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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同意了这大胆的求欢。

    他这强撑着的镇定,配合那轻颤不已的漂亮身躯,落在美作眼里,无疑是世界上最可口的主餐了。这下又惊喜地得了首肯,气血上涌,他带着几分急不可耐得隔着贴身的短裤布料大力揉捏了几下那弹性极佳的臀,接着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流连抚摸。

    动着灵巧的五指,像是优秀的钢琴家,在这玉白莹润的躯体做铸就的心爱琴键上,弹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另手则不再犹豫地将内裤和短裤同‘哧拉’扯了下来,随意扔到地上。

    真算起来,他这无肉不欢的人,也足足忍耐了小半个月了。

    先是指尖的试探,再是指腹的捻蹭,最后是整根手指的没入,和风细雨地缓缓进出。

    凉凉滑滑的油性液体被倾注在柔嫩的入口,沿着修长的指的撬动扩张,慢慢地循着惯性花了进去。

    根、两根、三根……叫类感到羞耻的水泽翻搅声越来越响,美作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眼底那份忍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唔、这是哪里来的、润滑液。”

    混沌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问题来,类钝钝地思索了会,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你说……这个?”并入的三根手指片刻不停地抚摸着紧张的内壁,即便这样,还需要时不时倾倒的润滑液进去,偶尔照顾下类挺立的前方,在他快禁不住的时候注意收手……才不会令开拓甬道的过程进行得太过艰难。

    然而,美作也千般万般地不好受,那根已然肿硬得厉害,偏偏太怕会弄伤了类,也不敢贸贸然就进去。

    “你分明是早有预谋的!”类抱着他的胳膊,越想越不高兴,怒上心来,索性不轻不重地埋头啃了口。

    皮糙肉厚的美作根本没把那小小的齿印当回事,眨眨眼,说:“不啊,实际上我在别墅的每个房间里都事先放了份。”

    类:“…………”

    他算是被这极致的未雨绸缪给打败了。

    等美作认为类已经准备充分了,边深吻着类分散他的注意力,边彻底地掰开他的膝盖,从而分开双骨肉匀净的长腿,任失去重心、再也支撑不住的恋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胳膊环过来搂住,使得寸缕不着的两人紧密相靠着。

    虚软的大腿内侧感觉得到那硬热之物的轮廓,还有那忒忒脉动,呈现蓄势待发的粗长,令人心惊。

    类无意间瞥见时,就被吓了跳,再不肯去看第二眼。

    “我要进去了,类。”

    “不、不……”类拼命摇头。

    事到临头,想夺门而出的冲动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特别是在健身房是个半公开的空间的情况下,随时可能会有人闯入的恐惧感直挥之不去,即便很清楚有保镖在走廊守着,还是会很不安。

    “不用这么害怕,你会适应的。这两年不是早该习惯了吗?”美作边耐心地安慰着他,边以空闲的那只手揉捻着挺立的乳粒,又吻了吻他恐惧得直颤动不止的眼睑:“我会尽量慢点的。”

    “还是不要在这里——”类拼命挣扎起来,却被早有预见的美作给箍住了。

    “你慢慢感受下,就会喜欢了。”坐在狭窄的坐垫上,美作坚定地宣布着,再不听取类的抗拒,只态度强硬地扣紧了类的胯骨,稍稍上举,接着往自己那昂扬怒张的大腿根上带。

    长驱直入。

    “不——!”

    随着下沉的程度渐渐加深,类发出声受伤幼兽般的哀鸣,既尖又弱,尾音还带着可怜的颤。

    眼前的景象变得片模糊,不知是泪是汗,不光是眼眶里,脸上也是湿漉漉的。

    硕大的顶端率先侵入了被温柔地扩张过的入口,脆弱的黏膜被撑到叫人牙酸难忍的极限,艰难地吞咽着那根灼烫的巨物。

    因为坐在美作身上的缘故,再加上器械本身的高度,他即使伸直了腿,仍然连脚尖都碰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不得不落在了两人相连的那里,助纣为虐般,无形中让那粗大入得深彻底,连心脏都快被自喉间给顶出来的、叫人心神恍惚的可怕贯穿。

    仿佛要自臀间那最不设防的点开始,被凿穿被顶透,最里头的秘所也被狠狠地碾过。

    挤牙膏般地寸寸挺进,被掰开到极限的腿根没有丝毫防御可言,大大地方便了热杵的侵略,退缩不得,铁箍似的手扼杀了他躲避的可能,只能任由贪婪的硕物丝丝地慢慢压入,“啊……啊……”

    紧咬的齿列不知何时松开了,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低吟丝丝逸出,类受不住似的摇着头,无力地推搡美作精壮结实的肩膀,然而每分挣扎所使出的气力,都难免会牵动到正被倾轧蹂躏的体内,痛得他不住地啜泣着,被迫悬空的不适和被钉在粗大楔子上予取予求的无助,犹如拍打在叶漂浮在暗潮汹涌的海面上的孤舟,源源不绝地袭来。

    也顾不得这是示弱了,低声乞求道:“换……换个姿势。”

    美作却坚持:“你可以的。”

    话音刚落,便仗着过人的腰力,钳着类颤栗的腰胯,像要把他拆吃入腹般地朝上猛挺,这下连最后截暴露在外的热柄也挤进了潮软柔腻的甬道,被火热的黏膜绵绵密密地裹缠起来。

    舒服地喟叹声。

    绷紧的腰身快被硬闯进去的巨物给撞碎了般的痛,恍然间,像是要深入到个连他本人都不曾碰触过的隐秘地方。

    类难耐地高仰着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细碎的痛吟自唇间泻出,脑子像是被搅成了团浆糊,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从未像此刻样,清晰地意识到两人在力量上的差距。

    或许是姿势的问题,可美作单凭条臂膀作制辖,就能把他给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美作见他难受得抽泣,花瓣般的唇也泛着白,只得深吸口气,边温柔地抚弄着他那疲软下来的尘柄,唤起他被疼痛驱走的快感;边忍着滔天的欲想,即便被含得再快活再想强劲律动,也克制地蛰伏在深处;又顺着弧度优美的脊骨缓缓游移,舔、舐乳粒,好让他稍稍放松。

    类还不适应这样的姿势……不要乱来。

    美作默念着,握住类腰臀的手,能感觉到这具漂亮躯体自内到外都紧绷着,仿佛再用蛮力去顶弄,就会被生生撞碎挤碎般的……暂时还承受不了他的大动。

    “你不是直说,要在上面试试吗。”美作把玩着他那根精神的东西,指尖轻刮去顶端渗出的半透明粘液,揶揄道:“我现在让你试了,滋味还好吗?”

    类不理他,隐忍地蹙着眉,竭力放松着止不住地打颤的腿,去适应埋在体内的硬硕。。

    美作不依不饶:“噢类!”在挺翘的臀上亲昵地拍了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室内被听得清清楚楚,兀自呢喃着抱怨:“你夹得我太紧了!”

    被他没脸没皮的话说得羞恼,类硬是用最后丝力气,反手在他脸上拍了记。

    完全没有任何力道,连红痕都没能造成,却令得美作吃痛地‘啊’了声。

    起初类还以为他又在做戏,硬着心理也不理,可过了会,还是忍不住回了头,悄悄瞥上眼——“怎么会流血了。”

    美作用手指随意抹去那对他来说、连伤口都算不上的划痕所流出的少量血液,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吻了吻他因担忧而蹙起的眉眼,笑着说:“你忘了左手无名指上结婚戒指吗?我也无时无刻不戴着呢。但类你有这个意识,还真令我感动。不过是道微不足道的小口子,不用担心……”

    不听他的花言巧语,类皱着眉,想转过身来,凑近仔细查看番,结果忘了腿心还含着根快忍到极限、为了他才强行按捺着本能按兵不动的硕柄——美作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圣人,这下也是再无法忍的了,仿佛有扎沉眠的花火,被簇微小的火苗轰然点着,在胸腔,在流淌的血液里炸开,理智被无情地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放任那火热的凶器开始了狂猛的律动,又含住类颤抖的唇,不许他挡住泪朦朦的眼,通毫无章法的乱吻。

    第95章 番外二他他他(下)

    窗户上镶嵌的是隔音良好的单面可视玻璃,禁闭的门口杜绝了里头旖旎的碎音低吟被传到外面的可能。

    “啊……啊……阿玲……”

    膝窝被架在胳膊上,姿势的变换令类全身的重量都彻底地落在了两人相连的那点,些微的动弹,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在美作的坚持下,挣扎失败的类连视觉也被衬衫撕就的布条剥夺了。即便是竭力睁开眼帘,也仅能感觉到朦胧的白光,与此同时,在柔嫩的体腔内狂猛地上下顶撞的勃勃硕物,完全填满紧致的饱胀感却愈发鲜明了。

    “太……太了……”

    他胡乱地甩头,茫然地哭叫着,恍恍惚惚地连嘴里说的是什么都不清楚,腰间禁锢着他的手始终跟铁钳样,无刻松懈过禁锢他的决心。

    当捣弄强悍到完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惧怕地往上弹动、本能地试图逃跑,所换来的是掐着颤抖的腿根,往下沉去,美作同时又往上挺弄着送来的那报复性的、既深又狠的贯穿。

    类挣扎得越厉害,泪水流得越汹涌,哭泣得越可怜……美作夯击的力度就越大。

    健壮的腰杆在将巨杵送到最深处后,刻意慢慢地左右研磨,让类呜咽着,啜泣着,蒙住眼的布条被泪和汗濡湿了,呼吸急促,白皙的胸膛可怜地起起伏伏,由于是背对着美作的姿势,连可供攀附的东西都没有,唯能做的,就是无力地蹬动酸软抽痛的双腿,任由对方不断地施加的甜美的折磨。

    柔弱的入口黏糊糊、湿漉漉的片,混杂着被搅成沫了的水溶性润滑液,类在数次被送上浪尖所迸射出的浊液,和半透明的、油内膜为保护自己而分泌的液体,在激烈频繁的鞭笞里被摩擦着漫溢出来,塌糊涂。

    修长的脖颈遍布吻痕,火烧火燎的灼烫先是漫在皮表,无声地侵入四肢百骸;那两颗硬实的乳粒,也被美作不客气的吮、吻和轻轻的舐咬给弄得鲜红如血,交错的牙印清晰可见;而被久久地握住的胯骨被碾碎了般的麻。

    硕大的顶端碾在被蹂躏得潮软的通道里,像是有着要将每道皱褶都展平的决心,又像是要把藏在秘所的宝物给挖掘出,力道重得如同打桩的巨锤,携着急切的掠夺的热意,下下砸到不堪负荷的内襞上,逼得类吐出诱人至极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乞求,濒临发疯。

    在强烈的刺激中变得分外敏感的躯体在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的占有里攀上了数次顶峰,甬道随着泻出的前端而痉挛着,抽搐着,可这只使得闯入肆虐、快意征伐的巨刃加舒爽地享受被烫热的黏膜热情绞缠的美妙,在静止不动几息后,再次卷土重来,时而沉重缓慢,时而暴力倾轧。

    固执的楔子,强硬地撬开兀自颤抖着、收缩着的内褶,镶嵌进去,乐而不疲地掀起没顶的惊涛骇浪。

    ——“我听不许人进来这里,就猜到你们在做什么了。”

    类倒吸口凉气,脊背不受控制地向后弯曲着,的发上汗珠滚落,莹白纤细得像艺术品的足尖蜷起,沸腾的血液齐刷刷地涌上头顶,眼前阵白光掠过……竟是又泄了回。

    “那你还进来,难道你不是人吗?”顾不得形象的美作忍不住微恼地骂了句,凑到类的耳畔低声安抚着,手下却毫不含糊地死死搂住因骤然听到西门的嗓音、而极度不安地开始了剧烈挣扎的恋人,几下狠捣,让他似是欢愉、又似是崩溃地哀鸣着,抽搐着软了下来。

    “容我提醒,你跟我,可是同、类。”西门懒洋洋地说,眯着眼走近,蹲下来,细细地打量媚态毕露的类:“这么粗鲁……类都被你弄哭了哟。看这样子,已经射了好几次吧。”

    他甚至还伸出手来,拨弄下类那吐精了好几次、颓软下来的根柄,惹得类反射性地颤栗了下,受伤的猫咪般地低低地啜泣了声。

    美□怜地吻着失神地偎依在他怀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爱人,半晌才抽空驳斥:“你平时折腾类的劲道可比我厉害得。你出差前跟他做的那回,他足足两天没能下床,同样的,你似乎还拍了dv走吧?”

    把类气得愣是个月不接听西门的电话。

    西门耸了耸肩,无辜地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是类太诱人了。明明每次都想着‘这次就够了’,他却用软绵绵的嗓音来诱惑我。作为他忠实的臣下,又怎么能不拼尽全力去满足他呢?”

    美作不屑地耻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西门认真道:“要是类希望的话,我非常愿意在脖子上绑个鲜艳的蝴蝶结,躺在床上脱光光地把自己献给类的。”

    两人你言我语地交谈着,类艰难地别过头去,试图不听这两人狎昵的话语。

    “啊咧,类生气了,都是阿玲你的错。”西门推卸责任。

    美作压根就懒得理他那厚得跟城墙有得拼的脸皮,自顾自地晃动着强劲有力的腰身,又握着类的只纤细脚踝,高高抬起,牵动着抬高他虚软的下肢,在有观众在场的情况下,继续在蚀骨的那处不急不慢、游刃有余地进出着,节奏丝毫没有被扰乱的迹象。

    “嗯嗯……嗯……”

    硕物不知疲倦地压迫快被凿通似的酸楚难忍的甬道,水渍被翻搅的叽咕声越发响亮,在持续不断的欢爱中、近乎精疲力尽的类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发出细微的鼻音。

    “你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当旁观者,还是共犯?”

    美作忽然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共犯了。”

    西门说完,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不催促,只在类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愉快地在类那身滑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含住了不复精神的那处。

    粗砺柔韧的舌身灵活得不可思议,有关实践方面的经历完全来源于类,次数也少得可怜,毕竟这位高傲的茶道世家传人哪怕是在玩得最疯的那几年,也不曾为任何女伴做过。可此时的他,却表现得跟有过千百次经验的人样,英俊的面庞上的神情细心又认真,丝不苟地发挥出了研习泡茶礼仪和技艺的耐心和学习能力,又吸又舔的,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不去磕碰到类,力求把他伺弄得舒舒服服。

    他只消掀动眼帘,便能把类与美作相连的那处看得清清楚楚,清晰地看着狰狞粗壮的硕柄每次的缓缓后撤,露出大半截来,又不打招呼地狠狠穿刺进去,彻底没入匀净窄翘的双丘间,倒是场让人气血贲张的视觉盛宴。

    像是把出鞘的锋利剑身,剖开最柔腻细嫩的地方,贪婪地劫略渴望已久的美丽猎物……要说最开始见到类似情景的他会为此心里泛酸,现在的西门已经进步到能面色如常地欣赏、甚至是沾沾自喜地评判美作的尺寸——与自己相比起来还略输筹的。

    啧,不过是会讨类欢心而已。

    况且每当这个时候,臣服于这份夹杂着酥软麻痛的快感的类就会经受不住地颤抖下,急促地喘息几声,颊上沾染的那抹薰红无比明艳动人。

    许是差点磕到类了,“你小心点哦。”西门寻隙叮嘱道:“别妨碍到我。”

    命令的语式里透着十足的优越感。

    美作含糊地应了声,适当地放缓了动腰的节奏和左右摇摆的幅度,免得西门个反应不及,将类弄伤。

    敏感的前端在两人合力之下,被渐渐唤醒了。

    同时慢慢回归的还有类的神志。

    蒙眼的布料迷惑了他,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现今的处境;待到他迟钝地察觉到,变得兴奋的那处正置身于西门温热的口腔、被那条淫、邪的舌头逗弄;身后却还跟美作那条嵌入体内的巨楔深深地结合在起时,恐惧和震惊同时席卷了他的脑海,犹如被热油烫到了的小鱼样,不顾切地挣动了起来!

    “不,不……放开……放开!……好可怕……”

    做梦也想不到会遭到这样的夹击,类竭力扭动着,想摆脱美作和西门的压制,未果,齿列间挤出似有若无的碎吟。

    他以为声音很大,实际上,不过是微弱到只能堪堪被默契的两人听见的哀声讨饶罢了。

    “阿玲,你快点结束,他快出来了。”

    西门冷静地吩咐着。

    “类,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抱紧我。”

    美作把胳膊绕到类面前,放在个他可以攀住的位置,并没有反驳西门,实际上,在极度紧张的类那因前所未有的狠厉摩擦和浓重的羞耻感所导致的痉挛抽搐下,他的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最大程度地扳开类的膝窝,器物发动了叫类为之屏息的猛攻。

    “呜……呜……你们不要……”

    类的抗议不出意料地遭到了两人共同的无视。

    最后十数下,美作是尽数盯准了类的要害撞,他不再保留余力和热情,把恋人死死地摁在自己腰胯上,狂放颠动,快意驰骋,直到类的哭吟嘶得变了调,自己的头皮禁不住乱窜的火花和电流地阵阵地发麻,这才低吼声,抵住快要熟透了的内膜,酣畅淋漓地迸射出烫热的浊浆,恍然间让类产生了要被烫得融化掉的错觉。

    “我掌控节奏的能力越来越好了吧。”

    把嘴里的东西点不剩地咽了下去,西门得意洋洋地起身来,又用食指抹去唇角溢出的浊浆,笑道:“类每次被我们这样弄,都会紧张又害羞得不行地尖叫呢,真可爱。”

    缓缓将发泄过后、仍依依不舍地贪恋那份温软的巨物抽出,美作还没来得及开口表示认同,偎在他怀里、尚未恢复元气的类就气若游丝地说:“要是我跟你换个位置,你的表现可不见得会比我好。”

    美作想,幸好他还没说。

    西门眨了眨眼,狡猾道:“如果类你能用嘴让我出来——前提是不许用牙齿碰到我——的话,我可以跟你试着换换位置啊。但阿玲什么就算了,香香软软的类是唯的例外,我可不想让又丑又臭的男人碰我。”

    这完全是个在床上素来能懒则懒的类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美作正帮类按摩着脱力且颤抖的腿根,闻言脸嫌弃地皱起眉头,冷冷地拆台:“说得好像我会愿意碰你样。”

    西门事不关己地摊手:“看来有意见的不是我呢。”

    类睁眼看他,神情慵懒,忽然勾了勾唇角,微微颔首,示意道:“你蹲下去点。”

    “这样吗?”

    西门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依言照做了。

    “唔……”类蹙眉,估量了下,又道:“再低点。”

    “现在可以了吗?”

    西门索性跪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可以了。”

    然后……他引以为豪的帅脸被类踩了个正着。

    美作幸灾乐祸地看着被脚蹬开的西门捂着鼻子,埋下头,肩膀兀自耸耸的,忍不住出声嘲讽:“少装模作样了,类的力气没这么大。”

    西门果真停下了夸张的表演,露出副很遗憾的表情:“哎呀呀,看来你们没上当呢。”

    类直接闭目养神。

    美作鄙夷地撇撇嘴,无视了西门,转而对类叮嘱说:“类,你下次最好记得盯准了他那里踹,光踹脸没用的——反正他现在光溜溜的不是吗?”

    不怀好意地直指鼠蹊带。

    类还没答复,被说得寒毛直竖的西门就不高兴了:“喂阿玲,你这是在特意诱劝类对我使坏吗?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美作毫无愧疚之心:“对讨厌的情敌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啊,按理说这是我名下的宅子,你拥不拥有发言权都还是个未知数。”

    西门假意抹泪:“阿玲你越来越陌生了……现在的你还是当初的你吗?当初那个会为了弃你而去的少、妇流下纯情的泪水、以及会为圣诞树亲手缝纫些漂亮的缎带的阿玲去哪里了?”

    类:“噗。”

    美作听到这恶心的开头就不由得脸色沉:“——是谁擅自做主放你进来的?我非把他炒鱿鱼不可。”

    西门扯出个欠揍的嚣张笑容:“你快解雇他,我好尽快将这位功臣请到我家来。”

    美作忍无可忍:“你是专程来跟我吵架的吗?”

    西门死皮赖脸:“哪里,我分明是来阻止自私的家伙吃独食的。”

    类冷不丁地插话道:“你们吵得还开心吗?”

    “类!”西门鼓着张包子脸:“你看看你看看,阿玲连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欺负我——”

    美作唇角抽搐:“你真是够了。”

    类懒懒地睨了他眼:“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要让阿玲马上带我去洗澡了,而不是呆在这里欣赏你破廉耻的独角戏。做的话,就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