “到底怎么回事?”流光担心又气愤地看着那些各种各样的伤口,有抓伤、撞伤还有擦伤,看起来十分惨不忍睹。他见程诺走路也是不便,便蹲下来卷起程诺的裤腿,果然,小腿肿的粗了圈。

    为什么程诺受这么伤,还和白睿在起?

    他怒视了眼白睿的背影,小胸膛气的鼓鼓的,程诺赶紧解释:“和白睿无关,还得谢白睿了……”

    程诺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下意识就看了眼白睿,白睿果然已经自己离开了。他叹口气道:“小光,你信我吗?”

    常春他们都是跟流光起长大的,在这贫民窟共甘共苦的,虽然流光对那几个小孩常常呼来喝去的,但程诺也清楚地知道,如果那几人被人欺负什么的,流光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流光不耐烦地抓住程诺的手臂把他背上,小心避开他腿上的伤,边往家走边气冲冲道:“自然信的,有什么话路上说好了。”

    他自然察觉了程诺那个眼神,心里不免气,凭着敏锐的直觉,他知道程诺对白睿似乎很是亲近。不过现在程诺受了这么伤,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这账还是留到他好之后算了。

    程诺揉了揉流光那头毛乱乱的红发,低声道:“是常春做的。”

    “什么?”流光惊愕地转头,停住脚步,“什么是常春做的?”

    正在这时,草头和常春起从后面追了上来,皆听见了这句话。

    常春的额发盖住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声音也是僵硬的厉害,扬声道:“不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自己说。”

    这是打算来个当面对质把玉佩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吗?程诺笑道:“来的正好,草头和小光都在这里,我们正好来算算这次的总账。”

    结果常春的行为大大出乎程诺的意料,“扑通”声就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光哥,程诺哥,是我错了。”

    众人都愣了,流光蹙了眉头道:“什么你错了。”

    常春深吸口气低着头道:“我不该在程诺哥怀疑是我拿了玉佩的时候和他争辩,结果气的程诺哥连夜去找你,受了这些伤回来。”

    程诺目瞪口呆的,他是第次遇见这种能当面颠倒黑白的人才,不去演戏真是太亏了!这还是个未成年呢,奥斯卡的小金人都应该颁给他啊!常春是料到白睿不屑出来当证人什么的吧?

    他呵呵冷笑了起来:“那照你所说,是谁拿了玉佩,引得那些揽月寨的人来?我还成了自己滚下山崖的不成?嗯,我得庆幸有人在汤里下的是迷药不是毒药,我和白睿被人丢下山崖还能活着回来,当真是赚了。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林子里堵着我和白睿,想把我们杀人灭口?可惜,只是他的力量弱了点,还是杀不了我们。”

    常春脸色不变毫不犹豫道:“这我就不知了,我只知道,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光哥,都有拿那个玉佩的嫌疑。你说的什么下药的,我听不懂。”

    “哈哈,说的倒是,不如我们去把那掌柜的重新找来,让他认认人。”程诺笑道,“灰发灰眸虽然常见,但是也许那掌柜的对声音有印象呢?”

    草头听得晕头晕脑的,脸疑惑地看着众人。

    流光直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冷声道:“我知道玉佩不是程诺拿的,他当时直和我在起,草头和金鱼也都没那个胆子。”

    刚才常春还在程诺的质问下神色如常,但是现在流光说了这么句话,他的神色下子就变了。虽然脸色的泥污掩盖了脸色,但是从他紧握的双手和僵硬的背脊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流光慢慢把程诺放下来,平日清亮的声音里了几分阴冷:“玉佩暂且不提,我问你常春,程诺被下药丢下山崖,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我的眼睛说!”

    纵然他年纪小个子低,这几句话却甚是有威严,程诺都给镇住了,草头也是惊得声不敢吭。

    常春慢慢抬起头,眨不眨地看着流光,灰色的眼眸已蓄满了泪水,紧紧抓着地上的草皮哑声道:“光哥,我承认……玉佩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下药给程诺,把他和姓白的丢下了山崖。”

    流光用力抓着程诺的手,脸气的通红,瞪着常春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

    常春急促地呼吸着,悲哀地看着流光:“玉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认罚,但是我不觉得后面的事情做错了,这个姓程的外来户,谁知道他平日里包藏了什么祸心,还有那个姓白的……”

    流光脚踹在他胸口上,怒道:“我说过了,程诺是自己人!程诺平时怎么对我们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常春捂着胸口咳嗽几声,边咳边道:“他只会伪装,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

    流光又上去脚,他丝毫不留情,踢得常春口鼻流血,仰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草头在旁吓得脸色煞白,程诺也才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看着常春,流光这么逼问,他就老老实实地认了?

    半晌,常春才爬起来,重新跪在边道:“光哥,你若要为这个姓程的杀我,那便杀吧,我只恨没把他杀了!”

    他声音颇为怨毒,程诺听得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常春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流光听得愤怒,却没有再动手,只是冷冷道:“常春,你果然厉害了!”

    程诺沉默地看着流光,平日里流光那双碧色的眼睛总是澄清如湖水,很嚣张地斜着或者瞪着,现在却是流露出孩子般的迷茫的眼神。

    显然,被同伴这般欺骗,他还是伤心了。

    程诺顿时心疼起来,上前用力将流光微凉的手拢在手心里,沉声对常春道:“不知道你怎么得到那些结论,不过我要说,我会永远在小光这边。”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颠着腿往前走了步,爆了句粗口:“靠!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么歹毒吧?你说的那些只是掩饰自己杀人灭口的手段吧?”

    在他心里,流光已是弟弟般重要的存在了,他自然会以兄长的身份永远守护着流光的。

    常春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用力咬着下唇,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