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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大人?滚蛋! 作者:君太平

    子不骄不躁的摇摇头。

    沈家的其他将军很快就陆续就出现在了大厅,都是清色的紧致迷彩,沈六媳妇儿抱着沈风,把她放在了地上,指了指自家那口子,“跟着你爸去。”

    烈少严看着那个身迷彩的小不点儿,嘴角有点抽搐,老天爷,这沈家到底是什么习惯啊,这么小的也起上阵?靠,真是全民皆兵啊!

    不止烈少严惊愕,其他人样惊讶地合不拢嘴。

    指针走到六点之前,刚刚上楼的沈家三代都个个军用迷彩的下了楼,速度很快,丝毫没有拖沓,下楼直接就奔院里去了。

    沈浪是个冲下来的,“叔叔,你们赶紧去睡吧,客房昨晚就准备好了。”说完又转向自家那口子,“慕,你也赶快去睡会儿,今天还要回家去趟呢,别大年初回家去捂被子,爷爷准会批斗你。”唐老爷子最见不惯就是这个懒筋长了身的孙子,见次说次,这大年初回家就捂被子,这俩爷孙大概又得掐起来不可。

    “管他去死。”唐慕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批斗?他这些年被批斗得还少了?怕了他就不叫唐慕了,那个死老头天到晚都拽着他说他这里不孝那里不尊,家大小忙得翻天覆地,就他个人得瑟的闲在家里。

    那老头儿,他结婚之前,这老头儿好话堆,什么唐氏他不管就不管,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只要他愿意结婚就好。

    结果前两年还没什么,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儿,他居然想起这茬儿,天到晚有事儿没事儿就找他说事儿!

    说事儿他最充耳不闻,反正十几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最绝的是那老头儿说他无事生产,直接变成阔太太了。

    靠,那老头儿说什么他都没意见,这最后件绝对是欠抽的!

    阔太太!靠,世上这样的奇葩老头儿他绝对是唯的个!自己的孙子找了个男爱人他没意见就没意见吧,看得开也是好事儿。

    可是居然说自家的孙子是阔太太——

    死老头儿!死老头儿!要不是念在他七老八十,唐四爷的下场定是他的借鉴,只会惨没有好。

    沈浪没说什么,只是宠溺的揉了揉唐慕的后颈,“去睡,乖。”说完朝着剩下的堆人点点头,然后快步的奔出了门,身姿矫健。

    “你们自便,我扛不住了。”唐慕挥挥手,呵欠连天,慢摇慢晃的离开了坐了整晚的沙发准备上楼了,刚走了几步就碰到他婆婆。

    “小慕,整晚都没睡?”萧雨看着唐慕有些微微心疼的皱了皱眉。

    “嗯,妈妈,我去睡了,扛不住了。”

    “吃点东西再睡吧,不然起来得大天了?”知道儿媳妇胃不好,萧雨拦着他让他先吃点再睡,要不然睡了起来还不知道难受成什么样子。

    “没关系,妈,我有吃宵夜。”唐慕摇摇头,他现在需要的是床,而不是早餐。

    “吃了的吗?那快去睡吧。”

    “嗯,妈妈,新年快乐。”唐慕上前轻轻拥抱了下萧雨,才转身上楼。

    “嗯,小慕也新年快乐。”萧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慈爱,这孩子这两年改变了不少,越变越让人疼。

    这几年,唐小祖宗越发觉得沈家这群人比唐家那群人可爱,回大院的时候虽然还是不,可是他很享受偶尔回来这为数并不算的家庭日。

    目送了儿媳妇儿上楼,萧雨转头看着这剩下的竿子人,“闻人先生,各位,先吃了点东西再休息吧。”

    “大嫂不用客气,我们自便。”

    “那……”

    “伯母,不要这样客气。”这样客气让他们都有点汗颜,他们本来就是不请自来凑热闹的,麻烦到人家鸡飞狗跳的相当过意不去。

    “那好,你们自便,有什么需要的说声就是。”萧雨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家里的帮佣都放假回家了,家里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早餐什么的当然也得自己下厨了。

    卓烈伸伸懒腰,“精神还不错,怎么睡?”

    “不睡就出去转转吧,难得赶个大早。”莫东署附和。

    “这么早,空气应该不错,要不去看看他们这个所谓的出操,可行的话直接引回基地,让他们也享受享受这所谓的军队作风?”烈少严摸了摸下巴,有些感兴趣。

    “好主意。”李斯特听,确实感觉不错,点头附和。

    结果烈少严不咸不淡的看了他眼,转身向着客房走去,“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去睡会儿。”那模样长眼的都看得出来是针对某人。

    闻人灏莫东署和卓烈都诧异的转头看着某人,“博,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两个家伙因为地盘隔得很近,李斯特又经常呆不住非洲,大部分时间都是穿梭在欧洲,当年烈少严会进极道盟还是他阴差阳错给促成的,而且这几年他们之间相处的不错啊,昨天来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李斯特抓抓头发,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咒了声,“靠!”

    “嘿,你倆不是好好的么?”

    李斯特跳脚,“操,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李斯特之前以为烈少严当初的话真的只是个玩笑,烈少严是只笑面虎,话语真真假假,相处久了才能默契的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年来,他自认为他们之间把这个默契已经配合得很好,至少他自认他是除了教父最了解这个家伙的,关于那个玩笑,他知道是假的,烈少严是什么人?他会甘愿让个喝醉酒的酒鬼把他上了?他不把他上了就是万幸!

    因为太清楚那家伙的性格和德行,这个玩笑直被提及,他除了反驳也没办法,可是天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之前他能确定那家伙是在闹着玩,可是现在他不能确定了……

    “少严这是?”烈少严性子霸道大气,号称笑面虎的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这样明显的带在脸上,这模样完全的反常啊。

    李斯特冷着脸,刚想开口,就看见楼梯上走下来的人,顿住了,“头儿,你这是?”

    闻人灏和莫东署他们闻言抬头,看见楼梯上下来的人,齐齐的瞪眼,“别说你也去参加他们这个队伍起出操?!”

    闻人斯于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迷彩,“为什么不行?”沈萧的衣服很大,即使他这差不快两米的身板穿起来也不会露胳膊露腿儿。

    莫东署扶着下巴,“操!您别吓我好不好?”教父身穿迷彩跟着家大小出操?靠,天还没亮,这太阳今天大概非要从西边升起来吧。

    “闻人先生,我也想说大年初,大早别吓我行吗?”闻人灏摇着头,脸不能置信。

    这从来就不信奉集体活动,加没有家庭观念的家伙,居然破天荒的要去跟着出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

    闻人斯于淡淡的看了他们眼,“我也不信。”

    “啊?!”他不信,他不信他还出现在这里?有毛病啊。

    闻人斯于没再搭理他们,转身出门,刚出门,就惊落了地眼珠子,沈家三代就不说了,沈家二级首长也是个个掉下巴!

    这是神马状况——

    闻人斯于目不斜视的走到整队的老爷子面前,笔直的起,没有敬礼,“爷爷,我替沈萧的位置。”

    第二二八章 乐极生悲

    闻人斯于的加入,让这个新年大年初的第次出操完全变了个味儿,老爷子和二级首长不断的侧首注视,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其实来的人是沈萧而不是这大名鼎鼎的教父。

    队列中大概除了沈浪,没个人淡定。

    老爷子岁数大了,是不可能跟着他们跑的,只是大年初这新年的第场出操老爷子惯例的要跟着出来监督他们,队伍带上操场,老爷子就拿着马鞭守着他们跑。

    沈浪临时调整了下位置,跟闻人斯于并列着跑,“嘿,兄弟,衣服有点小,改明儿给你准备套大点的。”

    “谢谢大哥。”闻人斯于点头,也不客气。

    沈浪伸手拐了他下,“咱是兄弟,说什么谢?”

    被沈浪拐了下胳膊,闻人斯于耸耸肩,也没在意也没生气。

    “对了,忘了问,老六晚上睡眠好么?”伤了腰最悲剧,这是沈中将切身的体验,因为在年前,他自己也好好的享受了把,知道那其中的感受。

    闻人斯于微微皱眉,“不大好,翻身就醒。”说起这个,闻人斯于立马就有情绪反应了。

    “趴着睡的么?”

    “趴在我身上睡的。”教父很大方的告诉他,他们两口子这几晚是怎么睡的觉,反正这个家伙也见到过。

    果然,教父这话出,整个队伍中声声不合乎寻常的声音响起,咳嗽声、岔气声、喷口水声,相当的齐整。

    沈浪点点头,没什么惊讶的反应,“平躺着感觉怎么样?”

    “躺不了会儿就痛。”闻人斯于说起他家那口子,相当的心疼无奈。

    “正常的,腰下又不能垫东西,伤口没有恢复悬着肯定就会疼,坚持两天,伤口在恢复两天就好了,别担心。当年我伤到腰比他现在还严重,样熬过来了。”

    “大哥当年也伤到过腰?”闻人斯于挑眉,怪不得他好像这么了解腰上的伤。

    沈浪叹气,“执行任务的时候伤到的,当时还以为我这辈子大概要在轮椅上度过了,没想到,运气不错。”要是真的那年运气再差点,他就在轮椅过日子了,大概也遇不到他那个小祖宗了。

    闻人斯于笑了笑,认同了他这个所谓的运气不错。

    “你们俩要不要出去单独两人成列?”沈老六和沈老七转过头看了看这两个聊得相当热闹的家伙,衷心建议。

    沈浪笑笑,赞同的点头,转头对着教父,“要不要去比场?”

    沈萧出事儿的时候,这个家伙的身手他到现在记忆犹新,他很想见识下。都是强者,自然对比自己强的人感兴趣。

    闻人斯于摇摇头,“改天,萧已经醒了。”他下楼的时候,沈萧已经醒了,昨晚睡得晚,这几天也直没有休息好,可是这大早他就醒了,说腰疼身都疼,睡不了。

    “好吧,等老六好了再说,记住,你欠我次。”沈浪惦记着,没法儿把他拽到特种大队去,在外面过过干瘾还是行的。其实如果可以,他还是想把他拽去特种大队,让他那些精英来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强者。

    “好。”闻人斯于也大方的点头,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就高居中将的男人,相处的时间越长越对胃口,就像极道盟那几个家伙样,他并不排斥。

    沈家忌讳他的身份,但是这个中将除外,他没有排斥他的敏感身份,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他还真想把这个人挖到极道盟去,可是这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出操的时候,队列中聊天向来是要被抽的,今天例外,对于这两个聊得相当high的家伙并没有阻止。

    “拍下来!赶紧拍下来!”本来烈少严闪人回去睡了,他们都准备去睡,可是教父大人的突然出场让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打消了回房睡觉的冲动,跟着出了门到这里,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父真的跟着那家老小在跑步,顿时个个都瞪眼看热闹了。

    “拍下来你还想准备给放到极道盟里去宣扬下?”莫东署好笑的看着李斯特,“你活腻了也不能搭上我们不是?”人家教父回老婆娘家做了点超乎寻常的事儿,他们活腻歪了敢去宣扬?

    “不宣扬自己留着做纪念也好啊,我跟了他十几年了,还是第次见到他做这样不像他作风的事儿啊。”李斯特耸耸肩,跟这个家伙从少年时候就相识相处,现在几十年了,他什么不像人的事儿他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他这样像人的面。

    “今天失常的又不止头儿个,你要是真的闲得慌,干脆去把少严那失控的模样拍下来,发到严盟中去,至少安全这事儿还有保障不是?教父那茬儿就免了吧,兄弟,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卓烈拍拍某个明明已经三十来岁,有时候心性还像小鬼样不靠谱的家伙。

    他很时候都在怀疑,司盟这么年没被折腾垮,到底是风水太好了,还是这家伙手下的人太能干了,要不然就以他这脱线的模样,怎么还没被人给干掉啊。

    说烈少严,某个刚刚转移了注意力的人又郁闷了,“就当我求求你们,行行好,能不提烈少严了么?”他很无奈啊,他很无语啊,他真的很杯具啊!明明就没有干什么缺德事儿,为什么就会莫名摊上这些事啊。

    “博,回避并不能解决什么,去和少严好好谈谈,少严这次也许并不是开玩笑的,你知道,以他那样的傲气,他犯不着而再再而三的拿自己被个男人睡了这事儿来开玩笑。”莫东署拍拍李斯特的肩,突然有些明白那个突然抽风的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

    “去吧,都是男人,有什么摊开了说,扭扭捏捏可不像你们这些打滚极道的人。”闻人灏也脸支持的点头。

    “……”他打滚极道也不能代表他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家伙啊,如果是个女人,他就不犯难了,可是那不但是男人,还是个好兄弟好哥们儿相处了快十年的伙伴啊,靠,他第次发泄他的勇气缺了点。

    “博,你的勇气呢?”

    “没了。”李斯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沈萧睁着眼,瞪着床头上的灯,抓狂样的瞪着,他难受啊!那个家伙怎么去了半天都没有回来啊?这点路程早也该跑完了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啊!

    试着动了下,那该死的腰立刻叫喊,他直接就放弃了。不是他受不了那点疼,他怕的是这时候逞了能,伤了腰椎,以后真的影响了他的行动力到时候他真的就只有哭死,他可不想这辈子坐在轮椅上跟过辈子!

    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说他的他了,他醒的时候那家伙也跟着醒了,看了看时间,他只是淡淡的提了句,问他要不要起去出操。他真的只是随口问了句,没抱任何希望他会点头,结果那个家伙看了他眼,直接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自己下床把他的迷彩往身上套,问了句,要不要上厕所。

    当时他太惊愕,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那家伙真的就下楼去了。

    直到他走了半天,沈萧才反应过来,靠!那个自我到无敌的男人居然跟着沈家老小去跑操了——

    结果反应过来,沈萧就悲剧了,他要上厕所啊,刚刚太激动不小心就摇了头,然后那男人就跑了!

    趴在床上怨念了半天等着那个家伙回来,可是他已经忍得要抓狂了那个家伙都没有回来。

    果然啊,这乐极生悲的还真说准了啊。

    直到闻人斯于跑完回来的时候,沈萧忍得脸色都变了。

    后来这件事让某个喜欢逗人的男人取消了很年……

    大年初开始,就是各家各户的串门拜年,东家串到西家,西家串到东家,沈浪带着唐慕回去唐家了,老爷子也开始串老友的门,其他的都挨着挨着去各家串。

    莫东署和卓烈带着老婆到处跑,烈少严和李斯特怄着气,各过各的,最后沈萧被闻人斯于押回医院了养伤了,生日的那天,毫无意外也是在医院里过的。

    第二二九章 证明你这辈子你就该是我的

    沈萧和沈中将结婚之前差不,对于生日这东西没有余概念,小时候还好,那时候挺稀罕这玩意儿的,大了忙了,心性也变了,对于这个日子就没有少概念了。

    要不是因为他的生日就处在年关,他大概也会像沈中将那样常常过了之后才会想起自己又长了岁。

    今年他自己倒是能干了次,记住了。但是关于这次的能干,还是拜差点被活埋的时候偶然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感叹他能不能活着过这马上就要到的生日。

    沈中将还在夸他今年记性不错,沈萧但笑不语,要是告诉这哥们儿说他今年之所以会想起,是因为那个见鬼的绑架,沈中将八成只会戳他脑门吼他丫缺心眼儿。

    沈萧住的是特级vip病房,唐慕亲自安排的,肯定不会委屈他,空间很大,容纳几十个人开个party都不是问题。

    大年初之后,教父直接就把他家亲爱的老婆给押回了医院歇着,伤着胳膊伤着腿,医院住个几天回家养没什么,可是伤着腰椎这真的不敢开玩笑。

    医院的日子,用沈萧的话说简直就不是人过的,除了枯燥还是枯燥,除了病房,还是病房,别说下床,在病床上动弹下都不行,沈萧虽然不是跳脱的性子,可是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意见堆。

    可恶是可恶,但是向来对沈萧算得上十分依顺的教父对于他叫喊的内容直接充耳不闻,反正说什么都可以,要出院?没门!

    每天两口子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从早说到晚,某个人念不烦,教父也耐心十足,反正没事儿干,陪着耗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为了让沈萧睡得舒服,教父大人下血本,每晚都免费当人肉垫子当得心甘情愿,动也不动的任亲爱的媳妇儿压着,压就是整晚,身上的人有任何丝的动作,他立马就醒了。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沈萧意识不清的想动动,整晚都保持着个姿势,浑身都僵硬酸痛,刚动,身体还没有少意识,肩背就被双强有力的胳膊给搂住,“乖,先别动,要翻身么?”

    拜身上这要命的伤所赐,沈萧这段睡眠都不大好,睡得也不沉,睡梦中翻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被男人这用力的搂,他就已经惊醒了,没有睁眼就听到询问声,他干脆就闭着眼睛懒在闻人斯于的颈项中,“嗯……”

    刚醒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这声“嗯”就带上了十足的撒娇味儿,本人没有感觉,可是听的人绝对就有感觉了。

    闻人斯于微微皱眉望着微光中的天花板,身上的知觉控制不住的寸寸的开始苏醒,柔软的身体几乎没花少时间就变得硬板,充满爆发力的硬板,那是容不得丝刺激的爆发前奏。

    “……放松些,烙人。”沈萧感受到身下这‘临时床铺’的变化,有些不满的嘟哝了声,还不忘伸手拍了拍身下的男人告诉他,他搞得自己有点不舒服。

    闻人斯于身上的肌肉根本就不是般锻炼过或者健过身的人能比的,可能是基因太好,他的肌肉居然还没有被搞成死僵,那身完美的线条能让十个有九个男人汗颜。

    “放松不了。”闻人斯于很无奈的告诉他,这个问题他搞定不了。

    “为……”某个向来精明不已的大律师在这刚醒的时候,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有点欠灵光,刚准备问为什么他自己会放松不了,闻人斯于直接控着他的腰,往下拽了点,直接就撞上了那个火热的部位,然后那个为什么就卡在了嘴里。

    沈萧拍开男人的手,双手撑着床铺稍稍往上挪了点,“当我没问。”

    闻人斯于耸耸肩,伸手搂着身上的人,控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扶着他翻身平躺了下去,“要不要上厕所?”

    沈萧借着力量,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控制着自己平躺下去的速度和着力点,“先让我躺会儿再说。”他现在浑身连完好的胳膊都酸痛僵硬,上厕所还是等他缓缓再说吧。

    闻人斯于抱着他他躺下,自己起身之后顾不得身上被压了整晚的僵硬,伸手扶着沈萧的腰,扯过舒软的被子给他垫在腰下,才放手让他背部着床,“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沈萧放开揽在闻人斯于脖子上的手,点头。

    唐慕当时给他安排了最权威的骨科医师,手术很成功,所有的伤害都减到了最轻,加上他自己的身体还算争气,术后的恢复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每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在恢复。

    闻人斯于闻言点头,刚起身准备下床,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微微俯下身,“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这家伙今天就满二十七了。

    沈萧眨眨眼,看着闻人斯于,“你怎么知道?”他没记得这个家伙知道他的生日啊,这大早的怎么就说起这茬儿了?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闻人斯于不答反问。

    果然,沈萧听到他的话微微愣,然后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你又没说。”

    闻人斯于撇撇嘴,“老婆,你有时候打击人真的挺能耐的。”要不然他们都亲密到这种程度,闻人斯于真的要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爱他,要不然关于他的事情,不管大小,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慢拍才有反应。

    关于他极道教父身份,直到他们都敲定感情,已经发展到滚床单了,他才反应过来。关于他的家庭背景,要不是他主动拐他上门,可能最后也会落到跟他不知道沈家的背景样。现在他们双方都敲定,家长也见了,直接谈婚论嫁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号。这样万事不上心跟他的习惯那是完全不搭边!

    他很纳闷,这个家伙心中,他到底是怎么样的种定位?还是说他对自己这种亲密到已经毫无丝毫距离的人,已经习惯到直接成为了自己身体的部分,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关注分神了?

    沈萧有些许的愧疚,对于这个家伙,他真的主动得太少,因为这个男人从开始就是以完全强势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从纽约到意大利再到英国,他直都处于被压制的局面,那时候他随时疲于应付这个男人层出不穷的动作,想尽办法抵制这个男人侵进他的世界,哪有世界心思去了解他的事情?何况那时候别说了解,他简直恨不得两脚把这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