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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禁止吃肉(NP) 作者:子夜月

    ,并不刺眼,很明显现在已经不是白天了。

    夕阳已经落进了深山之后,黄昏的村庄被余晖勾勒成副静谧而美好的画面,天空呈种不太干净灰蓝色,有种暴雨欲来的前奏。

    此时村里已经没有了官兵,显得格外寂静,寂静到像死了样。

    找遍了村庄里的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个村民,甚至连家家户户的狗也失踪了,整个村庄里的活物似乎在夜之间全部失踪了。

    准确的说,他们是搬走了。

    这个发现让段顾不由得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因为他而连累村里人。

    倒不是他瞎好心,但恩怨分明他还是会的,而且段顾直以来都对那个老村长很有好感,自然不想他为了他而出什么事儿。

    夜色笼罩了空荡荡的村庄,没有月亮,没有风,闷闷的热。

    修斯静静的跟在段顾身后,依然派的温柔,但这却越发让段顾觉得危险,这人伪装得太好了。

    他几乎能够想象他以前的猎物是怎么从身到心渐渐沦陷的,想到自己差点就成了其中员,段顾不由得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能够想象自己彻底爱上这人之后再发现对方就是直以来囚禁他让他痛苦不堪的人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

    甚至他现在已经有点那种感觉了,爱恨交织,在那样的眼神之下将人折磨致死,定很好玩吧。

    段顾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修斯的奇异爱好。

    但此时他只想把这个人大卸八块的来,他向来最讨厌的便是欺骗,何况,还是被人这么耍着玩儿。

    风起,村里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黑暗中还可以看到丝丝迷离的影子,还有那——似乎是突然出现的人影。

    “是谁?”

    警惕的声音从修斯口中传出,习惯性的在段顾的身前。

    看着那曾经让他觉得无比温暖的背影,段顾眼里满是冷意,有瞬间他的确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如果他现在刺杀这个人,那么几率会有大。

    而且在确定了修斯的身份之后,段顾几乎可以确定为什么那些士兵们会找来了。

    “是我。”嘶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心惊的恨意。

    “你是?”段顾接过了话茬问道。

    “我的名字叫黑森。”

    这个名字段顾记得,当初追兵们刚来的时候个小伙子来和村长报告的时候提到过他——拖延追兵的人。

    此时原本应该阳光活力的小伙子眼里满是恨意与控诉,喉咙里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嘶吼,整个人就像是条紧绷的狼,随时可能将人撕碎。

    “你……”

    “我等你们很久了,”尽管在黑暗中,他的眼神依然狠戾得惊心,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嗓子里低吼出的声音似乎在泣血般,“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们,村长怎么会死?!”

    “……”村长死了?

    段顾第反应是去看修斯的表情,但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怎么死的?”修斯的声音有些干涩,似乎还隐含着点儿震惊。

    “还不都是你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黑森低声呜咽了起来,像只受伤的野兽,看起来虚弱,却随时会进行绝地反击。

    用了很久才将心情平复下来,带着两人来到森林与村庄的交界处。

    双手握拳,段顾几乎能够闻到他手上传来的血腥味,“村长在这里。”

    深呼吸了阵,黑森终于找回了声音,却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村长定要救你们,所以他看到你们还好好的定会很开心吧。”

    “他就算被活埋也不愿意说出你们的下落,如果我知道你们被藏到哪里了的话,定早就去把你们揪出来了。”

    ☆、神殿

    直到黑森走了好久,段顾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怔怔的在那里看着那个简陋得几乎认不出它是块墓碑的墓碑。

    那是块由简单黑木竖起碑,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村长之墓’,连个署名都没有。

    对于老村长的死到底和修斯有关系没有,段顾已经不想过问了,反正脱不了干系就是,对于修斯的伪装功力,段顾从来没有怀疑过。

    他只是觉得有点儿震撼。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人类中竟然真的有这种为了别人不惜放弃自己生命的行为存在,毕竟在他的思想中,人总是自私的,怎么可能会为了无关的人而放弃自己东西呢?甚至还有最为宝贵的生命。

    而且这个宁静而祥和的村庄也是因为他们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样子。

    自私的人是无法理解那些所谓无私的奉献的,他们只会觉得愚蠢。

    而段顾就是这样个自私的人,他想如果要是他在老村长的那个位置的话,他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村民做赌注,也不会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不会包庇两个完全和自己无关的路人。

    尽管不理解,但这并不影响段顾心里所受到震撼。

    这是段顾头次见到这样的人,就算那老人是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影子也是样,毕竟他们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儿子,为了两个陌生人做到这地步,简直不可理喻。

    了很久,最后在老村长简易甚至称得上简陋的墓碑前轻轻鞠了躬,段顾没再回头,在这个世界,他注定是个路人。

    在去往深渊之巅的途中,修斯依然时不时端碗药给段顾,可留了个心眼儿的段顾却再没喝过,尽管这让他像毒瘾发作了样难受,特别是在夜里的时候,他尽量避开和修斯睡个帐篷,那销|魂蚀骨般的,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火,他怕自己无法自控。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这个身体会变得如此敏感了。

    段顾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些什么,自从知道米卡兰德和修斯是个人之后,尽管次告诉自己只是在完成任务,但仍然无法保持平常心。也再无法和以前那样自然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无疑是给自己找没趣,并且会极大地增加自己被怀疑的几率,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是的,他很在意。第次从别人那儿感觉到温暖,第次试着敞开心扉,竟然从开始就是场骗局。

    眼神复杂的看向修斯的侧面,然后在他转头看他之前移开视线,正好错过了修斯那饱含着刻骨的深情的目光,那种缠绵悱恻的让人脸红视线,绝对不是作假。

    其实修斯也发现自己最近无论做什么,只要稍微靠近段顾点他就会僵硬起来,起初还以为是因为那天的事情,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段顾现在分明不只是抗拒他的触碰而已,准确的说段顾是在厌恶他,或者,恨他。

    但尽管如此,修斯的态度并没有发生变化,依然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将段顾照顾得无微不至。两个人就在这样看似融洽实则僵硬的气氛中走了大半个月,但修斯身上的温柔气息似乎发生了点儿改变,隐隐有爆发之势。

    原本储备粮并不的情况到现在为止就处于种危险的状态了,按照这样的状况走下去,他们的食物只能再支撑十天左右。

    最关键是,他们俩现在正处于深渊之巅的半山腰上。

    深渊之巅之所以叫深渊之巅,并不是因为它比较高而已,还有它的上面没有点儿可用的食物,也不像它下面那层森林满布的山麓,现在段顾他们所的地方就是片土石所组成的山脊上。

    举目四望除了石头就是泥土,哪有点儿能吃的东西。

    而目前,他们下山需要十天左右,而完全爬上去则需要两个月。

    倒不是两人顾虑不全,只是他们根本没时间到城里去进行补给。

    向上走还是向下走?

    段顾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路上修斯都是走的后面,每当段顾踩空了或者滑了下都会被他准确无误的扶住,每当听到碎石滚落的声音段顾就会微微提起口气,掉下去绝对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虽然他们选择的是深渊之巅的缓坡,但缓坡也差不与地面呈八十度角,滚下去了只有难受,毕竟陡坡还能直接被摔死,而这样的土石聚集缓坡就只有在滚到半的时候被生生疼死。

    脚下看似坚固的石头再次滑落,段顾几乎整个人都滚了下去,那块大石此时咕噜噜的滚下了坡。幸而修斯在微微晃了下之后接住了段顾。

    温暖的怀抱如此熟悉,让段顾懊恼的是他只是被这么轻微触碰了下而已,身体竟然就起了反应,脸霎时间涨红了。

    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再没放开段顾的手,修斯拉着段顾,而自己走在了前面。

    其实段顾之所以还选择跟着修斯去神殿,并不是因为之前修斯所说的土灵石的缘故,他只是觉得,那个神殿里可能有他想要的答案。

    两只手紧紧地交握,不带任何余的情绪,甚至有种生死相依的味道。这让段顾度认为那个单纯的米卡兰德回来了,只是米卡兰德,不是修斯。

    随后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他们本来就是个人。

    之后的日子他们每天的食物就是从山上岩鹰洞穴中找到的岩鹰蛋或者猎到的岩鹰,就这样他们竟然撑到了接近山顶的地方。

    仰头看向那完全被白雪覆盖的山峰,还有那上面比阳光下的雪耀眼的神殿,段顾这个来自异世的灵魂都能感觉到种身心被洗涤的神圣。

    爬雪山可要比爬土石山麻烦得,至少土石还可以看的清楚点儿路况,而雪山却是除了白色便是白色,个不小心就顺着雪变成雪球滚下去了。

    段顾这路几乎是被修斯拽上去的。

    ……

    这便是真正的深渊之巅,深渊上的巅峰。

    大概几百亩的平坦的地面上建立着座庞大的神殿,明明应该是土黄色的灵石在此时却是完全变成了晶亮的玉白色,似乎还在得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们面前的是条延伸到神殿内部的阶梯,每道阶梯之间似乎都有流光,美丽得炫目。

    修斯的目的主要是拿到土灵石,而段顾的目的则是往里面去。

    他想知道这个神殿到底和系统有什么关系,或者和他有什么仇,竟然直接把他从这么高的地方扔了下去。

    【系统对手指:人家本来想把你放神殿的嘛,结果哪知道竟然不小心放空了gt;_lt;】

    翻腾的云雾遮住了段顾的视线,但他直觉当初他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至于为什么会刚好掉落到自己的任务目标面前,可能还真是巧合。

    现在关键性的个问题是,段顾应该怎么拯救任务目标?

    关于这点,段顾是真的想过把任务目标杀了,毕竟系统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么做不算是任务完成,他这样可也算是完全拯救了对方的节操,真是简单明了快捷的方法。

    但段顾并没有忘记,他的名字是节操填补者,而不是节操修补者或者修理师。

    就像衣服破了个小洞,修补者或者修理师都可以用其他地方的布料来补上去,连好之后又是件好衣裳,而填补者不同,就像裁缝和修补破衣服的布片之间的关系样,而填补者的意思就相当于那块被放上去的布片,这让段顾度产生过各种不好的猜想。

    高大巍峨的门内是个庞大的礼堂,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全部迁徙了样,空旷的可怕。

    松开了直拉着自己的手,突然的空荡让人蓦地有些不习惯,捏了捏什么都没有的手心,段顾并没有去看修斯。

    愣愣的看着少了个温度的手心,修斯眼里闪过道失望,随后是让人窒息浓烈情感——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突然,似乎从远处传来声声若隐若现的钟声,仿若晨光般充满了希望。

    细碎的钟响遍遍将人内心深处的回忆从原本以为不见的地方个个冒了出来,就像雨后春笋般不断生长。

    段顾想起了很事,从出生到死亡,从重生到现在,全都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他眼前。

    突然感觉到道灼热的视线从旁边传来,转头便落入了修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满载着温柔的眼睛此时显得格外晶亮,干净而纯真,“你爱我吗?”

    “……”

    这人怎么了?刚才被回忆带起的深思瞬间被打破。段顾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是对米卡兰德有好感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在得知真相之后还会味的沉溺,而且到底是什么让这个人以为他会爱他?

    “段顾?”修斯的眼睛瞬不离的盯着段顾的双眼,里面满是期待,还有不容忽视的忐忑。

    “嗯。”下意识的点头,紧接着摇头,“不。”

    好感绝对不能称之为爱。段顾将这些分得很清楚,他总觉得码事归码事,绝对不能混合着来。

    没有再说话,修斯只是紧抿着薄唇,原本直维持在嘴角的幅度也已消隐不见,黝黑的双眼里似乎在蕴育着什么。

    钟声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段顾立刻警惕了起来,心里暗暗防备着,如果实在不行,他会把空间里那把刀毫不犹豫的捅进这个人的身体。

    “第次看到你,是你从山上坠下来的时候,那时候我正在寻找新的猎物,而你,正好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修斯的声音很虚幻,他似乎整个人都沉入了回忆之中,“像往常样,我将自己伪装成两个性格。”

    段顾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承认了自己就是米卡兰德。怔怔的看着那让他沉溺的眼睛,无法欺骗自己,他其实是那么眷念那里面的温柔。

    修斯干净俊朗的脸上浮起抹微笑,看向段顾的眼神迷恋而痴狂,“我找到了你,可是我没想过我会爱上你,我把那棵想侵犯你的莆华树砍成截截,烧的干二净,把它的根拔起,研成粉末,因为它碰了你。我从来不会爱自己的猎物,可你的气息,你的身体,还有你疼痛和舒服时候的呻|吟,都让我无法自拔。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温柔,所以我温柔,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黑暗的,将我吞噬的黑暗欲|望。”

    “我开始优柔寡断,我喜欢你冲着我微笑,所以我开始害怕你会因为我的黑暗而离开我,所以我必须把你关起来。”

    “我想下手杀了你,可是我发现我杀不了你,我是那么害怕,所以我逃跑了。”

    “可是你想要逃走,你还是逃走了。”

    “你怎么可以逃走呢?怎么可以想逃走呢?”说到这里修斯眼里已经满是疯狂偏执。

    修斯的话在这偌大的神殿中回荡着,有种让人胆颤的森然感。

    “我爱你啊!”眼里的爱慕丝毫不做假,他笑的甜蜜,牵起段顾的手,“和我起回去,好吗?”

    有那么瞬间段顾差点儿就点了头。

    他的确是迷恋属于米卡兰德那独有的温柔,但眼前的人是修斯,而米卡兰德只是他捏造出来的个假象,自始至终,这个人都是修斯。

    但这里面的疑点太,而且,这人表现出来的的感情太过于强烈也太过于冲动,这世上哪有这么莫名其妙的爱,还有所谓的见钟情,都是些骗人的桥段。

    那把锋利的,恰好能够划开那封闭的院门的匕首和那没被关上的密室门,便是最好的证明。

    很明显,修斯在骗他,至少在段顾的眼中是这样。

    并不是他想逃走,而是他故意放他走。

    可他现在不能太过刺激这个人。

    “你不愿意吗?”在段顾给出明确回复之前,修斯再次开口。那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这让段顾有瞬间的恍惚,但马上又清醒了过来,修斯的恶趣味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如果这次他真的同意了那等待着他的肯定就是那个小黑屋了。

    将利弊看得清楚,段顾只是静静的看着修斯,他在思考,趁着他发疯的时候刀捅进他胸膛的几率有大。

    但刚才看起来还格外正常的修斯此时却开始发疯样红着眼睛朝段顾吼道:“为什么你也不要我?!我对你那么好!我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修斯眼里哪还能见到丝温柔,全是疯子般的偏执。

    段顾眼里闪过道好笑,这人所谓最好的东西竟然是他的小黑屋吗?

    ☆、回归

    “你不爱我。”段顾眼神微冷,嘴角的笑容温柔而疏离,感情方面他虽然了解得不,但这个人现在的表现绝对不是爱情。

    这只是种欲|望——掺杂着奇怪情绪的,偏执狂般的欲|望,而且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未必不是在骗他。

    段顾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疑了,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想有哪里不对,毕竟对方才骗过他那么事儿了,他又不是傻子,哪还会再次上当?

    看到段顾这么说,修斯着急了起来,“我爱你!谁说我不爱你的?我爱你啊!”

    清楚地听到自己手臂发出声脆响,段顾皱了皱眉,倒吸口凉气,他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我不需要。”为什么次任务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边说出这句貌似无情的话段顾边在心里想着。

    被猛地扑倒在地上的时候段顾眼里闪过道杀意,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他就算用尽所有的力气估计也无法把这个人解决掉,他只能等——等这个人,失去理智。

    撞击到地上的部位发出阵阵的闷疼,段顾心里暗暗龇牙,这压可真狠。

    嘶啦声,段顾身上的衣服离他而去,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为什么不需要?凭什么不需要?我给你的,你为什么不要?”修斯两眼通红,里面装载了太的情绪,甚至只要听他的声音都会觉得疼。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系统会把这人定为任务目标了,偏执狂+自恋狂+小黑屋爱好者+捆绑族,这人以前不知道用同样的方法折磨死了少人。

    可问题是这家伙根本就不给机会让他对他进行深度了解,这任务如果要是想和平解决的话那绝对是难上加难,让段顾觉得不舒服的不是这人骗了他,而是在明知道对方是骗他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是对这人抱有点儿感情。

    这怎么可以?

    段顾可不只有生理洁癖而已,心理洁癖也相当严重,他可以接受对方在和他起之前有过其他的对象,但他绝对不允许对方骗他。

    所以段顾才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看起来质量挺不错的衣服几下就被撕成了碎片,段顾这是头次在看得到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的眼中。

    “啊……”

    修斯口咬住段顾的肩膀,直到鲜血染红了牙齿才松口。

    边舔舐着段顾流出的鲜血,眼神迷恋而温柔,“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你听我说。”段顾倒抽了口凉气,那种明明疼得要死还会自动产生快|感的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他想阻止修斯接下来的动作,却发现自己根本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说你爱我啊。”完全没听段顾的话,修斯遍遍的在段顾耳边呢喃。

    “……”段顾自认为是个正常人,按照他的分析,正常人的思维在这时候应该都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咬了咬牙,愣是没有说出来。而且他可不相信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了这人就会放了他,他已经疯了。

    他想的没有错,如果他真的说了,修斯也不会放过他,已然陷入疯狂的人哪还能谈什么理智?现在的修斯就是处于这么种状态之中。而说他这几个字只会给他深层次的刺激。

    “快说啊……你说啊……”修斯的声音有些含糊,他的牙齿再次深入了段顾刚被咬出来的伤口中,这让段顾度以为自己会被他吸干血而死。

    “啊!唔……啊……不要……”剧烈的痛感让段顾脑子片空白,那人竟然没有任何前奏的x进去了。

    虽然这并不是头次,但这已经超越了段顾所能接受的范围。

    没有丝毫的停顿,就着甬道破裂的鲜血开始动作了起来,那瞬间段顾眼前都是血红色的,完全看不清眼前有什么。他知道会这样的原因,这种事儿他也经历过,有次在手术的时候麻药无效,医生刀下去,就是这种感觉。

    片血红是因为疼痛的刺激导致视觉神经紊乱,眼内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眼充血。血泪也是同样的原理,只是那个般是被刺激的。

    虽然痛感很快就被快|感给替代了,但段顾仍然看不清视线范围内有什么,断了的手臂处也是疼痛难忍。

    “告诉我,你爱我。”

    “你为什么不说?”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

    修斯还在遍又遍的重复着他偏执而疯狂的话语,时而温柔,时而凄厉,但听在段顾的耳朵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传输到中枢神经快|感以及那别有情趣的快感给占据了,最后给他剩下的点就是如何完成任务。

    “疼……慢……啊……”

    干净得神圣的神殿中此时回荡着啪啪啪的声音,修斯疯魔般的吼声,以及段顾时不时的低声呻|吟,显得淫|靡而荡漾。

    断掉的手臂此时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段顾也没时间去理会它,他只是庆幸断的不是左手——那只被套上了戒指的手,里面有他唯的武器。

    嘴里边发出陶醉而痛苦的呻|吟,边计划着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好。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任务和喜欢,就段顾的理智来说,他会毫不犹豫选择任务。

    他知道修斯最喜欢他发出这样的声音,所以段顾很配合,为的只是这男人瞬间的失神。

    感觉到下|身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