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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围观大唐(np) 作者:青书无忌

    疑起来。只是他没想到,他居然会亲眼见证另个劲爆的八卦。

    怪不得宁楚公子对天下闻名的石青璇小姐不甚热络,原来他居然和情公子侯希白……

    宁楚点了点头,发现他居然又被围观了。眯着眼睛,他不爽地说道:“再围观就要收费了。”

    好冷。

    所有人都觉得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

    法难也才想到现在并不是看八卦的时候,他老大刚被人暗杀掉,抓住那两个小子才是正事。这里显然没有什么不妥,虽然只有那个温泉没有搜查,但他在这里也足足有盏茶的时间了,没有人能憋气憋那么长时间。

    所以法难便朝侯希白和宁楚拱了拱手,说了几句改日正式道歉什么的客套话,带着手下去其他地方搜查了。春在楼的老鸨走之前,扭着腰到他们面前,赔笑着说他们喜欢在这里住久都行,可以不用收费。

    片刻之间,呼啦啦的这么群人便全部走干净了,只有鹅卵石路上的血迹和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草坪还能证明这里来过如此许的人。

    宁楚保持原来的姿势了会儿,发觉自己还被侯希白揽在怀里,不由得想推开他上岸。温泉里虽然泡着不错,但上半身晾在外面被夜风吹,有些冷了。

    在他刚动作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侯希白打横抱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还抖开了放在池边的大毛巾,把他们两人从头到脚都包住了。

    “别乱动,也许还有人在监视着。”侯希白低声说着,也没有走楼梯,直接从楼的院子里抱着宁楚飞身上了二楼的露台,走进卧房。他也没去管温泉池底的那两个小子,既然这么久都没从水底出来,那不是他们有方法顺着水管道走了,就是有水下闭气的法子。

    宁楚被放了下来,就找出衣服换上,那些搜查的人看在侯希白的面子上没敢把房间搞得太乱。宁楚也没觉得换衣服需要避着侯希白,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何况他念的那间医学院根本连宿舍楼都不分男女,性别意识在刚进学校的时候就被导师彻底摧毁。毕竟在医生眼里,性别之分只是在生理上有区别,心理上没有。

    侯希白见宁楚没有避讳,他也没有走开。只是在穿衣服的时候,直看着宁楚身上的那些痕迹,往常带笑的桃花眼里片凝重。

    待他们都穿完衣服后,黑墨也跳上了露台,跟在他后面的,是两个湿漉漉还滴着血和水的寇徐两人。还没见过侯希白的寇徐两人同他互通了姓名,还未来得及聊几句,宁楚就翻出两套衣服给他们,然后突然两眼放光地看着徐子陵,伸手拽着他的袖子到旁坐下。

    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没见过宁楚这么热情过,在他们的印象中,对方总是副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架势,就算是和他相处了两天的侯希白,也从未见过宁楚这般模样,不由得心下阵不舒服。

    徐子陵是受宠若惊,不知道宁楚要对他做什么。只见宁楚拉着他走到旁的圆桌前,先用剪子挑亮了下油灯,然后剪开了他左臂那沾满血迹的袖筒。

    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他们面前。

    寇仲皱眉,冲了过来,“子陵,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怪不得刚刚刺杀任少名的时候见你左手有些不对劲。”

    “刺杀任少名?”旁的侯希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铁骑会的任少名威震江南,名气仅次于“天刀”宋缺,这两个小子真是不要命了才会想去刺杀任少名吧?

    寇仲像是没看到侯希白脸上不以为然的神色,点了点头轻松地说道:“是啊,我们刚把他杀了,就在外面不远处的那个清明楼。清明楼啊,还真适合做任少名的葬身之地。”

    侯希白彻底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了。

    寇仲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表面上做出副淡定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就爽翻了。不过他还是担心徐子陵的伤势,他看到宁楚从包里拿出个袋子,想起他可能会医术,不由得紧张地问道:“美人儿公子,子陵的伤势怎么样?”

    宁楚瞥了他眼,淡淡道:“这伤口不是今天弄的,但刚刚因为打斗又重新裂开了,依你们的恢复能力,只要我把伤口缝好应该就可以了。可是这么深的伤口,我前天晚上看到你们的时候,居然没注意到……”宁楚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难道是因为晚上光线不好?那样就是他的失职了啊。

    徐子陵近距离见到这张精致的脸庞泛起微微苦恼的神色,不由得心中揪。

    这人,是在担心他?连自己被欺凌了都没有半点表情的这个人,居然在担心他?

    徐子陵这么愣,就没来得及阻止寇仲那个大嘴巴说话,只听他得意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走后遇到了那个跋锋寒?我和陵少时气不过,便和他打了场。嘿嘿,虽然我们两个人打他个有点不顾江湖道义,但放心,他应该时半会儿没力气来找美人儿公子你麻烦了。”

    徐子陵心中懊恼,他们和跋锋寒过招,虽然是为了宁楚而战,却并不想让宁楚知道。

    宁楚微愣了下,苦恼的表情立刻烟消云散,也没有再说什么,从包里拿出些伤药,先用酒洗了洗手和徐子陵手臂上的伤口。

    在旁的侯希白却听出了门道,默默记下跋锋寒这个名字,常笑的桃花眼中片煞气。

    寇仲在宁楚拿出针线的时候,就开始哇哇大叫,虽然在徐子陵的目光制止下不敢真正干扰宁楚的治疗,但却直在追问着为何他要把徐子陵当衣服缝。

    宁楚解释了会儿发现根本无法跟他沟通,只好放弃,任凭他个人在那里大呼小叫。实在觉得烦了,丢下了句“若想嘴巴被缝上你就继续说吧”,立刻世界安静了。

    宁楚用的针虽然是普通的缝衣针,但那缝合线用的可是他特意饲养雪蚕而做出的雪蚕丝,虽然比不上肠线,但确实是在古代最不错的缝合线了。他左手拿着齿镊,右手拿着针钳,飞快地动作着。本来这种普通外伤的皮肤缝合,用最简单的单纯缝合法就可以解决。但这么年,难得有活人让他动手,还不惧痛的,就做了个稍微复杂的连续锁边缝合法,最后收尾的时候还打了个漂亮的外科结。

    徐子陵的感觉很奇妙,他还是头次看到有人会把伤口当布料样缝起来,虽然根本没什么痛,但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尤其被缝的人还是他自己。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单纯地相信他面前的这个人。

    徐子陵忍不住把目光从伤口处移开,定定地看着聚精会神的宁楚。尤其当最后他最后打好那个复杂的结后,直接凑过来用牙咬断那蚕丝线时,徐子陵是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

    股清淡的草药香味扑面而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宁楚那长长的睫毛扫过他手臂,心底就像是被猫抓了下,痒得让他受不了。

    宁楚收起针线,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缝合好的伤口。他好想拆开重新缝次啊!试试那个何尔斯得缝合法也好啊……

    虽然宁楚的那种目光很养眼,但徐子陵却突然感到浑身发毛,不由自主地把手臂收了回去。

    宁楚遗憾地撇了撇嘴,淡淡道:“伤口愈合之后,就可以挑断线头拆线了。只要不再剧烈运动,以你的体质,大概两天后就行了。”然后便把目光移到了寇仲身上。

    寇仲可不想被当成衣服缝,立刻摆手说他身上的伤口都不深,拽着徐子陵跑到旁换衣服去了。直到现在,他们还穿着满是血渍的湿衣服。

    宁楚也没说什么,反正他早就看出来寇仲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便意兴阑珊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直没说话的侯希白坐在了徐子陵刚刚坐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收拾。

    宁楚忽然想到侯希白的名声差不刚刚被他毁了个干干净净,便开口道:“刚刚谢希白兄了,只是把你的名声毁了,真是过意不去。”

    侯希白挑了挑眉,虽然宁楚口中说着过意不去,但从他的语气中倒没听出半点歉意来。所以,他笑道:“楚弟既然觉得过意不去,那要怎么赔偿为兄呢?”

    宁楚收拾东西的手顿,抬眼朝他看去,“希白兄打算怎么让我赔偿?”

    侯希白笑了笑道:“也没什么,继续再陪为兄个月可好?”在这个月之中,他要好好搞清楚,对这个人,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宁楚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陪他在这里继续住个月?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不会觉得无聊吗?

    侯希白见宁楚犹豫,怕他误会,连忙加了句道:“只是做这两天我们做的事情而已。”

    还没等宁楚回答,那边换好衣服的寇仲就嗤之以鼻道:“侯公子,你救的是我们兄弟俩,和美人儿公子无关。我们陪你个月好了!”

    侯希白的脸立刻抽筋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宁楚又被围观了……小白对上无赖的寇仲,还是差那么点点……嗯,双龙也在候选小攻之内,只不过现在的武力值不够,需要再继续磨练磨练~~~

    18

    18、第十八章 同行 ...

    徐子陵也整了整衣衫,别有深意地轻笑道:“侯公子的情名声天下皆知,我看被毁了名声的是宁公子才对。”

    侯希白脸色僵,下意识地去看宁楚,却发现后者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时心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宁楚明显和石青璇交情颇深,难不保他们两人其实已经互相爱慕,为何会对自己的名声不甚在意呢?虽然同宁楚才相识两天,但侯希白却也摸清楚了对方的性格。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保持着定的距离,就像是在他的心周围修建起道无形的壁垒般。

    没有受过伤的人,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侯希白恨不得去把那个伤害了他的跋锋寒顿痛揍。他想到这里,看着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和跋锋寒交过手的人,未免也就顺眼了些。

    寇仲自己先是束好了头发,见徐子陵的左手臂伤势过重抬不起来,便把他按在椅子里,边替他擦头发边朝侯希白笑道:“侯少爷,你说吧,让我们兄弟俩陪你个月都做啥?我们兄弟可是什么都会哦!伺候人的活儿我们拿手,保证侯少爷你肯定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哦!”

    被人称为侯少爷的侯希白心情可不是那么的好,嘴角有些抽搐,他对寇仲这种无赖的人最没有办法,只好无视他,转向宁楚道:“楚弟,都是为兄考虑不周,连累了你的名声,真是对不住了。”

    宁楚觉得眼皮有些沉了,差不到了他平日里要睡觉的时候了,因此并不想和这几个人玩文字游戏,只是淡淡地说道:“没什么,随便他们说去吧。”

    侯希白知道他有早睡的习惯,所以见他眼神涣散,便知道他困了。笑着长身而起,道:“楚弟,你先睡吧,其他事明天再说。至于你们,要走的话就注意点,不想走的话还有客房。”后面的话自然对着寇仲和徐子陵说的。

    徐子陵眉皱,有点不爽侯希白这种主人的态度,但看宁楚确实有些精神不济的状态,便拉着还想说什么的寇仲朝厢房走去。当然,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在门口,看着侯希白也从宁楚卧房里出来之后,两人才离去。

    宁楚看着只剩下黑墨的房间,很满意。虽然这三个人很麻烦,但却都很体贴,至少不用他出声赶人。宁楚打了个哈欠,便吹熄了油灯,抱着黑墨上床按时睡觉。

    ————————

    第二天早醒来时,宁楚就发现惊蛰楼里就只剩下了侯希白。寇仲和徐子陵两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侯希白说是他们另有要事,半夜就走了。宁楚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心底觉得那两人没有亲自来向他道别可能有什么猫腻,但那两人是最能惹麻烦的,况且是出了名的青楼霉运,走了倒好。

    侯希白见宁楚心情还不错,便提出若没有什么要紧事,可否陪他去飞马牧场行。

    宁楚想了想飞马牧场,想起了在那里有建造杨公宝库的鲁妙子在,这个时候,应该是鲁妙子快死了,他去的话,也许还能看看有没有方法延长对方的生命。虽然他和鲁妙子没有什么关系,但后者那些小玩意倒是挺有趣的,而且鲁妙子是天下闻名的能工巧匠,不知道可不可以求他做些外科手术的道具什么的。

    想到这里,宁楚便点头答应,马上就起身收拾走人。

    侯希白有些意外宁楚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心下欢喜。春在楼见他们两人第二天便离开,还以为是招待不周,连连答应了他们下次再来时会免单。宁楚懒得理,顶交给侯希白客气两句。

    和人起上路,确实要比他自已个人和黑墨要方便得。不说了个人帮他拿行李,侯希白见识广,即便是处农家小院,都可以说得风趣解闷,宁楚虽然不是个好的聊天对象,但确实是个好听众。对于任何事物都保持求知性的他,自然很认真地听着,偶尔还会提些问题,让侯希白惊讶他的无知……或者是知道的太?

    侯希白是很惊讶,惊讶宁楚居然连很普通的常识都不知道,说他生长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也很有可能,但他却偏偏知道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间或还会蹦出两句令他都惊叹的见闻或诗句,心底是猜测宁楚究竟是何来历。

    其实他知道如果他问出口的话,宁楚说不定会告诉他。但他不敢冒这个险,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变成好朋友,他不想因为这种事而和他生疏。而且他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侯希白自己就是邪教传人,所以根本不会在乎对方的身份。

    只是,侯希白发现宁楚在吃喝的方面非常的节制,很少吃荤腥,肉类也就只是有鱼肉鸡肉的时候吃几口,连茶水都不喝,只是喝清水。他原来在春在楼时,以为是春在楼准备的茶水不合他的胃口,现在看来是他本身就不喝茶酒,不吃荤腥。宁楚自己没说,侯希白也不好问宁楚到底是为什么,心下却是觉得他这个楚弟堪比佛门子弟般苦修。

    因为没有急事,侯希白也想和宁楚悠闲上路,两人就没有骑马。九江离飞马牧场也不远,只有七八天的路程,两人豹就这么路融洽地朝飞马牧场而去。

    在刚出竟陵郡时,侯希白就脸色开始不甚正常,宁楚发现黑墨也有些不自在,便想了想出声道:“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侯希白愣,没想到宁楚会发现。这几日的相处中,侯希白早就摸清了宁楚的武功其实并不是很好。身后跟踪他们的那人又武功极高,他也是隐约才确定的。对着宁楚疑问的眼神,侯希白苦笑道:“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们,出了竟陵郡才缀上的。”

    “是个女子。”宁楚肯定地说道,“虽然很淡,但我闻得到她身上的胭脂味道。”其实在竟陵郡内,这股香味就几次擦身而过,因为太特殊了,所以宁楚记得。

    这下侯希白就吃惊了,他只是知道有人在跟踪他们,却不知道居然会是个女子。

    宁楚的鼻子很灵,虽然天生的也是有部分原因,但的是这些年分辨时草药锻炼出来的。他想了想,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和侯希白有关的女子有两个,个是独孤阀的年轻高手独孤凤,还个就是那个美艳绝伦的婠婠。

    侯希白见宁楚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禁有些手足无措。跟踪他们的是女子,那么目标肯定就是他了。虽然他自觉没有惹下什么情债,但江湖上慕名来找他的女子倒也不少。想到会被宁楚误以为自己到处留情,侯希白就觉得不舒服,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对了,你的美人扇借我看看。”宁楚朝侯希白很自然地伸出了手。这些天他都从未好好看过侯希白的美人扇,那把扇子总是被侯希白拿在手里,很少打开。

    侯希白犹豫了下,还是把手中的扇子递了过去。他犹豫不是因为介意把自己的武器交给宁楚,而是介意宁楚看到那扇面上的那些美女画。虽然还没搞清楚自己对宁楚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有好感是肯定的,他最不想的就是让宁楚误会他什么。

    宁楚没那个纤细敏感的心思去注意侯希白内心在想什么,只是着力观察手中的美人扇。这柄扇子很沉,扇骨是用精钢打造的,扇面应该是用天蚕丝制成,慢慢地推开扇面,其中面是雪白的,而另面则绘有二十名女子的全身肖像,姿态表情各异,每个美女都独具风情。虽然只是用黑色的水墨描画的,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好吧,宁楚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水墨画就是抽象派,看不出来哪个是哪个,觉得都差不。尤其不算大的扇面上画了二十个女人的画像,那脸肯定早就小到定程度了,根本没啥可看性。

    宁楚找了找,发现没有哪个女子特别出众的,之后才想起来这时侯希白还未见过婠婠,这美人扇上自然没有她的画像,这才把扇子合,还给了他。“我们继续上路吧,既然有人喜欢跟着,就跟着好了。”对那婠婠,宁楚不是好奇她的容貌,而是对她的心机有所防范。要知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不是草包,顶尖的诸位女子没有个不是带刺的玫瑰。

    侯希白接过美人扇,看着宁楚未变的表情,心中却想着,若他能笑下的话,肯定会让他手中美人扇上的诸女子尽失色的。

    只是,把宁楚画入美人扇中,肯定是极其失礼的件事,毕竟对方是名男子……

    侯希白惴惴不安地追上宁楚,两人各怀心思地继续上路。

    在竟陵郡的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交界处,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飞马牧场就建在这带。

    两人走在险峻的山路上,看着山下的景色,不由心旷神怡。在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个大小不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赞叹。在这块块大小不绿色的草地上,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牛羊马匹,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添色彩。和塞外的草原不同,飞马牧场四处环山,看起来像是块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道小河,那秀丽的景色让人是叹为观止。

    见此美景,宁楚的脚步不禁也慢了下来,黑墨瞄见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便追着它四处扑玩起来。侯希白在旁看着风景,但大部分的目光还都是落在了宁楚的脸上。看着他表情变得柔和了些,知道此处景色很合他的心意,不由得也心情变得大好。本来缀着他们的那个跟踪者,在昨天便没有继续跟着了,侯希白也把这事抛在脑后,不去细想。

    侯希白正简单地介绍着飞马牧场的背景时,身后远远地传来了马蹄声。由于山路甚窄,他们便避到了旁,宁楚见黑墨仍追着那调皮的蝴蝶玩,便想出声唤它过来。

    这时趟马车和几个骑马的护卫组成的马队拐过山角,黑墨正对着那蝴蝶做最后扑,却不想惊动了那突然出现的马匹。那马何曾见过如此猛兽,吓得前足离地而起,长嘶声,险些把马背上的人掀翻在地。

    黑墨也吓了跳,本来可以扑到的蝴蝶便从它的爪间跑掉飞远了,不由得垂头丧气地跑回宁楚身边蹭蹭求安慰。

    宁楚从包里掏出块牛肉干给它磨牙,黑墨撒娇地蹭了蹭他的手,宁楚没办法,单膝在它旁边跪了下来,把牛肉干撕成小块,点点地喂它。宁楚抽空抬头朝那队人看去。被惊吓的那个年轻人和其他侍卫不同,华剑丽服,英俊非凡,气派高雅,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他身后的那个马车虽然不是很豪华,但宁楚可以看出来这马车的车厢是用名贵的酸枝木所制,上面所刻的花纹雕刻都很精致,大有低调的奢华之感。

    “侯公子?”那名年轻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侯希白和宁楚两人,虽然分了部分的注意力在宁楚绝美的脸上,但其实目光的落在了老老实实啃牛肉干的黑墨身上,怕它会突然暴起伤人。

    宁楚不奇怪那人认识侯希白,毕竟侯希白就相当于这年代的偶像派明星,说不定之前追踪他们的那名女子就是个狂热的追星族呢。

    侯希白尚未答话,马车车厢里就传来了个温柔的女声道:“柴绍,外面的是侯希白侯公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的缺点大家看出来了吧……太温吞……这下猴年马月才能追到宁楚