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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大人?滚蛋! 作者:君太平

    你负责联系唐慕,让他处理下这东西。”

    “是!主上!”在闻人斯于身侧的司徒晟点点头,接过他递上的晶片。

    “司徒,你可得好好护着这小小的玩意儿啊,头儿为了这东西,差点就给虎鲨填肚子了。”李斯特摇摇头,脸揶揄。

    司徒晟那张木头脸意外的带上了抹笑意,他自然知道这东西到底有重要。

    “少严,这次你做东。”闻人斯于朝着烈少严扬了扬下巴。

    “我会好好请客。”走到他的家门口了,他自然不能失了待客之道。

    “我可以做半个主人不?”李斯特跃跃欲试。

    “想做半个主人还不简单,去领张证,欧洲分半给你主人。”

    “我说头儿,你不笑我是要怎样——”

    李斯特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就被大力推开,发出巨响,“砰——”

    几人眨眨眼,敢踹他们的会议室?致回头,看见门口那个裹着睡袍的男人,再次眨眨眼,这个人另当别论。

    “维利亚出事了。”沈萧在门口脸色有些凝重的皱着眉。

    第六九章 我偶尔发发善心,你可以漠视!

    沈萧坐在沙发上,不时的皱眉。

    “萧,睡觉。”闻人斯于靠坐床头第n次开口。

    沈萧看了男人眼,仍旧坐在沙发上没动,他现在睡上床,他担心自己把床翻烂了。

    闻人斯于眉间有些按耐不住的跳动,那是忍耐已久濒临爆发的岩浆,“我再说次,睡觉。”

    “你自己睡。”沈萧按着额角。

    床上的男人被子抽,两大步下了床,“少严和博已经亲自去接她了,现在睡觉!”闻人斯于大步流星的走到沈萧的跟前,语气陡然飙升,“你再说句让我自己睡,那个女人的死活我绝不再管。”

    沈萧刚想回绝,男人下句十足十的威胁让他没出口的那句话直接咽回去了。

    这男人说的话向来不是放屁的……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色有些黑。

    沈萧乖乖起身向着那张宽床走去,合着身上的浴袍都没有脱,直接掀开被子窝了进去。

    “脱衣服。”男人在床尾,不咸不淡的开口。

    沈萧捂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等了会儿,身旁的床榻上还是没动静,沈萧认命的翻身起来,把身上的浴袍给扒了丢到边,然后看着男人,“可以了没?”

    闻言,闻人斯于直接炸了,“你还有气了是不是?!那个女人跟你非亲非故,你干嘛那么上心?!”如果是沈离,他就忍了!凭什么个跟他没什么关系的女人,他要那样上心?!

    沈萧有些无奈,“我没气。”

    “那你什么意思?”吃醋的男人没有理智,神经还格外的敏感脆弱。

    “什么什么意思?”

    “沈萧!”男人怒。

    沈萧背靠床头微微叹气,“我第次接触这样的事情,不放心。”他第次这样直接的面对黑暗中的事务,干干净净的人被莫名牵扯进完全与她无关的黑暗中,他有些不放心,的还是感触他自己将来是不是也会面对。

    “我不会让你面对。”男人有些别扭的别过脸,没好气的低吼了声。

    他知道这家伙直介意这种事情,也知道他接受不了,但是他说过了他不会让他面对这些,黑暗的东西他个人面对,不会给他带来困扰。

    “托尼。温莎想过让维利亚面对吗?”这男人真以为自己是神,可以手掌控所有?他难道不知道很意外是人为力量控制不了的?

    闻人斯于皱眉瞪着沈萧,找不到词来反驳。

    “蓝依,我说的是实话,你们都从来没想过让自己的爱人面对这些事,但是别人不会为你着想,他们唯会做的就是拿你的弱点来牵制你,不折手段。不管你的能力有强,你样会防不胜防。”沈萧微微叹气。

    托尼。温莎那样隐秘的掩藏着自己的身份,为的不过是给自己深爱的人个安稳平静的生活环境,不愿将那些暗色的东西带给她,让她担惊受怕。但是却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不是他最初的愿望。

    他最深爱的女人在他死后面临了他最不想见到的局面——危险……

    闻人斯于僵在床尾,对于沈萧的话,他无从反驳,因为那样“不折手段”的事情,他样对别人做过。

    这种事在他们这种人眼里,只是种生存手段,种为达到目的的小伎俩而已,无关任何痛痒。他们这种打滚在枪林弹雨中的人,除了自我的利益,其他的没少分量,感情这东西,极道界的人不大碰触,也不愿去接触,因为那只是给自己竖靶而已,弱点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致命的拖累。

    “虽然我没少同情心,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可是蓝依,我终归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已,我家有姐姐有妹妹,如果是我的亲人遭受了这样的事,就算赔上我自己,我也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不管我是不是有那个能力,因为我做不到无动于衷。维利亚于我确实是非亲非故,可是男人你知不知道,她只是个需要帮助的柔弱女人,个遭受生活戏弄,无所有的女人。”沈萧耸耸肩,心如铁石他做不到,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跟这男人纠缠撕扯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要你理解这种东西有点困难,要你自己去做难,可是,我偶尔发发善心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漠视。”他这样正常的人也只是偶尔发发善心,要让这男人发善心,他知道不可能,可是他可以选择漠视。

    男人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大好看,但是看上去还是好了。

    “……不是要睡觉吗?还在那里做什么?”话说了半天,那别扭的男人还在床头,沈萧微微瞪眼。

    不要说这男人是认识到自己的过错,那儿检讨了!他不信,这天儿黑黢黢的还没天亮,看不见太阳从反方向升起来。

    闻人斯于直接从床尾上床,爬到沈萧面前,“我不喜欢你对别人展现出太的关注。”男人是个诚实的主儿,沈萧把话说开,他也不闷着掖着,他向来直白,不大习惯亏待自己,也没习惯把事儿掖在心里自己个人受儿。

    “男人,我的生活里不止你个,除了你,我关注的东西很,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在意的人,男人,没有你之前,我生活充实,关注的人事物堆,你现在进入了我的生活,你是准备把我的生活完全推翻以你为中心,重新来洗次牌吗?”沈萧傲然的仰着下巴。

    “我能洗吗?”闻人斯于轻轻的咬上沈萧的下巴,带着些许无奈。

    他知道不管他们的关系走到哪种地步,这个人永远也不会是那种可以交出自己的生活主权给别人洗牌。虽然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但是他知道面对皇室的公主女王能那样淡然处之的人,绝对不是般人家养的出来的孩子。他言谈举止间带足了修养和气场,带着令人瞩目的傲然和自信,他自认自己不是瞎子,刻意伪装和浑然自成他还是分辨得出来……

    “我家有家训,恣意随心,但是要绝对的坚韧彪悍,做个纯爷们儿。”沈萧眼角带笑。

    “是啊,你完全没有辜负你家的家训呢。”

    “没有辜负?你指哪项?”沈萧任男人趴在他的胸前作怪,也不阻止。

    “所有……”

    “咚咚——咚咚……”男人的话音还没落,轻巧节奏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沈萧怔,下意识的直起身,压在他胸前的男人也直接被他带着直起了身。两个人亲密的贴服在起,沈萧撞了撞身上的男人。

    “说。”闻人斯于经过刚刚的沟通,明白了某些东西即使他是爱人他样没权利干涉垄断……

    “主上,烈先生和博先生回来了。”这个时候敢来敲这尊大佛的门的,除了司徒晟这个贴身万能总管没人有这个豹子胆。

    沈萧微微皱眉,不管男人,径直开口,“人接回来了吗?”

    “接回来了。”

    沈萧刚准备动,背上件宽大的浴袍披了上来,沈萧侧头看,看见男人捻着浴袍的手还在他的肩上没有离开,往上,对上男人有些无奈的脸,“要去看,也先穿衣服。”

    沈萧有些戏谑,“不闹了?”这闹脾气的大醋缸就像个小鬼样,莫名耍横。

    男人险些栽倒,“老婆,在你眼里,我那是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沈萧伸出胳膊将浴袍套上,系上带子。

    “老婆,我在吃醋,你不知道?!”男人这话说的有咬牙切齿,看沈萧不着痕迹退开了两步就知道。

    “吃你前未婚妻的醋?教父先生,你真能耐。”沈萧嘴角有些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意,明晃晃的,有些闪眼睛。

    “不行吗?”

    “行,我没说不行。”沈萧穿好鞋,转头对着床上的男人,“你不起去看看?不害怕那个女人有做点什么要抱要搂的举动?”

    “你再敢抱她,老子就真的把托尼。温莎宰了!”男人磨着牙,说的阴森森凉飕飕的!

    “切,你去——”沈萧正在向前走,愣了半晌才发现男人说了什么,豁然转身瞪着男人,“你说什么?”

    第七零章 聊就聊,谁怕谁!

    沈萧和闻人斯于见到烈少严和李斯特接回来的维利亚时,她正捧着只水杯,蜷缩在沙发上颤颤发抖,眼中还有着没有散去的惊惶恐惧,宽大的羊毛裙子上沾着血,头漂亮的长发有些散乱,消瘦的脸上惨白片,神识有些游离,看上去狼狈不堪。

    “维利亚?叫医生了吗?”沈萧走过去落坐在她身边,扶着她颤抖的肩。

    “叫了。”烈少严那向来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也难得带着说不出的凝重。

    “维利亚,维利亚,醒醒……”完全不在状态的女人呆呆的坐着,沈萧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闻人斯于也穿着睡袍,进来看见维利亚的模样,也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伊藤集团的人和山口组的人同时找上了她,她差点被伊藤左光的手下轮暴,要是我们再晚去会儿。”李斯特厌恶的摇了摇头,真是没种的人渣,群孔武有力的雄性生物,居然用这种手段去威胁个弱女子。

    沈萧听得咬牙,这群人渣!

    “山口组来的是谁?”闻人斯于微微皱眉。

    “刚刚成功篡位的田中木,山口健暂时还没有消息。”

    闻人斯于冷哼声,“刚刚篡位,不留在日本好好巩固自己的势力,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欧来送死?活腻了。”能篡下山口健手里的位置,他还以为是个不错的苗子,看来又是个草包。

    “现在整个极道界都在抢夺那份图纸,山口健带伤都来了,田中木那个蠢货怎么舍得不来?”烈少严耸耸肩,那么大块肥肉,那些饿得眼绿的怎么舍得放过?

    “主上,医生来了。”

    “让他进来!”沈萧把沙发上的女人抱到床榻上放下。

    闻人斯于看着自家老婆抱着别的人,只能干瞪着眼,谁让他刚刚又做了件没有提前上报的蠢事呢?这家伙已经放下狠话了,等他空了,他们慢慢聊聊!

    “——你不要走!不要走!”医生进屋准备给她做个引产的小手术,沈萧刚把人放下在床榻上,维利亚猛地撑起来,抓住沈萧的胳膊惊呼。

    闻人斯于张脸顿时黑得有些见不得人了!这女人要不要这样得寸进尺!

    烈少严和李斯特看见这幕,顿时有些无辜的摸了摸鼻尖,老大这是吃醋了……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抓着沈萧的胳膊尖叫。

    沈萧愣,然后转头看着闻人斯于。

    闻人斯于有些抓狂似的咬了咬牙,“司徒,去把托尼。温莎带过来!”什么见鬼的计划,去死吧!这女人找的是她的男人,可是抓的却是他的老婆!

    他的话出,烈少严和李斯特都有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居然还玩儿了这手?!

    司徒晟颔首,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执行命令。这人是主子是老大,他说就是,说二绝对不会是三,他要做的不是质疑,只有执行。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人在完全的绝境下,唯存留在脑子里的那个人定是他为之牵挂得最深的那个……

    沈萧微微叹息,她清醒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爱上了那个疯狂爱了她年的男人,失去神智的时候,唯惦念的却只有那个男人。她直以为自己爱的是从小就铭刻在心间的人,带着婚约和归属心心念念了十几年,死死的坚持着自己有些愚昧的爱情,却不知道自己心里留下的是那个极力排斥的人。

    “……乖,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医生要给你做个小手术,听话。”拍拍维利亚的头,沈萧低声的哄劝道。

    顺着安抚,她的情绪慢慢平复,“手术?什么手术?”

    “乖,你肚子里的宝宝流血了,医生要把他拿出来。”

    闻人斯于真的不爽!很不爽!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把沈萧当做了托尼。温莎,但是视觉的冲击有点大!他受不了他的老婆跟别的人这样亲密!

    “头儿,你冷静点,要是搞砸了,嫂子估计要发飙。”李斯特拍拍闻人斯于的肩,低声的嘀咕。

    “废话!”闻人斯于咬着牙。

    “没事儿,这不是冲着嫂子来的。”烈少严也靠过去拍拍闻人斯于另边肩膀,安慰道。

    闻人斯于哼了声,要是冲着他来的,他现在定剁了那个女人的手!让她敢抓那家伙的手!

    “宝宝?不要拿出来好不好?我个人好孤单,让他陪着我好不好?”维利亚伸手挽上在床边的沈萧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腰腹中,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如果说维利亚拉着沈萧的手,已经让某个大醋缸教父邪火憋了肚子,看见这个亲密的动作,肚子那点体积已经完全容不下邪火了!

    他都还没有试过那个姿势抱着这家伙,这个该死的女人!

    身上过分火热的视线让沈萧直接转头看着男人,没什么反应的看着,也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

    “……”

    被搞得内伤的闻人斯于差点就跳脚了!脸上看上去却还是格外平静,双拳头捏得“啪啪”的响!那声响有些骇人,有些让人心惊肉跳,但是这骇到的人绝不包括那个事件当事人。

    刚刚还与某人并列立的烈少严和李斯特默契的双双后退了步,这男人这样喷火暴龙的模样没见过!

    但是从小老师就教导,喷火暴龙是危险生物,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请定远离。

    那个在床边的医生也下意识的往边挪了挪,这样直愣愣的将自己摆在教父的眸光下,有些消耗寿命……

    “乖,宝宝生病了,不能留在肚子里,以后不会孤独了,哥哥陪着你好不好?”沈萧完全没搭理某个抽疯的男人,径直安抚道。

    “真的吗?你会陪着我?你不会离开了吗?”

    “不会,直陪着你,只要你愿意,哥哥直陪着你,好不好?”

    闻人斯于动不动的在原地等着,目光中的不满和怒火明显得感觉这房子都要被他烧起来样。

    这样的场景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因为正主儿来了。

    “维利亚——”托尼。温莎路狂奔而来,进屋之后,第眼就看见了床榻上的女人,瞬间,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来吧,她现在需要你。”沈萧比比怀里的人,对着托尼。温莎说道。

    托尼。温莎狠狠的稳了下情绪,深深呼吸了口气,走上前去,“维利亚……”

    埋在沈萧怀里的维利亚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浑身震,豁然转过头,眼前的男人让她傻傻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哥哥……”张嘴,那瞬间,她的神色似喜带悲。

    “是我,是我……乖,没事了……哥哥在,别怕……别怕,哥哥在,希尔不要哭……”男人泪眼婆娑的轻轻捧着维利亚的脸,带着说不出的爱怜磨蹭着她惨白消瘦的脸,最后的那句“希尔不要哭”已经哽咽得快要说不出来。

    “哥哥……哥哥……”失而复得那种绝望和欣喜交织的感觉,大概是没有什么言辞可以来形容的。

    “是我,希尔,是我!”托尼。温莎用额头抵上维利亚的额头,泪就那样落在女人近在咫尺的眼前。

    “……哥哥……”

    沈萧离开了床沿,走回男人的身边,腰肢立刻被男人力道凶狠的把攥住,男人用几乎要掐断他腰的力气抱着。

    “走吧,现在这里没我们什么事,闻人先生,我们回去好好聊聊。”沈萧也毫不示弱的拽着男人的衣领,带着懒懒的笑意和森森的凉意。

    闻人斯于挑挑眉,回去聊就聊!谁怕谁?

    烈少严和李斯特识趣的给那要回去“好好聊聊”的两口子让了路!

    他们可不能妨碍人家两口子“培养感情”不是?

    第七章 为什么偏偏睡了他?

    “……教父先生……你还真是长进……老子……是屁话……”

    “……”

    “闻人斯于……耍……”

    “……”

    “艹!老子跟你说过什么?!忘了……”

    “掐起来了吗?谁的气焰高点?”烈少严和李斯特面对面,人贴了只耳朵在门板上,不时小声地嘀咕两句。

    基地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是再大也就那样儿,想要媲美古堡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偷听教父的墙根儿就是项高风险的任务,明目张胆地开门儿是不敢的,把耳朵都完全贴到门上了,才断断续续地听到些沈萧拔高的言语。

    “还用说?肯定是老婆的气焰高过老公了。”李斯特嘿嘿笑,有些恶趣味地挑了挑眉。

    “关上房门,面子什么的不重要。”烈少严低笑,就算是说他们那个伟大的头儿牵着两只耳朵跪在床上认错,说老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他都会信!

    “当然,上不了床才是大事。”下面那个气性都会大些,特别是在上面那个死心塌地地认死了的时候,下面那个的气性大。

    “嘘——怎么没声音了?”烈少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斯特也将耳朵加贴近门板,仔细地分辨着门内的声音,他们鼓足了勇气来听头儿的墙角,怎么也要有点有价值的收获,不然这风险冒得真的有点大。

    两分钟之后,饶是厚脸皮如这两位,也有些不自在地错开了对方的视线。

    门内低低浅浅的声音,身为男人的他们都明白是什么。

    这剧情的跳跃性有点大,前刻还在发飙吼人,后刻就滚床单了……

    “啊……”沈萧突然声抽高的声音,吓得门外两个做贼心虚的男人差点没跳起来。但是基于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虽然吓得够呛,这两人不但没有撤退,还不着痕迹地把耳朵贴得近了些。

    隔着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的门板,其实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只有偶尔高起来的暧昧声音能听到。沈萧在里面跳脚吼人,那声音跟现在这床第间的声音肯定是不能比拟的,他们就只能听着那声声突然抽高的声音自己进行脑补。

    “啊……艹!轻点……”

    “……”

    李斯特瞪瞪眼,稍稍直起了身,手握上门把手,却被烈少严眼疾手快把拽住,“博,你想做什么?”瞪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烈少严有点无语。

    “少假了,你不想听听?”李斯特翻翻白眼。

    烈少严瞪着他:“我是想听,但是你考虑清楚,这是谁的门。”他没说他不想听,但是他自认没胆子去开那家伙的房门听。

    李斯特耸耸肩:“我好奇。”他是真的好奇,抱男人这事儿到底是有大的魅力?

    “你死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个男人连前未婚妻的干醋都吃,要是知道他们在门外听听还不够,还敢开门来听他们两口子滚床单,天知道会想点什么损招出来收拾人。

    “除了杀人灭口,最极端他能干点什么?”听烈少严说,李斯特还真的有点忌惮地停了手。

    “找个男人上你,他直接坐在边观赏全程。”

    李斯特被惊得瞪圆了眼,看着烈少严:“烈少严,老子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变态!”

    “去死!你才是变态!”烈少严狠狠地瞪了李斯特眼:“老子敢打赌,他要是知道他们两口子滚床单的时候你当了听众,找个男人上你他全程观赏这事儿绝对是最低档次,说不定找群男人轮了你还拍成视频传播给整个极道盟都完全有可能。不要说他那老婆还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你不是死在头儿手上,而是死在他的手上。”

    相处年,那个恐怖男人的手段,他们少少还是有点皮毛的了解了些,他习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至于那个大律师,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

    李斯特吞吞口水,好吧!其实这种事,那男人是干得出来的,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奇闻。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李斯特摊摊手,脸无辜地眨眨眼。

    烈少严双手环胸:“好奇?”

    “难道你不好奇?”

    “想知道?”

    “知道什么?”李斯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想知道男人跟男人上床是什么样子?”烈少严嘴角噙着浅笑,那笑容有些奇怪。

    李斯特看见烈少严那笑容,下意识地后退了步,“少严,请你不要对着我露出那样的笑,渗人。”沈萧的话说对了,李斯特的中文造诣确实相当不错。

    李斯特有点不大喜欢同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