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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简直是。。。,愈说愈不像话!
此际提及连云山,我当即面色变,而羽帝察觉的快,他苦涩笑后决口不提此事,奈何今时我心下尴尬,面上难堪,片刻沉默后竟不觉冷声道,“百鸣兄,前时朕落难辗转,或因情势,或由误会,的确曾有过太不堪,然而今时,你我既已结盟同好,那朕不妨实话告诉你,不管是麒麟也好,幽无邪也罢,朕对他们毫无暧昧之情,即便是当初连云山偶遇如歌,朕也决不曾如你所想,以媚色惑人。。。,朕堂堂水灵至尊,从来都不存在任何以媚色惑人!”
我言出颇带怒意,而凤百鸣闻此好阵窘迫,此际他接过话去,急声辩白道,“龙衍,孤王明白你的意思,孤王以前总是误会于你。。。,其实,你并非什么以媚色惑人,实在是你龙帝陛下太过迷人,举动,或喜或悲,笑令人迷醉,流泪叫人心碎。。。”
这厮中邪了!
他到底怎么回事?却说今时闻他所言,我面红耳赤,几难堪,本来欲要撇清的诸繁杂竟是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当下气急,脱口竟道,“百鸣兄如此言语,莫提现时朕的确哭笑不得,实在是朕哭也不敢哭,笑也不敢笑了。。。”
不觉又是沉默,难堪至极,少时,我好容易收拾起片混乱心情,实在是勉强扯了丝笑意,开口重又道,“百鸣兄,你今夜所言,朕深感意外,当然,朕也很。。。,很感动。。。,但无论如何,百鸣兄终究还是有所误解,事实上,朕性冷情淡,实不比你羽帝陛下,风流情,男女不忌,我爱如歌,只是爱如歌,朕。。。,朕并没有龙阳之好,再说,朕与你同为国君帝王,手段决绝,冷酷无情,决无丝柔情媚意,你实在是表错情,爱错人了。。。”
我自以为此番话讲得透彻明了,谁曾想凤百鸣闻此,竟是愈加迷茫,此际羽帝面上复杂,时张口,欲言又止,而我止不住远目窗外月色流光,颓然声长叹后,不觉笑笑道,“百鸣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你可知朕年少时候,最喜欢谁?”
大约窗前月色太过迷离,而我大病场后又好生愁善感,今时竟不知觉在这羽帝面前诉起衷肠,当然,这原也无妨,反正我既以他为兄弟,有些事情开诚布公,也好彻底打消他心头荒唐之念。。。
此际我问神思渐远,而羽帝与我并肩落座于茶案侧,我二人间不过臂之距,他目光灼灼于我身,似欲近前又恐我不悦,时好生尴尬,却只得讪讪问道,“年少时候,你龙帝陛下喜欢的,孤王可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小鸟心声(谈个p啊,孤王想吻你,孤王想抱你,让我抱抱= =)
陛下心声(我不是同性恋,你们都搞错了= =)
陛下就差对小鸟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都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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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俺崩溃了,下章陛下要爆料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动心史了,囧,您还是闭嘴吧,少说少错,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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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白,拭目以待= =
今天二~ ~
夜谈(下)
羽帝问,我略略摇首,此际见得他眉间又是探询,又是不安,我无来由阵赧然,时微哂道,“其实,朕自年幼,直以来都最喜欢。。。,我直都喜欢自己的母后,年少情窦初开,心中念就只想着待我成年,定也要娶母亲作皇后。。。”
我言未毕,羽帝愕然,而我见他满面惊色,不由是愧赧,我当下好生自嘲,只又道,“百鸣兄可是觉得朕实在太过无状?其实朕年少任性,若非父亲玄龙帝严加训诫,今时还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模样。”
我言出感慨,片刻沉默,不想这羽帝陛下忽而扬眉笑,他直朝我道,“龙衍,孤王也喜欢自己的母妃啊,你这不过是年少无知,误以为心动,真是。。。”,他言至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直道,“龙衍,无怪乎外界传言,青龙帝不解风情,你简直就是糊里糊涂,糊涂至极!”
凤百鸣言出无奈叹,而我阵苦笑后颓然摇首,“百鸣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年长饱读诗书,自然知晓自己的想法有罪恶荒唐,然而愈是明白母亲不可能成为我的新娘,我便愈是难过悲伤,竟至于度心灰意冷。。。”,我言至此不及自怨自艾,实未料丹凤闻言竟是好阵失笑,此际羽帝陛下笑得开怀,却道,“龙衍,孤王若没记错,你我生辰年月只差三天,你不过比孤王小了三天,怎么今时说话,不像是五灵至尊青龙帝,倒像是个情智未开的傻瓜少年!”
我闻他此言当即怒起,不由斥道,“凤百鸣!朕说的都是实话,哪里像什么傻瓜少年了?”
奈何我这番怒意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而今这厮依旧满面笑意,言出三分取笑,七分劝哄,竟朝我道,“好了好了,孤王明白你的意思,你喜欢你母后,喜欢她唱歌哄你入眠么?”
这厮简直太可恶!他话音落,我面上红白交加,几番欲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而丹凤见我难堪,得意之际竟故作恍然,却叹道,“龙衍,你这哪是什么性冷无情,你根本就是傻到家了。。。”
我。。。,我真是气闷!
且道母亲于我疼爱有加,在她面前,我纵是屡有爱语也不敢轻易出口,就生恐有丝亵渎冒犯,而事实上,随着我年岁渐长,早就明白母亲就是母亲,不适合当作梦中情人,而当初荒唐之念亦已去不返,但直至她去世,甚至直至今时,那种说不清楚心动的感觉,我每每忆起都还认为,那就该是爱吧。。。
却说今时我本是气急正欲发作,不想时间思绪远了,良久无言,而旁丹凤见我态度古怪,面上倒露出几分不安之色,此际羽帝陛下略略近前,张口竟是柔声试探道,“龙衍,又生气了?”
莫非他真当我是傻瓜了。。。
我时哭笑不知,脱口却道,“怎么,百鸣兄以为朕很喜欢生气么,朕若是真喜欢生气,早就被气死了。。。”
我此言无奈,不过是我二人毫无建树交谈中的随意叹,实未料丹凤闻此,竟又露出副痴迷之态,我当下欲哭无泪,尴尬至极已不以为尴尬,时挑眉直道,“好,就算母后事朕的确是糊里糊涂,想不明白,那朕索性实话实说,白暨你总该认识吧?”
提及白暨,凤百鸣略有讶异,而我不知为何,今夜面对于他竟是口无遮拦,以至于陈年往事应提起,我时慨叹,蓦然就道,“白暨是朕年少至交,朕对他的感情不比母后,朕很清楚,自己喜欢他”,言至此尚未及完,我抬首只见羽帝表情复杂,已远远不止愕然,此际他言出不可置信,直反问我道,“白暨?白豚?你说你喜欢白暨?”
羽帝注视于我,目光实在古怪,而我无来由面上发红,不觉竟恼怒道,“怎么,不相信?当初朕就像你羽帝陛下样,蛮不讲理,死缠烂打,直吓得小白远走淮川,后来。。。,后来他爱上了你姐姐!”
话已至此,轮到凤百鸣欲哭无泪了,羽帝时呆愣,片刻皱眉,片刻苦笑,他回过神来直朝我道,“龙衍,你是不是在骗我?白暨,你若是真喜欢白暨,莫非,他竟然还不喜欢你?”
凤百鸣话音落,仿似对此极难理解,而我见此苦涩笑,忽而忆起往日岁月,不由叹道,“小白随我身侧年,亦臣亦友,只可惜那日我酒醉糊涂,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胡话,也不知可曾有什么轻薄之举,以至于他避淮川数百余年,必是当我作洪水猛兽,不讨厌已是难得,怎么可能还会喜欢?
也许我言出落寞,凤百鸣不再生疑,此际羽帝脸哀戚,颇有些小心翼翼问我道,“龙衍,你可是责怪孤王手辣,重伤白暨,可是当初,孤王那是不知道。。。,孤王若是知道,唉,我。。。”
羽帝几番解释,词不达意,而我自是明白他言下之意,时挥袖示意不必说,只仿似白暨已远远离我而去,我待他,他待我俱已成回忆,或美好,或伤悲都去不复返了。。。
然而今时凤百鸣莫名其妙执着的很,他生恐我因白暨事记恨于他,还在喋喋不休,愈说愈不清楚,其实世间事说来也怪,想当年我与丹凤初遇,泱都天街上战,我因小白甚至有意取他性命,不想几番缘起缘灭,如今我再与这羽帝陛下提起白暨,除却淡淡哀伤,竟仿似再无其他,我沉于自身思绪之中,回神见得凤百鸣满面忐忑看我,忍不住笑道,“百鸣兄,算了,往事不必再提,再说当初水羽交恶,白暨声不响拐走了你羽族玄天护法,的确不妥,其实说句实话,若是那时候,你羽族要是有谁胆敢骗走龙涟,朕说不准比你还要手辣。。。”
我话音落,羽帝略有释怀,奈何他缓下神色却又问道,“龙衍,你可真的不怪孤王?”
唉。。。
莫非人牵扯情爱,就都傻了不成,却道他丹凤帝平素何等张扬不羁,怎么今天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甚至于比麒麟那厮还要肉麻难缠,我思及此略有不耐,时答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搪塞,当下只道,“朕怪你什么,如此说来,那孔雀原也是命丧于朕之手,你怪朕么?”
话音落,羽帝连连摇首,他当下是满面无措,不觉又近前步道,“不是这样的,龙衍,你听我说,其实孤王知晓你决非薄情之人,白暨于你不是孔雀于我,若论颜色,白暨还不及孔雀半,唉,孤王已经颠三倒四了。。。”
羽帝言辞无力,这厮张开双臂,直将我死死箍在怀中,竟俯身于我耳边道,“龙衍,孤王爱惨你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真是无奈无谓混杂团,此际我使力挣脱他怀抱,回神只见这厮满面委屈退回原位,急声直道,“龙衍,孤王待孔雀,实在只是年少好颜色,我。。。,我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感情。。。”
“哦?年少好颜色,莫非你羽帝陛下现在是觉得朕有几分颜色了?你真是荒唐至极!”,只道方才羽帝言出,我立时接口,满腹愠意后不由冷声道,“今时朕再说遍,我青龙衍没有丝毫柔情媚意,若是你羽帝陛下还冥顽不灵,那就莫要怪朕不客气了。”
我语气冷硬,羽帝听在耳中愈是愁苦,半晌他好几番欲言又止,只仿似在极力斟酌言语,还想与我再说些什么,然而此际我实在是怕了他了,混乱下忙扯开话题道,“百鸣兄,其实帝王爱美也没有什么错,朕也好颜色,爱美人,却说方才所见琳琅,在百鸣兄看来,漂不漂亮?”
我此问话音落,凤百鸣大约也是稀里糊涂,他脱口只答,“确有殊色”,不想此际,这厮答话未有片刻,忽而横眉立目,时竟好生惊异道,“龙衍,你水族千年后位虚空,外界传言不都说你不近女色么?”
只道这都是些什么传言,这厮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而我为他这般问,恼怒之余,正是与他对面相视,我时失笑,不由反问道,“莫非百鸣兄就爱与朕说笑,千年不近女色,你当朕是圣人,还是无能啊?”
说来也巧,今时我话音方落,琳琅正是采山泉清茶而来,佳人移步,环佩叮咚,此际她手奉月眉立于我身侧,方欲催灵替我温洗茶具,然而我兴起把扣于她腕上,直将美人强硬拽入怀中,当下笑问道,“琳琅,这千年来朕待你可好?”
事实上,莫道有外人在场,即使四围无人,千年来我纵是对青玳,亲密至极亦不过偶尔温存几句,今时这般态度,在琳琅看来必是吃错了药,果不其然,此际琳琅先是阵惊色,她显然因羽帝在场而羞涩万分,时垂首,只细声道,“陛下待奴婢自然是好。”
琳琅妩媚,白皙面庞上红晕愈盛,此际她偎于我怀中好几番不自在,正欲起身替我与羽帝斟茶,然而我今夜大约真是吃错了药,当下不依,反将她搂的愈紧,我时低首轻吻于她面上,竟又问道,“那琳琅,你喜不喜欢朕啊?”
虽说琳琅性格活泼开朗,甚至有些泼辣,但今时于外人面前为我这般对待,女儿家终是羞恼不堪,她不觉埋首于我怀中,不发言,而此际旁凤百鸣死死盯着我看,羽帝见得此情此景,惊愕并难堪混杂处,不知所谓,而我见此无来由阵快意,当下以手捧起琳琅面庞,出言调笑道,“怎么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朕,莫非琳琅是喜欢羽帝陛下了?”
我大约已在胡言乱语,话音落,莫提琳琅面色变,凤百鸣是急声唤我,羽帝陛下好大的怒气,当即便质问我道,“龙衍,你到底想做什么?”
只可惜于他问话,我充耳不闻,此际手抚于琳琅面上,我笑意愈浓,再开口又道,“琳琅,要说实话哦,若是喜欢朕就现在告诉朕,若不然,朕就将你送给羽帝陛下,信不信?”
而琳琅不知我此话是真是假,她当即羞红了面庞嗫嚅道,“陛下,奴婢喜欢你,奴婢最喜欢你了,陛下千万别将我送人。。。”
琳琅番表白我自是得意万分,时轻吻于她面上额上,我柔声只道,“好了,宝贝,茶已在案上,你先回去吧,朕与羽帝陛下尚有几句话未完,言毕朕自会去找你的。”
琳琅领命而去,而我起身,的确有意与羽帝作别,今夜谈至此,我想他应该能明白我到底何意,也应该知晓自身立场,莫要再作无聊之举,然而此际,我话别之语未出口,转身只见凤百鸣双目赤红,他步而前,竟朝我吼道,“龙衍,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想气死孤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所作所为意在表明:我不是同性恋,我是同性恋也不会被你压在身下= =
小鸟彻底崩溃,神马神马玩意儿,居然在孤王面前和女人**,简直是。。。
小鸟唯庆幸的就是,当初毫不犹疑咔嚓了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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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新进展,唉,这速度= =
离别
凤百鸣步抢上,直将我逼至室内角,此际他死死按于我肩侧,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这厮舔咬于我唇上,舌尖强硬抵入,霸道张狂,而我心下惊怒,第反应正欲出言叱责,奈何唇舌为其纠缠,气短时出声暧昧不清,添难堪。。。
我时周身火烫,情急下只知慌乱推拒,未曾想凤百鸣见此是得寸进尺,他吻顺我颈项而下,炽烈如火,手是放肆直往我衣襟之内,揉捏掐弄早已不知轻重,而我心下大骇,忙把擒于他手腕,使力逼开,未料正是相持之际,这厮舌尖路游移,竟寻至我胸膛愤愤咬,力道大小不轻不重,**之意溢于言表。。。
丹凤这咬,我不觉失声轻呼,回神之际闻得自己声息暧昧,叫人面红耳赤,真恨不得寻个地洞钻下去方好,我当下运水灵之力,正欲强行推开丹凤而去,未料今时,这厮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大无穷,他双臂紧紧环抱于我,纹丝不动,口中呢喃直道,“龙衍,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而我为他禁锢于怀中,听得他言辞漫溢哀恳,心中说是恼怒也谈不上恼怒,说是难堪也早过了难堪,余下的除却无奈,还真是不知何谓,我时缓下语气,刚出口唤了声“百鸣兄”,尚不及婉言相据,不想这厮竟又来打断,他双臂愈加收紧,竟冲我怒道,“别叫我百鸣兄,孤王不要你这般疏离有礼,唤我好哥哥,宝贝儿,唤我声好哥哥。。。”
简直是。。。!
话音落,我当即火冒三丈,忽忆起当初连云山,这厮百般辱没于我,事毕后就曾强逼我唤他好哥哥,不想今时,我不与他计较以往种种,心只盼与他兄弟相待,肝胆相照,他居然故态复萌?!
我怒极周身水灵极盛,瞬及青光壁起,直将丹凤逼退数步之遥,而此际丹凤为青光壁所阻,他时与我相视,目光复杂,片刻后竟是颓然笑道,“龙衍,难得今夜你番赤诚待我,那有些话孤王也早该肺腑相告,今时孤王不求其他,只求你听我说完,千万莫生气,好不好?”
他话至此,我只怕他又要讲出少无状难堪之言,但心中念只求他早说早了,莫再纠缠,不由得略颔首,淡淡道,“羽帝陛下有话请讲,若言之有理朕自然不会生气,若是还妄谈情爱,那就由不得朕了。”
我言出,凤百鸣苦笑连连,他时开口却朝我道,“龙衍,你知道孤王口拙,明明心里爱你爱到极处却总也说不清楚,孤王心里明白,当初连云山自己粗鲁无状,你必定恼恨于心,可是彼时你我仇敌,孤王不以为你与如歌真心相爱,我只当你为求脱身,不择手段”,他言至此,见我面色愈沉,不由得表情复杂,此际羽帝与我片刻相视,咬牙终又继续道,“说实话,孤王那时候真生气,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也许是气你不知自爱勾引如歌,也许是气你为求脱身宁愿勾引如歌,却不愿在孤王身下服软,也许早在那时,孤王就被你迷住了。。。”
这厮无药可救,到今时还在胡言乱语!
我听他所言,心头愤恨,当即甩袖转身离去,而凤百鸣紧随我身后,他把拽过我衣袖,急声直道,“龙衍,你听我说完!”
丹凤不顾我同不同意,当下顺衣袖而上,炽热掌心重又扣住我手腕,复将我揽于怀中,而我心下不悦已近极处,若非念及日暮时我方与他歃血结盟,只怕此际已然出手与其相搏,我当下愠怒,只开口冷声道,“你给我放手。”
奈何羽帝不依,他火热胸膛紧紧与我相依,出言又道,“龙衍,你千万别误会,我早已明白你清高守礼,重情重义,若非如此,孤王至是为色所惑,又怎会轻言‘爱你’二字?事实上,孤王恶名在外,任性暴虐,大约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可是龙衍,自从遇见你后,我日日在改变,我看到你与如歌真情相许,我看到你对如歌情深不移,你因他逝去心伤至极,孤王心疼,真的心疼,我只道这心动来的太突然,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也许以前,我凤百鸣根本不懂感情,但是如今,龙衍,是你,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爱。。。”
他言出深情款款,而我深感无奈之余,怒意渐消,只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今夜羽帝番告白我并非无动于衷,奈何感情事实在不能勉强,此际我尽量温和扯开他环于我腰间的手臂,抬首与他对面相视,我不觉抱歉笑,淡淡只道,“百鸣兄,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真的不能接受,对不起,实在抱歉。。。”
良久沉默,羽帝已不知是哭是笑,他面上颓然自嘲,仿似欲言又仿似无语,而我见他如此,心下竟不觉窒,下意识欲要出言安慰,奈何话到口边,除了连声的“对不起”,竟是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也许丹凤生性豁达,此际他闻我连声抱歉,反倒扯出些笑意,羽帝固执将拥于怀中,并未再有任何不敬之举,他摇首叹,正色却道,“龙衍,孤王的确不济,学不会如歌温雅倜傥,张口便是甜言蜜语哄你开怀,不过你放心,孤王纵是再不济,也不会像麒麟,厚颜无耻,死缠烂打,今夜这浣风洗月,水木清华之所,我凤百鸣指天发誓,今生爱你永生不变,若是有朝日,你能回心转意,不妨来九天寻我。。。”
他言毕于我额上吻,当下放开怀抱,转身直往门外行去,而我立于原处,片刻后只闻得夜风中声清啸,流火之音随风渐远,羽帝应是走了吧。
翌日,千波殿国宴,非但是结盟后两族共庆之宴,亦是羽帝临别之际,送行之宴,而经昨夜谈,我本以为凤百鸣早离泱都,并不会出席宴会,未曾想今时千波殿外千波迭荡,碧水长天下,丹凤竟会出现于我面前,说实话,此际我见他赤衣夺目,羽冠潇洒,念及昨夜种种,不由竟是尴尬意外,连句最简单的寒暄之语都不知从何说起,片刻沉默,羽帝扬眉笑,他近前朝我戏谑道,“如何,昨夜别,这就不想再见到孤王了?”
他言出,我立时否认,接口亦笑道,“当然不是,朕原以为昨夜别,是百鸣兄不想再见到朕了。。。”
话音落,羽帝与我不由俱是失笑,凤百鸣随我身后入席,酒宴方始,他举杯邀我共饮,叹五味繁杂,却道,“龙衍,其实昨夜,孤王是回九天去了,但无论如何,今日之宴事关两族盟好,孤王再如何耽于私人情感,亦不会忘却自己身为国之君,所以请你龙帝陛下放心,从今往后,但凡有关两族族务,孤王决计不会与你半分为难。”
他言毕满饮杯中酒,而我闻此自是心安,当下举杯应邀,立时答道,“好,有羽帝陛下此言,朕深感欣慰,只道你我同为帝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