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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不尽。”
我知他是有心打趣,亦不觉摇首笑笑,回过神来只正色问他道,“金鸾兄,你最近伤势如何?锦鲤应该请御医替你诊治过,可有好转?”
金鸾见我收起玩笑态度,也不再戏谑以对,他微微颔首,答我道,“好了,除却略有些灵息不畅,应是已无大碍。”
我上前把执起他手,探及灵脉,与前时相比,的确大为好转,然而他数月被困水牢,脉象中总还有些寒灵郁滞不清,我略略扣紧他手腕,开口道,“金鸾兄,会儿我催动真力替你逼出寒灵,可能会有些不适,你忍着点。”
金鸾点头示意无妨,我立时便催动真力,自他腕上灵脉处强行将寒灵吸出,那幽蓝色寒灵长期浸渍于他灵息中,已有些暗淡,此际丝丝缕缕而出,正是与他体内炎火息相冲,我抬首见如歌王额上沁出大颗汗珠,想必是剧痛难忍,当下使力,直将那寒灵急速逼出。
那寒灵方化去,金鸾不由长舒口气,他立时闭目调息,凝止真元,我立于旁,心下止不住感怀,想来若非因我,他也不会遭此大难,若是今时他能于九天阳炎之所,也许几枚炼火丹便可化去体内寒气,又何须遭受这般苦痛?
思及此,我心下复杂,转念又想起今时正逢我族、羽族纷争激烈,稍待片时,他若问起前方战事,却真叫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金鸾调息毕,忙起身与我道谢,我摇首示意他不必礼,片刻沉默,他果是问起漓城关战事,如歌王面带忧色,张口欲言又止,最终只问我道,“龙衍,而今战事。。。,我族主帅可是金翅?”
我点头作答,而金鸾看向我,又低首不知想些什么,他忽而摆手,却道,“算了算了,我问了也没什么结果,我本来也不该问的,只不过既是听闻前方战事激烈,龙帝陛下亲临督战,怎么这才几日,你就回来了,难道说金翅已经是败涂地了?”
而我听他问及自己的弟弟,不觉又念起龙溯,反应过来答非所问,只朝他笑道,“咏王既是你如歌王的兄弟,又怎会如此不济,凤百鸣若非拜他作元帅,你们羽族怕倒有可能败涂地了。。。”
我话音刚落,金鸾面上神色复杂,他时摇首长叹,却朝我道,“我与金翅虽是母同胞,事实上却并不亲厚,金翅天资聪颖,又勤学刻苦,时时看不惯我不学无术,纨绔作风,他好胜心强,年少就官拜羽族大司马,与那玄天护法平起平坐,是我族羽帝陛下所倚重的国之股肱,今时水羽两族漓城交锋,我只怕丹凤因我迁怒于他,”然而他话未及完,蓦然抬首与我相视,片刻,金鸾讪讪笑道,“如歌真是逾越了,本不该在你面前提起这些,只道水族羽族积怨千年,只盼真的有天能彻底化解,到时候漓城栖火不必屯兵百万,两族互通有无,也不至于我想要个水玲珑亦要千里迢迢跑去灵兽族寻来。”
金鸾言毕,见我正是直直凝视于他,不觉有些尴尬,他面上略露出些焦急之色,直向我道,“龙衍,你莫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有你的立场,我明白”,他说着略略停顿,却又道,“只是金翅。。。,算了,在他眼里我指不定是个什么不堪之人,龙帝陛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只道金鸾连云山公然违逆羽帝,对我施以援手,如今他身在泱都,身份是尴尬,今时他口中虽说不挂念金翅,但手足之情,又怎会轻易释怀,我心中虽是明白,奈何开口总不知言语些什么,安慰抑或是其他,只觉哪样俱是不妥,时气氛沉重,半晌无言,如歌王忽而微弯眉角,却朝我笑笑道,“世人皆言醉解千愁,今时这般烦恼,也许饮些杯中物,明日早便会全都散去,不知龙帝陛下今夜可有要事?若是无事,可否赏光共我同饮几杯?”
对饮
月朗星疏,夜凉如水,想起当初连云山我与金鸾为躲避凤百鸣,路逃亡时,亦是这般景况,如今泱都碧海连天,风生水起,却还是如此月色夜色,我正是心下感怀,不想金鸾却出言叹道,“今夜月色清冷,倒仿似当日重山之中。。。”
我点头应和,尚不及答话,如歌王却又问道,“当日你我连云山别,羽帝陛下杀意正胜,你是如何得脱的?”
当初凤百鸣杀意极盛,他没立时取我性命的确是出人意料,奈何那之后发生诸事太不堪,我时念起种种折辱,不觉面色沉,只草草答他道,“金鸾兄应知连云山灵兽族秘道吧?当日凤百鸣大约想掳我去九天以要挟泱都,不想半路被我探出那秘道,便经此路辗转,时隔数月,方由莽原重返泱都。”
金鸾听我语焉不详,应知我有许事不愿重提,他当下也不追问,只举杯朝我笑道,“今夜不谈烦恼事,此杯但寄明月清风,我先满上。”
我见他饮而尽,当下亦跟着举杯满饮,酒液入喉,丝丝灼冽之感,直叫我面上阵发热,金鸾双眸子灼灼凝视于我,又笑道,“龙衍,你可还记得当初莽原求亲,那灵兽族国宴,你我席上对面,我频频举杯,奈何你总也不理我啊。。。”
他话音刚落,我立时失笑,只随意反问道,“是么?”
金鸾略略摇首,他倾身与我斟酒,又道,“是啊,当时我心下就想,这水族求亲使好大的架子,不想后来酒未至三巡,你已是薄醉之态,我又想啊,神官大人嘛,大约真的是不胜酒力吧,之后你又被那灵兽长强灌了几杯,差点就歪倒在锦鲤怀中,于是啊,我又想了,青龙帝还真是不拘格,居然叫你来求亲?”
他说着笑意愈浓,满面促狭,而我听他这般打趣,心下不由生出些恼意,张口只驳道,“朕有那么不济么?”
而金鸾眉角弯弯,面上略露出些无奈的表情,却对我道,“怎么,龙帝陛下不服气?那再饮几杯试试嘛!”
我平素滴酒不沾,的确量浅,奈何而今胸中苦闷,正欲借酒浇愁,时听得他这般劝酒辞,不觉倒起了好胜心,正是将那夜光杯满上,挑眉朝他道,“金鸾兄可看好了,朕今时连饮三杯,决不至如你所说,那般不济。”
我仰首满饮三杯,不想果有些头晕脑热,手脚酥软,时又怕于如歌王身前失了面子,还口硬强撑道,“金鸾兄,你看如何?”
金鸾但笑不语,我倒仿似被勾起了酒瘾,杯杯又杯,待到真喝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只觉酒液醇香,益发叫人欲罢不能,我时兴致大发,不由起身来,踱步至那楼台外,手指向沧浪驿外盛世泱都,直问金鸾道,“如歌王可喜爱朕这碧水泱都?”
金鸾行至我身侧,他颔首应答,而我遥望远处灯火繁华,也不知是真的酒饮了,感情泛滥,抑或是心中郁积,不吐不快,竟不觉叹道,“如歌,你是不知,月前我甚至以为自己永远都回不来了。。。”
而金鸾见我面露凄惶之色,忙步往前,不知要言语些什么,奈何我酒醉神思不清,见他神色紧张,却顾不得自己脚下不稳,竟还嘲笑他道,“怎么,又以为朕要不住,歪倒在地了?”
金鸾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把扶过我去,无奈道,“龙衍,真不该劝你喝酒,这才几杯,你果然醉了。。。”
“没醉,没醉,我若是醉了又怎么可能还清清楚楚记得,此番遭难,到最后竟是我自己的亲弟弟勾结外族,欲将我生世囚困莽原?”说着我苦笑不止,时抬首与金鸾相视,竟又道,“可恨龙溯他居然说自己知道那灵兽长什么心思,他真的明白那灵兽长何种心思?”
只道金鸾听我这番没头没脑的话,我以为他定是不解其意,不想如歌王竟是皱起眉头,强硬将我扶坐于旁,他躬身为我擦去额上薄汗,却沉声道,“帝王家无所谓手足亲情,定域王既是起了异心,龙帝陛下又何苦这般感怀伤神?”
我知他言之有理,奈何心中又怎可能断然无情,我手扶于如歌王臂上,不住摇首,“龙溯犯下死罪,我只让他去东海苦修千年,他竟然还道我伪善?如歌,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在想,如果当初莽原,你能顺利为凤百鸣求取天禄公主,如今也不至于这般田地。”
不想金鸾听我这番言语,立时弯腰近前,他把执起我手,眉峰轻耸,却道,“龙衍,这话自你青龙帝口中而出大为不该,只道你兄弟二人与那天禄公主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莫怪如歌直言,此事你确有过错,女儿家心思细腻柔软,你若当断不断,她即当你是对她有意,如此纠葛不清,虽然你与她无甚苟且,但这口气你叫定域王如何忍得?”
我听他此言,心下亦是赞同,奈何这情感纠葛,步错步步错,也许我本不该与鼎贞同行回泱都,但她毕竟是因我才与麒麟反目,这叫我如何能独留她人在灵冢?
心下愈想愈是烦乱,抬眼却见金鸾不住摇首,如歌王面露忧色,又道,“龙衍,定域王既是有心夺你帝位,你今时这般慈手软,难免日后祸患连绵。。。”
金鸾话音落,见我良久无语,他时立起身来,却又长叹声道,“龙衍,你在位千年,水族繁华,五灵尊位不倒,即便是丹凤,也不得不承认你是代明君,我知你国事从不含糊,怎么碰上家事,竟会变得如此儿女情长?”
金鸾此言语带怒意,而我被他这数落,心中竟是想笑,面上亦不觉微哂,我摇摇晃晃立起身来,只自嘲笑道,“可叹世人还都说我青龙衍冷酷无情,金鸾兄却道我儿女情长,这叫我何从辩白。。。”,奈何金鸾只当我醉的不轻,忙又回身扶我,我固执推开他去,口中亦不知胡乱说些甚么,大约俱是些“我没醉,我没醉”。
最后,金鸾将我按于榻上,他不住道,“龙衍,你真的醉了。。。”
不想我时脑热,竟半仰起身来,手攀于金鸾肩侧,“如歌,你醉了没有?”
心动
金鸾身形滞,他本是俯身直视于我,几许鬓发正是垂落于我面上,丝丝缕缕,此际如歌王面色复杂,他把捉住我手,低声道,“龙衍,你可是在诱惑我?”
而我今时大约真的是酒令智昏,时偏过头去,竟是不置可否,金鸾愈加近前,他手揽过我肩,于我身旁坐下,如歌王低首轻吻我耳畔碎发,连声絮语,“龙衍,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我听他如此直白,时心跳不稳,反应过来只想侧身而起,奈何金鸾手拽住我衣袖,直将我拽回床榻,他声声问道,“龙衍,你喜欢我么?”
若在平日,我必是不知该如何作答,而今仗着些酒意,心乱如麻兼无所禁忌,被他问得了,竟不觉回首笑道,“喜欢啊,自是十分喜欢”,未料话不及完,金鸾立时将我拥在怀中,他炽热的吻落于我面上,唇上,我下意识方要挣脱,如歌王却收紧拢于我肩侧的手臂,只道,“别动,让我吻你。”
他语气强硬又仿似满含恳求之意,听在耳中实叫我不知所措,闪神间为他覆上双唇,我不是不知推拒,亦不是不知这样欠妥,然而心底犹疑,时任他所为,舌尖轻启双唇,探入口腔而来,几番追逐,几番嬉戏,直叫酒醉后的我益发神思不清,正是缠绵温存时,门外忽而传来阵急促之声,只听得锦鲤高声喊道,“陛下,你可在内?”
锦鲤这声陛下,直叫的我阵心惊,我立时欲要起身应答,奈何却被金鸾紧紧扣住手腕,如歌王愈加俯身,直将我压于床榻之上,唇舌交缠,叫我无从言语,正是焦急不得法时,门外声息愈大,不想下刻,锦鲤竟然不等我答话,破门直入。。。
我昏沉中只知推开金鸾,勉强坐起身来,而锦鲤进门后,好会儿死死盯着我与金鸾,满面的不可置信,如歌王于我身旁笑意盈然,并不言语,而枢密使大人面色阴沉,片刻竟是上前欲要扶我起身,他口中只道,“陛下,你喝醉了。”
又说我醉了?!
我心下颇有些郁闷,不觉皱起眉头,摆手朝他道,“朕何时醉了?不过与如歌王少饮了几杯,尚未尽兴,锦卿若有要事便讲,若无,就先退下吧。”
然而未及我话完,锦鲤面色是不善,他急急打断道,“陛下!”
我被他叫的神思恍惚,回过神来不觉面色沉,而锦鲤见此又低下头去,却是闷闷道,“夜色已深,陛下该摆驾回碧泱宫了。”
临近午夜,池月东升,时辰的确不早,我侧身与金鸾相视,只见如歌王满面挽留期盼之色,时脑中昏沉,心下不忍,竟朝锦鲤道,“日前朕与如歌王久别重逢,尚未得空叙,今夜月明风清,良辰美景,我二人自该是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枢密使大人若是无事,早些回府歇下吧。”
我话音刚落,锦鲤面上惊色愈重,他向金鸾投去狠狠瞥,转身又要向我进言,只道锦鲤伴我身侧已是年,此际枢密使大人不开口我都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不及他言语,我却抢先挑眉沉声道,“还不退下?”
锦鲤无法,这才悻悻而去,他临走时恨恨将门扣上,声息之大直叫我心下又是惊,回过神来只见金鸾于旁笑得古怪,如歌王不住摇首,竟是故作咋舌道,“好厉害的锦鲤大人!”
我知金鸾喜爱打趣,当下摇首轻笑,此际窗外清风徐来,酒意倒不觉散去几分,我扶榻起身,颇有些讪讪朝金鸾道,“金鸾兄,时辰确实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你早些歇息吧。”
不想我此言既出,金鸾却是面色变,他立时近前揽过我去,直问道,“你不是说不醉不归吗?现时怎的又要走?”
我时想要退开,奈何身后即是床榻,退不过几分竟又踉跄倒下,金鸾立时倾身而来,我心下急,忙手抵于他胸膛,摇首道,“金鸾兄,这样不妥。。。”
金鸾握住我手腕移至身侧,他勾起唇角,似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只笑问道,“有何不妥?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有何不妥?”
许是我业已心动,推拒之言卡在口中,竟是无从驳起,而金鸾凑近身来,贴于我耳边,他柔声细语,却道,“龙衍,就当我们都醉了,可好?”
他挥手榻旁帐幔垂落,灯烛之光幽暗,我不知是被蛊惑了,抑或是心底本就希望如此,待到他温热的手指解至我衣袍襟带,我当下心跳不稳,气息急促,心中竟不知是何感觉,只知把扣在他腕上,“如歌,我。。。”
金鸾俯身吻于我面上,柔声安慰道,“龙衍,别怕,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我平素□浅淡,亦并非不知情爱之事,兼此年来辗转落难,又屡遭羞辱摧折,于情事竟已心生畏怯,落难时为他人按于身下,每每耻意环绕,胸中怒愤难言,而今与金鸾这般纠缠,羞惭仍是羞惭,不安依旧不安,却是毫怒意也不觉,相反,竟仿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心情,莫非,我竟是爱上他了?
金鸾解开我层层衣物,外袍直至亵衣,温热的手指触于我胸膛之上,直叫我阵轻颤,他生恐我不适,绵密的吻立时落下,如歌王温言缓语,只不住道,“别怕,没事的。。。”
若说不怕却也是假的,但他如此关怀备至,却又叫我生出些郁闷情怀,我略略仰身,偏过头去,脱口竟道,“我又不是女子,有什么可怕的?”
此言既出,我顿感不对,奈何不及收回,如歌王已是笑得促狭,他凑于身旁,轻咬我侧耳垂,竟出言调笑道,“?龙帝陛下这是嫌我太温柔了?”
情动[河蟹]
他话音刚落,我愈加羞恼,竟回身口咬于他唇上,唇齿相依,金鸾不觉失笑,他把搂过我去,“龙衍,你千年也不曾纳妃立后,难怪如此生涩,”说着如歌王撩开帐幕,自榻旁取来方才美酒,他轻呷口,竟俯身哺喂至我口中,酒液缠绵于我二人唇舌,直叫我阵头昏脑热,反应过来早是满面火烫,好容易吻毕,金鸾手环于我腰间,眉角弯弯,却笑问道,“可喜欢?”
他不问方好,这问却叫我是窘迫,不喜欢倒也罢了,纵是喜欢又如何说的出口,当下低首直往榻上轻移,而金鸾立时倾身而来,我心下急,不想出言却是声如蚊蚋,半天支吾,最后竟又被这如歌王笑道,“是不是叫我将帐幔落下?”
明知故问!这厮莫非就想看我失态?
而金鸾见我面色微变,大约知我心中略有恼怒,他不觉轻叹声,却对我道,“龙衍,情/欲于人古来有之,又并非什么羞耻之事,与至爱之人共赴**,本就是世间极乐”,他说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金鸾摇首轻笑,他倾身吮吻于我胸膛,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直叫我阵目眩神迷,时周身血液上涌,混乱中只知不住叫喊他的名字,“如歌,如歌。。。”
金鸾气息愈重,他褪去自身衣物,与我紧紧搂抱于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心中羞耻,手下笨拙,几番动作俱不得法,而如歌王鼻息急促,他忽而捉住我手,竟是苦笑道,“龙衍,你这是要磨死我不成?”
话音刚落,我尚不及反应,金鸾手抚于我腰线,他掌心轻按于我臀上,忽而没头没脑问道,“可以吗?”
实话实说,若非我前时遭难,他此句我也许真是不懂,而为今之际,我听只觉脑中轰隆声,不知是该拒绝,亦不知是该应允,正是回身欲要拉开我二人距离,不想金鸾却手捞过我腰身,他俯首贴于我颈侧,哀求道,“不要拒绝我。。。”
我真真是心乱如麻,抑或是酒醉,抑或是心动,鬼使神差竟不觉微微点头,而金鸾得我默许,立时欣喜若狂,他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直叫我气短神虚,招架不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奈何情动时,我忽而心中骇,只怕少时自己还要有什么放浪不堪之态,心中所念,口中居然催促道,“如歌,你快些。。。”
我此言方出,金鸾先是惊,片刻,如歌王吃吃笑道,“快些?这可快不了,快了龙帝陛下可是要受伤的。”
我心中大为窘迫,回过神来恼怒至极,竟不觉朝他愤愤道,“你就知道取笑我!”
而金鸾见我气急,是笑得开怀,他俯身又是吻,却不住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快些。”
可恶!在他面前,我却仿似总也讨不到半分便宜,每每手足无措,窘态百出,正是胡乱郁闷中,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金鸾时紧张,忙问我道,“痛不痛?”
我皱眉摇头,不由恼道,“我又不是泥捏的,你这么小心作甚?”
金鸾此刻倒也无语,他无奈轻笑,亦不再打趣于我,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比之前时为人强压身下,逼迫也好,迷香也罢,快感之烈远胜于前,许是心之相通,我早忘却了羞耻,腰身扭摆,随着他的节奏沉浮欲海,他将我搂得愈紧,不住舔吻于我光裸的后背,痴痴呢喃道,“龙衍,我爱你,我爱你。”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不觉仰身回应他唇舌热情,半晌纠缠毕,缕缕银丝不绝,我只低首轻声道,“如歌,我也爱你。。。”
夜缠绵,我被金鸾百般爱怜,快感之烈竟至于哭泣,而他每每调笑打趣,又叫我恼恨之余掩不住笑意,直至五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