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23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NP) 作者:西西特

    。

    “喂,石枫,你去哪?”

    助理看着少年的身影从门口消失,嘀咕了句,“跑那么急干什么?世界末日来了?”

    当医院的门砰的声打开,睡着的方军睁开眼看见门口的人时,眼神瞬间就冷了下去,他坐起身,手放在身边男人的腰上。

    “还以为你死了。”简明胸膛快速起伏,靠着门喘气,因为太赶,头发有点乱,脸上有层汗水。

    但他看着床上没有大碍的男人时,路上都紧抿的唇缓缓咧开,很清晰的弧度。

    简明,你真是没救了。

    “怎么?跑过来就是看我死没死?”何文斜着眼玩味的对上简明,还是第次看到这个男人副慌乱的样子。

    “是啊,你要是死了,我还能在第时间抢到你的尸体。”简明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脚步走过去,目光从何文左肩的绷带移开,扫了眼方军边的耳朵,然后什么也没说,拉开椅子屁股坐了下来。

    “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何文,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简明的声音刚落下,还不等何文回应,门又次被撞开,这次闯进来的是个迷彩服少年,比简明加慌张,赤红的双眼在病房茫然的搜寻,最后停在何文身上。

    少年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沉淀的是片平静,但是房里的三个人都看出他紧绷的身子有所放松。

    房间透露的气氛有点诡异,何文皱起眉头合上笔记本,抬眼兴味的看着靠墙的笔直的少年。

    少年脸上的表情冷漠,而眼中却有谁也无法忽视的担忧和焦虑在酝酿,极度矛盾。

    何文发出声似有似无的嗤笑,“石枫,是不是听到媒体传出去的消息,也来看我死没死?”

    “是。”石枫定定的看着何文,空气中碰撞的视线有些厚重,饱含的情感在这刻全部倾泻而出。

    你要是出了事,我就失去奋斗的目标,那还要怎么活.....

    何文眯起双眼,他在少年眼中读懂了些东西,却没有再去看眼,而是揉了揉眉心,微阖起眼睛,看似是困了。

    房中下子变得安宁,简明靠在椅子上看何文的侧脸,方军又躺下去,手搂着何文的腰,他动了动眼睑,没有回应刚才投过来的两道冰冷的视线。

    而同时间,某处地下室,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充斥着,在空气里有浓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面容冷硬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食指敲击着椅子扶手,富有节奏的冰冷声音在地下室下下的响着。

    “说,谁派你来的?”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捏住被铁链子吊起来的人,脸上的笑容分外森冷。

    对方闷哼声,身上的衣服全是皮鞭留下的痕迹,连着血肉,血迹斑斑片。

    斯文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减,揪住那人的头发往后拉扯,像是要将他的头皮全部扯下来,另只手钳住他的咽喉,点点用力,看着对方瞳孔放大,双腿在虚空乱蹬着。

    “金修。”椅子上的男人没有温度的低沉嗓音发出,昏暗的光线中,宛如黑暗的帝王。

    金修蓦地额角跳,他及时反应过来,阻止了那人试图自杀的举动。

    “大少,不如让黑山过来,他最喜欢挑断别人的手脚筋。”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那人。

    这样强大的意志,不是普通特工拥有的,除了顶级杀手就只有那种少之又少的秘密死士。

    被血液模糊了脸的人只是动了下眼皮,没有其他动静。

    “蚂蚁喜欢切甜的东西。”沈晟冷硬的唇角轻微扯了下,阴冷的弧度,“吩咐下去,给我去弄些蚂蚁和蜂蜜过来。”

    从头到尾都没有喊声的人身体突然开始抖动,因为恐惧。

    金修露出抹笑容,挥手让边上的人下去准备,他对接下来的戏很感兴趣。

    躺在病床的何文并不知道沈晟正在某处看着人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他现在很头痛,腰被只手用力搂紧,面前还有两个人沉默不言的盯着他。

    “都他妈在这里盯着我看干什么?很闲?”何文斜着微微发白的唇角,浅色的嘴唇勾起的依旧是放肆的弧度。

    简明低笑出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可以很闲。

    而石枫则是抬起手臂擦掉脸上的汗水,细长的双眼始终看着个方向。

    因为愤怒牵动了肩膀包扎的伤口,绷带渗出了些鲜红的血液,何文只是皱了下眉,呼出口气,手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放进被窝里抚·摸着方军的胸口。

    这幕很怪异,房中个是对他露出那种执着深谙眼神的少年,另个是前些天刚同床共枕的男人,而他自己这会正在对边上的青年调·情。

    何文被这种无法理清的古怪关系弄的太阳穴发疼。

    门外响起急促的咚咚敲门声,石枫过去开门,就见个穿着熊猫服的蘑菇头女生跑进来,边嚎叫边哭,“文哥,你不能死啊,呜呜呜,宋哥还在等着你。”

    扑到床上的余宝后领被只大手拎起,像拎小鸡样把她拎出去,门直接啪的关上。

    ☆、第51章

    简明刚坐下来,门外敲门声就又开始了,伴随着余宝不停的碎碎念。

    直到何文说了句话,外面听到声音的余宝才蹬蹬瞪的跑开,不出意外是上四楼去了。

    之所以余宝会出现的这么及时,是因为宋子昱就住在这家医院的四楼某个病房。

    病房很安静,只有四人不同频率的心跳声和呼吸。

    设配是双人间,空调开的温度比较适中,石枫身上穿的还是拍戏的戏服,有点单薄,路赶来,流了不少汗,这会干了,不但黏糊糊的,还有点不舒服。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早就被他调成震动,他把手放进去拿着手机翻了下未接来电,除了经纪人的,就是助理的,只淡淡看完就编辑了条短信给经纪人,然后又把手机放进口袋。

    短信内容简洁扼要:下午的行程帮我拖下。

    摄影棚急的来回走动,快忍不住大骂三字经的经纪人看到手里短信提示音,激动的打开看,下刻气的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经纪人个字个字的拼着,大力按着手机,气的脸色铁青。

    可他没有等到另边的回复,因为少年正在思考怎么去接近床上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连未成年都给勾·引了?”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里回荡着挑衅的意味,笑起来的简明比不笑的时候有压迫感。

    眉毛扬起个锋利的弧度,何文瞥了眼靠墙着的,脸冷漠的少年。

    他的眼中有明显的笑意,却让人看到不敢轻视的凌厉锐气。

    被当做未成年的少年大步走过去,把口袋里的钱包拿出来,身份证扔到简明旁边的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19....”简明戏谑的目光扫过那张身份证,“少年,他快大你轮了。”

    “原来简总也跟世人样迂腐。”石枫扬起下巴,倨傲冷淡的说,“想去爱,确定爱上了,在我看来,这就是爱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似是无意的去看何文,撞上那双明亮如火的眼睛,石枫垂着的双手缓缓握成拳头,股坚定和决然之势,仿佛即将领兵攻城的君主在蓄势待发,等待最佳时机全力出击。

    深深的看着何文,他清澈冷冽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去。

    啪啪啪

    “爱情?”简明拍着双手,唇边勾勒出讥讽的笑意,“少年,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是绝对的占有。”石枫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可怕,像团地狱之火,带起令人心悸的黑暗。

    何文皱起眉头,他突然发现印象里的少年似乎变了个人....

    “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简明收敛脸上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看来我还得替你收拾只小猎豹。”

    这话显然是对何文说的,言下之意,你招惹的事,我替你解决。

    “何文,已经不少了。”在跟何文确定关系以后,从来都是温声轻语的方军突然不冷不淡的冒了句。

    言语间有着些许不难察觉到的冷意和无可奈何。

    他爱上了这个男人,做好了跟他人分享这份感情的准备,但是,眼下他不知道要跟几个人起分享...

    何文轻笑出声,野性的眼神从方军那张蒙了层冰霜的脸上移开,迎上对他露出期许表情的少年,“石枫,好自为之。”

    他不会为了顾及对方的心理承受能力而有所遮掩,向来都是怎么想怎么说。

    有些事不可能,那就绝不可能。

    石枫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看着何文的目光冷了下去,眼底流露出疯狂的执念,他字顿的从牙缝挤出句冰冷的话语,“我绝不会放手。”

    这是何文跟石枫最不愉快的次沟通,他们都没有想过再见面是几年后,那时候何文还是当年的何文,而石枫再也回不去了。

    病房的门在石枫大力的关上之后,玻璃窗都轻微的震动了下。

    简明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着何文的屁股,用力捏了几下,“以后别再四处勾·引别人了。”

    “我勾·引你了吗?”嘴边扯起点恶意的笑,何文猛地钳制试图从他裤子那里探进去的手。

    “没有。”对于他的狂妄和侵略性的眼神,简明低低笑,口气里全是轻快和笑意,“是我自己犯贱。”半点没有说这句话的羞·耻,他对自己目前的改变很享受,因为他这段时间活的比以前二十年都要快乐。

    何文额头青筋暴跳,他发现这个男人最近越来越会耍无赖了,次比次熟练。

    他现在极度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放弃治疗了。

    “方军,照顾好他。”

    简明这句话显然有点余,但他觉得还是又说的必要,于是他强调了声,“你死了也就条命,他死了,搭上的会是四条命。”

    “还不走?”方军冷冷的说。

    凑过去在何文唇上碰了下,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紧密无缝隙的紧贴,“告别吻。”

    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简明暗骂了句,面上倒是很优雅,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出去。

    “能做吗?”在简明走后,方军咬·着何文的手指,来回舔·舐,他突然询问。

    何文充满邪气的视线看了他眼,隔着被子,肆虐的在他下半身扫视,“硬了?”

    “嗯。”方军垂下眼帘,声音有点小,没有之前的冷厉,在何文说完句调·情的话语以后,他耳朵上的淡淡红晕直接蔓延到脖子上。

    “你躺平,我坐上去。”何文黯哑的声音里饱含了太东西。

    方军配合的躺好,得亏受伤的是耳朵不是后背。

    “不够湿,你用嘴·舔几下。”何文躺在方军上面,非常正确的69式,他把隐·秘处暴露在方军面前。

    方军用手掰·开,对着淡色的区域亲吻,舌尖熟练的扫·动,下刻他攸地闷哼了声,叫嚣的欲·望被温暖湿·润的触感包裹,他闭了闭眼,竭力克制体内的灼人温度,耐心的用嘴和手指给何文开拓。

    过了会后,何文在察觉到口中的东西隐约有丝抖·动,想要缴械,他用手捏住饱满的顶·端阻止,然后对准位置坐下去。

    方军身体颤,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哑了,“你别乱动,我来。”他担心何文左肩那里的伤口会被牵动,所以每次进出都很小心,脸上隐忍的汗水越发了,粗重的喘息声里有着难掩的湿意。

    何文胸口剧烈起伏着,“要做就用点力,大不了流点血。”

    放肆灼热的视线让方军呼吸顿,他扶着何文的腰,下半身开始大力的撞·着,次次往上顶。

    两人在病床上做了次,何文肩上的绷带红了片,他抿着嘴靠在床头喘息,想要抽根烟的举动被方军个眼神制住了。

    最后只能把烟叼在嘴里,过过干瘾。

    没会就有医生跟护士进来,看到何文肩部的伤口裂开,医生看了眼病房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动了动鼻子,意味深长的说,“何先生,为了早日痊愈,最好禁止剧烈运动。”

    何文从鼻腔发出个懒懒的声音,已经回到自己床上的方军耳朵还有点红,尤其在医生跟护士同看过来的暧·昧眼神时。

    晚上的时候何文去了趟四楼,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里有个蘑菇头在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念叨,会呵呵直笑,会又咬唇发出哀怨的声音,在阴气很重的医院,这要是不认识的人看到,估计第反应就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这么晚了,不回去,打算在这里招鬼吗?”何文懒洋洋的笑声随着脚步声靠近。

    “文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余宝扑过去准备来个熊抱,却被何文伸出手揪住她的衣领。

    余宝撇撇嘴,不甘愿的垮下肩膀,头顶翘起的几根毛很滑稽的随着走廊窗户吹过的风摇晃。

    “回去睡觉。”何文用手按了按,他把那几根毛按下去了,下刻又使劲揉着掌心下的蘑菇头,直到揉成鸡窝才松手。

    “明天早上来医院的时候给我买两份三鲜包和永和的豆浆。”

    “知道了。”余宝纠结的拧着眉毛,指指里面那扇门,眼巴巴的瞅着何文。

    “知道了。”何文也回了句模样的话,双手插兜慢悠悠的朝那扇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门很轻松的推开,在寂静到有些沉闷的走廊发出很轻的声响,何文大步走进去,顺手关上门,犀利的视线先步将房间的切收进眼底。

    这是野兽对陌生地方的本能戒备。

    豪华单人间配制很好,只是有点空荡,床上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忽略苍白的脸和空气里浓烈的药水味,倒像是男人安稳的睡着了,而不是处于生命垂危的状态。

    走到床边,没有受伤的手臂撑着床,何文俯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眉毛扬起个锋利的弧度,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盯视着眼前没有血色的薄唇,何文凑近,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牙齿肆无忌惮的,甚至粗鲁的在宋子昱唇上肆虐的啃咬,像是要靠这种蛮横的力道让缩在自己的壳里不敢出头的男人痛到醒过来。

    腥甜味很快从唇齿间散开,手指下的触感光滑细·腻,何文的呼吸有点重了,用力捏着宋子昱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狠狠的翻·搅。

    夹着血液的吻让这场独角戏了份粘稠的感觉,何文突然眯起双眼,犹如岩浆喷发的火焰在四肢乱窜,他感觉到下半身从未有过的火热。

    看来他猜对了,这幅身体的隐患最好的药物就是宋子昱。

    从宋子昱无法闭合的唇角有津液不断流出,在何文炽热的光芒中,他捕捉到声很轻的喘息。

    何文离开宋子昱被啃噬到发红的嘴唇,看着对方紧闭的眼有轻微的颤抖,然后缓缓睁开。

    “醒了?不躲了?”何文嗤笑,目光依旧盯着宋子昱的嘴唇,红色的伤口在灯光下很明显,印证着前刻的疯狂。

    “....何文。”许是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宋子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我不是何文。”

    ☆、第52章

    “......什么,”宋子昱转了转眼睛,他想抬手去揉疼痛的头部,却发现使不上少力气。

    那几个字他都懂,拼在起,他不懂了。

    何文点了根烟,他看着烟卷上的橘黄色火焰慢慢燃起,嗅了口空气里的烟草味,字顿的说,“我说我不是何文。”

    宋子昱抿了抿唇角,唇上的伤口因为他的这动作显得加殷红,就好像有血在往外渗。

    “真正的何文死了。”漫不经心的说了几个字,何文吸着烟,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双眼有两簇幽暗的光芒迸发。

    宋子昱微微睁大眼睛,苍白的脸上除了不敢置信还有无以复加的茫然,他皱起眉头,头部仿佛有刚钻在里面打孔,痛的他抿紧嘴唇,有血液从唇上冒出,滴滴落到白色的被子上,红的妖异。

    死了?

    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而在他面前的男人是最失败的扮演者,撒个谎都这么拙劣。

    “那你是谁?”白炽灯的光晕照着宋子昱那张消瘦了圈的脸,可怕到有些恐怖的苍白。

    “我?”长长的烟灰掉在床单上,何文有些意外对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能这么理智,

    “我是西区沈家那个无法无天,恶名昭彰的沈正,沈昱的弟弟,6月20号,我死了,何文也死了,21号,我在他身体里活了,懂我的意思吗?”

    “这不可能....不可能...”宋子昱捂住脸,手掌下沾了些湿意,他痛的在病床上浑身抽搐,口中失神的喃喃着。

    “何文,你为什么要骗我?这个谎言没有任何意义。”宋子昱脸上直冒冷汗,可他在笑,眼中有着沉重的哀求和最后丝希望。

    “从7月份我们在新视界那次见面开始,发生过的事情你回忆下,个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发生天地的变化。”何文唇边抿着抹讥笑,冷冷的说,“宋子昱,你心里很早就有答案了,只不过你不敢去相信。”

    “何文....”宋子昱看着他,眼神已经散了,嘴唇轻轻颤抖,呆呆的说,“...为...为什么要骗我...”

    捻灭指尖的烟,何文揪住宋子昱的衣领把他拖下床,路拖到卫生间,冰冷刺骨的凉水从头顶浇下,很快就把身上的病服湿透,黑发贴着宋子昱苍白如纸的脸颊,嘴唇上的伤口经过凉水的冲刷,微微发白。

    “清醒了?”何文捏住宋子昱的下巴,冷声吼道。

    如同坠入冰窖,浑身血液凝结,宋子昱打了个寒战,眼帘下尽是疲惫和悔痛,他下意识抱住了离他最近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顺着眼角流下的分不清是凉水还是泪水,宋子昱把脸埋在何文的颈间,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不可抑制的哽咽。

    关掉花洒,何文抓住宋子昱的肩膀把他拉开,看着他发白的嘴唇不停颤抖,整个人都在抖动。

    心脏好像被突然钳紧,满腔的怒焰充斥着。

    妈的,活着可以有很条路,为什么定要选条把自己逼到死胡同的路?

    “我错了...”宋子昱在何文面前深深的垂下头,湿漉漉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帘,曾今的骄傲,自信,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丝痕迹。

    “我该怎么报答你,何文,你告诉我,快告诉我,怎么办?我喝了你很血,还给你,都还给你...”宋子昱已经神智混乱了,他抬起手臂放到嘴边张口咬下去,鲜红的血液涌出,触目惊心的红。

    “你他妈疯了?”大力捏紧宋子昱的脸颊让他松开牙关,另只手把他的手臂抓住,何文冷声咆哮,脸色有些狰狞,“想死是不是?啊?”

    宋子昱蠕动着血染的嘴唇,他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手指粗鲁的在宋子昱手臂上的伤口那里捏紧,黏湿的血水沾了他的手心,何文敛了笑意,脸上渐渐凝聚成阴冷的气势,凶猛的暴风雨,“听着,你愧疚的对象不是我。”

    “看着我。”何文的手指轻柔的·插·进宋子昱的发丝,用力揪住后脑勺簇头发拉扯着让他仰头,“我再说遍,他已经死了。”

    冰冷残忍的声音再次强调那个无法接受的事实,心口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又被拿出来划了几刀,宋子昱手指僵硬而颤抖。

    他弓着腰大口喘息,仿佛有双手钳住他的咽喉,难受的快要死了...

    “啊”

    撕裂的嘶吼声犹如受伤的困兽发出的悲鸣,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往下落,他拼命用手去抹,却怎么也阻止不了。

    他把脸埋在掌心里,发出声声破碎压抑的哽咽。

    死了.....

    眼泪越来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依稀看到那个腼腆干净的男人在他面前,双手在裤子上紧张的擦了擦,才笑着对他伸出手说,你好,我是何文。

    他都做了些什么?

    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可以去弥补过错的机会了.....

    不可抑制的悲伤以及无法挽回的谴责和愧疚直接把宋子昱打入地狱,看不到点光了。

    宋子昱抓着何文的裤脚,用力攥紧,从下往上看过去,男人目光轻蔑,燃烧的眸子里有冷漠,

    真的不是何文,不是......

    窗外浓黑的夜幕依旧,隔着层玻璃,屋里却是死寂的悲凉,压得人无法呼吸的凄厉让何文脸色愈发难看,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宋子昱身上不断散发出的灰暗气息,他体内有什么快要控制不住。

    灵魂深处有无法忽视的哭泣声和苦求,何文几乎是吼的,“最后次。”

    头顶有温柔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哽咽声,宋子昱呆呆的抬起头,眼睛因为流泪红肿了起来,衬托着苍白的脸,没有点活气。

    直到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他脸上,宋子昱才恢复了丝神智,他仍由着男人抱紧他,吻着他的发丝,额头,鼻子,有颤抖的唇轻碰着他的嘴唇。

    咸咸的液体流进嘴里,宋子昱失神的双眼闪了闪,不对。

    “你.....”宋子昱的声音抖的厉害,这个男人双眼里面有水光,可心里和脑中最最深的是那双野性火热的眼睛。

    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太匪夷所思,宋子昱难以置信,很快就只有无尽的恐慌涌了出来。

    那个张狂邪恶的灵魂去哪了?

    “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个故事?”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