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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表哥,你说若是今时,我那拼死拼活也要夺位的三皇兄四皇兄取下风神杖,他们要是得知这其间因由,还要不要这王位?”,澜亲王言语间神情复杂,他叹之际直直盯着我看,此际见得我面上微愣,却又自嘲道,“表哥,也许是我灵力不纯,也许是父王心疼宠爱他的幼子,其实他原本无意传位于我,因为当初,我最后次见到他,就在这碾风山下,他没有对我提及任何风息之事,他只淡淡嘱咐我,让我日后替他去泱都看看。。。”
风微澜话音落,似有神游,而如今他登基前夕,我闻听九翼王故去之由,实在是心乱如麻,时间茫然摇首,反应过来只知连声安慰道,“微澜,事情不会成不变,你父王也并非如外界传闻中纵情声色,疏于政务,不会是这样的,你明不明白?”
我番强调,澜亲王不答片语,此际他眉间轻笑,却朝我道,“表哥,在你眼中,我父王万般皆好,纵连他好风月,爱美人,这五灵界人尽皆知的事实,表哥还要为他辩解!不过也难怪,父王对你深情如许,甚至到最后还不忘叫我去泱都看看,表哥,你知不知道,你是他这生的遗憾,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不想你也成为我生的遗憾,我是真心喜欢你,表哥,不要拒绝我。。。”
风微澜话音落,身后风息大盛,这厮步上前,复又欲将我推于那书案旁,而我见他如如此胡搅蛮缠,心头繁复中大怒难止,此际忙步退后,挥袖辟开风灵禁制,直喝道,“混账,既是你父王故去匆忙,风息不稳尚悬而未决,明天又是你登基大典,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荒唐?!朕告诉你,国之君远不是只有无上尊荣,有的是全族重责,你不妨细数五灵界史上明君贤主,哪个不为国事操劳,甚至为国捐躯者亦不乏其数,正如你父王为挽回风息稳固,不惜化散十成灵力,今天你既然接下他身后权杖,又怎可以如此妄自菲薄,说出这等胡话来?!”
为我厉声斥责,风微澜时却步,片刻他反应过来竟是苦笑不止,却喃喃朝我道,“表哥,若不是得你相助,这王位不会是我的,而父王留下罡风阵,能破者也不会是我。。。,表哥,说实话,当初在浣风山,你说要助我夺位,我的确是兴奋欣喜,任这十数年来夺嫡之战有艰苦严苛,我都不以为意,因为我想有朝日能真正与表哥比肩而立,可是如今,我登基继位,只是不想让表哥失望。。。”
什么话?这厮怎么会说出这等话?
我真是头大如斗,且道万事历经艰辛,我助他夺嫡称王费尽心力,怎么到头来又好像是我错了?!
我当下心焦气躁,时颓然落坐,不由得摆手朝他道,“微澜,你让表哥静静。”
片刻沉默,徒余风声,澜亲王近前亲吻于我面颊,却又问道,“表哥,你告诉我,当年你与父王是怎么相遇的,他到底做了什么,能如此打动你的心,表哥,你喜欢父王哪点,你告诉我。。。”
还在胡搅蛮缠!
只道风痕在位,世人皆传他好声色犬马,荒废政务,尤其是在他登基之初,金凤帝举兵入侵有翼族,路兵至风神都,他为世人诟责因贪图安逸而抵抗不力,因此导致有翼族年纳岁币,百姓重赋,苦不堪言,当然,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甚至度数千年过往,我也认定事实如此,直至而今,九翼王已逝,我自泱都再临翼王城,近日来所见所闻,再问起太傅年前种种,这才明白,其实世上君王为政,并非只有种,想来当初九翼王登基,且莫提他天南风息不稳,有那金凤帝好征战杀伐,虎视眈眈由来已久,若是在敌强我弱之际,决意鱼死网破,那风灵繁华定是不保,提不上日后的有翼族商道通达,虽偏安隅,但富足繁盛,不下泱都。。。
九翼王也许的确性喜安逸,所以他希望他的子民也富足安逸,他在位数千年,虽鲜动杀伐之念,但善于审时度势,不愧为代贤明之君,其他不说,就说当年有翼族为羽族欺压,年重税,本来好似不动刀兵,已无法解决,但其时羽族与我水族亦是相争不休,因金凤帝挑衅五灵尊位,父皇举重兵强占离水,而九翼王借此机,甚至连兵卒都不曾花费,风神都重税不再,而风灵繁华,历经少年,长盛不衰。
再者,有翼族正北与灵兽族接壤,高山阻隔,虽有少数商道,终不成气候,而九翼王慧眼独到,他虽然不喜政务繁杂,却执意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沿山道修筑驿,能让有翼族人借御风之力,与灵兽族交通往来,虽然此道还远不如灵兽族与我水族嘉迎壅涉相通,但以风痕之政绩功德,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有翼族近代以来,名至实归的九翼之尊。
若说风痕好风月,爱美人,就算这是真的,却又如何?
我以前只道九翼王为政闲散,喜雅韵,不过是个风流君子,而这数日来所见所闻,再听得今夜澜亲王所述,风痕化风守护海上,我这才明白,他远不只是个风流君子,他这生无愧于帝王之尊,却仍是,潇洒如风。。。
我心下无尽感怀,此际不由得连声轻叹,只道自我继位以来,总以为自己勤政爱民,但凡有关政务国事,不分大小,我从不敢有丝懈怠,不敢有毫错漏,因而为君千年,人尽道冰冷无情,甚至到现在,就连我自己的双弟妹,也道我无心冷情,甚至就连我自己的爱人,就连如歌也因我自作聪明,始终放不下所谓的帝王决断,被逼至绝境,没想到时至今日,我却仿似忽而明白,当初在这竹舍内,风痕曾对我说过,他道世间所有,能得爱最美,忙忙碌碌为名利争斗,不争也罢。。。
只可恨,只可恨当初我不明白,若是我能早明白,若是我能有风痕半潇洒通达,如歌又何至于命陨,我。。。,我简直好像白活了这千年。。。
良久,我低首早已魂游天外,而澜亲王却俯身于我面前,连声直问,“表哥,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父王哪点?”
他问的急切,而我回神不由抬首注目壁上风痕画像,时只朝他笑道,“微澜,表哥实话告诉你,你父王不管哪点,我都喜欢,他这生为人为君,若要说真有失败之处,即是身后子嗣,没有个像他!”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貌似真的开窍了;
九翼王为人为君,对得起自己的内心,不愧为代潇洒帝王,不过的确可惜,他身后子嗣没个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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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小七会成长的,人都是在次次的打击中成长的;
前夕(下)
“表哥,你什么意思?”
此际我话音落,澜亲王当下横眉,而我已无心再与他纠缠,时挥袖欲要起身,只冷冷道,“澜亲王,再有数个时辰即是你登基大典,今时夜半,你未在宗庙祷告,又不回去休寝,难道明日要脸倦容面对座下诸臣么?”
我言出语气不善,而小亲王闻听又是惊怒又是委屈,此际他死死揽于我肩侧,直唤我道,“表哥,表哥!”
风微澜到底年少,缺乏阅历,自他取下风神杖后,短时内得知父亲逝去种种,又为风息不稳之危势压的喘不过气,登基前茫然惶惑,或许亦是人之常情,此际我见他六神无主,时心软,不由得又缓下语气,温言道,“微澜,按说五灵界本为体,相生相长,既然是天南风息不稳,那肯定有哪处出了问题,你父王为政,不会不去探询,待你继位后,好好与长老商议,但凡有任何需要,尽管与表哥提,表哥既然身为五灵至尊,此事决不会坐视不理,你明白么?”
我本意好生安慰,奈何风微澜却仿似句话也听不进去,此际他不住吻于我面上,时又道,“表哥,我不是无胆登基继位,不是害怕化风守护海上,我说我喜欢你,喜欢你!”
他时欺身愈近,竟拉开我襟口,直将掌心贴于我胸前,胡乱摩挲,而我前时当他年少无知,屡屡容忍,实未料今时他竟还能这般无状,真是叫我气急跳脚,我当下把扯过他手腕,只冷声道,“微澜,你再胡闹,莫怪表哥出手伤了你!”
我言出冷色,却不想这小亲王铁了心不知收敛,他时唤起风息与我相争,手下使力直将我腰间系带撕扯松散,这厮俯身口咬在我腰侧,竟胡话道,“表哥,当年父王只眼睛,换来如今你对他百般思念,那么今天,就算你出手要我只眼,我也决不放手!”
疯了,这小家伙莫非疯了?他还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风微澜死死将我按坐在侧,唇舌放肆,几近情亵,此际他见我羞怒以至面上涨红,竟调笑道,“表哥,其实这些年来我也听过不少传闻,不过传闻哪如亲见,表哥之迷人,又岂是言语能述?”
什么传闻?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此际闻他所言,我实在是难堪恼怒至极,当下甩开其纠缠,起身直往门外,而风微澜见我离去,竟是周身风息大盛,他把拽过我衣袖,直将我扑倒在那书案上,口中胡言乱语,竟仿似已然疯狂,这厮口口声声爱我,有不知自哪儿习来的情亵举动,直叫我尴尬之余火冒三丈,时间混乱纠缠,我怒愤之至,竟不觉掌扇于他面上。。。
我这掌虽说并未催灵,但力道之重已叫他面上浮出五指红痕,此际小亲王见我动手打他,时呆愣不可置信,片刻后,他耷拉眉角,只仿似伤心不已,直喃喃道,“表哥,你真的不喜欢我?你点都不喜欢我?父王他去世了,我难道就点都比不上他?”
小亲王连声絮语,已带泣声,而他明日即要登基称王,偏偏今夜非要于此妄行乱语,若是明日大典上,新君状态不稳,失礼人前,那岂非是大忌之中之大忌?今时我念此,不由得直道不妙,片刻回神后,忙是祭起水润,此际我掌心轻触于他面上,只欲替他化去五指红痕,时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劝哄,半晌只尴尬道,“微澜,其实表哥与你父王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表哥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表哥从来都将你当作弟弟,也只会将你当作弟弟,你明白么?”
我言出小亲王连连摇首,他把捉住我替他疗伤的右手,不住于面上摩挲,而我实在是不愿,也不能再与他作纠缠,片刻,我转身径自离开,只淡淡嘱咐他明日大典,今夜该尽早休寝,而方待我踏出门外,风声中却听得小亲王在我身后立誓般吼道,“表哥,我虽然不比父王九翼之尊,可是我对你的心,和他是样的,今夜碾风,我会像他样,辈子念着你的!”
唉。。。
但愿他年少不记事,今夜种种,不过是幕不甚愉快的荒唐梦罢了。。。
夜色下,我心乱如麻,若说九翼王对我生挂念,已叫我深感有愧,今时这澜亲王对我几番示爱,叫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想我青龙衍身为男子,兼国之君,就算不提为帝位所缚,了无情趣,单说我生来性冷,最不喜与他人妄作纠缠,为何时至今日,就连风微澜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亦要对我付此深情?
算了算了,想不明白,不若不想,反正今时,我只望明日大典能切顺利,我也好早日启程回泱都,或许我真该千年万年足不出户,免得身事端,真是。。。,唉,真是。。。!
我沿碾风后山而下,依旧避水而去,本以为返抵前山别苑,能早作休寝,谁料想今夜澜亲王登基前夕,竟是事之秋,此际我路藏踪匿迹,本已临近别苑偏门,正是散去身水灵欲往入内时,千不想万不愿竟为他人觅得行踪。。。
月色中有人自高处而下,他收拢背后金色羽翼,落地于我面前,片语不发,居然是金翅?
真是糟糕万分!
且不提方才因澜亲王番纠缠,我冠带不整,衣衫凌乱,万般就怕半路为人撞见,谁料想今时为人撞见倒也罢了,竟还是咏王?再者,当初沧浪驿夜情乱,如今我早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他,我。。。,我怎么会如此背运?!
此际我心下懊恼,时为金翅灼灼目光所视,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方好,半晌,我实在是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他愠怒道,“夜冷风寒,你个人偷偷摸摸跑哪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大囧,背运的典型啊
前夕(续)
金翅问,真叫我无言以对,难道告诉他月色迷人,我兴致大发,只是个人随意走走么?
此际我想想又是尴尬又是好笑,时昏头昏脑,竟连半句也答不上来,而咏王见我不语,则是不悦,他当下鼻间冷哼,竟朝我道,“龙帝陛下远来风神都观礼,数日来吟风弄月,美女在怀,怎么你还嫌不够,深半夜衣扣松散,系带凌乱,这又是去私会哪个情人了?”
他语气不善,漫含问责,而我为其问当下微愣,反应过来不觉脱口道,“我没有。。。”
我言出辩解,谁料咏王听只仿似为火大,此际他步至我身前,直吼道,“又装什么委屈,还敢说什么没有?”
他莫名而来的暴怒难忍,直叫我好生心惊,而我时反应不及,下意识高声驳道,“我真的没有!”
话音落,咏王与我四目相对,片刻,他连声冷笑,竟忽而把扯过我衣襟,口中怒道,“好,既然真的没有,那不妨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
他说着手下使力,直将我那本已松散的衣襟撕裂粉碎,而我因方才澜亲王无状,胸前腰侧几许暧昧痕迹,今时月色下曝露人前,直叫我心下大骇,羞恼之际惊慌混杂,我当下急急收拢襟口,只欲脱身,奈何咏王怒意愈盛,此际他狠狠将我手腕扣于旁,竟指按上我侧□,直吼道,“谁咬的?这牙印谁咬的?!”
这叫我如何回答?
事实上,只要我见咏王,见他与如歌般的身形面容,便已止不住心头大乱,莫道今时还要遭遇这等尴尬境地,这叫我如何是好?我当下脑中片空白,除却念只欲离开,别无其他。。。
混乱中我强行甩开他禁制,直往那别苑偏门而入,实未料此际,咏王竟自身后把扭过我手腕,他将我反身压于那别苑外墙,当即口咬在我后颈,恨恨骂道,“你不是说没有么?没有你跑什么?!”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金翅见我支吾难言,当下为光火,他五指掐在我臀上,掌心炽热,即便是隔着衣料仍然火烫不已,而我为他如此对待,心头难堪无以言述,且道方才为风微澜几番纠缠,我早已是苦水无处可诉,回过神来自己想想,想想这些年来,我屡遭这等窘迫之境,百口莫辩,甚至如今五灵界少不堪传言,大约俱道我淫媚放浪,不知羞耻,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的惶惑,我已然不知自己是对是错,如歌,若是你还活着,你定不会这般看我,如歌。。。
今夜碾风山,闻听九翼王化风而去,我本已是神思恍惚,而竹舍内忆及过往,只恨自己千年来味钻营帝王术,鲜有面对真心,正是悔恨悲伤缠绕于心头,却又不得不费力摆脱那少年亲王胡搅蛮缠,不曾想此际,回抵休寝不成,竟又为咏王按于这别苑外墙,几番问责,我。。。,为何我总要面对这种种不堪,我自己都觉得丢人,真是丢人至极!
此际我心下纷乱,时抬臂扶在墙上,额际抵于手背,半晌无言,而咏王见我未再辩驳,竟不知是怒是恨,他当下躁郁万分,竟恶狠狠附于我耳边道,“该死,你又在勾引我!旦无话可说,你就装可怜,是不是我再说几句,你又要哭了?我告诉你,就算今天,你哭的再伤心,我也不会相信,你说,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底又勾搭上谁了?你来风神都这短短几日,到底又勾搭上谁了?!”
“我没有!”
却说我本是心中复杂,故而言语总也无力,实未料此际,金翅这厮得寸进尺,他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他到底当我什么人?
今时为他横加指责,我反应过来羞怒难忍,时回身只欲脱开他禁制,奈何这厮动作迅疾,他当下欺身往前,炽热的胸膛紧贴于我后背,直将我死死抵于那外墙侧,咏王手撩开我衣袍下摆,粗暴扯开我□衣物,口中直道,“还说没有?若是真没有就乖乖别动,先让我好好看看再说!”
混账!
他语话音落,我闻于耳中立时周身火烫,只怕是这身的皮俱已烧红不堪,我当下反身,混乱之际掌抵于他胸膛,只知怒声道,“我这辈子都只爱如歌,你给我滚开!”
我提及如歌,金翅手下动作僵,片刻我二人对峙,这厮复又近前,他手摁于我肩侧,直又将我抵回那外墙边,竟无理道,“如歌他已经死了,我要你爱我!”
金翅吼我当下呆愣,时未及反应,他已然至我身前,咏王把将我揽于怀中,不知是劝哄还是逼问,只不住道,“龙衍,告诉我,你方才去哪儿了?告诉我!”
他言语间掌心沿我腰际不住摩挲,其间暧昧早叫我头昏脑胀,不知该如何应对,奈何这厮问得急切,此际他愈加缓下语气,柔声哄我道,“龙衍,告诉我,你实话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
他温热的气息拂于我颈间,就像如歌般的声音历历于我耳边,此情此境,我已然心跳不稳,手脚发软,真的,除了想逃,我真的毫对策也无,我知道,这是金翅咏,这不是我的如歌,可是我。。。,我简直无用至极!
我心下胶着,几度恍惚后把甩开他去,只知连声道,“你不是如歌,我的如歌已经不在了,你不是他,不是他!”
我连连强调,不知是对他,抑或是对自己,而此际金翅见我神情激狂,竟仍是步步紧逼,他白玉覆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却朝我道,“不错,如歌他是不在了,可是我会像他样好好爱你的,龙衍,你若是真心爱他,你就该爱我,龙衍。。。”
他声声唤我,愈唤,我愈是不知所措,茫然中我不住摇首,只知喃喃道,“不是的,如歌是如歌,你是你,不样的,不是这样的。。。”
而金翅见我连声呢喃,竟好似又无奈又气愤,他忽而把捞过我腰身,直对我吼道,“够了,我说过了,我就是他,我就是如歌!”
他话音落,当即手抚于我臀上,肆意掐弄,而我脑中本就糊涂,今时惊于他如此情亵举动,方又要怒起,奈何未及片语,他就势将我逼于墙侧,手摘下那覆面白玉,他掌心烈焰起,直将那玉面熔去,不留痕迹,而我。。。,月色下我注目于他修眉长目,见他微挑眉角,笑意盈然,我。。。,如歌。。。
我当下脑中嗡嗡作响,心头是喜是悲言述不清,恍惚间我低首闭目,是不愿,是不敢再见他俊美面庞,我怕,我实在是怕,我怕自己又要控制不住失态,我怕自己再作出什么荒唐。。。
而金翅见我如此心虚之态,他当下俯身于我耳边几番轻吻,直笑道,“怎么了?龙衍,你抬头看看我,你看着我,我就是如歌,我是你的爱人。。。”
不,不是这样的!
为他困于怀中,我只知艰难背转过身,时死死闭目,不住摇头,而金翅张开双臂环抱于我,他炽热的胸膛与我紧紧相依,直叫我生出种窒息的错觉,混乱中我但觉他掌心游移,自我衣袍下摆而入,他时环过我腰间,竟隔着衣料抚弄于我□欲/望,我。。。!
我心下大骇,当即手寻至他手腕,几番相抵,奈何这厮见我如此,手下动作竟为放肆,他与我五指交扣,甚至还强硬逼我用自己的手去抚弄身下欲/望,这。。。!,这般淫亵动作实叫我头昏脑热,反应不及却又听得他调笑道,“好了好了,别嘴硬了,你看你腰抖的这么厉害。。。”
他说着强行分开我双腿,隔着衣料我感受他火烫的热情,大惊之下已然说不上是怒抑或是其他,片刻闪神,他竟把将我□衣袍撕裂不成模样,连声劝哄道,“宝贝儿,腿再分开点,让我爱你。。。”
混账,混账透顶!
至此,我羞怒之下总算回神,时强硬挣开他怀抱,闷声直吼道,“金翅,你给我住手,你若是再放肆,信不信朕杀了你!”
忽闻我厉声,咏王显然惊,然而他手下动作不止,纠缠之际我二人身躯紧贴,我但觉他炽热欲/望摩挲于我双腿间,情亵万分,而这厮利齿狠狠嵌于我后颈,时是怒道,“妖精,都到了这等境地,你还要拒绝我?!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现在又要拒绝我?!当初沧浪驿夜,你又是哭闹又是撒娇,千般妩媚,万种风情,是你唤我如歌的,是你勾引我的!”
“我以为那只是梦,我以为我在梦里,梦里只有我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