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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大人?滚蛋! 作者:君太平

    看身边的小护士:“想钓金龟婿?里面的这位你没戏。”

    小护士张脸红白交加的,这个老女人说话要不要这样直接啊?!她自己家里头有金龟婿了就这样涮她们这些还没有钓到的么?

    “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护士长凉凉地给做着白日梦的小丫头浇浇冷水,免得想得天马行空连工作都不做。

    “啊,谁啊?”

    “行了,工作了,如果真没心思干活,那就打申请请个大假,回去慢慢休整好了再来上班吧。”

    小护士瞪眼再瞪眼,最后也只能乖乖点头:“知道了,护士长。”

    确认完点滴记录表,护士长敲开那间让整个骨科都望眼欲穿又心有戚戚的特级vip的房门:“量个体温。”

    “嘿,小姑姑,你今儿就上班了啊?今儿不是才初三么?”叶沼看见进门的护士长,立马儿蹭上去搂着她的肩。

    “撒手,死小子!抱上来干什么?这个衣服脏死了。”叶娴瞪着眼拍开黏人的小子,拍开之后不忘用眼神示意另外个不准扑上来。

    叶泽刚起身走了两步,被警告了之后讪讪地摊摊手:“好吧,我不来凑热闹,小姑姑,你今儿怎么就上班了?小姑夫没意见?”

    “娴姨。”

    “娴姨好,越来越漂亮了啊。”

    “娴姨新年快乐。”

    房间里的人看见叶娴都挨着挨着地打招呼,虽然这个姨看上去年轻了点,但是规矩还是不能坏的。

    “嗯,新年快乐。”叶娴淡淡地笑着,回应。

    “他管得着么?”叶娴扒开身上的狗皮膏药,径直走到床边:“来,沈萧,量下体温,我看了昨天的记录,你好像有些低烧。”

    “娴姨,新年快乐。”沈萧趴在床上对着叶娴点头招呼:“没什么大问题,吴主任说了这算是正常现象。”

    “好好注意下,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太大意,对了,睡眠怎么样?”

    沈萧笑笑,点头:“还不错,只是翻身的时候就会醒,给我吧,我自己来。”看着叶娴手里的体温计,沈萧伸手去接。

    “趴着别动,我来就行了。”

    “娴姨……”

    “给我吧。”床边的男人起身淡淡地开口,顺手接过了叶娴手里的体温计,然后细心地给放在了沈萧的腋窝下:“胳膊小心。”

    叶娴看着这被两个侄子描述得天花乱坠的男人,对着沈萧挑眉:“不介绍下?”

    “这是我爱人,蓝依·霍兰克·克劳伦斯,蓝依,这是叶沼叶泽的姑姑,娴姨。”

    闻人斯于直起身对着叶娴淡淡地点头:“娴姨,我是蓝依·霍兰克,你好。”

    “你好。”叶娴低头看着沈萧:“眼光不错。”

    沈萧却之不恭地点头:“谢谢娴姨。”

    “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这个可能得等我能下地了。”比比自己的样子,沈萧无奈地耸耸肩。

    “那好,到时候通知我吧,别学你大哥,要问上门才知道请客。”叶娴边说边挑眉望向边的沈中将。

    沈中将摸摸额头:“娴姨,得了,您别念叨了行不?我们当时根本就没想大操大办的。”

    从开始计划宾客名单到最后敲定,中途生生增了二十桌客人,说不大搞结果到最后还是大大地搞了把。

    “所以沈萧,你准备小吵小闹还是大操大办?我看情况备礼,你要是不办,我就直接省了。”

    沈萧摇摇头:“还没计划,等我回去养伤期间慢慢计划,看情况吧,估计不会搞太大。”

    沈萧说到最后那句,直接把目光转向边的男人,他们这情况还是稍稍低调点的好,虽然他不在乎,也不是说忌讳跟个男人的婚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他觉得还是不要闹得太大,因为就算他不忌惮,家里的那群人还忌惮这个男人的身份呢。

    “为什么不搞大点儿?人生就这么次,小气什么?”唐慕这向来不当出头鸟的主儿,听婚礼,脚丫子都是劲儿。

    沈中将刚刚对于那个问上门请客的画有点心虚地摸摸额头,对于自家小祖宗这突来的热情就是很心虚了,心虚到那个心虚到极致的招牌动作都出来了,摸摸自己的鼻子眨眨眼,沈中将没有做声。

    “我记得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沈萧看着唐慕,十二分中肯地给他翻老黄历。

    唐慕摊摊手:“我有说你做了什么吗?”

    闻人斯于看了看时间,弯腰取出沈萧腋窝下的体温计,抬起沈萧胳膊的时候,沈萧正在和唐慕说话,感觉到他在抬自己的手臂,就下意识地扬起胳膊,用力用大了点,不小心牵扯到了腰上的伤,呲牙咧嘴地皱了皱眉,闻人斯于立刻轻手轻脚地扶着他的胳膊放下,连体温计都没有递给叶娴,就先伸手去给他轻轻地按摩腰:“小心点,动作不要太大,怎么样?好点儿没有?”

    “嗯。”因为恢复得不错,这样小幅度的牵扯,痛感也只是瞬间的事儿,缓过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乖乖趴好,不要乱动了。”闻人斯于给他按着,还不忘叮嘱。

    叶娴在床边,对于这幕是百八十度全方位各种角度地观看,看到男人这小心翼翼的呵护,嘴角忍不住扬起了抹弧度,果然是好眼光啊,遇上这样的男人,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吧。

    “……要不,跟我们起办?”

    “顺道捎上我们起?”

    沈墨他们的婚事也在日程上,沈离这边自然也不例外,沈墨提,沈离立马儿就往上凑热闹,人热闹么,结婚的话人热闹,起折腾好办事,好啊。

    “这主意不错的样子。”所以说提议神马的就是个火星子,特别是沈家这群人正好是最见不得火星子的,只要点,立马儿就能搞成燎原的大火。

    “对哦,这样的话,你们仨起办,什么都起计划,不但热闹还省事。”

    “这主意不错,值得研究下。”

    闻人斯于和沈萧两口子默契地做了同个点头扬眉的动作,他们这俩主角都没同意,他们在那里起什么哄?

    第二三三章 想给他个没有任何遗憾的婚礼

    “你们确定要跟我们起结婚?”

    见那群人说得热火朝天的,沈萧不咸不淡地插了句,成功地让他们集体安静了分钟。

    “为什么不?”沈墨摊摊手,要不是确定,他们在这里说什么说?就指着起结婚有个垫背的,他傻才不乐意呢。

    “你们说的热闹,有问过我们的意见么?”他们俩什么都还没有表示,这群人就已经在准备着手安排了,这叫什么事儿?结婚的当事人是他们两口子好不好?

    “好吧,现在就问,你们有什么意见?”

    “抱歉,我没打算跟你们起结婚。”沈萧也不绕弯子,直接奔主题了。

    刚刚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都齐刷刷地瞪着某人:“为什么不同意?”

    节省切资源,节约切开支,省下切麻烦,干嘛唱反调?

    “老三,你的婚事日期已经定下来了是不是?”

    “改改就是,有什么问题?”沈墨摆摆手,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个时间而已,改改就是,有什么值得讨论研究的?只要结婚那天少受点折腾,啥都值了。

    “你有征询过嫂子的意见么?”他们在这儿说得热闹,人家新娘子从头到尾就没插上句话,他们这算什么?罔顾人权?

    众人听,直接转向蒋筱柔,等着她给个意见出来。

    蒋筱柔被看得有点毛毛的:“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有意见啊,改改就改改,人还热闹。”

    他们这样的眼神,她就算是有意见也不敢提了好不好?何况关于起结婚这事儿她还真的没意见。

    “三嫂啊,咱们不搞强迫,你要是真有什么意见就说,民主民主啦。”

    “对啊,三嫂,别觉得不好意思,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是,咱们不是地主老财,不干强迫人的事儿。”

    “嗯,要是不喜欢或者不愿意说就是。”

    蒋筱柔双手齐举:“别激动,我真的没意见啊。”她是真的没意见好不好?

    “ok了,老三和筱柔都没意见,老六,你还有什么问题?”

    沈萧用下巴指了指沈离:“老二你是打算挺着大肚子结婚?”

    “切,等你能下床,老娘肚子里的这个早就下地了。”沈离嗤之以鼻。

    “你生了崽儿不用恢复就能穿婚纱?”沈萧冷哼。

    沈拍脑门:“对啊,老二,你生了宝宝怎么也要恢复几个月才能穿婚纱吧,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也得半年呢。”

    “你确定三四个月老二就能恢复好么?她现在三十来岁了,身体机能下降,生了孩子再三个月就能恢复?”沈萧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圈女土匪,继续讲述这个不可预知的未知数。

    “靠!流氓,老子三十来岁招你了还是惹你了?擦你大爷,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拿来说事儿么?丫的,老娘年轻的时候没去生娃,现在上了年纪了才来生娃不干你的事儿吧?你犯得着做人身攻击么?”炸毛的土匪婆子开口就跟机关枪差不。

    得!铁嘴流氓这话直接踩到炸点了。

    以前沈离还真没觉得这三十来岁有什么,可是自从怀上这个小东西之后,加上枕边那个男人的刺激,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她向来不大上心的事儿了。

    年龄,不管大度的女人都有点伤不起。

    “我做人身攻击?哪句算是人身攻击了?从法律角度来讲所谓的人身攻击也叫侵犯人身权。每个人都有人身权,人身权又包括身份权和人格权。人格权包括生命健康权、名誉权、姓名权、肖像权。而身份权包括了荣誉权、著作权、发明权、专利权、商标权等等知识产权中的人身权以及监护权、亲属权。

    所谓人身攻击就是侮辱他人、故意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侵犯他人隐私,从而使得他人在精神上、生活中受到侵害并造成严重的后果,这种行为法律上称之为侵犯名誉权,构成人身攻击有很方面,如暴力人身攻击(故意伤害、殴打他人等);语言人身攻击(诽谤、辱骂等);精神人身攻击(网上污辱、书面污辱等);诅咒人身攻击(明咒、暗咒等)。请问下,我的行为属于这其中的哪种?”

    沈萧连串书面性的言辞出口,沈家集体都忍不住甩了甩头外加脸不敢恭维。跟学法律的主儿探讨文字游戏,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这些打文字仗的,比拿刀玩枪的都横,谁和他较真儿这个语言艺术,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茬儿。

    索夜楦和闻人斯于差不,跟这群人在起,他们向来是喜欢安静地待在边听着,做个乖乖牌的听众,因为看他们打嘴仗就是种享受了,比起参与他们,这两人喜欢的是看他们闹腾。

    他们这群兄弟姐妹嘴巴上的功夫个比个能耐,个比个彪悍,你说上句,那边立马儿就能接下句了,你说的高杆,接下的人嘴里接得高杆。

    不管他们怎么闹,就算抬出你大爷他妈的他nnd你娘的之类的词儿,掐得面红耳赤的,转个背立马儿就没事儿了,那种和谐的氛围即使是他们这种见过无数大场面大世面的人也从来没有遇上过,只此家别无分号。

    其实,除了他们,唐慕那个早他们几年进入沈家这个大集中营的,也是属于看戏的主儿。很时候,他也不掺和,只是坐在边观战,兴致上来了就搅合下,其乐融融。

    索夜楦看着自家老婆,就见沈离眨巴眨巴眼睛,脸无奈地瞪着病床上的人,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缓和了下自己沸腾的情绪:“流氓,你丫的别仗着上了政法大学就耍嘴皮子得瑟!擦你大爷的,你在法庭上损别人还没损够,现在还要回家找练手的,你好不好意思啊?抱着自家门槛装横。”

    “这个是你主动的,我可没拿你练手,何况我用得着么?”沈萧冷哼,拿她练手?他还怕使着不称手呢。

    “靠。你得瑟个毛啊你得瑟?”

    “关于这个,我做个补充说明,几个月前,沈萧刚刚拿了约翰·奥斯汀练手。”唐慕最近火气有点大,这时候不浇点出去,他真怕把自己给燎了。

    “慕,你丫的可不可以不要再涨他的威风了啊?”沈离欲哭无泪!尼玛,欺负孕妇,他们个个的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

    “现在说正题。”沈萧挥挥手,好心好意地放过某个大肚婆,要不然会儿真把她惹炸毛了,他倒是不担心土匪婆子,他比较担心的是土匪婆子肚子里的那个。

    “老二,你折腾完毕至少也是半年之后了吧,老三他们不可能坐着来等你半年之后,最重要的是我这情况特殊,还是免了吧。”

    “去去去,你情况有什么特殊的啊?跟男的结婚就情况特殊了啊?你前面又不是没范本。”

    “老二,老六说的情况特殊不是他们都是男的好不好?”沈成翻了翻白眼。

    说到点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接转向了教父,然后又默契地转回沈萧身上:“你们的宾客名单有特殊客人么?”

    闻人斯于笑笑:“切看萧的意思。”

    “?”

    他们两口子玩什么哑谜啊?

    沈萧叹气:“我现在至少得把伤养好了才能说结婚的事儿吧?”他现在还没想过这个事,他现在还是伤员,哪儿来的精力去想结婚的事儿?

    “我们不着急,二姐三哥你们先安排你们的婚事就好。”闻人斯于伸手放在沈萧的肩头,淡淡浅笑。

    “老六,你是还在顾虑二级首长们的态度么?”沈浪看着那两口子高度致的态度,就知道这俩家伙在想些什么。

    沈萧耸耸肩,没有开口,只是转头看了身边的男人眼,看到他温柔的浅笑,眼底那份坦然谅解,沈萧微微垂头,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窝心,足够了,这辈子有这样个人,他真的别无他求了。

    “蓝依,所以你也在顾忌这个?”

    闻人斯于轻揉了把沈萧的后脑勺:“我只是想给他个没有任何遗憾的婚礼。”

    不想他带着丝毫的遗憾跟他结这个婚,这是辈子的事,这是他辈子放在心间疼宠的人,他不想让这个他疼爱到骨子里去的人失望遗憾难安。

    第二三四章 你说要分开……

    日子在沈箫每天翻身抱怨,沈家那群人隔三差五的串门子,极道盟那杆子人偶尔小骚扰下,死盼活盼终于盼到了个礼拜之后。

    “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进这地方了。”沈箫狠狠的环视了眼病房,他这大半年而再再而三跟这个打交道,简直把前后两个半辈子都次性透支空了。

    闻人斯于在边点头,十分认同关于这点,“我也不希望你再进。”天知道,为了这个家伙,他已经被吓了几次了,再来次,他的心脏大概也要罢工了。

    他这辈子没有因为什么事情怕过,只有这次,他连回忆的勇气都没有。他也不敢去想,如果那天在土里挖出来的人已经失去了呼吸,他会不会直接疯魔还是直接就跟着去了......

    沈箫转头看着闻人斯于,眉头微微皱了下,“......我听沈中将说......”

    闻人斯于刚刚转身去收拾沈箫的东西,听到沈箫这没前没后的话,不解的回头看着某个向来直爽这次却莫名吞吞吐吐的人,“说什么?”

    沈箫看着闻人斯于抬抬手,让他过去。

    闻人斯于挑眉微笑,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煽情了,但是还是依言走了过去,“怎么了?”

    沈箫伸手拉过男人的手,垂着头,“大哥说......那天你在坑里扒土的时候,口血喷在了他脸上......”之前,沈浪直没有说,他也不知道原来那晚还发生了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那晚受了这样的惊吓。

    闻人斯于听沈箫的话,神色顿时有些怪怪的,手被沈箫拉着,之前他还挺享受自己媳妇儿的主动,但是沈箫的话说了之后,他有些不自在的挣扎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手被拉得很紧,他没有抽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向来淡定从容的教父大人还轻咳了两声。

    “乖,放手,我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回家么?”完全副我不想谈的表现。

    沈箫抬头,视线刚接触到闻人斯于的下巴,闻人斯于就微微转开了脸。沈箫眨眨眼,两秒钟之后他终于有些明白这个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的教父是害羞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沈箫顿时有点被雷,认识这么久,这个男人什么面目他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害羞怯场胆怯不好意思。

    关于这个教父脸皮厚度,那绝对不是般的尺子能量出来的,这点相处得越久他感触越深。

    “如果,我说如果......那天我没呼吸——”

    “闭嘴!”

    沈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虎着脸喝住,刚刚还不自在的男人瞬间变脸,带着惊惧带着不安,还有什么深层的东西,沈箫暂时没那个心思去挖掘,因为他已经被男人这突来的反应给搞愣了,这样的闻人斯于他没有见过,不要说没见过,就是臆测他也没法臆测出那个嘴巴可恶、神色从来优雅的男人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沈箫张嘴,但是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我去给你收拾东西。”闻人斯于丢下这句话,紧抿着唇转身走回衣柜前,开始收拾东西,但是这次动作明显比之前收拾的时候大了,透过他动作的间隙,沈箫甚至看到了男人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气氛有点紧绷,男人宽阔的背影线条死死的绷着,看上去有些说不出来的冷硬。

    沈箫看着男人的脊背良久之后,轻轻叹,“男人,这个问题当鸵鸟是没用的。”他现在不愿面对这个,句都不愿谈不愿说,他难道不知道从他踏进他生命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作为那个最不能防备的危险进驻了么?

    衣柜前的男人手僵,背脊崩得直。

    “闻人斯于,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么?你现在能明白我知道你身份那刻的惊惧了么?”沈箫摇摇头,苦笑着伏在枕头上,言语中还带着丝愤恨。

    这个男人怪他对他的身份计较,怪他那样反应剧烈,他现在能明白那种恐惧么?他自己的感情旦明确,他不害怕面对任何人的阻挠,也不在意任何人的不认同,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怕的只是这个而已......

    “我不想找到个许愿过辈子的人,走到半路却丢下我,那种感情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可是你个选择的余地都没给我,就把我的感情堵到了不能回头的路上,我没得选择,除了伸手接住这份感情......闻人斯于,你不会知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这样进驻我的生命,因为我承受不起半路走人的爱。”这个家伙不会知道,当他知道他是极道盟的教父,就是那短短的时间,他到底蓄了大的勇气才接受他而没有跑掉。

    背对着他的男人面色冷沉,眼底却变幻莫测。

    沈箫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趴在床上,侧头背着男人的背影。

    房间里有瞬间的死沉,然后沈箫句话让男人爆发了。

    “闻人斯于,要不,我们分开吧。”离开这个男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心再爱,所以就算将来遇上生离死别,至少不会怕到灵魂都在颤抖吧。

    几乎是下秒,身上突来的压力让他没来得及反应就把他整个人死死的搂住了,那力道简直想要活活挤碎了他。

    “沈箫!沈箫!沈箫!我说过,什么都可以,可是你想离开我绝对是做梦!”男人的话从牙缝中蹦出来,字句的气息几乎要崩碎了牙齿。“死、也、不、可、能!”

    沈箫皱着眉任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没有挣扎,“......太爱的两个人在起,其实从某方面来说很是痛苦。”因为太爱,所以承受不住任何的意外任何的风吹雨打,这样的爱太美好,好到在某方面成了水晶样的易碎品。

    “好啊,想分开是么?”男人的身体在颤抖在战栗,“萧,你想分开是么?那么现在你先杀了我吧。”男人抽出随时温暖柔软这刻变得僵硬冰冷的手,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把跟他手温差不的小巧手枪,扯出沈箫的手,将枪塞在他手里,然后抱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来吧,杀了我,然后就分开就结束。”

    沈箫拿着枪,安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男人那向来优雅自持的神色在这刻变得疯狂,看着男人眼底那十二分的认真,看着男人嘴角那决绝的笑,看着男人拉着他的手抵近他的心脏,就安静的看着,直看着。

    “萧,你想要分开就只有这个方式,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放开你根手指头。”他没有爱过人,他没有好说好聚好散的观念,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这辈子他唯认定的那个人,他不会放手,除非死亡,就这样,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沈箫抿着唇,抬手用枪点点男人的心脏,“杀了你?抱歉,我还想活两年呢。”没了他,那么他还能活么?

    “你杀了我样可以活两年。”

    沈箫抬手给男人个爆栗,正中脑门中间,手离开,男人那脑门上就是个鲜红的印子,看得出来他是用了力气在敲,“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离了任何人都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混蛋!这个混蛋以为他说的话是放屁啊?

    “是!”闻人斯于点头,神色没有丝毫松缓。

    “那你滚吧,老子不屑跟你这种人在起。”靠!这个混蛋!他居然说的那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