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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做梦。”
西门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不介意和阿玲、阿司他们起共同拥有你。这样来,也能达到个我们都期望见到的新平衡状态,当然,这次是以你为中心和机要纽带。”
其实提出这个主意的西门也很委屈。
若不是……他很清楚类绝不会爱上他、只想和他在起的话,或者说,但凡有点能独占类那颗敏感又纤细的心的可能性的话,他都会有足够的勇气和动力去拼命尝试对抗身为情敌的f2的。
可偏偏不可能。
从幼稚园开始,直形影不离、情谊深厚的四个人……
然而没有比他跟阿玲清楚点。
——那就是类直若有若无地偏向思维单纯的阿司。
每当看着阿司的任性依旧能得到类宠溺的目光和优待时,他就忍不住会想——
鲁莽又根筋,依循自己欲、望行事的家伙,为什么会额外得到类的青眼和眷顾?
他和美作,究竟有哪点不如阿司?
西门永远都想不通。
并为此深深嫉妒着。
“你疯了吗,西门。”脱口而出的是好友的姓氏,类罕见地动怒了。
如珍珠般莹润的肌肤染上微愠的迷人绯色。
同时巴掌狠狠拍到西门那只禁锢他的手上。
“我非常介意。”面对这个荒谬的提议,类字顿地驳斥了回去,表情冷峻如霜:“你似乎误会了点,我并不是你们的所有物。”
“啊,你以后会改变主意的。”西门摊手,笑容灿烂:“只是有点我无比确定,想要提醒下你:阿司但凡露出点要独占你的意向的话,阿玲跟我都会坐不住的。虽然很讨厌要和其他两人起分享你,可为了f4的关系和你对阿司的偏爱,忍耐下倒也可以接受,当然,类你要是愿意踹掉他们两个跟我在起的话,我会加高兴哦。”
自动过滤掉西门的自吹自擂,对阿玲的隐藏心思倒是有所了解的类却明白对方不是无的放矢,顿时变得加忧虑,紧抿着唇,沉吟不语。
“可爱的类,你肯定不愿意看见我们因你开战,f4从小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转成反目成仇吧?”看出类的动摇,西门用蛊惑的口吻说:“目前阿玲还没知道你跟阿司的关系产生了变化,但凭他的细心和背后家族的性质,随时都会发现,每次都光靠逃出国来避开他是没用的。话说回来,依赖阿司那小子拙劣的说谎技巧,你确信他能瞒得住阿玲和其他人?”
“我看是你自己的私心作祟吧。”类木着脸,不善地盯着笑容可掬的西门看了会,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托你的福,我补眠的计划彻底泡汤,那么现在要换衣服了,请你从花泽宅滚蛋——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西门狡黠地笑了,扬扬手里崭新的药膏:“不要这么冷淡嘛,我还要帮你上药呢,那个地方你自己抹不到吧?”
“但我可以请医生代劳,”类斜睨了得意洋洋的西门眼,傲慢地抬起精致的下巴:“花泽家不至于连医生的出诊费都付不起。”
“啊,忘记告诉你。”西门咧开嘴,露出个在类看来可恶到极点的、老谋深算的笑容:“你请来的那个医生实际上是西门家的人,要不是他,我还无法在下飞机的那瞬就证明自己的猜测属实呢。他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此刻估计正在家里睡大觉,还是让我来亲自代劳吧。”
类:“……”
他意识到,自己这回似乎真栽得不冤。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脑洞已经堵不住了。╮( ̄▽ ̄")╭写完之后看,我凑,我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另外要宣布件事情……以后的新时间改成早上8点。
原来的12点的话……我实在不想看到会有鱼唇的孩子为此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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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药
阳光明媚,照过行人寥寥的林荫小道,淡色的花苞缀满繁茂的绿枝。
碍于主人深居浅出的生活习性和喜好,偌大的卧室里陈设却十分简单,甚至不比走廊上的布置来得考究。
被厚重布帘遮蔽的落地窗尘不染,中间放着张舒适宽敞的大床,旁边组布艺沙发,还有架最新款的液晶电视。
仅此而已。
但人所不知的是,房间的主人却正在承受着场同时掺杂着身体的愉悦和精神上的难堪,以及极其漫长的‘折磨’。
类以屈辱的姿势俯卧着,睡裤早已被褪去露出光、裸的下、体,鲜少晒到阳光而白到耀眼的莹润肌肤纤毫毕现。上衣被路扯到了弧度优美的肩际,嫩生生的诱人腰线在跨上寸骤然下伏,挺翘腻滑的臀则高高上翘,形成道叫人气血贲张、脸红心跳的漂亮曲线。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衣衫完整的西门。
后者虽然解开了束着腕部的袖扣,往上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方便行动,却半点没有损他斯文俊雅的气质。不由分说地掰开类修长笔直的双腿欺身其中,他暗沉的目光错不错地锁定深凹的那处腰际阴影,任由鼠蹊部传来难耐的燥热感,仍旧淡定地手旋开小支金属管的塑料盖,另手以那洁净有力的食指指节沾上纯白的冰凉膏体,大拇指辅助着压上,缓缓晕开。
隐隐察觉到他之所以放慢节奏的不怀好意,心情忐忑地攥紧被压在下面的床褥,双腿大张做毫无防备的驯服姿态的类不安地瑟缩了下,微恼地出声催促道:“……你快点,不然就滚出去!”
“是,是~”
根本没把这点威胁放在心上,拿这份活色生香过眼瘾过得不亦乐乎的西门笑嘻嘻地应承着。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他接下来的行动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说套做套。
在类脑海中那根名为‘忍耐’的弦濒临崩溃的极限时,西门指间的药膏也终于准备完毕。空闲的那手摩挲着细滑的臀瓣、美其名曰帮类放松,沾满药膏的指找准那微肿的脆弱入口,坚定地点点送入。
潮热的体内突然被探入异物,本能地收缩起肌肉固执地排斥着,被侵袭的类像只初生的猫仔样无助又可怜,反射性地自喉间泻出丝微弱的、细细呻、吟,连足尖也紧张地蜷缩起来。
“乖,不要动,很快就结束了。”
西门轻轻地哄着,眼疾手快地以掌按住类乱挪的腰,迫使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楔入火热内里的手指却不疾不徐地开始了有规律的进出,毫不含糊。
“唔、唔……快点弄好……”
类细碎的哽咽清晰地传入西门的耳廓,他不由得感叹这销魂所简直紧致得不可思议,仅仅是根食指的大小,都能让那里委委屈屈地吞得万分吃力,但跟类本人的抗拒不同,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入侵者,勾起头皮发麻的触电感,拼命挽留着。
真想不顾切地放纵自己倾身进入,让他哭泣着发出难以忍受的悲鸣。
不知表现得淡定无比的西门脑海里实则满溢着诸如此类的黄丨暴念头,类本能地将浑身绷成了被张满的弓弦,羞耻到只愿将脸埋进密实软绵的羽绒被里,好让其把唇角不慎溢出的呜咽全部吞没。
连柔软的下唇都被狠心的主人咬出了排浅浅的淤血痕迹。
“放松点,你太紧了。类,你这样会咬得我动都动不了呢,药物要是不能被妥善地吸收掉,吃苦的可还是你自己呢。”
类把脑袋埋得深了,摆明了他‘拒绝收听,拒绝理睬’的坚决态度。
西门戏谑地挑眉,按捺着酸溜溜的心继续嘲弄着呈鸵鸟状逃避的类:“以你目前的状态去接纳莽撞的阿司,怪不得会沦落成这样凄惨的下场。按摩下,有助药物吸收哦。”
藏得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却逃不过那根别有用心又如影随形的鬼魅手指。
意识到类的退缩,它像是有自己意识般加放肆起来。
暧昧靡丽的水泽声随着渐渐激烈的节奏变得,钻进类那连耳根都滚烫发红的耳朵里,涩然的绯红攀上如玉般莹润的双颊,双眸迷蒙,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西门分明是要借着上药的名义,边将凉凉的膏质抹在先前饱受蹂躏的内里,边心怀鬼胎地把里面的每丝隐秘的皱褶都摸得清二楚。
可惜被坑了的类暂且别无选择,现在抿紧了唇,颓然承受这份冰火两重天的玩、弄。
“总二郎!”类终于忍无可忍了,本想中气十足地呵斥西门假公济私的行为,出口的却是有气无力:“……早就好了!”
“嘘,不要任性了类,要把所有受过伤的地方都涂到才行呢,要怪就怪阿司昨天太粗鲁。”
已经翻来覆去涂了不知道少次的西门笑容灿烂地扯着谎。
偏偏受制于人的类拿他没辙。
粗粝的指腹在最敏感的娇嫩内径调皮地蹭动,表面却还装作本正经地涂抹,亲密火热的碰触间,犹如隔靴搔痒般令情、潮越发汹涌起来。
这项千载难得的抹药工作,执行者西门自然是要‘细致’又‘认真’到了极点。
“……这里舒服吗?好吧,不喜欢。那这里呢?”
上药的初衷早就变了味道。
试探性地轮番按压,他饶有兴致地寻起恐怕连类自己都不知道的、隐在深处的不起眼的敏感点来。
类被压抑住却还是隐约传来的啜泣声无比悦耳,即使这对他而言,也是种天大的煎熬和考验。
但哪怕自己被深色西裤裹缠的三角地带已然鼓胀成了老大团,觉醒的器物跃跃欲试;喘息越来越粗重,做梦都想把手指换成肉刃、狠狠地贯穿眼前这瘫软无力地匍匐于自己身、下的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也刻比上刻盛;甚至是,哪怕明白或许此番错过了个占有类的大好机会,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打肿脸装胖子、作出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迫使自己转为享受这刻单纯的耳鬓厮磨。
想要赢得,就要忍得住时的诱惑。
西门不想为贪图时的快乐,冒这个风险。
——类对阿司能做到纵容和宠溺,并不代表自己和阿玲也能得到同样的待遇。
他只好靠自己去努力争取。
光施展外在魅力是毫无用处的,他要充分发挥自己‘温柔体贴’的优势才行。
虽然类的心此刻完全不在他这里……
但总有天,那双茶色的澄澈瞳孔里会安安静静地倒映出他的身影来的。
不是以好友的身份,而是爱人。
心底赌着誓,西门噙着抹志得意满的笑,灵活的手指把在情、事上青涩的类撩拨得抑制不住地低吟连连,在汹涌的情、潮里载沉载浮。在温热体内肆虐、作恶的手指像高明的指挥家,引领着乐队奏出叫人面红耳赤的曲调,小巧的前端不知不觉间颤巍巍地起立、磨蹭在丝绸被褥柔滑的表面上,渗出些许白浊。
蓬软的额发被汗打湿,贴在饱满的前额,西门能窥见的后部侧脸,是难得的娇弱姿态。
“舒服吗?快看,你这里兴奋起来了。”
西门沙哑的声音染上了沉沉的欲、念,短短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艰难。
只剩下喘息余力的类自然是不会给他星半点的回应的。
“我来帮你把吧。”
历来深谙主动之道的西门倒不在意类的‘冷淡’,轻笑声,指头在甬、道搅弄拨缠的动作不停,空闲的那手却悄悄地伸出,出其不意地猛然擒住了类那默默垂泪的要命处。长期摆弄茶具而带着薄茧的指娴熟地抚摸着那小巧可爱的柱身,类手臂无力,眼眶湿润,唯有抗拒地款摆腰身,反倒像是迎合。
西门只用稍显粗鲁的力道揉弄搓捏几下,意识模糊的漂亮猎物便绝望地发出阵蚀骨颤音,低泣般哀鸣着,净白而修长的四肢痉挛着,泄如注。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呢,类。”
西门恶劣地调笑道。
肘部连支撑上身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唯有直以来倚靠另方手腕支撑的臀高抬着不落。刚释放过的类脑海里片混沌,眼眸涣散而失神,思绪茫然地被西门轻而易举地锁在手布成的无形禁锢里。
不说会否留有余力进行驳斥和反击,类现在怕是除了自己的喘息声,什么都没能听进去。
被俘获,被把玩,类以往冷冷淡淡的疏离气氛扫而空,羊脂玉般的肌肤沾染上欲、望的浅粉色,随急促的呼吸轻颤着,显出自骨子里透出的那份香艳和脆弱来。
心潮澎湃的西门不禁着迷地看着自己亲手造成的这幕景象,不光说发胀到生疼的下、体顾不得搭理,甚至连沾到类的体、液的手都忘记了擦拭。
“类,”将荡漾的心湖平复些许,玩、弄之心大起的西门顺手取了张纸拭去泛着淡淡麝香的粘液,泰然自若地往兜里塞,恬不知耻地自夸道:“是不是觉得我比急色又自私的阿司要温柔了?直都有照顾到你的感觉,给你掐大好处的刺激对吧。我看你也有舒服到,我却还可怜地硬着呢……”
西门边煞有其事地抱怨着,边自顾自地把类的手往硬挺的器物那里放,强迫类去隔着薄薄的层布料感触那灼人的热度和吓人的硬度,也为证实他所言非虚。
满面红潮的类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他眼。
氤氲着水雾的眼眸晶亮晶亮的,像是委屈的控诉而不是发狠的警告。
起码在身为当事人的西门看来,这眼的杀伤力弱得跟刻意勾引的抛媚眼没两样。
“类,你再这样瞪下去,我可不保证能忍得住了哦。”西门笑道,口吻却很认真。
类闭了闭眼,勉力说:“你真聒噪……扶我起来。”
他极少示弱,西门当即就乐滋滋地依言照办了,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还疲软不堪的类靠在自己胸膛上,接着继续滔滔不绝地扩大自己的伟大之处:“……直克制自己不像阿司那样禽兽,我动用了大的意志力才不摁倒了直接上啊。都是为了照顾你被那臭小子欺负到病怏怏的身体,从头到尾都苦苦忍耐着,有感动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捏。
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原本意气风发的夸耀腔转瞬化作货真价实的痛呼。
满头冷汗的他再顾不得往日爱惜的形象,膝下软,痛苦无比地捂着下、体蜷成可怜兮兮的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仰起头来痛心疾首地连声质问:“类!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我!”
就算是钢铁侠被捏到那里也是要命的!
刚刚重重地掐了西门最脆弱的地方下,此刻被义正言辞地质问的对象却脸的云淡风轻,在好整以暇地换好正装,不慌不忙地系上腰带后,才漫不经心地答道:“哦,辛苦了。花泽总二郎?还愣着做什么,你现在可以滚蛋了。”
不轻不重地踹了西门比例完美的窄臀下,类嫌弃地甩甩手,把自己‘用完就丢’的原则和逐客之意表露无遗。
末了甚至还冲西门缓缓露出个在功力上堪称炉火纯青的,怎么看怎么都显得纯良无害的笑来。
秀丽雅致的容颜如往昔的淡然,星眸神采奕奕,要不是他那水润的眼角还泛着微红的色泽,西门半要以为刚才那场旖旎是自己的错觉了。
莫名遭冠‘夫姓’,还要被类的翻脸无情给严重打击自尊心。
“……”
私、处仍然隐隐作痛,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的花花公子骇然地发现自己居然词穷了。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爽完就提上裤子不认人’——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乖孩子的订阅~早安,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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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下场
等到类和西门真正打理好自己、带好需要用到的文件准备出发,已经是近1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类发现自己点都不好奇西门在厕所里窝了20分钟,究竟是在做什么。
空气凉爽,风景宜人,类路上光隔着车窗看外面怡然自得的行人,实在有些心痒难耐。眼见时间还算充裕,索性让司机半路停下,选择自己慢慢步行过去。
行穿着黑西装的人挂着如出辙的严肃表情,浩浩汤汤地漫步在绿树荫荫的街道上,分外引人注目。
对此浑不在意,脚踩在深灰色的石板路上,类心情颇好地看那随着和风纷纷飘落的碎花,犹如繁星点点,其中间或掺杂着几片夭折的翠绿幼叶。
不由得有些感慨。
跟类并肩走着的西门却心不在焉得很,不说欣赏路边这些在他看来只是寻常的风景,连脚下的路都没放置少注意力。反而直专注地凝视着类那轮廓美好的俊雅侧面——肌肤皓白,鼻梁高挺,眼眸深邃,神情恬淡温柔,被笼罩在层柔和的温暖光晕中,朦胧得仿佛要跟着周遭的秀美景色融为体。
若有若无的甜馨香气漫入鼻端,像是在梦境,又是触手可及的事实。
对香味尤为敏感的西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几乎想凑到类白皙纤细的颈边去切切实实地确认下,好知道这让他身心愉悦的气息是不是从类身上散发出来的,亦或许只是衣物上沾染的熏香,甚至可能单纯是自己的心理暗示造成的美妙错觉?
可惜实在是怕招来类防不胜防的惩罚,西门竭力抑制住了这个叫他心动的念头。
早知道,刚刚距离那么近的时候,就好好趁机闻闻了。
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抛去遗憾的纷乱情绪,西门唇角勾,以怀念的语气道:“现在的情景,让我联想起前不久在前往大学部的自助餐厅时,我们两也曾同漫步,难得地独处过呢。”
类懒懒地掀了掀眼帘,轻飘飘地睨了他眼,反问:“所以?”
碍于花泽家的人在后头虎视眈眈,西门即使调戏之心大起,也不敢当着他人的面惹恼了类,于是模棱两可地说:“你定不知道,当时我就……”
未尽的话语满是深意。
类轻嗤声,“我还想问,明明是我要带人去谈续约事宜,闲得发慌的西门家公子为什么会跟过来?难道是想在花泽家的生意里参脚吗。”
“我是以‘挚友’的身份陪同的,”西门眨眨眼:“况且生意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吸引我 ,至于真正的原因,类你想我当众说出来吗?”
对西门的死缠烂打满腹怀疑的西田隐约听到些许被风扯得破碎的对话,连忙竖起了耳朵准备光明正大地偷听。
类似笑非笑地侧过脸来,盯着脸皮厚度与日俱增,下限却不断拉低的某人看了会儿。
西门不仅落落大方地挺直背脊,任由类以清冷凌厉的眼神打量,还特意展现出个叫连最受欢迎的牛郎都要自惭形秽的,风流倜傥的笑脸来,大喇喇地说:“还是类明智。这样走走,比无聊地坐车要有趣了不是吗。”
类意味深长地将目光在他的裤裆处扫了几下,才语气平淡地应道:“是啊。”
倒是成功令西门想起了几十分钟前发生的悲惨事件,背上凉飕飕的,要命之处也仿佛隐隐作痛着。
把自身的油嘴滑舌收敛些许,好歹如了类的意。
恰好路过处报刊亭。
胖乎乎的店主在暖洋洋的春光里惬意地打着瞌睡,似乎完全不担心会有小偷和无良路人顺手牵羊。
然而无意中吸引了类的,是那排排成列在外头的时讯日报和新周刊。
十之八、九都印着藤堂静那张无论怎么看都称得上优雅精致的容颜,旁边则为了在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